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奔騰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白毅點點頭道,又補(bǔ)充了一句:“里面的妹子質(zhì)量很高的。”
“我靠,小毅,你果然是我們的好兄弟,知道我們的想法。”李辰笑著說道。
他們倒不是要去策馬奔騰,說出來也只是開開玩笑。
但是看看美女養(yǎng)養(yǎng)眼也是很不錯的,畢竟出來玩,就是開心。
聽到白毅的話,他們當(dāng)然就很開心了。
只不過白毅沒有告訴他們,其實這邊奇葩的酒吧真的特別多,你在外面看著很正常,搞不好里面會有很多規(guī)矩。
之前白毅就不小心進(jìn)去過一個TXL酒吧,外面是沒有標(biāo)識的,進(jìn)去了才發(fā)現(xiàn),然后直接就出來了。
不過如果你被人拉住,搞不好就要獻(xiàn)出你的花朵。
“看你這么熟悉,應(yīng)該沒少策馬奔騰吧?”鄧朝好奇的問道,白毅這么清楚,他可不相信白毅還是白蓮花。
一聽鄧朝的話,白毅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倒是想,但是……想想都是淚啊。
“沒有,我這么咸魚的人,有那時間,還不如去睡覺。”白毅連忙說道,他可不想說出自己的那些糗事。
估計說出來,非得讓他們嘲笑死不可。
“那真是太可惜了。”鄧朝搖搖頭道。
他們倒是沒有懷疑白毅的話,畢竟白毅現(xiàn)在確實是咸魚的很,所以他說的話,也都相信。
不過被他們一說起,白毅突然想到那人會不會在這邊。
不過隨即又搖了搖頭,不可能在WYN的,畢竟她這個時候都是在薩爾茨堡的,不可能在這邊。
玫瑰酒吧距離這邊也不是很遠(yuǎn),半個小時之后,他們就到了。
“就是這里了?”鄧朝看著這一關(guān)小小的門口問道。
外面就是一個小門,門外站著一位‘門神’,里面什么情況看不清楚。
“對,就是這里,跟我進(jìn)去就行了。”白毅點點頭。
走到門口,把拿出來的卡片遞給了‘門神’,一口流利的德語脫口而出:“幫我們安排一下,另外叫一下卡爾曼,就說我來了。”
白毅拿出來的是這里的定制會員卡,不對外出售,都是酒吧贈送出去的。
每一張會員卡都有獨特的標(biāo)識,酒吧的人看到會員卡的標(biāo)識就會知道是誰來了。
“好的,白先生,您請進(jìn)。”門神笑著鞠躬道。
白毅給了一張小費,才回過頭道:“快進(jìn)來吧。”
“哇,小毅你說的是德語?”鄭凱驚訝的說道。
他雖然聽不懂,但是他卻知道德語是這里最常用的語言啊,如果說的英語他肯定聽得懂,但是他根本聽不懂。
那真相只有一個,就是白毅說的是德語。
“我在這邊待過一段時間,認(rèn)識的人多了,就學(xué)會了。”白毅笑著說道,也沒有多解釋。
帶著他們往里面走。
進(jìn)了門,所有人才知道,外面和里面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在外面的時候以為里面很小,但是進(jìn)來之后,是一條長長的的走廊,上面掛滿了照片。
而且上面還寫了一行字,好像是德語,他們也看不太懂。
“咦,小毅,這是你嗎?”李辰指著其中一個相框說道。
聽到李辰的話,所有人都看了過去,真的是白毅,而且是他拉著馬頭琴的照片。
“之前在這個酒吧照的,就掛上去了。我們進(jìn)去吧。”白毅含糊說道。他不太想說這些東西。
他有些后悔帶他們來了,一個個的眼睛尖就算了,他跟個好奇寶寶一樣問個不停。
等穿過了走廊,已經(jīng)有一個人站在那里等著了。
“白先生,您什么時候來到WYN的,如果艾莉娜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卡爾曼,我來是玩的,不要跟我說她,而且你好像也不是她的屬下吧,我希望我來玩的消息不會被他知道,否則你懂得。”白毅挑挑眉道。
他讓卡爾曼來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他,千萬不能讓艾莉娜知道自己來了WYN,不然他根本就不會拿出那張會員卡,而是付錢進(jìn)門。
“當(dāng)然了,先生。”卡爾曼笑著回答道。
卡爾曼直接帶著白毅他們往一個大的卡座。
在這里沒有包廂的,全部都是卡座,這也是這里的經(jīng)營理念有關(guān)。
這里最大的卡座可以容納二十人圍坐在一起,有幾個小書柜立在兩邊,不會被人打擾,同時又能清楚的看到現(xiàn)場的情況。
“我們坐吧,你們要喝什么酒,我讓他們拿。”白毅招呼道。
“不用了,我們就拿點黑啤就行了。”鄧朝笑著說道,不喝酒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干脆拿點黑啤算了。
“卡爾曼,幫我們上點黑啤,記住我的話,你可以走了。”白毅對著卡爾曼說道。
“好的,希望白先生玩的愉快。”卡爾曼也不在意白毅的態(tài)度。
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之前艾莉娜在的時候,什么樣的白毅沒有見過,簡直就是個百變小櫻。
“哎,小毅,你是不是有什么沒有說啊?這人怎么對你態(tài)度這么好啊?”陳賀好奇的問道。
他們不單單是好奇這個,同時也好奇這個酒吧。
進(jìn)來之后,這個酒吧寬敞的不得了,可以看到整個酒吧的面積最少也有三千平米。
而且這里燈光雖然帶著一絲昏暗,但是沒有和國內(nèi)的那種熱舞,DJ什么的。
反而在最中央,擺著一個舞臺,上面各種各樣的樂器都有,不過沒有人上去,在旁邊還有一個小的舞臺,不時的還有人上去表演。
“我進(jìn)來的時候不是拿出來一張卡嘛,那是會員卡,不然你以為為什么對我態(tài)度這么好。”
李辰指著中間的舞臺問道:“小毅,你那張照片就是在那里拍的吧?那是所有人都可以上去的嗎?”
“嗯,那個小舞臺所有人都可以上去的,中間的必須要唱得好才能上去。”白毅點點頭道。
白毅其實沒有說真話,其實中間的舞臺是不能隨便上去的。
因為上去了,就代表著挑戰(zhàn),挑戰(zhàn)的不是別的,而是要讓整個酒吧的顧客全部滿意他的演奏。
這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所以很少人會去挑戰(zhàn),白毅的會員卡就是在那里拿到的。
而另外一邊小舞臺只是給顧客們娛樂一下的。
“哇,感覺好好玩啊,我們等下要不要去試試啊?畢竟我們這里可是有歌手在這呢、”鄧朝笑著說道。
“你們想玩就玩吧。”白毅無所謂的搖搖頭,只要別去中央舞臺就行。
“厲害啊,去小舞臺表演的人,都好猛啊,為什么他們不上大舞臺,看著都厲害點。”楊影好奇的說道。
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是自己彈奏自己唱的,唱的都非常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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