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詢問周圍十幾個學(xué)生了,可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學(xué)校有什么實驗樓。
看著一對情侶走過來,我立刻上前詢問。
“我真的可以確定,你問的實驗樓,我們學(xué)校確實沒有。”這已經(jīng)是她和我確定三遍了,還是沒有人知道實驗樓,我已經(jīng)失去耐心,快要抓狂了。
“現(xiàn)在學(xué)校里確實沒有實驗樓,不過我聽學(xué)長說,這學(xué)校以前還真有個實驗樓,就在操場的后面。聽說那個實驗樓只蓋了一半,總是出各種各樣的事故,學(xué)校就停工了,一直放在那里,好像兩年多了吧!”聽到她男朋友說的話,讓我又有了希望。
那女孩搓了搓胳膊,連忙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你快別說了,聽的我怪嚇人的。最近學(xué)校里流行‘請神’游戲,我們系里好多人都在玩。”
“‘請神’游戲?能和我說一下怎么玩嗎?”那女孩聽到我問這個問題,眼神有些閃爍,手拉了一下他的男朋友,兩個人沒有回我話,轉(zhuǎn)身走開了。
安晨和姬月追了上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就跟瘋子一樣。抓住個人就問實驗樓,我們也問了一下,根本就沒有實驗樓,我看你是不是撞邪了!
“我能撞什么邪,不要夸張行嗎?你不知道實驗樓在哪,我知道。你倆跟著我走就是了!
姬月一點都沒懷疑我,朝我點了點頭,跟上了我的腳步。
走過學(xué)生宿舍,穿過一個小操場,竟然還有一個更大的,這個操場足足有之前的小操場四個大。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小操場擠滿了人,而這里竟然空無一人,按理說,這里應(yīng)該人多才是。
“你們快看,那邊的樹叢,怎么都是枯萎的?”我和安晨順著姬月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這操場周邊的樹木都是枯萎,這個季節(jié)不該有枯樹,怎么會這樣?眼下的光景竟與前面完全是兩個季節(jié)。
“我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考慮這些樹木的情況,找到鬼靈才是最重要的!
看見他們對我點了點頭,我們快速穿過操場,透過那些干枯的樹枝,果然看到那個學(xué)生說的蓋了一半的實驗樓。
這個實驗樓大約有5層高,每一層都沒有安窗戶,每一層的黑洞格外顯眼。我們往前走了幾步,到處都是灰塵。如果說這周邊的雜草和前面的樹叢都是枯萎的,我也就順其自然了,可眼前這些生機(jī)盎然的綠草,到讓人覺得有些詭異。不禁讓人更加好奇,這所學(xué)校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特別的事情?
這,應(yīng)該就是這棟樓的大門,我們?nèi)齻沒有遲疑,快步走進(jìn)去。這里面有些昏暗,還有周圍還有一些沒有清理出去的磚和鋼筋。這一層大約四米多高,中間的天井直通頂層。
“你們的速度似乎有點慢!币粋狂傲的聲音從二樓傳來。我猛然抬頭一看,那個背光處的男人有些熟悉,是他,王三,那個和我一起坐汽車來北京打工的老鄉(xiāng)。
“老鄉(xiāng)?你怎么會在這里?”我試探的問了一句。
“啊!讓我想想,我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什么原因呢?”他說話聲音有些輕佻,用手拍打著腦袋,一副極力思索的樣,“啊哈!你難道不知道我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嗎?當(dāng)然是想你了!
