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年輕人,捂著棍子沖到李文身邊那一刻,李文從身后后,突然掏出一把黑油油的東西。眾青年定睛一看,頓時嚇得連連后退兩步。李文看到這樣的效果,滿意的點了點頭。眾人一時之間,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就不敢上前動手。大漢也發(fā)現(xiàn)了李文手里拿的是一把手槍,而且那黑油油的槍口正對著自己,心中不由得驚駭無比。</p>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會有槍的?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你們還都愣著干什么?他手里的槍是假的,只是為了嚇唬你們,趕緊給我上。”大漢嘴里念叨著,不過他很快又對手下下著命令。畢竟像這玩意,可不是那么容易弄到手的,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一個年輕人的手上?</p>
一眾混混聞言,也感覺那把槍是假的,于是又揮著手中的棍子,準(zhǔn)備沖上去。可就在他們剛邁出一步的時候,砰的一聲槍響,在整個大廳中響起。因為手槍上次帶著消.音器,聲音不是很大,但是眾人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因為那扣著扳機的聲音,和子彈破空的聲音,根本就不像是玩具槍能夠做到的。緊接著是一陣殺豬般的哀嚎,大廳的正位上的中年人,正抱著自己的腿在地上打著滾。</p>
一眾混混見狀,趕緊停止上沖的架勢,手中的棍棒,紛紛地掉落在地上,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簦B忙退后了幾步。一臉懵逼的看著李文,就像是看著惡魔一樣,沒有想到他手中的槍不但是真的,而且他還真的敢開槍,這讓他們背后的冷汗直冒。這些混混雖然平時很囂張,但是他們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而且這個年輕人眼中一絲波動都沒有,給他們的壓力更大,就像是一個殺人惡魔一樣,想要一個人的命,眼睛都不會眨一下。</p>
就在眾人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時候,又是一聲槍響。在地打滾的中年大漢的另一只腿上,立刻就出現(xiàn)了一個血洞,鮮血不斷的從中冒出,這讓在場的混混看在眼里,頭皮發(fā)麻。領(lǐng)頭的那個混混,不敢再有其他的多想,立刻就跪在了地上。其他的混混見狀,也跟著有樣學(xué)樣了起來,顫抖著身子跪在了地上。</p>
“老大...老大饒命啊!我剛剛已經(jīng)和這個賭石場說了老大你的身份,勸阻他不要對你動手,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膽大包天。我們都是無辜的啊!”領(lǐng)頭的混混驚恐的說道。</p>
“是啊!是啊!我們都是給老板打工的,請你饒恕我們吧!”其他的混混也都驚恐的求饒道。</p>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墻角的一個中年人,悄悄的挪動著步子,想要進入到側(cè)屋里自己逃跑。李文只是瞥了一眼那個人,然后手中的家伙。直接對準(zhǔn)了那個人的大腿。砰的一聲之后,那個中年人也和中年老板一樣,倒在了地上打著滾。這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一臉得意的主持人。</p>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李文手中的家伙之后,就知道情況非常的不妙了,于是一直想著找個機會逃跑,當(dāng)看到混混等人跪在地上的時候,想趁著李文聽他們說話的時候,直接溜掉。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正是他的這一舉動,讓李文對他下了手。</p>
“呵呵,你倒是很激靈。說說看,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來的?”李文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領(lǐng)頭混混,微笑的對他說道。</p>
“老...老大!其實,在袁家大院外邊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猜測到你的身份了,回來之后,我又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以那輛車為線索,最后查到也只有聽雨集團有,而聽雨集團有這個能力開這個車的人,也是屈指可數(shù),而且你又這么年輕,能夠開著這樣一部車,一定是聽雨集團的大人物,我又收集了一些你的照片,這才肯定了你是聽雨集團總裁的身份。我剛才真的把這些情況告訴了他,讓他不要動手。請你放過我們吧!”領(lǐng)頭的一五一十的,詳細(xì)說明了原因。</p>
“你還知道一些什么?”李文有些驚訝的問道。</p>
“我...我還知道京華城道上的吳老大跟了你,劉海...我...我不敢說。老大,你就饒了我吧,我保證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領(lǐng)頭的混混怕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多了,李文說不定會把自己給滅口,趕緊保證道。</p>
“沒有想到,僅憑著一部車,你就能查到我的身份,你倒是挺機靈的。這樣吧...想要讓我饒了你們,也不是什么難事...!”李文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中年老板不顧腿上的疼痛,勉強的跪在了地上。</p>
