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芬海姆,小院。
院落里,大壯呼呼喝喝的一如既往的練拳,木頭樁子被她的拳腳打得砰砰作響,只是宛若不經意間的眼神不時的落向二樓的窗戶邊,暴露了她的內心所想她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曾恪的受傷多少令她擔憂,尤其是從醫院回到家中之后,曾恪始終將自己關在房間之內,就連吃飯都都是在房間中。
看來這一次的受傷,且要缺席這么長的時間,對曾恪的打擊確實不小不是因為傷病有多么嚴重,或是會留下什么隱患,而是受傷的時間太不巧了,在霍芬海姆最艱難的時候,他這個領袖加核心卻只能高管免戰牌,這必定讓他心中難受。
反正大壯是這么想的,將心比心,如果她要去做一件事,卻因為自己的原因而無法成行,那心情估計不會太美麗。
金特爾坐在小院里安靜的喝著茶,五只傻狗匍匐在他的腳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看起來很和諧的畫面,但金特爾的眉宇間卻同樣有著憂愁。
“已經兩天沒有出過房間了這不應該啊。曾似乎并不是一個一點困難和挫折就能打倒的人啊!難不成,這個時候突然的傷病,真的讓他心中過意不去么”
金特爾皺著眉頭思索,在他對面坐著的是聞訊趕回來的珍妮弗和希爾娜,曾恪受傷回家之后,兩女也暫時放下了工作趕回了小院,原本想著安撫寬慰一下曾恪,但誰曾想,曾恪這兩天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中,很明顯的心情和狀態不佳,兩人也不敢過多打擾,只能等著對方自己從“悲傷”中走出來。
只是擔憂,自是在所難免。
“這樣一直呆在房間中也不是辦法啊我真擔心他要不,咱們一起進去,把他扶下來,就算是曬曬太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是好的。”
“就怕他不愿意其實我們應該理解他的,霍芬海姆剛剛經歷了換帥和連敗風波,如今球隊好不容易重新走回正軌,而他這個不可或缺的核心卻又受傷了,這對他,對球隊的打擊,都是無可估量的,誒,這真是”
兩女神思不蜀的說著話,小院的幾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因為曾恪的受傷,氣氛都顯得凝重了不少。
但是下一刻,當看到一身運動服蹦蹦跳跳從房門中跑出來的曾恪,一群人全部傻了眼。
曾恪確實挺悲傷的,確切的說,是人品有夠差勁,有夠倒霉的。
從他入院開始,他就開始用聲望點進行抽取,結果,花費了將近一億的聲望點,除了一大堆沒用的東西,想要的狗皮膏藥愣是連影子都沒摸著。
曾恪也不氣餒,只當是當天的運氣不佳,心心念念的睡了一覺,第二天繼續抽取。
毫無疑問,又是一大堆系統贈送的國足臭豆腐、臭襪子
今天不行,明天再來!
曾恪也是鼓足了勁,就不信自己真是黑得徹底了。
抽獎,國足臭豆腐,再抽獎,還是國足臭豆腐,繼續抽獎,臥槽,這一次不是臭豆腐了,也不是臭襪子,不過的繡花針是幾個意思?我一個大男人,又不開裁縫店,你給我繡花針做什么?
草尼瑪的辣雞系統!
你想玩死我是吧?
老子就跟你死磕到底了!
郁悶得不行的曾恪,干脆就窩在房間中,一刻不停的抽,抽抽抽,還是抽抽抽哦最后搞得整個人閉上眼都是一片臭豆腐、臭襪子、繡花針、鍋鏟等莫名其妙的東西的幻覺時,終于抽取到了想要的東西。
就抽到一張狗皮膏藥,愣是消耗了將近四億的聲望點,除了一個“坑”字,曾恪實在想不到別的形容詞了。
曾恪感慨著,也是第一次意識到,狗皮膏藥這種關鍵時刻能救命的東西,是有多么的珍貴,自己之前能抽到一些,還真是運氣爆棚了。
接下來自然沒什么好說的,一張就一張,總歸是能夠解眼前的燃眉之急,毫不猶豫的,曾恪便將膏藥貼在了自己的右腿上,一個晚上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曾恪就很明顯的感覺,自己的右腿已經完全無礙了,使勁的蹬蹬右腿,之前有的刺痛感也消失無蹤。
“神藥就是神藥啊!果然沒讓我失望,牛就一個字!”
