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什么叫做引力波?”好學(xué)的鼠爺在掏著鳥窩。
而夕張則在挖著筍,夕張丟出了一本《時間簡史》,“先把霍金的時間簡史讀一下,不然我們腦電波都不在同一個頻率怎么交流?”坐在樹上看著書的鼠爺揪著自己的小胡子,很快他哇的一聲掉了下來,“大佬,我看不懂這個是什么語?”
夕張從背包里拿出了三個版本的《時間簡史》,“簡體中文,日語、英語,你選哪個版本?對了,你剛拿的那本是德語版,我借給歐根親王看的,至于z23,作為一個高材生,語言障礙這種事情,是不存在與她身上的。”夕張很羨慕,明明自己也有那么高的知識儲備,可是還是羨慕,腦子好就是腦子好。
小和尚負責(zé)生活,夕張負責(zé)挖筍,鼠爺負責(zé)掏鳥蛋,劉浪負責(zé)昏迷,紙鳶負責(zé)降智打擊。
畢竟夕張已經(jīng)問了過紙鳶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已經(jīng)叛逃過來的鼠爺舉著爪子扇著扇子,“大佬,我這個幻術(shù)只是會勾出敵人內(nèi)心恐懼的事情,可是到底是什么,小人法力低微,看不出來。”
“那就讓她這么站著嗎?”
“放心,放心,我這**功只要中斷了發(fā)功,只需要半個時辰,幻境自然就解除了,所以大佬只管放心。”鼠爺一臉討好的解釋道,沒辦法自己這門功法太特殊了,雖然一直以來無往不利,但是因為缺乏參考,自己也找不到合適的交流對象,也找不到自己的問題。
可是現(xiàn)在,自己找到了,找到了傳說中的能夠讓自己更進一步的機會,作為修仙者,已經(jīng)拋棄了很多很多,可是如果連不斷變強的想法都沒有的話,那么還是死了算了,求什么長生啊。
所以在發(fā)現(xiàn)了自己可以更進一步的機會之后,鼠爺陷入了狂熱之中,他感覺攻克了這個問題,說不定自己的修為就足夠飛升的了,而且因為自己的功法問題,在對抗天劫時,是一點幫助都沒有,可是如果自己能夠攻克這個問題,說不定,化虛為實,讓自己的精神力實體化也許就可以辦到了。
對于未來的憧憬,鼠爺立刻拿出了自己無節(jié)操的性格,作為一個亦正亦邪的角色,作為長期游走于光明與黑暗的灰色地帶的角色,他可不會有那種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那種想法。
他只想好好生存下去,別說活下去,他都變成鬼了,如果為了活的更好,他也不介意殺幾個人,但是因為通過了某些正派的關(guān)系,他也知道殺人的業(yè)障,會成為自己天劫的難度的一個條件。
這位鼠爺平時也就是嘴強王者,讓他真的殺個把人,還是有膽子的,像大魔頭一樣,不管其他的事情,只求殺個痛快,他也做不到,所以這種狀態(tài)下,這位鼠爺過得還是挺慘的,正派不待見他,反派也不待見他,畢竟你想腳踩兩條船,自然就要做好,船都翻了的情況。
畢竟,膽小如鼠,膽小如鼠,誰讓他是老鼠成精然后死了變成的鬼呢?總之多了一重磨難,他不容于天地間的業(yè)障也更多了一些,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那意思就是說人類這種修道正統(tǒng),都有可能被天雷劈死,那些妖魔鬼怪,畜生道修煉成精的,渡劫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畢竟他們的本體乃是畜生道。
蹭!紙鳶手中的劍開始顫抖,耳聽六路的鼠爺,立刻發(fā)現(xiàn)了,他吹了個口哨,本來正準(zhǔn)備挖筍的夕張順著鼠爺?shù)闹甘究戳诉^去。
紙鳶身上的霓裳羽衣在發(fā)生著某種變化,手中的劍,開始變得越來越大,原本是小小的短劍,現(xiàn)在變成了加長版大劍。還有劍刃上開始出現(xiàn)美麗的花紋,顯然這個東西在發(fā)生某種變異。
就聽到嘩啦的一陣金屬的聲響之后,紙鳶的身上出現(xiàn)了一身戎裝,一身類似唐朝的明光甲的那種打磨的甲片疊穿成的鱗甲,雖然在面對劈砍傷害較弱,但是防御穿刺傷害的能力高了很多。
還有身后如孔雀開屏一樣出現(xiàn)的四把劍的光影,這算是什么?覺醒異能,獲得了新的突破,比如說改造完成,學(xué)會了新的技能:萬劍歸宗?
迷迷糊糊醒來的劉浪先是檢查了下自己的身體,確認沒有被鐵皮人掏出了個洞之后,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再抬頭,就看到了紙鳶在發(fā)生的變化。
他伸手詢問,“夕張老師,這是個什么情況?”
夕張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個電探,劉浪的眼神就像活見鬼,這位黑科技大佬,是怎么辦到的?如何在沒有車床還有全自動工具的幫助下,做出這種和掃碼器一樣的東西,這就是所謂的身體里藏著千軍萬馬的感覺嗎?還是夕張A夢?
夕張拿出探照燈照了照紙鳶,電探發(fā)出滴滴滴的聲響,一會紅一會綠,反正看不懂,夕張做了個ok的動作,“紙鳶姐只是在發(fā)生改造現(xiàn)象,不用擔(dān)心,等到她靈魂構(gòu)筑完成之后,傳說中的美少女戰(zhàn)士就出現(xiàn)了!鏘鏘鏘!”
夕張夸張的配上了音樂,一米五的長劍徑直劈下,獐頭鼠目的老鼠鬼比我這頭,看到了這把靈氣逼人的劍,他劇烈的喘息著:當(dāng)時那把劍距離我只有十厘米,下一刻我將會做一個我這輩子最正確的事情。
撲通,讓你一看我的覺悟,我是不會輸?shù)茫料伦∵@個鼠精整個臉貼到了地上,身體下壓到了極限,“非常,非常對不起,真的真的對不起,請問可以原諒我嗎?在下知錯了,請大佬大人不記小人過。”
紙鳶的劍準(zhǔn)備斬下,老鼠用余光看了下,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恐,不對啊?劇情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吧,我都這么低的姿態(tài)求饒了,為嘛還要殺我。
劉浪適時的添加了旁白,“話說,這個姿勢是誰教你的?”
“大佬!”老鼠精慌忙回答道。
看著一臉懵逼的紙鳶,劉浪笑了,“你用重櫻的禮儀來向東煌人謝罪,你覺得看得懂?”
劉浪自己補充了句:雖然我能看懂,不就是超土下座嗎?老夫當(dāng)年還模擬了下,后來發(fā)現(xiàn)太難為自己的腿了就放棄了。
“大姐大,刀下留人!”夕張看劇本走不下去了,連忙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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