回去的路程同樣不好走,經過了大半天的顛簸,曾恪和珍妮弗再次回到了康定。
難得出來一次,曾恪和珍妮弗原本是想要在康定這座風景名稱停留下來,瀏覽一番自然景色的,不過到康定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最后,人是留了下來,但瀏覽景色則是要等到明天。
隨便在外面找了個餐館吃了點東西,然后曾恪和珍妮弗就輕車熟路的直奔賓館來的時候他們對下榻的賓館印象不錯,所以這一次,依舊是決定就在那里入住。
站在前臺的還是那名康定小伙,看到曾恪和珍妮弗走進來的時候,小伙子明顯愣了一下,而后踮起腳尖朝遠處望了望,似在尋找著什么,見到只有兩人之后,小伙低下頭,輕嘆搖頭。
曾恪:“”
這是個什么意思?你咋露出一臉遺憾的表情?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丟人的事情一樣!
“誒,兩個女孩現在只剩下了一個,看來,另外一個是被氣跑了誒,我就說嘛,男人雖然都想要左擁右抱,但一個不好,就雞飛蛋打了!”
這是康定小伙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估計曾恪要是知道對方在想什么,恐怕會郁悶得一口唾沫吐到對方的臉上。
照例,小伙給曾恪和珍妮弗遞上了一杯熱水,而后拿起小冊子翻了一下,出聲道:“很抱歉,今天我們只剩下一間客房了,你們”
眼里透露著詢問,含義不言而喻。
曾恪愣了一下,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當即哭笑不得,說道:“我說小兄弟,你怎么又來?上次不都跟你解釋過了,我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康定小伙質疑的目光在曾恪臉上看了又看,絲毫不信的撇撇嘴,卻是說道:“真的只有一間了,這次不騙你們”
“”
曾恪吶吶無言,再次確認道:“真的?”
“比珍珠還真!”
對方的神情不似作偽,也沒有作偽的必要,曾恪點了點頭,頓時有些犯難。
他和珍妮弗畢竟不是情侶關系,孤男寡女同住一間房,確實有些不大合適,可現在的情況又是只有一間房,這就有些難辦了。
“你覺得呢,珍妮弗?要是不行,咱們再換一家賓館去問問?”
珍妮弗的氣色有些不大好,這幾天的連番顛簸確實挺讓人是受不了的,今天又趕了大半天的路,珍妮弗顯得有些沒有精神。
“不想動了,一間就一間吧,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咱們得說好啊,你睡地上,我睡床。”
曾恪也不啰嗦,人家女孩子都不在意了,他一個大男人,拖拖拉拉的那不是叫人笑話。
“行,那我們住了。”
康定小伙點頭,開始給曾恪和珍妮弗做登記,順帶把房門鑰匙拿了過來,“喏,這是鑰匙,你們的房間在三樓。”
說著,又看了一眼珍妮弗,好心的問了一句:“你女朋友精神狀態不大好啊,看樣子似乎是有些著涼了,我們這邊沒有大的醫院,診所倒是有兩家,不過這個點應該都關門了。賓館里有常備的感冒藥,唔,如果你們需要的話,紅糖姜湯這些東西,我們也能給你們弄上一點。”
曾恪仔細的看了看珍妮弗,確實精神狀態有些萎靡,摸了摸額頭,倒是不燙,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向康定小伙道了謝,要了一點姜湯。
曾恪和珍妮弗去了客房,沒過一會兒工夫,康定小伙就將姜湯端來了。
“這邊晝夜氣溫變化比較大,再加上海拔比一般的地方高,所以很多游客來這邊都很容易感冒,不過都是小問題,注意一下就行了。姜湯我給你們放這了,等下讓你女朋友喝點吧,有病驅寒,沒病暖心,總歸是不會錯的。”
曾恪再次道謝,將康定小伙送出了房間,回頭就見著珍妮弗正捧著裝滿姜湯的大碗,一張臉宛若苦瓜。
“這東西真的要喝嗎?味道似乎不大好啊我覺得自己沒什么問題啊,自己身子有些發軟而已,估計是白天趕路有些累了吧?”
曾恪樂了,笑著說道:“一般來說,病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有病的額,我不是咒你生病啊,但還是要預防著一點嘛,來,乖,把這個喝了,聽話啊,喝了哥哥給你拿糖吃。”
面對曾恪的打趣,珍妮弗回應的只是一記白眼,倒還是皺著眉頭,將一碗姜湯喝了個精光。
“確實不好喝。”
珍妮弗苦著臉說道,曾恪在屋里找到了感冒沖劑,又用水沖開,看著珍妮弗把藥喝下去。
“好了,搞定。睡上一覺,第二天什么都好了。”
曾恪打了個響指,然后將床整理了一下,示意珍妮弗可以躺上去休息了。
珍妮弗坐snn,卻不躺下,抱膝直勾勾的看著曾恪,眼里有著警告和防備。
“嘿,你這是什么眼神啊,我是那種人嗎?你這不是人有些不舒服,我是想著先看著你睡著,再去弄自己的地鋪,哼,不識好人心!”
