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偶爾”
小孩子清澈的眼光果然還是太有殺傷力了,以至于梅林都不得不抹了一把頭上的汗。
“算了,畢竟你是夢魔嘛,整天往別人夢里鉆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沒有顧及梅林的臉面,齊無策再次落井下石的拆起了梅林的臺。
阿爾托莉雅后退了一步,看向梅林的目光中充滿了謹(jǐn)慎,即便是她這個年紀(jì)也能夠分清楚什么是善惡。
“梅林老師,如果可以的話,以后還請不要做那種敗壞道德的事了。”
梅林捂住了心口,阿爾托莉雅那完全就是在規(guī)勸他的話語著實對他的精神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因為齊無策的那些話,他完全是被阿爾托莉雅當(dāng)做變態(tài)來看了。
“阿爾托莉雅或許你對梅林還有些誤會”
“畢竟梅林的是半人半夢魔的混血種啊,像是鉆進(jìn)別人夢里這樣的事情就像是人需要以吃飯來維持生命,梅林只不過是在汲取那些被浪費的情感進(jìn)食而已”
這番話讓梅林充滿希冀的看向那個口無遮攔揭他老底的混蛋,然而就在下一刻
“偶爾梅林也會換換口味,像是小孩子、老人、男人、女人這樣的夢境他也時常會去,不過去的最多的應(yīng)當(dāng)還要屬少女了,至于為什么那就是梅林個人喜好的問題啦。”
如實對阿爾托莉雅講述著梅林這種生物的習(xí)性,齊無策全然不在意對方那已經(jīng)僵硬的笑容。
“只是進(jìn)食而已,我真的沒有做過什么其他奇怪的事!”
因為出于齊無策說的全都是事實的緣故,梅林壓根就無法對齊無策的話進(jìn)行反駁,只能僵硬的對著阿爾托莉雅無力的解釋著。
“只是進(jìn)食嗎?那么我理解了!饑餓可是大敵!”阿爾托莉雅看起來大概是理解了梅林。
“那就好,那就好。”話雖是這么說,但梅林還是覺得阿爾托莉雅看著自己的時候眼底總有一絲警惕。
“阿爾托莉雅,我剛剛有在意到你稱呼梅林為老師,所以我倒是很好奇你平常都在和梅林學(xué)些什么啊?”齊無策適時的轉(zhuǎn)移了話題,算是暫時放過梅林一馬,要是真想說的話,梅林的黑料夠他給阿爾托莉雅說個一整天。
“跟梅林老師學(xué)的東西嗎?應(yīng)當(dāng)是騎士之道以及為王之道。”阿爾托莉雅想了一下,然后很快給予了齊無策的答復(fù)。
騎士與為王之道嗎?齊無策瞧了一眼梅林,騎士之道他倒是沒什么好說的,不過為王嘛就對方那個尿性不列顛會滅國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不過關(guān)于當(dāng)王輔當(dāng)?shù)揭话胪蝗痪团苈愤@點倒是和他很像。因為阿爾托莉雅的結(jié)局,齊無策不由想起了吉爾伽美什、賽米拉米斯、尼祿等人,關(guān)于王輔當(dāng)?shù)揭话肱苈愤@件事他做的比梅林還要多。
“騎士和為王之道,我可是很好奇呢?不知道今天是否有幸旁聽呢?”
梅林看著齊無策笑瞇瞇的望向了自己不禁有些頭疼,他當(dāng)然知道對方想要干什么,無非就是等著要來拆他的臺。
不過梅林笑了笑。如果今天他講的是騎士之道的話,齊無策也就沒有辦法拆他的臺了,畢竟以對方的那無所不用其極的性格和仁慈良善的騎士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邊。
“梅林老師,就按昨夜你說的今晚請為我講解為王之道吧。”阿爾托莉雅適時的提出了請求將梅林小心思一棒打死。
看著天真無邪的阿爾托莉雅梅林只覺有些頭疼,既然阿爾托莉雅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臨時變卦,畢竟旁邊可還有雙眼睛盯著他。
比之他的愛好是觀看萬事萬象的結(jié)局要簡單些,齊無策的愛好大概就是看著別人頭痛這樣惡趣味。
“那好吧,今日就繼續(xù)講解為王之道吧。”無奈的,梅林只能席地而坐開始了今夜的授課。
“所謂的為王之道即是王與民同存,民眾敬仰著王偉大的身姿,而王亦要回應(yīng)民眾為其指引方向。”
關(guān)于如何為王,這無疑是個復(fù)雜的話題,因人與人之間的不同,王與王之間自然也是有所不同。
即使是梅林,也不敢打包票說如何為王是最正確了,梅林所能夠做的更多的還是將王應(yīng)該去做什么這樣的準(zhǔn)則去教給阿爾托莉雅。
很安靜的在旁邊聽著,齊無策并沒有拆梅林的臺,玩弄陰謀詭計他無疑是行中高手,若要說為王?抱歉管理一大幫人可不是什么輕松事,畢竟就以金閃閃那個身體素質(zhì),也在王位上工作到過勞死了。
齊無策很難想象梅林是如何將一堆簡單的事情復(fù)雜化講了幾乎快要整整一夜,在他眼中為王無非就是兩個要點生產(chǎn)力與精神問題。
或許這種話從他的角度講出來有些飽漢不知餓漢饑的意味,但對他這種幾乎無所不能的人而言,如果不嫌麻煩愿意成為一名領(lǐng)袖,只需三代人的時間就能讓不列顛統(tǒng)治全球然后再花些時間處理一下內(nèi)部問題就能走向星辰大海。
“阿爾托莉雅,既然梅林給你說了那么多,那么我這也有一個要點要告訴你”認(rèn)真聽講這種事他齊無策還是不太擅長,尤其是為王之道這種東西他已經(jīng)在不同的時代聽過太多不同的版本,聽的多了也就膩了。
梅林停下了授課,阿爾托莉雅也看向了齊無策,她一直都很好奇為何今夜的齊無策會看起來與白天的時候格外不一樣,而且還和梅林老師看起來一副老熟人的樣子。只不過是出于要認(rèn)真聽課,她才一直沒有去問這個問題。
“無論在哪個時代,作為領(lǐng)袖的人最為頭疼的一件事永遠(yuǎn)是生產(chǎn)力,解決了生產(chǎn)力的問題就能夠解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問題。”齊無策鄭重其事的向著阿爾托莉雅說道。
并非是無頭腦的一句話,齊無策只是出于對自己的了解意識到了日后必然會在阿爾托莉雅手下效力的這種情況,才會對阿爾托莉雅刻意說到這個問題。
他沒有忘記阿爾托莉雅的結(jié)局是怎樣的,因兇作之年的到來缺乏食物的阿爾托莉雅遠(yuǎn)征羅馬,最終在歸程路上遭到叛軍阻截死于卡姆蘭。
可他無法將記憶帶出夢境,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告訴阿爾托莉雅,希望對方能夠在白天提醒他,屆時以他的性格必然會在意這個問題,等到未來兇作之年到來時他也就會知道究竟該怎么辦。
梅林無言的看著齊無策,雖然對方無法將記憶帶出夢境,但以齊無策的能力,阿爾托莉雅的結(jié)局說不定真的能夠被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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