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板,一個門面才幾十平,你這個兩三千平,怎么能一樣呢,就一個月吧,可以的話,我現(xiàn)在就給你點定金定下來。剩下的,我裝修好了,就一次性給你。你覺得怎么樣?一個月的時間真不多。”胡建強道。
“二十天,真不能再多了,二十天仁至義盡,我不是那種計較的人,但是真沒有一個月的做法。”錢老板道。
“錢老板,我們又不是每一年要一個月時間,總的就這么一次,我一次性裝修好,就要管幾年,你又何必和我們計較那十來天呢,價錢上我們都不和你砍了嘛,那要不你再讓我們兩萬?”胡銘晨忍不住,采取迂回一點的策略道。
胡銘晨的策略就是,你要是揪著時間不放,那咱們就回頭來檢討價格,各抓各的重點。
胡銘晨回過頭來砍價格,錢老板當然是不愿意。讓十來天,那只是蠅頭小利,相比起一年讓兩萬,損失才是真的大。所以錢老板,一咬牙,答應了讓出一個月裝修期的時間。
談妥了條件之后,錢老板要求胡建強先給五萬的定金,而胡建強只帶了一萬,就只能先給一萬當定金,等裝修好了之后,再將剩下的一次性給,好算起始時間。
“錢老板,你放心,我馬上就開始砸錢到商城里面做裝修,至少也得幾十上百萬用在你的房子上,難道你還害怕我跑了嗎?我現(xiàn)在只帶了一萬塊來,否則,我就給你了。咱們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這點信任還是應該要有的嘛。”胡建強很江湖味的說道。
不少做生意的人還就吃這一套,覺得這是一個面子的問題。
“那行,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一萬就一萬吧,不過你們一個月的時間就從今天開始算了哦。”錢老板道。
“今天就今天,不過你得把鑰匙給我們,另外,還要將房產證的復印件給我們,對了,租賃合同也要準備好,正規(guī)合同我們還是要簽一個,而且,最少要簽個五年才行。”胡銘晨道。
錢老板再次打量了一下胡銘晨,雖然覺得胡銘晨總是插嘴不合適,但人家胡銘晨都沒意見,他也就默認了。
“什么都可以給你們,但是合同只能三年一簽,實話實說,三年以后,租金我是要漲的,至于漲多少,我現(xiàn)在不知道,要根據(jù)當時的實際情況來。當然,到時候優(yōu)先權是屬于你們的,只要你們要租,那就會盡你們。”錢老板婉拒,可是也開誠布公道出不愿意簽五年的原因。
“三年后的市場行情的確現(xiàn)在不知道,但是你就算漲價,也應該有個范圍,我們建議別超過百分之二十,否則再高的話,我們根本承受不起。”胡銘晨給錢老板劃了一條底線道。
兩邊就這些細節(jié)糾纏了二十來分鐘,總算是達成了合作。胡建強交給錢老板一萬塊錢的定金,這個事就這么成了。
不過,錢老板只能先把辦公室的要是給胡建強,其他商城的大門鑰匙,以及別的東西,只有等明天早上,再一起交給他。那些東西,目前并不在他的身上。
按理說,事情就應該這樣順順利利的進行下去,可是,天有不測風云,到了第二天早上,錢老板竟然反悔了。
“什么?錢老板,你啥意思啊,商城不租給我們了?誒,事情可不能這么搞,我們可是談妥了的,定金給你了,條子你也寫給我了,怎么一夜之間就反悔,做生意不是這么做的嘛。”次日一早,胡建強在商城的辦公室里面收拾東西,等錢老板來了,聽他一說,胡建強就冒火。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啊,反正我們還沒有簽合同,你也還沒有開始裝修,我把你的定金退還給你就是了嘛,我的房子,我有權利說租和不租。”錢老板往沙發(fā)上一坐,擺出了和昨天完全不相同的一種無賴姿態(tài)。
“可是你收了我的定金了。”
“我都說可以退給你啊,諾,錢給你帶來了,一萬塊,不多不少。”說著錢老板就從小黑包里面掏出一扎錢來扔在茶幾上。
胡建強并不去拿那個錢,而是直挺挺的盯著錢老板:“錢老板,你得給我個說法才行,否則,你退的錢,我不會收。既然服了定金,那這個商場現(xiàn)在就只能租給我,否則,就是違約。”
“違約,違什么約啊,我們沒有合同,沒有協(xié)議,哪里來的約,反正這個房子我不租了。”錢老板耍混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要不答應,你就應該昨天不答應,既然答應了,也收了錢寫了條子了,就不能由你一個人說了算。你要耍混,那我就和你耍混,這一萬塊,你自己撿好,我有時間慢慢和你扯。”胡建強一屁股坐在背后的桌子上,雙手撐著桌面道。