“李...李總...真...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請你放過我一條生路吧!求求你了...”中年老板咬著牙,忍住疼痛的說道,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主持人也爬到了中年老板的身邊,也和他一樣,求饒了起來。</p>
“饒了你們?哼!我剛才已經(jīng)給你過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現(xiàn)在說出來是不是有些晚了啊?”李文瞟了一眼中年人說道。</p>
“李總...我,唉!實話和您說吧!我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錢賠你的賭注啊!而且,這個主意都是他給我出的...李總,求求您放過我吧?”中年人哭訴的說道。</p>
“老板,我沒有想到你這么的狠心。主意是我出的沒有錯,但是是你自己這么做的。現(xiàn)在反而把責(zé)任推到我的身上?”賭石的主持人說道。</p>
“你們都給我閉嘴!在多一句廢話,我不介意送你什么去天堂見上帝。我問你,袁家的兒子關(guān)在哪里了?”李文對著中年人問道。</p>
“這...只要你答應(yīng)放了我,我就告訴你。”中年老板說道。</p>
“老大,你不要聽他的,我知道關(guān)在哪,等會我?guī)氵^去。”領(lǐng)頭的混混說道。</p>
“你...!唉!李總,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中年老板有些欲哭無淚的說道。</p>
“如果今天換做別人,估計已經(jīng)遭到你的毒手了吧?你既然這么的狠毒,應(yīng)該已經(jīng)想過,有可能有一天,會遇到這樣的結(jié)果。”李文想了想說道。</p>
事實上,李文原本是打算給這個老板一個教訓(xùn),沒有想到他居然讓混混圍毆自己,在得知自己的身份之后,居然還想要殺人滅口。心腸之歹毒,令人發(fā)指。這個主持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今天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們,那么以后肯定還會作惡。</p>
“愿賭服輸,既然你已經(jīng)輸了,那么就把欠我的錢,先還上了。也許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李文淡淡的說道。</p>
“李總,我全部的家當(dāng)加在一起,還沒超過5000萬,你要我如何還你這么多的錢?”中年老板有些無奈的說道。</p>
“老大,他在說謊,據(jù)我所知,加上他賭石廠所有的財產(chǎn),至少不低于1.5個億。”這個時候,一旁的領(lǐng)頭混混突然補充說道。</p>
“你...!楊斌,我平時對你不薄,為什么這樣對我?”中年老板指著年輕混混首領(lǐng)說道。</p>
“哼!你是對我不薄,但是你根本就沒有把人命當(dāng)做一回事。方圓十里,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被你逼死了多少人?你在賭石場里做手腳,又害了多少人?如果我繼續(xù)跟著你,早晚一天會被你逼上死路,難道這也是對我不薄?”楊斌憤怒的說道。</p>
李文聞言,有些贊許的看著楊斌一眼。</p>
“唉!我看你是在挑戰(zhàn)我的耐心,既然如此的話,那你也不用活著了。”李文冷冷的對著中年人說道。</p>
同時,他右手中的手槍,再次舉向了中年人的頭部。中年人嚇得是肝膽俱裂,連忙磕頭求饒。</p>
“等等,我愿意把我所有的家產(chǎn),都賠給你。雖然不夠兩個億,但是加起來的話也差不了多少。剩余的以后我再想辦法還給你。”中年老板看李文開始動真格了,再也不敢有什么其他想法了,趕緊說道,畢竟先保住命要緊。要是命都沒有了,那就真的什么也沒有了。</p>
李文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把賬號給了中年老板。果然,幾分鐘之后,一億的現(xiàn)金到賬,然后他又叫楊斌把保險箱給打開,把里邊的地契房子,財產(chǎn)等證明手續(xù),都給了李文,并且簽下了相關(guān)協(xié)議書。總共加起來大約一億八千萬左右。中年老板苦著臉,這下自己真的什么也沒有了,不過好在命是保住了,因為李文已經(jīng)收回了手槍。</p>
“你呢?打算拿什么換你的命?”李文對著中年主持人冷冷的說道。</p>
“我...我...我手上有兩千萬的現(xiàn)金,加上家產(chǎn),大約兩千三百萬...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我愿意把這些錢給您,就當(dāng)是我的賠罪!求求李總放過我,我家里還有老婆孩子。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為虎作倀了。”中年主持人看著李文盯著自己,那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樣的冰冷,他現(xiàn)在非常的后悔,自己多什么嘴啊!不過后悔也沒有用,畢竟自己不對在先,只能認(rèn)了。</p>
“哼!馬上轉(zhuǎn)賬吧!你以為你的罪,這點錢就能抵消嗎?居然想要謀害我?還拿一張假的支票給一個老人,你的心真的好黑啊!”李文冷冷的說道。</p>
說歸說,李文還是把銀行賬號給了他,很快2000萬的資金就到賬了。李文厭惡的看了兩人一眼。又把目光盯向了楊斌,楊斌見李文看向自己,心里頓時一咯噔。難道要找自己秋后算賬了嗎?于是馬上跪在地上求饒。</p>
“老...老大,你就放過我們吧!以后我保證這些人不會再欺負(fù)老百姓。等出去之后,我們就立刻解散了。”楊斌磕頭如搗蒜般地說道,其他的年輕人也是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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