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狂狼兵團大本營。
劫囚的任務的事情從徐海水強硬的接受開始,就算正式敲定下來了。
韓墨始終對這任務持懷疑態(tài)度,但事已至此,全力以赴才是最重要的。
他把兵團所有的內部事宜都交代給東方宇打理,至于外部情報則是徐淼親自去收集——這位銀狐出身的藥劑師,對于這種打探任務還是非常在行的。
至于徐海水在這兩天沒少嘚瑟,走到哪里都是趾高氣昂的,甚至連徐淼和段辰都指揮上了。
段辰脾氣很好,心思也深,明白韓墨的用意也沒和徐海水多計較。
倒是徐淼人雖然平時賤兮兮的,可是真正發(fā)起火來脾氣卻也不小,有幾次差點和徐海水動手,還好韓墨來的及時才制止了一場斗毆。
最后氣得徐三水同學沒辦法,躲進屋子里去挖徐海水的八卦,打算到時候好好的曝光一下這個人。
時間過的很快,終于到了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了,整個狂狼雇傭兵團里都充斥著緊張的氣氛,畢竟這是狂狼雇傭兵團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
然而緊張的眾人卻沒有發(fā)現(xiàn),段辰早在一天前就沒有出現(xiàn)過了。
他被韓墨派去調查任務的發(fā)布人了,韓墨始終懷疑這個任務有問題。
反對軍的實力他清楚,雖然不是最強可是至少比狂狼雇傭兵團強,他們怎么可能找上狂狼呢?就算找也是血色毒蝎或者致命深藍。更何況這次被抓的還是重要頭目,這種事如果換成他也不會假于人手的。
是夜,準備了三天的狂狼雇傭兵團終于集結完畢準備出發(fā)了。
為了保密,韓墨一開始就沒有說明這次任務的內容,只是告知所有人有任務而已。
今夜的天氣并不好,和平時一樣風雨交加。
韓墨看著陰沉沉的天空,不禁苦笑:“似乎每次有重大任務的時候,天氣總是不好。不過夜黑風高才好辦事,尤其是這種劫囚車這種見不得光的事,看來老天爺也是幫他的!
“尼瑪……”比起韓墨的悠閑,徐淼卻有些煩躁,“這個老小子要說到什么時候?真是人老話多了嗎?我說狂狼,你還真沉得住氣,什么時候脾氣這么好了?”
這混小子不是暴躁的很嗎?
正如徐淼說的那樣,不遠處徐海水還在背著手走來走去的訓話,一副高管領導的架勢,至于說的內容不過是那幾樣,車轱轆一直滾。
什么要服從命令。
什么要不怕困苦。
什么回來會好好慰勞大家。
什么想想家鄉(xiāng)的親人父母。
這些打官腔的話平時在機關企業(yè)都沒什么人說了,更何況現(xiàn)在說給這些雇傭兵們。很明顯底下的人早已經(jīng)安奈不住騷動,一個個站的七扭八歪不說,還有人直掏耳朵。
平時韓墨在出發(fā)前也會訓話,不過說話的內容很簡單,就是8個字“好好干活,月底分錢”干脆利索,也是雇傭兵們最想要的。
韓墨很清楚雇傭兵的想法,他們出來做這個無非就是為了錢,最想聽到的也是“分錢”兩個字,所以和他們談什么忠君愛國簡直是扯淡。韓墨的大哥經(jīng)常說,不管帶兵還是用人,都是一樣的。
有的人愛榮譽就給他得到榮譽的機會。
有人愛錢就給他賺錢的理由。
總之投其所需要,才能讓人更好的收攏人心。
很顯然東方宇也看不上徐海水的做派,一邊看著表一邊皺眉:“韓先生,時間不早了,真不去阻止一下他嗎?”
“就是。”徐淼也跟著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附和,“再聽下面人都睡著了,也不用去打仗了!
他這幾天一直在挖徐海水的八卦,連覺都沒好好睡。
只可惜他什么都沒挖到,這個老小子生活作風嚴謹,做事恪守規(guī)矩,竟然什么錯都沒有犯過,更不要說八卦緋聞了。
就算八卦如他也只能送徐海水兩個字“佩服”,所謂的禁欲系老干部,也就如此了吧?
“不急。”相比之下韓墨倒是異常淡定,他抱著肘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就讓他說唄,還能再說出什么花?”
他就是讓徐海水嘚瑟,可勁兒的嘚瑟,等回頭倒霉的時候,倒要看看他還有沒有臉見人,有沒有臉繼續(xù)留在金家莊園。
東方宇和徐淼兩人見到韓墨這么淡定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東方宇不斷的看著手表,計算著時間。而徐淼更干脆,直接腦袋一歪坐在車子里睡了過去。
就這樣又過了大半個小時,徐海水終于訓完話,隊伍也終于開始出發(fā)了。
這次的任務還是很有難度的,押送勒爾金的囚車從M城出發(fā)一直開到首都,這期間路程不到一小時。而且還必須在到達首都前把囚車劫下來,不然一旦車子進入了首都,那么以首都的防御力,就再也沒有可能完成任務了。
他們的時間還是很緊張的,因為行刑的時間雖然是在下午,可是囚車一大早就會從M城出發(fā)。
而他們所在的L城,離M城還需要3個小時的路程,再加上到了地方以后要花時間埋伏做陷阱等等,所以才會選擇半夜出發(fā)。
見到徐海水用堪比大姑娘上驕子的速度好不容易上車,東方宇拿著表忍不住開始抱怨:“我說徐參謀長,您的速度也太快了?再這么下去,囚車都到首都了。”
徐海水卻不滿意東方宇的抱怨,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回答:“我?guī)П蛘?~6年了,參加的任務也不不知道有多少了,我心里有數(shù),不會耽誤事!
雖然東方宇也知道徐海水說的是事實,只是他就是不爽徐海水那副裝13的樣子。
其實又有誰爽呢?
徐淼雖然在睡覺,可是卻沒有真正睡熟,他只是閉著眼睛,懶得看徐海水那副嘴臉而已。
倒是韓墨還是沒事人一樣,甚至和徐海水有說有笑的,要說韓墨也不是一般人,那張嘴巴忽悠起人來,真是能把白的說成黑的,紅的說成綠的,估計當年那個指鹿為馬的趙高也不過如此。
徐海水對于韓墨還是心有芥蒂的,不過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到韓墨這么熱情,他也不好太過疏遠。只不過,一來二去卻被韓墨套路了進去,兩人還越聊越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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