曾恪哈哈大笑,一掃幾日來的郁悶和頹喪,扯掉夾板,換上運動服,一溜煙的就跑下了樓。
平日里不覺得,現在才感覺到,能夠自由奔跑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
“噼里啪啦”
隨著一道劇烈的聲響,小院中的所有人都回過了神,朝聲源處望去,原來是金特爾翻倒在地,被子、桌子、椅子都摔在地上,但金特爾確實毫無感覺一般,只是一臉呆滯跟見了鬼似的看著興沖沖跑出來的曾恪。
別說是他,珍妮弗、希爾娜、大壯,也都是齊齊傻了眼。
這特么是一個什么情況?
曾恪不是受傷了嗎?他不是抱著被夾板夾住的右腿躲在房間中黯然神傷嗎,怎么現在眼前這個活蹦亂跳的家伙是誰啊?他該不會是一個假的曾恪吧?
“上帝啊,我看到了什么?我他他的右腿,好像沒事?”
金特爾不可思議的高聲驚呼,而事實已經給了他答案,五只傻狗看到主人下樓,興奮的圍了上去又叫又跳,而曾恪也是興致勃勃的和傻狗們打鬧成一堆,能跑能跳,還健步如飛,要說他右腿有問題去特么的問題!你見過腿腳骨折的人能跑得這么揮灑自如的么?
“上帝啊!曾,你的右腿”
“我沒看花眼吧,曾,你是怎么跑出來的?你你不是右腿骨折了嗎?”
“這是怎么一回事?你的腿好像,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啊!慢點慢點,別跑了,曾,停下來,讓我們看看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但是不能大意,或許,或許這只是”
珍妮弗等人全部圍了上去,看著笑盈盈的曾恪嘖嘖稱奇,金特爾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置信,一個勁的叮囑讓曾恪慢點,他擔心這只是假象,其實曾恪的右腿還是有問題的,如果真這樣,那么現在劇烈的跑動,無疑會更增加傷勢其實他想說“回光返照”的,不過這話,咳咳,貌似有些不大合適。
“沒事!我沒事!!我好得很!!我從沒有像現在感覺這么好過!”
“瞧,你們瞧我的右腿,哈,哪里像是有事的樣子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一覺醒來,就覺得自己的右腿感覺很好,一點兒都不疼,跟以往沒什么分別,于是我就跳下了床對,就是這樣,然后,然后你們就都看到了哈,我真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曾恪俯身挽起褲腿,讓一眾人瞧個仔細,生怕他們不相信,又是原地連續蹦跶了幾下,頓時又是引起一片驚呼。
好好想,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啊!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不對啊,醫院明明都診斷了你是右腿腿骨骨折,可是你這怎么又好了?”
金特爾的話音忽然一滯,神色也猛然間頓住,誒,我說了什么?我好像說了個“又”字?我為什么要說“又”呢?
金特爾絞盡腦汁,終于想起,這種“神奇”的事情好像不是第一回發生了。兩年前,曾恪好像也是在比賽中受過傷,當時也是被醫院確定腿部受傷,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曾恪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訓練場,最終被認定是“誤診”,曾恪其實一點兒事都沒有。
現在,又來?
金特爾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這特么到底怎么一回事啊?難道又是一次誤診?現在的醫院,都是這么的粗心大意嗎?現代化高科技的醫療設備,還能值得信賴嗎?
似乎瞧見了金特爾的疑惑,曾恪笑著說道:“真沒有問題了,可能醫院是又誤診了吧!”
曾恪的語氣很是篤定,但金特爾
“真是誤診?”
這個理由,真特么的好熟悉啊!
但似乎真的只有這么一個解釋了,曾恪安然無恙畢竟是一件好事,金特爾也懶得再想這種“不科學”的事情了,點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建議道:“看起來確實沒什么問題了不過,我們還是去醫院一下吧,再做一個細致的檢查這樣更放心一些。”
珍妮弗等女連忙點頭贊同,曾恪也知道這個是跑不掉的,也沒有反對,一群人很快風風火火的上了車,直奔辛斯海姆的醫院而去。
霍芬海姆訓練基地,也就是原先的霍普球場,一線隊的球員們正認真的進行著各項訓練。
曾恪的受傷對球隊的影響確實不小,但這也變相的更加激發起了球員們的斗志,這幾年來,曾恪都是不遺余力的為球隊付出,曾恪已經為球隊為大家伙做得夠多了,如今曾恪因傷缺戰,也是時候是他們站出來了。總不能永遠指望著曾恪一個人為球隊打生打死吧?
在曾恪缺陣的這段時間,他們必須要更加努力的訓練和比賽,爭取不要在聯賽中掉隊,這樣,等曾恪回來,他們才能無愧的面對他們的領袖。
訓練場上的氛圍很熱烈,所有人都是憋著一股勁,丟什么也不能丟人,咱們可不能等曾恪回來,笑話咱們!
咱們得用實際行動讓曾恪看看,瞧,就算你不在,我們也干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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