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瑾瑜聽了陰陽小魚的話不禁咂舌,什么丹藥竟然需要老太太的十世功德之力,還有九曲靈參這樣天地奇物,竟還要在這座天地陰陽熔煉爐里煉制,她突然想到了自己。
于是便問陰陽小魚,“那我呢,為什么要將我傳進這里來?”
“你自然是這味丹藥的主藥,少了你可煉不出她要的人丹。”
“人丹?”她怎么聽得心里毛毛的,“這藥就叫人丹嗎?”
“這味丹藥真正的學(xué)名叫陰陽九曲塑身丹,數(shù)十萬年前也有人稱其為活死人仙丹!”陰陰小魚娓娓道來,“這是能讓魂體直接塑造出可堪媲美仙人金身的實體,可改變根骨直接修習(xí)仙法,成為修仙者。”
“得得得,真是越說越離譜,你干脆說能直接白日飛升得了!”駱瑾瑜起初還聽著挺新奇的,最后越聽越覺得不靠譜,真有這么神奇的丹藥怎么都沒有聽說過。
“哼,你若不信就讓她煉成丹藥就知道是不是真!”陰陽小魚沒好氣地道。
“屁話,我要被煉成丹那還有我在嗎?!”駱瑾瑜反駁。
“哼,誰讓你敢置疑小爺?shù)脑挘 标庩栃◆~懟回去,末了它又喃喃,“也不知道那丫頭哪里來的丹方,這配藥還真是接近,加之這紅姑還是鬼界少有的煉丹高手,說不定還能讓她誤打不撞煉成了!”
駱瑾瑜聽著陰陽小魚的話越是覺得它認識抓她來的人,只是它后面的話越來越小聲,她聽得不真切。
“姑娘,上來吧,老婆子不會害你的”老太太見駱瑾瑜似在發(fā)呆,提醒了一句,露出慈和的笑容,將自己的手伸得更長些。
駱瑾瑜搭著老太太干枯瘦削的手,也不敢太借力,讓小靈悄悄使力讓她上到了老太太所在的巨石上。
上來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老太太正是處在巨石平臺上,靠近老太太時駱瑾瑜感覺到一股清涼,緩解了熔漿糊帶來的燥熱感,雖然還沒真正脫離熾烤的范圍,但比起她待在下面要好得多了。
她想著讓小陰和小靈上來,但它們都不肯,還是撐著巨大的身體為她擋熔漿液,倒是將這塊小小的平臺圍了起來,讓其暫時成為安全區(qū)域。
因為老太太在,駱瑾瑜也不好與它們交談,執(zhí)拗不過它們也只得先隨了它們,她突然想到老太太能一個人安然在這里沒被燒成灰定然是有什么法子保全自己,她或許可以試探試探。當然她不是想占為己有,而是大家同在一條船上,或許可能借鑒一下。
駱瑾瑜總算能歇口氣,坐了下來,與老太太交談起來。
“老太太,您也是被米雅萱弄到這里來的嗎?”
“不,不是,雅萱她并不知道我在這里!”老太太搖起頭來。
“怎會?那您是怎么到這里來的?”駱瑾瑜又問。
老太太慈和地笑了,那笑容有著春風化雨般的溫暖,好似她們不是身上危境,不是隨時都可能被燒成灰燼一樣。
“這話說來有點長了!”老太太唉嘆了一聲,從懷里拿出這一塊玉玦來,遞給了駱瑾瑜,“還要從這東西說起。”
駱瑾瑜從她的手里接過玉玦細細看起來,這是一塊龍形玦,作卷曲龍形狀,龍張口露齒,背飾扉棱,龍身飾勾撤云雷紋,她摸著似有股熟悉的氣息,但她卻一時想不起來這是屬于什么人的。
她細細撫摸著,在龍身處摸到了文字的筆畫,細看才知刻著塗山兩字,背面有拾彡兩字。
“小魚,你說這是四字是什么意思呢?”駱瑾瑜下意識地問陰陽小魚,“這會不會是某個人的名字?”
殊不知此時鬼珠里的陰陽小魚正激動得看著視窗里的玉玦,連連吐了幾個泡泡,才強忍著不喊出這塊玉玦的主人名字來。
如果可以它都想罵人了,那家伙的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一個老太太的手里,難道他已從族地里出來了?可那家伙怎么又不來找它?
哼哼,都過了這么久了,那家伙竟然還不來找它,還讓那女人跑出來折騰它的臭丫頭,這次他們要是折在這里,看那家伙怎么對族里的長老交代?!
陰陽小魚在鬼珠里氣鼓鼓,但它看到這塊玉玦后本是焦慮的心就放下了,嘴里雖抱怨著,卻還是放松下來。
駱瑾瑜得不到陰陽小魚的回答也沒在意,她也就隨口一問,陰陽小魚畢竟不是萬能的,隨便一樣?xùn)|西就知道來歷。
她自己倒是感覺這塊玉玦有種熟悉感覺,尤其看到塗山兩字,不知怎么的,她總覺得在哪里看到過。
可能是她生前在哪里見過,但她都死了這么久了,哪里還想得起來自己以前在哪見過。
她將玉玦還給了老太太,就等待著老太太的解釋。
原來老太太來到鬼界后本來打算直接去投胎的,事實上當時她與駱瑾瑜他們分開后,駱瑾瑜也是看著她跟著鬼差走了的,但后來他們進了酆都鬼城時米雅萱攔下了她,說是請她幫忙照顧一下她弟弟。
老太太心善,可憐這對姐弟便答應(yīng)幫忙照顧一段時間,于是他們?nèi)嗽谝黄鹕睿髞碛龅搅艘晃荒贻p帥氣又善良的貴公子。
那位貴公子看他們四處躲藏可憐便給了老太太這塊玉玦,且出手將他們頭上明晃晃的金光大字隱藏了。至此他們才在酆都鬼城里安定下來,三人租了個小院生活。
有一次米雅萱出去時帶回來了一位漂亮姑娘,老太太和米雅萱熱情地招待了那姑娘,那姑娘還與米雅萱結(jié)拜了姐妹,還給了他們很多錢財,讓他們在酆都鬼城里過了一段極為舒適的生活。
然而有一次米雅萱帶著她弟弟出去后,那位姑娘又來了,將老太太哄騙至這里,一把推了她下來。還好她身上有那位貴公子送的玉玦,關(guān)鍵時刻保護了她,讓老太太落在了這塊石臺上,不至于落入底下的熔漿糊里連渣都不剩。
駱瑾瑜在聽了老太太的訴述后,這才知道老太太手里的玉玦還是件寶物,難怪入手清涼,能驅(qū)逐熱浪,原來并不是這塊巨石有什么特殊之處,而是出自這塊玉玦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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