胡建強擺出這么一副姿態(tài),錢老板就有點不知所措了。
這個事說起來,不管講到哪里,都是他錢老板失信,沒道理。
“胡老板,不是我不講信用,實在是......這個房子我不租給你也是為了你好......”錢老板掏出一支煙來點上,沉吟一下道。
錢老板像是要說點什么,但是又沒有說清楚。
“怎么個為我好?話別說的那么好聽,一夜之間你就這么耍我,還說為我好,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覺得我能信嗎?你要是好好的給我一個可信的說法,那么也許我們還能談,你要是這么整我,忽悠我,那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胡建強拿出氣勢道。
胡建強現(xiàn)在不僅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手里面有幾百萬的項目在打理,他同時還是一村之長,并且?guī)е謇仙贍攤冮_始修路,其身上漸漸養(yǎng)成的氣勢,已經不是兩年前的那個普通小伙子可以比擬的。
不管是村里修路,還是鄉(xiāng)里面街上的開發(fā)改造,他胡建強都是發(fā)號施令的人,怎么能三兩句話就被錢老板給打發(fā)了呢。
“哎呀,我說的是真的......這個地方,除了你們,還有別人也看上了......”
“哦,別人看上了你就毀約不租給我們?這好歹也要講個先來后到啊,難不成是因為對方給的租金高?那就算是別人給的租金高一些,你也不能見錢眼開,一點點信用也不講啊。你既然已經答應將這個地方租給我了,就不能再去東拉西扯,難道你家一個女的還能嫁兩家?簡直莫名其妙嘛。”胡建強不等錢老板說完,就急不可耐的噼里啪啦道。
“你這是冤枉我了,別人給的租金也沒有比你們高.......這.......實在是我惹不起人家,人家就非要我這個地方,我也沒辦法啊!”錢老板大口抽著煙道。
“哦,你是挑軟柿子捏咯,你惹不起人家,就回過頭來欺負我?別人找你,你難道就不會說房子已經租出去了嗎?”胡建強質問道。
“他們說就算是租出去了也要我收回來,否則......否則我不好過,租了的人也不好過,我這不是也為了你好嘛。”
“我靠,誰那么囂張,簡直無法無天了嘛,我租了房子正大光明做生意,竟然也讓我不好過,還有沒有王法?”一聽這種威脅,胡建強就來氣。
“.......是龍騰公司的白總找人給我打的招呼,我勸你還是算了吧。那些人是不**的,反正我是惹不起他們,否則我也不會做出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情來。”扔掉煙頭,一樣覺得憋屈的錢老板總算說出了實情。
“龍騰公司?白總?是......白練生?”胡建強從桌子上跳下來道。
“胡老板,你認識龍騰公司的白總?”聽胡建強一下子說出白總的名字,錢老板一下子為之動容的坐直了道。
“認識,何止認識啊,**的,他們還真的是陰魂不散,老子干什么他們就摻和什么。”胡建強咬牙切齒道。
胡建強不止與龍騰公司打過交道,而且,當初為了鳳凰山上的賣地,他們還不止一次的有過沖突。要不是有胡銘晨的耍狠,事情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呢。
真沒想到,涼城就是這么小,大家相安無事了一段時間,竟然因為租健康商城這個事,又撞到了一起。
“胡總,既然你們認識,那要不你和白總直接談一談吧,不要讓我夾在中間難做人。你應該知道他那個人不好惹,我是惹不起他的。”錢老板苦著臉哀求道。
“我和他沒什么好談的。”胡建強一口回絕道。
“你們不談的話,那我......那我怎么辦啊?你們總得有一邊讓步才行,我是真沒辦法了呀!”錢老板為難的攤著手道。
“這個事情我現(xiàn)在不能答應你,你讓我先好好想一下,明天吧,明天我再答復你。”胡建強猶豫道。
胡建強當然做不了主,能做主的是胡銘晨,他得問過胡銘晨的意見之后才可決定。
“胡總,那就拜托你了,和氣生財,能讓你就讓了吧,不犯著和他們起沖突,那對我們都好。”胡建強已經那樣說了,錢老板還是繼續(xù)做游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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