“鬼冶,不要和他廢話,我看著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我看也是,冶哥哥根本就沒把你當(dāng)老鄉(xiāng)看,你看他一臉猥瑣的樣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鬼靈一定在這!奔г碌脑挼故翘嵝蚜宋。
我不禁抬眼打量他,他突然蹲下,在圍欄后面不知道在弄什么。不多時他身邊多了一個學(xué)生,兩個人抬著什么到欄桿上。
我仔細(xì)一看,他們兩個抬著的正是鬼靈。此時的鬼靈身上沒有穿任何衣服,渾身上下都是紅色字符,整個人閉著眼,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
安晨有些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去,姬月則是滿眼的憤怒。
“你到底想做什么,快放了我妹妹!蔽也桓以偻孪胂氯,大步朝二樓的樓梯跑去,這時,從柱子后面躥出幾個人,將我圍了起來。
這個人分明就是這個學(xué)校里面的學(xué)生,他們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攔著我不讓我過去。
我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的男人,當(dāng)初還以為他是好人,簡直就是瞎了眼。他和身邊的人交頭接耳不知道說什么,那個人抓著繩子的一頭,將鬼靈從圍欄上推了下去,鬼靈整個人都懸在了半空。
看在掉在半空中的鬼靈,我的心如刀絞一般。我迅速拿起腳邊的鋼筋,安晨拿起了一塊磚,就在我們要發(fā)起攻擊的時候,姬月大聲喝住了我們,“不要傷害他們,他們都是無辜的學(xué)生,你看他們眼中無神,一定是中邪了!
聽了她的話,我在腦海中努力搜索典籍中關(guān)于中邪的破解方法。
我揪住衣角上的別針,在右手的食指上狠狠的扎了一下,頓時指尖冒出鮮紅的血液。
“波克麻圖,亞宿。”
安晨和姬月會意的看了我一眼,兩人同時撲向離他們最近的人,我迅速上前將食指上的血,點在了他的眉心處。
只見那男人瞬間倒地,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同時,周圍的幾個人一擁而上,將我們?nèi)齻團(tuán)團(tuán)圍住。
我擠了擠食指上的血,口中念著古語,只要安晨和姬月抓住一個人,我就用血點在他們的眉心處。
不一會這些人都是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的倒在地上,很快他們就都沒有反應(yīng)了。
我上前試探了一下他們的鼻息,還有氣,知道他們都還活著,我大大的輸了口氣。
抬頭看二樓,哪還有王三的影子,那個抓著繩子的男孩沖我壞壞一笑,我心頭跟著一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著鬼靈所在的方向跑。
與此同時安晨三步兩步跨上了樓梯,朝他跑去。只見他抓著繩子的手一松,鬼靈直直的往下墜。我加快腳下的步子,眼看鬼靈就要落地,我奮力向前一躍,一個前撲,整個人墊在了下面。一瞬間我被砸的頭昏眼花,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你沒事吧!”姬月迅速跑過來,先是扶起我身上的鬼靈。
我甩甩頭,緩緩坐起身,我顧不上渾身疼痛,趕快檢查鬼靈的情況。只見她雙目緊閉,左臉頰有些擦傷,額頭上還有些青紫,一瞬間,我被恐懼所包圍。
“她沒事,應(yīng)該是被剛才那個人打昏了。”姬月說完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蓋在鬼靈身上。
我這才想起來,鬼靈身上沒有穿衣服,頓時心中竄起無名怒火。轉(zhuǎn)頭看向二樓,安晨已經(jīng)把那個人給抓住了。
“你看看靈兒身上有沒有受傷?這衣服你給她圍上吧!”我將身上的薄外衣脫下,遞給姬月。
我緩緩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向安晨,安晨一把將那個人甩在地上。
“我求你們饒了我吧!我也是逼不得已,才這么做。”
“說,你們都做了什么?”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領(lǐng)子,膝蓋壓著他的肚子,在他臉上連打了幾拳,都不解恨。
霎時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子男孩被我這一舉動,嚇得哭哭啼啼,哽咽著說:
“那人說,只要我?guī)椭プ∵@個女的,他會在她身上畫一個符咒,這樣我的女朋友就不會有事了!
我們?nèi)齻互相對視了一下,他說的這個有事,肯定是他女朋友玩了“請神”的游戲。而他,就是我們這次獵殺怨靈的引路人。┄┈藍(lán).色.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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