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札幌所有的阿依努人,被騎馬的黑甲軍輕易地就包了餃子,兩條腳怎么可能跑得過四條腿?在空曠的原野上,在各處丘陵山谷里,在山洞里,在茅草屋里……各處都是打罵聲,鞭子聲,哭叫聲,痛呼聲不斷,黑甲軍像是趕牲口一樣將那些阿依努人部民趕到一起。
接下來是黑甲軍的老傳統(tǒng),殺雞駭猴。這次楊仁天要當著所有阿依努人的面宰了相庫相呈滿門,由他訓(xùn)話,田中次郎翻譯,讓這些阿依努人知道黑甲軍的厲害。
一邊是捆綁雙手雙腳動彈不得的阿依努人戰(zhàn)士,一邊是大量的被繩子牽成一串串的阿依努人部民。
在正中間,是相庫相呈全家老少四十余人,被粗暴的黑甲軍士兵押跪在地,正拚命的掙扎叫喚。
相庫相呈因為曾破口大罵,被剝奪了說話的權(quán)利,口中塞了破布,只能發(fā)出單調(diào)的嚎叫聲,像是殺豬時的豬叫聲,眼中充滿熊熊的怒火和不甘。
一切工作準備到位后,楊仁天帶著田中次郎走到正中,他臉色嚴厲大聲說道:“你們阿依努人的老祖宗早在千年前就是我中華上國的屬民,曾經(jīng)稱臣納貢,繳納稅賦。
也就是說蝦夷島自古就是我中國的神圣領(lǐng)土,今我黑甲軍到此,爾等不稱臣迎奉,膽敢抗拒天威,本官非常憤怒。
本官決定對為首之人相庫相呈處以斬首極刑,我軍采取連坐政策,所以相庫相呈全家四十余口,也同樣處以斬首極型。
余下的阿依努人戰(zhàn)士,全部貶為奴隸兵,連坐政策同理,其家人同樣貶為奴隸。
今后誰再膽敢反抗我軍的命令,輕則杖責,重則殺頭,其家人也會同樣被殺頭。
這是我黑甲軍嚴厲的軍法軍規(guī),任何人都得遵守,但是,我軍也有公平公正的升遷獎賞制度,今后誰奮勇當先,多立戰(zhàn)功,那他就會獲得升遷和金錢財物的獎賞,同理,他的家人也會擺脫奴隸的身份,升級為平民,獲得自由之身。
一邊是獎賞,一邊是處罰,我相信你們會作出正確的選擇。”
楊仁天宣講,由田中次郎翻譯,待他翻譯完畢,楊仁天就厲聲下令道:“行刑!”
早就準備好了的劊子手,迅速地揮出了手中的楊刀,只見一片白光閃過,地上就滾了一地頭顱,接著人犯的脖頸處噴出一米多高的血柱,染紅了地面,分外刺眼。
現(xiàn)場突然之間詭異的安靜下來,似乎那些阿依努人都停止了呼吸,他們睜著大大的眼晴,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相庫相呈可是他們的族長,從來只有他處決別人的權(quán)力,想不到威風不可一世的他,今天竟然被別人砍了頭,還是連帶全家徹底死光的那種。
前文講了,阿依努人已進化到奴隸社會,已經(jīng)形成了鮮明的階級,所以族人對相庫相呈這個族長只有畏懼,沒有敬愛,這就是所謂畏威不懷德了。
如今相庫相呈一死,還是全家死光的那種,那他們也一下子失去了效忠的對象,并沒有悲痛,大家只有對自己和家人今后前途未卜的憂傷,這就是現(xiàn)場突然安靜下來的原因。
楊仁天看到這一切,就知道自己做對了,阿依努人對其首領(lǐng)果然只有畏懼,不然的話,現(xiàn)場應(yīng)該是哭聲一片才對。
拿下札幌,只是全體黑甲軍將士,戰(zhàn)役任務(wù)的一小步,根本算不得什么?
但也因此不得不暫時停住征服步伐,黑甲軍現(xiàn)已是全騎兵部隊,作戰(zhàn)速度非常快,現(xiàn)在有這么多阿依努人俘虜,再快的部隊也限住了手腳。
所以楊仁天是既高興又無奈的命令就地駐扎,一邊組建楊文禮已安排好的全新的總旗部隊,一邊馬上派人回去報捷。
主官早就定好了是楊仁玄,基層士兵也早就定好了,就是原來后勤部的列兵,但各級軍官還沒定,楊文禮也早就作出了指示,這次的軍官全部是依功績提拔,伍長由士兵提拔而來,什長由伍長提拔而來,小旗官首次由義字輩的軍官提拔而來。
所有人的戰(zhàn)功都是由考功司根據(jù)每場戰(zhàn)役白紙黑字的記錄,在當時不起眼,當事人興奮一下子就過去了。因為沒有一個人的戰(zhàn)功僅憑一場戰(zhàn)役就夠升級的,大家還是原地不動,事情過去了大家就忘了。
但這次的提拔,可是實實在在的,特別是四個全新的小旗官,這可是與仁字輩的幾位大佬平起平坐了,因此一下子就引得所有黑甲軍官兵激動不已。(注:楊仁玄高升,他自己原來的小旗官職位也要依功選拔。)
經(jīng)過統(tǒng)計,后勤部的盧傳宗與考功司司長宋聞天,第一時間拿出了整支部隊的軍官名冊,他倆僅給楊仁天、楊仁月與楊仁玄三個總旗官看過一次之后,就當場寫好奏折,讓三人附署,再密報楊文禮這個國君御批,只有經(jīng)過楊文禮御批之后,這份軍官名錄才會生效。
這只是正規(guī)的程序,實際上很容易獲得楊文禮的批準,也就是說這份名單其實是不會變動了,但后勤部本著穩(wěn)妥的原則,并沒有宣示,這讓黑甲軍各級官兵心里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混身不是勁。
隨處可見議論紛紛的官兵,同一輩份又同屬一主官手下的官兵也稱兄道弟,為什么?大家基本上都姓楊,一個班字,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相互稱呼還是以兄弟相稱最方便,否則只能直呼其名,顯得既不禮貌也很麻煩。
“二哥,這次你的升遷應(yīng)該是板上釘釘了,你可要請兄弟們好好的搓一頓啊!”
“沒有的事,你可別亂說,跟我們同級的軍官這么多,大家都立功不少,只有區(qū)區(qū)四個小旗官名額,誰能說一定是我?”
“依我估計你的勝算很大,這是跑不了的,不信的話,我倆親自去后勤部問問盧部長,他肯定知道。”
“你想害死我呀!這種臭主意你也想得出來,我倆私下里說說也就算了,找后勤部去打探,這是泄露機密罪你不懂嗎?”
“呵呵!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心急了。”
……
這是兩個什長級別的軍官在私下里議論,他們已經(jīng)受過一定程度的軍事教育,對軍法軍規(guī)有了清醒的認識,當事人雖然心里也像貓抓了一樣直癢癢,但還能克制住自己的**。
這次提拔,一下子就有四個小旗、十個什長、二十八個伍長的職位等著大家坐,關(guān)系到了各級軍官與普通的士兵,就連那幾個仁字輩的小旗官也不例外,誰當都是當,畢竟他們的手下如果能當上小旗官,他們也很榮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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