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六樓大廳之中。
這里已經(jīng)匯聚了大量的人,各個身穿價值不菲的衣物,彼此交談著。
林蕭和蘇瑾隨意找了一個位子坐下。
“蘇瑾,你來了。”陳雨看見了蘇瑾,連忙走了過來。
今天的陳雨穿著一件粉色的連衣裙,露出一截潔白如玉的小腿,腰間系著一個蝴蝶結(jié),看起來如同高貴的公主一般。
“那是誰啊,竟然能讓陳雨小公主親自邀請。”
“不認識,或許是那個大家族的小姐吧。”
“不過那個男的是哪里來的?穿著一身垃圾就進來了,服務(wù)員怎么放他進來的?”
陳雨沒有理會林蕭,一把拉起蘇瑾,“蘇瑾,跟我來。”
蘇瑾看了看林蕭,直到看到林蕭點頭,才跟隨著陳雨離去。
林蕭隨意地坐著,對于什么生日聚會他沒有絲毫興趣,也沒有巴結(jié)陳雨的意思,他主要就是陪一陪蘇瑾罷了。
蘇瑾離開后,幾個衣著光鮮的年輕男子走到了林蕭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林蕭,“小子,你是哪里來的癩蛤蟆,這里不是你這種垃圾該呆的地方,馬上滾出去!”
“就是,皇豐大酒店的保安是怎么做的,怎么會讓你這種垃圾來到這里。”
“馬上給老子滾出去,不要臟了我們的眼睛。”
林蕭抬起眼簾,笑了笑,“是陳雨邀請我來的,你們?nèi)羰遣凰梢匀ソ嘘愑曜屛译x開。”
“陳雨小公主邀請你來的?不可能!”想都沒想,他們直接就否定了林蕭的說法,陳雨小公主邀請你這種垃圾?絕無一點可能!
“不信你們就去問問好了。”林蕭無所謂的說道。
“等你滾蛋了我們自然會去問。”楊成怒視著林蕭,手臂一指門外,“馬上滾出去,像狗一樣爬出去!”
“你說這些話,是在為你自己找麻煩,你知道嗎?”林蕭淡淡的說道。
“找麻煩?呵呵,老子就是來找麻煩的!”
“哈哈,楊少,他說我們找麻煩,看來他并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啊。”
“狗東西,老子告訴你,我爸就是皇豐大酒店的老板,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
說著,楊少冷笑一聲,抬起手中的酒杯,朝著林蕭的臉頰潑了過來。
林蕭腦袋微微一晃,酒水就潑到了身后,沒有一絲濺到他的身上。
“狗東西,你還敢躲?!”楊少暴怒。
突然,大廳中心傳來了一聲驚叫。
林蕭猛然起身,楊少等人怒視著林蕭,“小子,你想干什么?你想找死不成?”
幾人揮動著手中的酒杯砸向林蕭。
“不知死活。”林蕭目泛冷光。
轟隆!
也不見林蕭有任何動作,身前的幾人就慘嚎著橫飛了出去,砸落到餐桌之上,稀里嘩啦的響起一大片嘈雜之聲。
同時,還有大片的血水從他們的身體之中滑落而出。
看都沒有多看他們一眼,林蕭轉(zhuǎn)瞬來到了大廳中央。
一群人圍堵在一起,一男一女兩個青年目光戲謔,男的面色微白,身體發(fā)虛,林蕭一看就知道此人縱欲過度。
而女的身材火辣妖艷,穿著極為暴露。
他們的中心站著瑟瑟發(fā)抖的蘇瑾,陳雨不知去向。
“小姑娘,我們好心請你喝酒你卻不領(lǐng)情,還打翻了我們的酒杯,這樣吧,損傷了我們的衣服也不要你賠償,給我們舔干凈就行了。”唐洪波滿臉戲謔,目光之中有邪光閃爍。
“沒錯,小姑娘,只要舔干凈,姐姐也不會找你麻煩的哦。”王藝嘻嘻一笑。
周圍人都可以看見,唐洪波的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而在他的褲子襠部處卻有一點濕潤。
顯然他們口中所說的舔干凈,就是舔干凈這個部位!
“不,我沒有打翻你們的酒。”蘇瑾爭辯道。
她確實什么都沒有做,唐洪波不知為何一定要她喝酒,她不愿意,唐洪波就將一點紅酒灑倒在襠部之處,還污蔑是她做的,要她舔干凈。
可是她怎么會去舔那種地方!
“你還敢狡辯?”王藝目光一橫,惡聲道:“小姑娘,我們好心好意邀你喝酒,你卻不識好歹,現(xiàn)在還敢狡辯,難不成是我們自己把酒灑倒的嗎?”
“我真的沒做。”蘇瑾都快哭了,無助至極。
“她真的沒做。”林蕭越眾而出,站到了蘇瑾的身前。
蘇瑾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即抓住了林蕭的衣袖。
“你是哪來的狗東西,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唐洪波陰森森的說道。
“快滾,這里不是你這種垃圾能夠來的地方!”王藝也大聲附和道。
“你們是故意來找麻煩的吧?”林蕭看了看唐洪波手中的紅酒,目光之中閃過一縷殺意。
“我找你嗎的麻煩。”唐洪波破口大罵,“老子請她喝酒,她還敢反抗,難道不應(yīng)該賠償?你知道老子的衣服有多貴嗎?”
“鄉(xiāng)巴佬,土包子,你知道這些衣服的價格嗎?你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王藝尖聲叫道。
林蕭面色不變,目光卻冷了下來,“你們是在找死。”
“我們找死?”唐洪波和王藝還想嘲諷兩句。
猛然間,林蕭動了,手掌似緩實快的揮出,王藝直接被林蕭一耳光抽得飛了起來,凌空轉(zhuǎn)了三個大圈,然后才“嘭”的一聲砸落到地上,肉眼可見她的臉已經(jīng)被打爛了,森森白骨清晰可見。
嘶……
周圍響起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這也太狠了吧。
絲毫不憐香惜玉,一耳光將人臉打爛,而且可以想象,如果沒有及時治療,王藝不僅臉要爛,就連命都保不住。
“小子,你敢!”唐洪波怒吼一聲,舉起手中的酒杯就要砸向林蕭的腦袋。
林蕭指尖一戳,唐洪波手臂發(fā)麻,手中的酒杯不受控制的跌落下去。
“這杯酒可還要保留著呢。”林蕭接過酒杯。
“小子,你對我做了什么?”唐洪波的面色忽然驚恐了起來。
他感覺到自己手腕被林蕭手指戳過的地方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任憑他如何動作,都沒有絲毫感覺,似乎這條手臂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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