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就幫我一次吧,求求你了!”柳惠子坐在沙發(fā)扶手,攬著柳春秋的肩頭,嗲嗲的撒嬌道。
柳惠子求他的父親,目的是為了將胡銘晨給救出來。
胡銘晨在懟完了陶文明之后,他終于在霍加權的慫恿和脅迫之下發(fā)飆了。
陶文明帶來的人中,就有執(zhí)法人員,并且還是負責這個領域和片區(qū)的,因此,胡銘晨就被帶走調查。
被帶走,胡銘晨并未做任何的抗爭。實際,他如果不愿意,非要掙扎乃至于反抗的話,陶文明和霍加權也是很難拿下他的,拋開李洪杰那邊的人不說,光是胡銘晨帶來的那些人,就不是幾個吃那碗飯的人可以輕易搞定。
然而胡銘晨制止住了隨他前來的那些人,既然牽扯到了公權力,那么胡銘晨就不希望私人暴利解決問題。
要解決公權力的濫用,要么就利用公權力本身,要么就借助法律。這才是文明處理問題該有的方式方法,也是不會留下后遺癥以及給李洪杰帶來后患的可行途徑。
胡銘晨被帶走了,外面的人就到處想法子救他,柳惠子也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跑回家求他父親柳春秋的。
按理說胡銘晨就只是柳惠子的客人而已,他們今天就是初次見面,頭回打交道,連朋友都很難算得。
即便如此,柳惠子還是有一股子動力覺得應該將胡銘晨給就出來。
且不說與胡銘晨不對付的那人叫霍加權,胡銘晨扇了他的大耳光,就是與胡銘晨相處那短暫的時光,柳惠子對胡銘晨都產(chǎn)生的良好的印象。
一個有膽識,有氣魄,有手段的帥氣年輕人,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就是有吸引力的,盡管這個女孩子美艷不可方物,盡管這個女孩子有著良好的家世背景,可他終究還是一個女孩子而已。
柳春秋放下手中的報紙:“惠子,你讓我?guī)湍阋话眩譀]有人對你怎么樣,我到底幫什么啊?你自己去玩吧,別打攪爸爸看報紙了行不?”
“不行,霍家雖然沒有對我怎么樣,可是我的客人就這么被他們以莫須有的罪名給堂而皇之的帶走了,要是不將人給弄出來,我那湖會館的名聲豈不是毀了,誰還敢來我那里消費啊?所以,爸爸你一定要幫我。你不是一個告訴我,有什么事情就要給你說的嗎?我現(xiàn)在給你說了,你又不搭理,這算什么事嘛。”柳惠子扭動著腰肢撒嬌道。
“就是一個客人而已嘛,你那湖會館又不是靠著一個人的生意吃飯,我就不信少了一個人,還能垮了。為了一個不太相干的人,你讓我去惹霍家,是不是有點不太附和利益原則啊?”柳春秋拍了拍女兒的后背,好言好語的說道。
柳春秋對柳惠子這個女兒是十分寵愛的,但是,他還能分得清輕重,絕對不會隨便為了所謂的寵做一些無謂的事情。
“利益原則,利益原則,你們的眼里就只有利益,沒有公理了嗎?”聽到父親的婉拒,柳惠子很不高興的撅起了嘴,“你如果是怕了他們家,你就明說,何必扯這些有的沒的,你不愿意去救,我自己去救,大不了將我也搭進去,讓他家也把我給抓起來。”
為了激起柳春秋,柳惠子不但哀求,還使出了撒潑打諢的手段。
說完話,柳惠子甩著手,就作勢往外面走。
生怕女兒出去亂闖禍,更怕女兒吃虧受罪,柳春秋急忙喊住柳惠子:“惠子,回來,回來,你干嘛呀?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說的嘛,什么叫你也搭進去,真是的,別去亂惹事了好不好?”
