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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唐 正文 第八十章 秘方

作者/蒼山月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看著永平坊街上亮起的點(diǎn)點(diǎn)燈火,吳黎極為不樂意地瞪了吳寧一眼。

    “這房州城的坊禁在你眼里就是個(gè)擺設(shè),大白天的不來,非要晚上往這兒跑,你有病吧?”

    “廢什么話?”吳寧踹了吳老八一腳。

    “去叫門!”

    “奶奶的!”吳老八大罵一聲,“小爺都成你的伴當(dāng)家奴了!”

    說著話,又是極不情愿地往秦府門前走。

    敲門,通傳,然后調(diào)頭就走,也不管人家出不出來。

    而吳寧則是依照老樣子,等在街邊拐角的湯水棚子。

    為什么非要晚上來?

    這不廢話嗎?

    小爺是個(gè)瞎子!

    ......

    過了一會(huì)兒,秦妙娘的身影如期出現(xiàn)在吳寧現(xiàn)前。并無客套,秦妙娘反而相當(dāng)?shù)氖旖j(luò)。

    一邊坐下,一邊道:“真是奇了,巡街的將士不會(huì)抓你的嗎?”

    吳寧訕笑:“巡街的和我一樣,眼神兒不好。”

    “咯咯咯。”秦妙娘被逗的低頭輕笑。

    嗔怪道:“寧哥端是膽大,讓巡街的將士聽去,非拉你去吃板子不可呢。”

    “......”

    吳老八在棚子外面聽不下去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心說,若真相中了,特么拉回去成親便是,怎么讀過幾天書的都喜歡這種小情小調(diào)?

    還寧哥?這才勾搭了幾次啊,寧哥都叫上了!

    下意識(shí)抬頭望天,這月下相會(huì),濃情蜜意的,享受不了,享受不了......

    朝著吳寧一嚷嚷:“那什么,我先回了啊,你自己浪吧!”

    吳寧:“......”都是兄弟,你特么才浪呢!

    而湯水棚子的老板則是朝吳老八輕蔑地一瞥,心說:我都聽這兩人膩歪好兩個(gè)月了,也沒像你似的調(diào)頭就跑。

    ......

    ————————

    等吳黎走了,吳寧這才與秦妙娘好好說話。

    “上回見忘問了,去看過你爹了嗎?”

    “嗯!”秦妙娘點(diǎn)著頭,“前兩天剛?cè)ニ瓦^鋪蓋。”

    “我爹還囑咐,待年關(guān)之時(shí),要我去吳別駕府上拜謝一番呢!”

    “呃。”吳寧一陣錯(cuò)愕,“謝就不必了吧?”

    四伯可還不知道秦文遠(yuǎn)這個(gè)事兒呢。

    “對了。”不想在這個(gè)話題上多做糾纏。、

    “其實(shí),我可以想辦法把你爹從牢里弄出來,不必去益州的。”

    讓吳寧意外的是,秦妙娘聽了他的話不但未見喜色,反而急忙擺手。

    “之前孫大令就有過此意的,多半是見吳別駕高升才要主動(dòng)賣個(gè)面子,可是我爹拒絕了。”

    秦妙娘低著頭,“你幫我家度過這一關(guān),已經(jīng)是感激不盡了,我們不能......不能再給你們添麻煩。”

    吳寧聞言,不由苦笑,“這算什么麻煩。”

    他現(xiàn)在要是想把秦文遠(yuǎn)弄出來,根本用不上四伯,別忘了,太平還在他家里住著呢。

    “那也不用了。”秦妙娘俏皮地彎著眉稍。

    “我爹說,去益州又不是吃什么苦頭,正好躲一躲王弘義,還能順便看看益州那邊有什么好生意可做。”

    “好吧!”

    話說到這份兒上,吳寧就不說什么了。

    轉(zhuǎn)念道:“生意如何?可還順利?”

    只見秦妙娘面容一緊道:“有好有壞,還說得過去吧......”

    “嗯?怎么了?”吳寧看她面色不對,“有什么難事嗎?也許我可以幫忙。”

    “也不算什么難事。”秦妙娘一邊說,一邊懶懶地支在幾上,“只是沒想到,支撐這個(gè)家會(huì)這般疲累。”

    看向遠(yuǎn)處,似有追憶,“爹還真的挺不容易的!”

    “慢慢來,你才剛開始,要學(xué)的東西自然多,以后就好了。”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秦妙娘露出一絲微笑,略有炫耀地說道:“酒樓馬上就要開張了呢,都是我一手操持的。”

    吳寧聞罷,眉頭一皺,不由道:“怎么還開酒樓?”