珍妮弗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自討沒趣的曾恪撇撇嘴,只好抱著一層毯子在地上打好地鋪,又抱了一床被子鋪上,整個人躺了上去。
“這下行了吧?”
曾恪沒好氣的說道:“行了,睡吧睡吧,我保證晚上不會夢游!”
聽到“夢游”兩個字,珍妮弗愣了一下,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蛋一紅,惡狠狠的說道,“就算你會夢游,但只要你游到我的床上,我就打破你的頭!”
曾恪:“”
女暴龍惹不起!
曾恪伸手拉過被子,把頭蒙住。
“懶得理你!睡覺!”
珍妮弗也不再多言,身子陷在溫暖舒適的大床上,身上的疲乏感更是一陣陣襲來,珍妮弗躺下來,拉過了被子。
迷迷糊糊中,曾恪忽然感覺到似乎有人在喊自己。
“冷好冷”
“曾,我感覺身上好冷”
“曾”
曾恪以為自己在做夢,但很快的,眼睛陡然睜開,一個激靈從地上跳了起來。
珍妮弗今晚的身體狀況確實不好,他也有些擔心晚上珍妮弗會不會病情加重,這會兒聽到珍妮弗迷迷糊糊的叫著自己的名字,曾恪連忙起身走到了床邊。
珍妮弗的眼睛緊閉著,嘴角呢喃,顯然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中。
曾恪伸手觸碰到珍妮弗的額頭上,然后輕輕的松了一口氣。有些發熱,但卻不燙,情況還算好。
“珍妮弗珍妮弗!”
曾恪叫了兩聲,珍妮弗毫無反應,想了想,用手在珍妮弗的臉蛋上拍打了兩下,可珍妮弗只是翻了個身,依舊沒有醒來。
“”
尼瑪,睡得跟個死豬一樣!就你這樣的,半夜有人摸上你的床,你也不知道,這妮子,心咋就這么大呢,不知道房間里還有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嗎?
想到這里,曾恪竟小小的激動了一下,隨即連忙搖頭,嘴里輕呼“罪過罪過”
既然叫不醒,曾恪也懶得再叫了,去衛生間打了一盆熱水,將毛巾浸濕,擰干,搭在珍妮弗的腦門上,又拿了一條毛巾,開始幫珍妮弗擦拭脖頸和手臂。
物理降溫的幾個小方法曾恪是知道的,現下他也只能做到這個程度了,像擦拭后輩和胸口這幾個敏感地方,曾恪饒是膽大,也不敢為之。
如此反復擦拭幾次之后,曾恪拿下珍妮弗腦門上的毛巾,再摸了摸,滿意的點了點頭。
舒了一口氣,見睡夢中的珍妮弗表情逐漸變得舒緩,曾恪點了點頭,就準備起身離開。
但是下一秒,曾恪的手臂卻是被抓住了,曾恪詫異的看過去,珍妮弗已經睜開了眼,一雙如藍寶石般的眸子正緊緊的盯著他。
曾恪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我只是幫你擦擦額頭和手臂,降降溫”
珍妮弗依然緊緊的看著他,眼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意味,曾恪心里一慌,說道:“那個我這就回地上去,你你不要激動啊”
說著曾恪就要起身,珍妮弗卻是不松手。
“冷”
曾恪愣了:“還冷?那要不,我再給你抱床被子?”
珍妮弗搖了搖頭,手上突然的一使勁,曾恪站立不穩,倒在了床上,珍妮弗如水蛇一般的纏繞上來:“抱著我”
曾恪猝不及防,一臉懵逼:“”
這是個什么情況?
我就只是來幫你擦擦身子,降降溫的啊?
難不成,這是珍妮弗對我的一種考驗,要是我毛手毛腳,珍妮弗就會將我打個半死?哼,我可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小男,這種,就想讓我露出原形?不可能!
曾恪錯愕的想著的時候,珍妮弗已經縮成一團,拱進了曾恪的懷中,曾恪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被子已經蒙了上來,再然后,一個溫潤的嘴唇,已經印上了他的唇
“草,好像不是考驗啊?這來得太過真實了一些吧?”
“不過真的好香好舒服啊”
“糟糕了,我這保持了將近二十年的童子之身,看樣子,是要破功了!”
腦海里閃過無數個各種各樣的念頭,但身體的反應卻極其誠實,曾恪的嘴唇狠狠的反親回去,雙手已經攀上了那座高聳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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