“好好說,和你有什么好好說的?我說破了舌頭,你也是不幫我的,那我還留下來干什么,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去。”柳惠子停下了腳步,可是,所言所語,無不顯示她的目的就是救人。
“你處理什么呀你處理,你要是能處理的話,你早就自己處理了。你以為那是談生意過家家嗎?趕緊回來坐下,將事情的始末告訴我,讓我看看怎么給你想轍,把事情給圓滿處理了。”柳春秋將報紙扔到一邊,向柳惠子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沙發(fā)位置道。
柳惠子偷偷竊笑了一下,然而她轉身之后,依然是板著一張臉的,她就要讓父親知道她對這件事很認真,人是非救不可。
不情不愿的挪動著腳步,柳惠子回到柳春秋的邊坐下來。
在柳春秋的詢問下,柳惠子將發(fā)生在湖會館里面的沖突言簡意賅的陳述給柳春秋。
“如果真的完全如你所說的話,那么這個年輕人真的是不簡單,照我的分析,這事你應該可以不管了。那個年輕人,相信是有了脫身的計策才會走這步棋的。”聽完之后,柳春秋沉吟了一下后道。
“爸爸,你......你就是糊弄我,我不管了?這就是你幫我的忙?他一個外來戶,哪里能有什么脫身計策,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有一身膽識而已。別忘了,臨安可是霍家的地盤,他被帶去了,能討到好嗎?”柳春秋的分析,柳惠子根本就覺得是在敷衍,本意還是不愿意管這個事。
“哎呀,我怎么會是糊弄你呢?女兒啊,你是真沒看出來還是假沒看出來?膽識,你以為他初出牛犢不怕虎嗎?別忘了,他是李洪杰請去的,而且在知道霍加權身世背景的情況下,還敢動手打他,尤其是當著陶文明的面,他也沒有收斂,你覺得這是單單的一個膽識問題嗎?你剛才也說了,他是個有智慧且沉穩(wěn)大度的人,這種人會魯莽得犯這樣的大錯誤?”柳春秋摸著腦袋,看著柳惠子一連串的反問道。
盡管沒有在現(xiàn)場,可是通過女兒的介紹,柳春秋對胡銘晨已經(jīng)有了一個直觀的印象和認識。
柳春秋是在社會摸爬滾打幾十年了的人,對于看人的眼光,他自問還是不差的。正是經(jīng)過那一系列的分析,柳春秋才覺得,胡銘晨是本身具備把握脫身的,要不然,他應該不會這么不識趣的往坑里跳。
通過父親的分析,再加自己的一番沉思,柳惠子也漸漸的有些覺得有道理。
“難道他是故意要求被帶走的?那他圖什么呢?對這點,我實在是不理解。會不會是我們的分析有問題,有方向性的錯誤啊?”柳惠子不自信的問柳春秋道。
“他是什么目的,這個我也不知道,膽識基本可以肯定,他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你想啊,霍加權叫了人,被他的手下三下五除二就統(tǒng)統(tǒng)放倒,這說明什么?他不是一般人,可是為什么等陶文明出現(xiàn)之后,他就束手就擒了呢?所以,他一定有目的,不信,你就等著看好了......這么一說,我對這個年輕人都產(chǎn)生了好奇了呢!”柳春秋從沙發(fā)站起來,在寬大的客廳里來回踱步道。
胡銘晨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小小的行為,不但讓柳惠子那么關心,想要救他,就連柳春秋都對他自己產(chǎn)生了興趣。
目前,胡銘晨正坐在西湖區(qū)一個單位的辦公室里面呢,當然了,這個辦公室里面就他一個人,就如同他是被軟禁了似的。
在外面,除了柳惠子求他老爸要救胡銘晨,作為地主的李洪杰一樣的沒閑著,也是在到處找人托人,希望可以盡快將胡銘晨給搭救出來。
只不過,在商界,李洪杰可以呼風喚雨,可是換了個領域,他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體制內的人,李洪杰也不是不認識人,他也是有些打交道的朋友身處其中的,其中一些人的位置說起來也不算低。
只不過,聽說人是被陶文明給帶走的,而且還是因為打了霍加權,那些人就一個個找各種借口閃開了。就感覺胡銘晨變成了瘟神似的,誰挨著誰倒霉,根本不會有人敢觸這個霉頭。
說來也是,光一個陶文明就夠難纏的了,何況這里面還牽扯到霍加權。誰不知道霍加權是霍德培的兒子啊,這個時候插一手,那不就等于是與老大霍德培站在對立面嗎?那些人個個皆見風使舵,逃都來不及,哪里還敢挨邊呢。
相比之下,比較不著急的反而是方國平他們。
在胡銘晨跟著那些人離開湖會館的時候,胡銘晨就已經(jīng)對他們有所交道了,也正是有這樣的交代,他們才會心中有數(shù),可以做到不慌不亂。
“喲呵,你小子還坐得蠻悠閑的嘛,你難道就不知道,你死到臨頭了嗎?”霍加權帶著張恒推開辦公司的門,見到胡銘晨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絲毫沒有要倒大霉的覺悟,他頓時就感到相當不舒服。
原本胡銘晨是要被關到所里面去的,還是霍加權的要求,才選擇了這么個地方。
霍加權的想法是,這里比較安靜隱秘,可以方便他做很多事情,去了所里面,反而不太好操作,萬一要是被人給打招呼放出去了,那就太虧。
陶文明答應不把胡銘晨弄到所里面關起來,也是顧及到胡銘晨的身份。在沒搞清楚胡銘晨的底細之前,還是給予一定適當?shù)拇霰容^好。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