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很快就接到了消息。
一時間是驚怒交加,快速的趕來,看著臉色陰沉的于靈河,張誠心頭暗罵一聲,而后便告罪一聲,直接上前。
啪啪啪。
敲著房門。
不用說,這房間的主人,自然就是許牧。
“開門!”
張誠大喝一聲。
啪嗒!
房門開了!
許牧打著哈欠,十分不滿的開了門,斜眼看了一眼于靈河等人,許牧對著張誠淡笑道,“前輩有事?”
張誠漠然道,“老夫發(fā)現(xiàn)給你分配的房間號有問題,所以請你移步另一間客房!作為補(bǔ)償,老夫可以送你一桌免費(fèi)吃食!”
許牧似笑非笑的看了張誠一眼,而后便爽快的說道,“沒問題!這都小事小事呀!前輩都親自來說了,我怎么能不給面子,我這就搬!”
張誠心頭一緩,臉上帶上了一抹淡笑,“那就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反正我沒帶多少東西!”
許牧笑嘻嘻道。
說罷,許牧轉(zhuǎn)頭,對著里面喊道,“鴉鴉,出來了,咱們換個房間!”
半響沒人應(yīng)聲。
許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張誠說道,“前輩稍等哈,我去看看!”
張誠點(diǎn)點(diǎn)頭。
他知道許牧是有著一只寵獸的,所以也不意外。
許牧回去房間,張誠對著于靈河笑道,“于少,你等會就可以住進(jìn)去了!”
于靈河點(diǎn)點(diǎn)頭,客套了一番,他身后的一群天驕卻是頗為不忿,一個個陰沉著臉小聲嘀咕著,看樣子是準(zhǔn)備找機(jī)會給許牧一個教訓(xùn)。
等了一會。
突然間,兩道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
“臥槽,鴉鴉你特么尿桌子上了?”
“那啥,最近上火!”
“臥槽,床上也有?”
“那啥,最近上火嚴(yán)重!”
“臥槽,這是啥玩意,你告訴我這是啥!”
“那啥,最近上火嚴(yán)重失調(diào)!”
“噓,小點(diǎn)聲,別讓人聽到了...”
“哦哦哦....”
張誠傻眼了。
于靈河表情僵住了。
一群天驕一臉懵逼。
啥情況?
尼瑪,這到底是啥情況?
尿桌子上了?
床上也尿了?
還有那玩意又是幾個意思?到底是什么玩意?啊噗,千萬別是我猜的那東西!
再有就是...
你特么是個棒槌啊!
還小點(diǎn)聲呢,我們早就聽到了好吧!
要不要這么欲蓋彌璋啊臥槽!
房間里傳來一道道雜亂聲音,而后,就看到許牧走了出來,鴉鴉站在許牧肩膀上,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
許牧對著張誠拱拱手,十分真誠的說道,“前輩,我的房間,在哪?”
張誠都快氣炸了!
厲聲喝道,“你的寵獸在里面干什么了?”
許牧顏色有些不自然,而后,就義正言辭的說道,“沒什么!我發(fā)誓!他真的什么都沒干!”
張誠臉色鐵青。
還特么狡辯呢!
老子都聽的清清楚楚了!
邊上。
于靈河冷哼一聲,而后,便意味深長的看了許牧一眼,對著張誠說道,“我去隔壁那間房間吧!”
張誠心頭一驚,“于少,我可以讓人打掃...”
于靈河表情僵硬的說道,“不用麻煩了!”
本就有潔癖的于靈河,是萬萬不可能住到被尿了一桌一床的房間的,如果不知道,那還好說,關(guān)鍵是...
這特么就發(fā)生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怎么能不介意?
他什么身份?怎么會住這種污穢的房間?
許牧“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要住啊,于少是吧?我告訴你啊,這間房挺好的,空氣好環(huán)境好,你要是想住,我就讓你了!”
于靈河冷笑道,“不必了!”
說罷,直接走向許牧隔壁的房間。
許牧很是“遺憾”的說道,“那倒是可惜了!”
張誠臉色陰沉的說道,“你給我注意點(diǎn),再有這種事發(fā)生,我趕你下船!”
許牧無辜的攤攤手,無奈的樣子,讓張誠的臉色更加難看,不過許牧畢竟是上等房客,張誠礙于荒古宗的規(guī)矩,沒憑沒據(jù)的話也不能太過分,所以,忍了下來。
而如果不是于靈河下令,要給張誠面子,當(dāng)著張誠的面別惹事,于靈河的小弟們,早就出手要把許牧暴打一頓了!
...
...
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后。
于靈河深吸一口氣,打開了窗戶!
他知道,紫羅向來有開窗看海的習(xí)慣。
果不其然,腦袋一轉(zhuǎn),于靈河就看到了斜對面的紫羅,雖然礙于角度的關(guān)系,只能看到一點(diǎn)身影,但是,于靈河也是非常滿意。
當(dāng)然,如果離得近點(diǎn)就好了!
那個隔壁房間的蠢貨,待他去了內(nèi)海,自己就會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煎熬!
大美妞紫羅似乎沒有聽到剛才的爭端。
目光恬靜的看著海面。
此時天際與大海連成一線,隱約間有海鳥飛騰,在天邊云霞的映照之下,異常優(yōu)美。
“紫...”
于靈河臉上露出了招牌笑容,剛吐出一個字。
驀然間。
啪嗒一聲,許牧房間的窗戶,打開了。
許牧的腦袋伸了出來,嗅著海風(fēng),一副享受的模樣。
于靈河差點(diǎn)吐血。
許牧的腦袋,剛好擋住了他的視線,本來大美妞紫羅他看到的就不多,現(xiàn)在更是一點(diǎn)都看不到了。
“哎喲,是你啊,出來放風(fēng)啊?”
許牧帶著笑容看著于靈河說道。
放風(fēng)?
怎么說的仿佛一條狗一樣。
于靈河有些不爽,但美人在側(cè),他自然也不會表現(xiàn)的咄咄逼人,只是干笑道,“透透氣!”
許牧呵呵一笑,驀然間看著遠(yuǎn)方,大聲道,“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好一副美景啊!”
“咦?”
紫羅房間傳來一道輕咦,下一刻紫羅身體前傾,便露出了小半身軀,看了許牧一眼,紫羅眼中帶著異彩,說道,“道友好重的文采!”
許牧對著紫羅拱拱手,笑瞇瞇道,“姑娘謬贊了!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罷了!”
紫羅眼中異彩更勝,“道友真是有趣,文采斐然!”
許牧淡笑道,“三人行必有我?guī)煟媚锶粲信d趣,咱們可以單獨(dú)探討一下,在下令狐沖,敢問姑娘...”
紫羅脆生生道,“紫羅!”
許牧笑道,“萍水相逢總是緣,不知為何,雖然你我二人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我總有種似曾相識之感,有句話說得好,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同舟共度,紫羅姑娘,何不來我房間一敘,我準(zhǔn)備了天下會燒烤,天下會啤酒,咱們把酒言歡,吟詩共飲,豈不有趣?”
“這...”
紫羅眼中帶著猶豫。
不過片刻之后,便有些羞澀的說道,“那...你過來吧!”
“等我!”
嗖。
許牧的腦袋沒影了。
紫羅的身影,也消失在了窗前。
而此時此刻的于靈河,那是滿臉的懵逼,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他的心情的話,那么肯定是...
霧草尼瑪,你特么肯定是在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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