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我要的是如春天般的微笑,不是傻笑,你能不能給我這個效果。”
“身體不要那么僵硬,我真是服了,你之前那些封面都是怎么拍的?”
因為這里沒有什么人,娘炮說起來,顯得毫無忌諱。
直接各種挑刺,雖然說對待藝術(shù)高要求是正常的,但是娘炮卻顯得有些挑刺。
“算了,先休息一下,等下再拍。”娘炮直接喊道。
張星辰連忙道歉,雖然是沒有必要的,不過張星辰一直以來的習(xí)慣,還是對著攝像師道歉。
白毅走了過去,看著張星辰身上的衣服問道:“你這個是為今年秋季拍攝的?”
“對啊,這個雜志今年預(yù)測的冬天流行風(fēng)格。”張星辰點點頭道。
張星辰穿著的衣服是那種小清新的衣服,說實在話,和張星辰現(xiàn)在走的風(fēng)格不是特別搭。
不過今年張星辰的事業(yè)開始起步,所以比較好的通告都接了。
“其實你可以嘗試一下狂野風(fēng),而且今年冬季的流行色是石榴紅、陳年波特酒褐、芭蕾舞粉、奶油朗姆酒棕等等一系列,而這里面的顏色,你如果去試試陳年波特酒褐,我覺得會非常合適的。”白毅提議道。
“是嗎?”張星辰看著白毅,他是知道白毅很厲害,沒想到白毅連這個都知道。
“呵呵,真是不管什么貓貓狗狗都能夠代表時尚界。”娘炮在旁邊不屑的說道。
本來心情就不好,聽到白毅對他挑選的服裝挑毛病,心里就更加不舒服了。
“哦?那請問您是什么貓?你又可以代表時尚界?”白毅故作好奇的問道。
白毅特別討厭這種人,肚子里面半桶水,還天天自稱什么什么界的。
真正有能耐的人,從來都不會有這樣的脾氣。
任何一個真正的大師,他們從來不會有傲氣,相反,他們愿意聽到建議,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不是萬能的。
“我或許代表不了,不過也輪不到你來這里指指點點。”娘炮不屑的說道。
白毅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個人神經(jīng)病吧,一開始白毅就只是在向張星辰提建議而已。
只不過這個娘炮一直嘰嘰喳喳個不停。
“哦,那請問您的時裝發(fā)布到過米蘭?還是意大利?紐約,或者說我們?nèi)A夏的國際時裝周?”白毅一臉好奇的問道。
“……”娘炮無言以對。
如果他去過,那他就不會在這里拍封面。
雖然他對于時裝有些研究,但是要發(fā)布到這些頂級的時裝周去,還不夠格。
“既然都沒有去過,只不過是研究別人的而已,你有什么本事在這里說的津津有味?”白毅質(zhì)問道。
他真的不想說這種話,作為一個慈祥的人,他都不想打別人的臉。
“就連Jenna Lyons和Alexander MacQueen都能夠謙虛的接受別人的建議,而你注定只能是個垃圾。”白毅不屑的說道。
娘炮沒有回答,他已經(jīng)認(rèn)出來白毅。
如果別人說他,他或許還會懟回去,但是白毅,他不敢。
如果說時裝勉強算是藝術(shù)界的一份子,白毅的繪畫,就是藝術(shù)界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這中間的差距非常之大,而白毅在藝術(shù)界的地位,可以說是很高的。
白毅的話,讓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難道說,白毅,你這個二筆的想法是錯的,我的才是對的。
如果真這樣說,那他自己就真是個二筆了。
而白毅說的這兩個人,他都知道是誰,但是他不知道是不是如白毅說的那樣。
就算不是,他也沒辦法去求證,也不會去求證。
“毅哥,這兩個人是誰啊?”張星辰對白毅說的這兩個人不了解。
“Jenna Lyons是J.crew品牌的創(chuàng)意總監(jiān),可能你不知道它,但是之前美帝上任第一夫人可是經(jīng)常光顧它們的。”
“至于Alexander MacQueen,他曾經(jīng)擔(dān)任過紀(jì)梵希的首席設(shè)計師,你就知道他有多厲害了。”白毅解釋道。
“他們這么厲害啊?”張星辰好奇的問道。
對于這些設(shè)計師,他們是真不怎么了解。
“嗯,以后有機會可以介紹Jenna Lyons給你認(rèn)識,不過他們品牌是做大眾化服裝的。”白毅點頭說道。
“那Alexander MacQueen呢?他現(xiàn)在還在紀(jì)梵希?”張星辰問道。
“沒有!Alexander MacQueen在10年的時候就去世了,他是一個鬼才設(shè)計師,可惜啊。”白毅感嘆道。
“哦。”張星辰點點頭道。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不好問。
對比張星辰,娘炮比他知道的要多一些。
Alexander MacQueen是因為對自己母親的愛,因為母親的逝去,最終選擇自縊。
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設(shè)計師,他的設(shè)計理念讓很多人都羨慕。
過了一會,封面繼續(xù)拍攝,或許是因為剛才的小插曲。
娘炮收起了自己的傲氣,整個拍攝得以繼續(xù)就行。
不過整個主題還是按照原本安排的那樣。
設(shè)計部有很多稿子都是圍繞這個主題寫的,他們當(dāng)然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換掉。
不過他們還可以留在下一期再發(fā)。
要知道,其實時尚這個東西,并不是說一定會流行那一種風(fēng)格和色彩。
每一種色彩都有人能夠駕馭。
更多的是他們?yōu)槟切┥试O(shè)計出來的時裝。
站在頂端的人宣布流行色,并不是世界將會流行,而是他們引導(dǎo)世界流行。
整個拍攝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白毅就站著那邊看著,進度快了不少。
不過白毅看得出來,這種風(fēng)格在張星辰身上還是有些勉強。
如果是狂野風(fēng),誘惑風(fēng),他更能駕馭好。
也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兩個多小時,最終把封面拍完。
和雜志社的人打個招呼,張星辰就和白毅兩個人一起離開。
“我們現(xiàn)在去那里啊?”張星辰問著白毅。
雖然說是他帶著白毅過來的,不過這是節(jié)目組的要求。
因為今天拍攝節(jié)目,所以他只是在上午有拍封面的通告,下午和晚上都沒有安排通告。
“現(xiàn)在我們找個地方坐,然后我們看看誰在魔都,我們?nèi)ゲ滹垺!卑滓銚]著手機說道。
現(xiàn)在還有一點時間,他們可以先找個地方,然后慢慢的看誰在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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