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詭異!
網(wǎng)上已經(jīng)鬧翻天,孟昌鑫成了人人喊打的罪人。
按理說,京城許氏家族應(yīng)該避嫌,不攙和此事了。
怎么許峰還和孟斯驊一起來天元呢?
“京城惡少,果然是個奇葩!”唐筱冷哼嘀咕道。
“既然許少都來了,那派駐警衛(wèi)是必不可少的了!”潘成湧看了看四周,“唐老,我在這兒駐訓(xùn)一個班,沒問題吧?”
唐平德笑道:“隨便你,別吵著我釣魚就行。”
“好啊!那我這就去安排!”潘成湧敬禮后抬步離去。
“小杰!”
唐平德招了招手,示意吳杰坐下。
“小筱把你倆在京城的事兒,都給我說了。”
“懷孕這件事就不提了,那彈頭沒取出來,就算懷上也不敢生。”
語氣頓了頓,唐平德沉聲問道:
“許峰、許奎山他們突發(fā)怪病,是你做的吧?”
吳杰笑問道:“是啊!怎么了?”
“你小子看著挺老實(shí),但沒想到還會耍這些小手段!”唐平德?lián)犴毿Φ溃骸暗銥槭裁粗皇亲屗麄冿柺芡纯啵鴽]有毒死他們?”
吳杰笑道:“雖然他們囂張霸道,連幾十歲的骨科專家霍老都敢打,但還算罪不至死,如果有其他過分舉動,又另當(dāng)別論。”
唐平德唇角微翹,哼笑道:“所以許奎山他們應(yīng)該慶幸,沒有像程豹洪橙他們那樣慘死。”
這話聽著,怎么有些不對勁呢?
吳杰嬉笑道:
“老爺有話不妨明說,孫兒要是做得不對,您該罵就罵,我臉皮厚,肯定不會哭鼻子。”
唐平德笑呵呵的擺擺手道:
“我沒別的意思,其實(shí)就是想知道,你有一身本事,怎么以前就那么低調(diào)呢?如今卻又變得格外高調(diào),前后反差……似乎太大了!”
“低調(diào)做人,高調(diào)做事嘛!”
吳杰一把將唐筱拽下來,摟著腰坐到一起。
“以前跟別人無冤無仇,我怎么高調(diào)?就算有本事,也不至于平白無故的欺負(fù)人吧?”
唐筱冷哼道:“照你這么說,你從低調(diào)變高調(diào),都是因為我給你惹的麻煩?”
吳杰聳聳肩,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你!!”
唐筱貝齒緊咬紅唇。
“怎么著?沒話說了吧?”
吳杰扳著指頭,盤點(diǎn)道:“就拿孟斯驊父子來說,那晚你差點(diǎn)一腳踢死孟昌鑫,是我攔住你并替你出氣,后來也是你讓我揪內(nèi)鬼,結(jié)果揪出竇澄,惹怒了孟斯驊。”
“還有去獵豹特種作戰(zhàn)大隊,你不冷嘲熱諷的貶損他們,我何必那么高調(diào)的對戰(zhàn)十個特種兵?”
“至于許氏家族,整許峰是因為他調(diào)戲諷刺你,對付許奎山他們,是因為你不滿霍老被打,所以我都是為了你才高調(diào)的。”
唐筱立馬反駁道:“你說的這些我承認(rèn),但你老家的程豹他們,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的死,關(guān)我屁事!你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干的嗎?”
“哎!你這人怎么能這么無賴呢?剛才姥爺問你,你還承認(rèn)了的。”
“我什么時候承認(rèn)了?又是怎么說的?姥爺還在這兒坐著,你別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你要是做了,就大大方方承認(rèn),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
“滾!!”
唐筱隨口開罵。
但下一秒……
看到姥爺表情驚愕,唐筱立馬解釋:
“呃……姥爺別誤會,我倆平時都是這么相處的,跟別的情侶甜蜜溫馨不一樣,咱倆就是越吵越親近!”
唐平德恍然大悟,呵呵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一個強(qiáng)勢霸道,一個油嘴滑舌,我看你倆還真是絕配!”
絕配個屁!
唐筱扒開吳杰摟腰的手,給了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吳杰卻不以為然的嬉笑道:
“姥爺您說的太對了!打是親,罵是愛!小筱身體不好,咱倆也就吵吵嘴而已!”
“要是等哪天她舊傷痊愈了,我跟她打起來,你們也千萬別見怪!”
唐筱微昂螓首,咬牙切齒道:
“是啊姥爺,萬一哪天我把他打個半死,那也只能代表,我對他愛得深!”
最后幾個字,真是格外用力。
唐平德臉色變得有些尷尬,吳杰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假夫妻而已。
說再多,又有什么意思?
“唉行了,知道你厲害!趕緊去幫小翠吧,或者看看爸那邊什么情況,我要和姥爺單獨(dú)聊幾句!”
吳杰將唐筱推搡起身,然后斟茶倒水,笑道:
“老爺您現(xiàn)在可以暢所欲言了!”
“你這臭小子!!”
唐平德指了指吳杰,“你小子藏得可真夠深的,我讓人仔細(xì)查過,程豹他們至今死因不明,連最頂尖的生化專家、藥理學(xué)專家等等,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弄的!”
“雖然你做得夠隱蔽,讓人抓不住把柄,但你應(yīng)該知道,有些部門請喝茶,可不需要什么證據(jù),也沒什么理由可講。”
吳杰汗顏笑道:“這我知道,所以我以茶代酒,謝謝您袒護(hù)我了,要不然我現(xiàn)在指不定被關(guān)在某個小黑屋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了!”
唐平德心安理得的拿過茶杯,淺酌了一口。
“你小子該不會在茶里下藥吧?”唐平德忽然笑問道。
“哎唷我的爺啊!我就算下藥,那也是補(bǔ)藥啊!怎么可能害您呢?”
吳杰一臉委屈。
“行了!我跟你說正事!”
放下茶杯,唐平德沉聲訓(xùn)道:
“你對許奎山他們下手太輕了,既然能輕松隱蔽的為民除害,為什么要手下留情呢?”
“年輕就得氣盛,快意恩仇,當(dāng)斷則斷!姥爺我像你這般年紀(jì),那真是意氣風(fēng)發(fā)!”
“記得一次反圍剿,敵人都快攻到老巢了,上級卻讓撤,不要和敵人硬碰硬!”
“發(fā)現(xiàn)敵人輕敵冒進(jìn),老子立馬就帶兵,從敵人正面殺出去,打了個大勝仗!”
“而你呢?許氏家族驕縱蠻橫霸道,已經(jīng)不是一兩天了,這種禍害,該滅就滅,你怕啥?”
“只要不是為非作歹坑害好人,就算天塌下來,還有姥爺我替你頂著!
擲地有聲的說完,唐平德端起茶杯便汩汩猛喝。
吳杰立馬說道:“那我今晚就去找許峰!”
噗!
唐平德瞬間笑噴了。
“老子可沒唆使你殺人啊!”
“誰說我要?dú)⑷耍课沂侨フ埶染疲S少都邀請我兩回了,我也該回請他才對!”
“隨便你!不過,用的什么藥、什么手法,有空你得給我解密,我都很好奇啊!”
吳杰笑道:“這可不行,讓您老知道了,那我以后還怎么扮豬吃老虎呢?”
唐平德一怔,隨后哈哈大笑道:
“臭小子!行啊!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吃掉京城許家這只大老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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