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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難求 正文 第一零二章 昆侖掌門

作者/沈子櫻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如果云兮沒有記錯的話,方明華曾經(jīng)說過昆侖派掌門也不過才金丹期的修為,這也說明修行界之中金丹期包括以上修為的人少之又少。

    眼前的薛正居然已經(jīng)是金丹期修為,云兮就不禁好奇了起來。

    薛正的金丹期靈壓外放,卻并未波及馮躍和云偉。在那二人看來只是薛正的氣質(zhì)陡然變化,卻并不明白各種原因。

    云兮卻知道這是對方對自己表明身份了,她在薛正的靈壓之下泰然自若,絲毫沒有壓抑之感,站的筆直,笑顏如花:“道友這套斂息術(shù)實在是高明,連我都看走了眼。”

    在神魔訣還未練至二層時,金丹以下的修士在她的神識之下都無所遁形,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結(jié)成了玄陰丹,順利進(jìn)入功法第二層,本該是化神之下她都可察覺,可她與薛正相處了這么長時間,自己對于他的修為卻一無所知,可見對方斂息術(shù)的厲害,是以贊嘆道。

    薛正訕笑,收了自己的靈壓,道:“在前輩面前班門弄斧了。”相比于云兮開始的訝異,后來的淡定,薛正的心里卻是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他今日和馮躍、云偉二人一照面便知這兩已入道,再后來交流下來,他也斷定這兩人定是散修。

    修行界的散修也有不少,但凡俗界出現(xiàn)散修,還一次出現(xiàn)兩個的幾率實在是太低。至少,在凡俗界行走的這些年間,薛正還是頭一次碰見。

    原本他是沒有在意云兮的,誰料到云兮和馮躍的一番談話,卻讓他意外得知這個看起來普通的姑娘卻是馮躍的師父。

    還想再聽,卻是無功而返,端看兩人交流,便知道云兮已用上了傳音之術(shù)。

    薛正心頭也是好奇,不由的試了這小姑娘一試,先前只道她小小年紀(jì)居然敢收徒,想也是剛?cè)腴T的修士,不知天高地厚,不懂修行界的規(guī)矩這才胡亂收徒。

    釋放靈壓之舉一則是試探小姑娘的真實修為,二則也是想給這個姑娘一番警戒。凡俗到底不同于修行界,不到筑基如何能隨意收徒。

    當(dāng)然,在薛正的想法中,云兮這么大的年紀(jì)壓根不可能是筑基修士。

    結(jié)果一番試探下來,被驚道的反而是自己。想他壽命快要八百載,一介金丹后期的老牌修士,在修為外放靈壓大開的情況之下,云兮居然巍然不動。

    這……雖看不出對方的真實修為,但一定在金丹期以上了。

    薛正暗自揣測。

    他的揣測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自己所使用的這一套斂息術(shù),雖然可以隱藏自身的修為,融入凡俗界的普通人之中,但不可妄用神識。

    也就是說低于他修為的修士,他不用神識便可一眼看穿,而想要看穿自己同期境界的便是要修為外放了。至于再探上一階修為的修士……那是早死。

    薛正自信滿滿,卻不料自己這么一探,居然沒有效果,雖然怎么看云兮都只是個普通人,但他已然不敢小覷。

    修行界是強者為尊,不管對方年齡幾何,只要拳頭大,那便是前輩。

    云兮也沒有反駁他的話,反而默認(rèn)了下來,“小道而已,不足為道。”又問他:“道友金丹后期的修為,怎的還在凡俗界生活?莫非是散修?”

    薛正心道,你一個修為比我還高的不也在凡俗界生活呢么?怎么還好奇我是為何?

    心中雖這么想,口中卻不敢頂撞,恭敬道:“晚輩大限將至,思及曾經(jīng)入道前在凡俗界還有過親人,心中掛念,便想來看一眼。若是能尋找到突破的契機(jī),那是再好不過的。”

    云兮點點頭,他口中所說的親人八成是他曾經(jīng)的親人的后人,金丹期大限都快到了,這老家伙看起來六十來歲,真實年紀(jì)快八百了吧?她又隨口問道:“你師出何門?”

    “晚輩乃是昆侖派弟子。”

    昆侖派?她剛剛才想到方明華所說的,這下又對上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你是昆侖掌門?”