    剛說完躲一躲王弘義,怎么還往人家槍口上撞?

    要知道,王弘義的主業(yè)就是酒樓,出了之前那么一檔子事,以吳寧看來,秦家最好在這個(gè)時(shí)候別再和王弘義成為對手。

    “要不換個(gè)行當(dāng)吧,酒樓不合適。”

    “為什么?秦妙娘頗為不解。

    吳寧哪知道,為了這間新酒樓,她這個(gè)初出茅廬的小女子費(fèi)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苦頭。

    “酒樓穩(wěn)妥些。”

    秦妙娘說到這,左右看看,見近處無人,這才身子傾到吳寧面前,低著調(diào)子賊溜溜地道:“寧哥有所不知,開酒樓是因?yàn)槲壹矣忻胤降模(wěn)賺不賠呢!”

    “秘方?”吳寧心說,這一家子怎么那么迷信秘方呢?老爹如此,這傻丫頭也如此。

    “什么秘方?”

    秦妙娘見吳寧問起,又左右掃了一遍,這才附到吳寧耳邊低聲細(xì)語:“我爹臨出事之前,重金購得一個(gè)庖廚秘法呢!”

    “據(jù)我爹說,用了那個(gè)方子,不論湯煮還是煎燉,都鮮美無雙,是開酒樓的不二法寶喲!”

    “可惜,還沒來得及用,就出了王弘義那個(gè)壞家伙!”

    吳寧:“......”

    “還有還有......”秦妙娘這幾個(gè)月和吳寧混的極熟,幾乎無話不談,此時(shí)說起心中秘密莫名的有些小興奮。

    “后來我爹又得了一張方子更是利害,不用廚子就能做出絕世美食。”

    吳寧:“......”

    只見秦妙娘拍了拍自己腰間的夾兜,一臉小得意:“方子就在我身上,開酒樓必能重振秦家的!”

    “.....”

    吳寧啊.....特么現(xiàn)在也就是他裝的是個(gè)瞎子,否則非見鬼似地瞪著秦妙娘不可。

    呆愣了半天:“你說那秘方,不會(huì)是......二斤豬骨、半只雞,外加二兩干蘑熬成一鍋湯吧?”

    “呀!”秦妙娘一聲驚叫,見鬼似的瞪著吳寧,“你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廢話,那就是我賣給你爹的!到現(xiàn)在賣“秘方”的錢還在我家炕頭扔著呢,你說我怎么知道!?

    “要不,咱換一個(gè)吧?”

    吳寧有點(diǎn)哭笑不得,“你家里不是還有米面鋪?zhàn)印⒉记f成衣店什么的嗎?哪樣不掙錢?非和王弘義頂什么牛呢?”

    秦妙娘一聽,有點(diǎn)不好高興了。

    吳寧不光是勸她不要開酒樓,同時(shí)也否定了她這幾個(gè)月的努力。

    低著頭,嘟著嘴:“不要,都快開張了。”

    好吧,后世一位偉大的、一直打光棍的,戀愛專家說過:處大象就好比哄小孩兒。

    “看看,我就提個(gè)意見,怎么還不高興了呢?”

    秦妙娘不依:“你又看不見,怎么知道我不高興?高興著呢!”

    “好吧!”吳寧正了正身子,撿好聽的說唄。

    “妹子這份努力呢,哥是看在眼里的。沒見天生麗質(zhì)的秦小娘子這幾月都清減了不少嗎?多半是累瘦了呢!”

    “......”

    湯水棚子的老板也聽不下去了,這貨就特么是個(gè)登徒子啊,什么肉麻的話都說得出來!

    “那什么,兩位客官慢談,某出去溜搭溜搭....”

    這位連棚子都不管了,再聽下去,今晚非鉆花館子里去不可。

    而秦妙娘那邊可不覺得什么,這些話她聽吳寧說的多了。

    眉頭一挑,只道:“你又看不見,怎知我瘦了?”

    “這......”吳寧急中生智,“吳老八告訴我的啊!連那憨貨都感嘆妙娘近來太是勞累,瘦了不少呢!”

    “真的?”秦妙娘面容一緊。

    “真的!”吳寧點(diǎn)頭,“吳老八還能騙我?”

    “不是!”秦妙娘道:“我真的瘦了?”

    “哦哦......”

    奶奶的!!女人啊,.都特么什么腦回路?

    “真的,真的瘦了。”

    “不過瘦點(diǎn)也好,更加明艷好看了。”

    “呵呵呵。”秦妙娘聽得心中甚美,笑著揶揄:“你又看不見,怎知我好看不好看?”

    隨后眉頭又是一皺。

    “可是,不做酒樓,我還能做什么呀?”

    “米糧鋪?zhàn)樱v求的是薄利多消,走的是量,屯糧用的錢也大,秦家沒那么多余錢的。”

    吳寧一喜,這就說動(dòng)了?

    暗道:只要不干酒樓,干什么不行。

    忙道:“我要說啊,布莊成衣都是好生意。不說別的,就妙娘這身姿往那里一站,就是廣而告之了。”

    “人家見妙娘穿著如此,可不就都去你家鋪?zhàn)恿耍俊?br />
    “就你會(huì)說!”秦妙娘嘴上責(zé)怪,心里卻是美的很。

    “可是不行啊,布莊和衣鋪都不怎么賺錢。”

    吳寧疑道:“為什么?”

    ......

    其實(shí)吳寧不知道,布莊、成衣,還有米糧這一塊兒,秦妙娘不是沒有想過,而且比酒樓還要占先,畢竟酒樓還要裝飾,請廚,店鋪位置也要有考量。

    布店、米鋪就沒那么多事兒了,租個(gè)鋪?zhàn)樱镓洝⒒镉?jì)都是現(xiàn)成的,只要卦上匾額就能開張了。

    事實(shí)上,打兩個(gè)月前,秦妙娘打算抗起這個(gè)家,第一家開張的就是一家布莊。

    可是......

    秦妙娘擰著眉頭,“如今布莊生意不好,一直在賠錢。”

    “哦?”看秦妙娘的神態(tài),吳寧終于知道,剛一見面時(shí),她說有好有壞的“壞”從何來了。

    安慰道:“賠錢不怕,但要知道賠在哪里,好找出癥結(jié),加以改正就是了。”

    秦妙娘苦著臉,“正是不知癥結(jié)所在,所以才......”

    “每日生意看上去也不錯(cuò),人來人往,出入頗多,而且買布制衣的人也不少,可賬上就是不見結(jié)余。”

    “只這一個(gè)多月,就已經(jīng)賠出去幾十貫大錢了呢。”

    這也是她著急酒樓開張的主要原因。任由布莊這么賠下去,卻無進(jìn)項(xiàng),那恐怕?lián)尾坏角匚倪h(yuǎn)回來,秦家就已經(jīng)倒了。

    “光賣貨,不掙錢?”

    吳寧心說,姑娘,你騙我的吧?還能有這種事兒?

    “你查過賬吧?”

    吳寧覺得不是秦妙娘騙他,就是有人騙秦妙娘,哪有光賣不見錢的事兒?

    “查過。”秦妙娘點(diǎn)頭。

    “起初我也懷疑,是不是布莊的伙計(jì)有人私吞。可是賬面兒上干干凈凈,什么也看不出來。親自在布莊盯了幾日,也沒看出什么端倪呢。”

    得,吳心說,還是專業(yè)的來吧!

    “你明日晚間把布莊的賬目拿來給我看看吧,興許我能找出一些問題。”

    任何貓膩,只要有人做了,在賬面上都會(huì)留下蛛絲馬跡。

    秦妙娘這個(gè)古人看不出來,吳寧這個(gè)專業(yè)會(huì)計(jì)師卻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你?”秦妙娘深表懷疑。“寧哥看得見嗎?”

    “呵呵。”吳寧高深一笑。

    “看不見不要緊,你念,我聽。”

    指著自己的耳朵,“別的不敢說,單論數(shù)字,你寧哥我,過耳不忘!”

    ......

    。

    ——————————

    德國演的太真,平局都沒擋住這幫孫子拿影帝。

    所以昨天實(shí)在沒心情更新,今天算個(gè)二合一吧!

    有幾個(gè)土匪讓我寫什么球評......

    鬧呢啊!!蒼山是混文藝圈的,不是體育圈兒的,評就免了吧!

    不過勸大伙幾句,第一輪強(qiáng)隊(duì)在保存體力,以便走的更遠(yuǎn),不要期望太高。

    冷門不一定是冷門,有它內(nèi)在的道理。

    總之第一輪,什么都可能發(fā)生,第二輪開始,才會(huì)涉及到更多的利益交換,還有出線形勢等等,那時(shí)可能更好猜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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