    “呃……”薛正傻了眼,沒想到幾句話自己老底就被扒了,疑問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云兮哈哈笑道:“去年我還見過你們派中進(jìn)入凡俗界歷練的外門弟子,聊了幾句,你既是昆侖派,又是金丹期,而且還快至大限,想來符合這些條件的在昆侖派中也只有一個人了。”

    薛正了然,隨即也打定了注意等回頭有機(jī)會他一定要去查查,到底是那個小子背后掀他的老底。

    于此同時,莫家內(nèi)正在打坐修行的方明華突然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是誰在背后嘀咕我?”方明華有些莫名,不過此時也是他修行的緊要關(guān)頭,很快,他便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后,繼續(xù)修煉起來。

    雖是被掀了老底,薛正這個昆侖派現(xiàn)任掌門在云兮面前也抖不起來,他倒是想問云兮師從何處,因為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目前修行界還有哪位大能能教出這樣年輕的徒弟。只不過云兮在這個問題上滑不溜丟,幾句話打了太極就含糊過去了。

    云偉和馮躍只見兩人站著不動,盡打眉眼官司,旁人也是看的摸不著頭腦,只因為這兩人說話謹(jǐn)慎,都是用的傳音。好在都是自己人,兩人也琢磨出來估計這位薛教授也不是普通人,便也不去打擾,只留這二人在后院說話,退了出去。

    客套一番之后,云兮便拿起石桌上那枚古玉遞于薛正,問道:“你也看出來此玉是什么了?”

    薛正道:“晚輩眼拙,也只看出這玉中陣法繁復(fù),且是以修士精血灌注玉中而成,至于到底是什么陣法,卻是看不出來。只不過,用精血成陣,怕也不是什么正派手段,雖現(xiàn)在陣法中所殘靈氣稀薄,但若就這么不管不顧任它流落凡俗界,只怕造成輪子,所以之前才想要將這塊玉拿下。”

    聽他這么解釋,云兮笑道:“薛掌門倒是悲憫世人,你眼界不錯,只不過這陣法卻不是邪門歪道,而是八荒**陣,落入修士手中,只要灌輸靈氣,用的好了,可守護(hù)、可殺伐,是件不錯的法寶。”

    “八荒**陣?”薛正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拿起古玉細(xì)細(xì)的看,小心翼翼的,仿若捧著稀世珍寶一般。

    不是他沒有見過世面,而是隨著修行界的凋零,很多傳承都已經(jīng)丟失,八荒**陣更是上古時期所流傳下來的復(fù)合陣法,只在門派典籍中有零落的記載,具體卻是不詳,卻不想在這里見到了。

    有了云兮的指點,再去看那個陣法,薛正只覺得受益頗多,心中更驚,這種早已失傳的陣法,就連他這個可以盡覽昆侖派典籍的掌門都不清楚。云兮修為雖高,但看起來也不過二十歲的年紀(jì),究竟是從何得知的?

    修行界中的修士因為修行之故,原本容貌衰老的就慢,女修們更是使出各種方法駐顏有術(shù),可駐顏就是駐顏如何也和真正的年輕女子有所差別。

    云兮并不知道薛正心里的各種猜測,只說道:“這塊古玉既然薛掌門看出來,自然同你有緣,便送予你罷。”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大餅一般,幸福來得太突然,薛正差點回不過神來。他連連推卻:“既是前輩之物,晚輩又如何可占為己有?不好、不好。”

    雖然對八荒**陣眼饞,有了八百載的壽命,薛正也知道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越是看起來占便宜,也許后面自己要付出的代價越大。

    云兮揮揮手,一副不容置疑的神情:“不過一件法器,又不是多貴重,給你你就收著吧。若是實在過意不去……”她想了想,伸手一指外間,道:“我剛收那個徒弟,還沒給過拜師禮,之前允諾了要給他一柄飛劍的。想來薛掌門財大氣粗,也不至于舍不得那一柄飛劍,便當(dāng)做是和此玉交換吧。”

    云兮略一思索,也懂薛正的顧慮。對她來說,數(shù)萬壽數(shù)對待一個才八百壽數(shù)的修士,就跟見小輩一樣,隨手賜下什么對方也沒什么收不得的,但現(xiàn)實情況是,她表面上也不過是十九歲的少女,如此拿大,別人自然會多想。不如以物易物,大家都沒煩惱。

    先前想從錦容那里取一柄飛劍來,可他那里的古劍雖有幾柄有靈氣,但想要成為真正的飛劍還需要找蕭行遠(yuǎn)重新祭煉,既然有現(xiàn)成的,云兮便也不想再費那個神了。

    卻不料薛正依舊搖頭:“一柄飛劍根本算不得什么,若以飛劍來換,怕是我昆侖整個劍冢的飛劍都一齊拿來,都換不了這塊玉。”

    或許在云兮眼中,這方以精血篆刻出八荒**陣的古玉真的不值什么,一件法器而已,靈器都算不上,更別提自己曾經(jīng)見過的無數(shù)仙器了,但她卻是以仙帝的眼光去看的。

    對于人間的修行界來說,這塊古玉卻已經(jīng)是頂級法器了,得到這塊古玉,就算什么都不做,供著也能夠在未來的千年里讓昆侖派在修行界穩(wěn)坐第一大門派的寶座,實在太過于珍貴。

    見薛正這么古板,下自己的臉面,云兮也是有點脾氣的,伸手虛空一抓,那塊古玉便落在自己的手中,“既然不要那就算了。”

    說罷竟然不管不顧要走。

    薛正也急了,“前輩止步!”

    云兮再轉(zhuǎn)過頭去,面上一片冷漠之色,“還有何事?”

    薛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那一眼實在瞧得自己心驚肉跳,他道:“方才晚輩還未說完,晚輩只是覺得一柄飛劍和古玉的價值不等。晚輩太過于占便宜了。”

    云兮面色微緩,又聽他繼續(xù)說道:“不若這樣,除了一把極品飛劍,您若有其他需要的材料、法寶,盡管提,晚輩一定滿足要求。”

    薛正說的誠懇,作風(fēng)正派,云兮自然也不會將好處往外推,認(rèn)真的想了想后,她說道:“這樣吧,除了一柄飛劍,我再給你一個電話,你聯(lián)系那個電話的主人,他有什么需求的藥材,你盡管往他那里送。當(dāng)然,不會虧了你們的。另外……我不在的時候,你就來幫我照應(yīng)下我爸的古玩店。”

    薛正的脾氣雖然軸了點,卻也不是傻子,雖然云兮叫他給電話的主人送藥材,卻又點出不會叫他吃虧,那對方一定是個煉丹高手。

    煉丹高手可是哪里都缺的,薛正自然無有不應(yīng),只不過……,他斟酌片刻后道:“前輩,不是晚輩推辭,只是晚輩大限將至,不過也就在這一兩年間。親自照應(yīng)此店恐怕有力未逮,回頭我便聯(lián)系門中,讓他們送兩個弟子來可否?”

    云兮聞言,便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我既開口叫你做事,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管應(yīng)下便是。”

    薛正饒是活了快八百年,自認(rèn)大限將至,已無什么能動搖其心志,安心等死便是,卻也還是為云兮這幾句話心跳加速。

    她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薛正倒是還想再問,云兮卻已然不欲和他多說,只得作罷。懷中揣著那一塊古玉,很有眼色的和云兮道別離去。

    看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三四點了,她的那一群室友也該回來了。

    云兮剛這么想著,李欣就一陣風(fēng)一樣的闖進(jìn)了后院。只不過她的神色間全然不見開心,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焦急之色。

    “不好了,云兮,王倩失蹤了!”還未等云兮開口詢問,李欣帶著哭腔已然把來意說清了。

    “王倩失蹤了?怎么會?”云兮有點納悶,“是你們逛街的時候走散了?”

    李欣搖頭,眼淚已經(jīng)啪嗒啪嗒掉了下來,“是失蹤,真的是失蹤了。”

    云兮一手搭上她的肩膀讓她坐下,一面?zhèn)饕粲隈T躍,讓他倒杯熱茶來。看的出來,李欣受驚不小。

    “慢慢說,怎么回事?”

    喝了一口熱茶,李欣稍稍平復(fù)了一下情緒,但一回想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她的眼淚依舊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云兮嘆了口氣:“你這樣一直哭,又怎么說的明白?”

    李欣也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她緊緊的抓住云兮的手,狠狠的深呼吸了幾口,快速道:“我們幾個出去逛,本來也沒什么事情,結(jié)果遇見有扒手掏兜,王倩就出手抓賊,錢包是拿回來了,不過那扒手精得很,跑了。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算了,我們就繼續(xù)逛著,卻沒想到王倩不見了。”

    潘園的人本來就多,五個姑娘逛街,東逛西看的就散開走了。李欣和王倩走在一道,兩人一路逛下去,王倩覺得有些尿急,便找了一家店進(jìn)去方便。李欣就在外面等著。

    誰都沒想到,王倩進(jìn)了衛(wèi)生間后,就再也沒出來。

    李欣等了有十多分鐘,覺得不對,便進(jìn)去找,誰知道衛(wèi)生間中空無一人,李欣本也沒在意,卻意外瞧見地上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多管閑事有報應(yīng)!(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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