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制住姬子半天,本來以為她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的,誰想到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彪悍,以至于在他被姬子一撞,重心頓時不穩(wěn),身子一歪就摔倒在地上。
地面上鋪著厚厚的積雪本來就滑溜異常,他帶著姬子倒在地上順著陡坡就滑了下去,而離著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竟然是一個懸崖。
如果僅僅是這樣就算了,韓墨借助路上凸起的巖石也許還能夠緩和下滑的勢頭。然而被他扣在懷里的姬子卻不老實,只是一個勁兒的掙扎扭動,扭得韓墨甚至血氣都往下涌了。
“我去,你別動了!”終于他忍不住大喊了一聲,手上發(fā)力想要制住這姬子。
“放開我,你個王八蛋!”姬子卻不甘示弱,掙扎的力道竟然更大了,嘴巴里更是罵罵咧咧的,什么話都說出來了。
知道這個時候韓墨才發(fā)現(xiàn),女人罵起街來其實比男人更厲害。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拼命掙扎,一個死也不樂意松手,一起順著陡坡越滑越遠(yuǎn)最終竟然掉下了山崖。
見到這個情形,徐淼和東方宇以及致命深藍(lán)的人都是不由得一驚,也顧不上繼續(xù)打仗了,急忙一起跑到了山崖邊上往下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徐淼的腿一軟差點就跪在地上。
整個山崖直上直下的,甚至巖壁上都沒有什么積雪,山崖下面霧蒙蒙的一眼望不到底。
“我去,這得多高?”他一邊問了一句,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兩步,唯恐就這么掉下去。
“看不出來,霧氣太重。”姬子的副官聽到徐淼的問話,也顧不上打架不打架了,急忙回答了一句,現(xiàn)在最要緊的還是找到自己的長官。
“那還不快下去找!”
…………
另一邊,韓墨抓著姬子的腰兩人一路掉下了山崖,原本他以為下面肯定是堅硬的地面,兩個多半兇多吉少,可是沒想山崖下面竟然堆滿了厚厚的落葉和白雪。
然而饒是這樣,韓墨依然摔的七葷八素的,至于姬子則在兩人落地之前,硬生生的被他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讓她的身體在上,而自己卻成了活生生的肉墊。
就這樣,他躺在地上半天才都沒回過神來,倒是姬子壓在她的身上滿身的不自在,拼命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怒道:“放開我!”
沒想到韓墨的手反而扣得更緊了,粗大的手更是在她的腰上摩擦了一下,接著笑嘻嘻的道:“哎呀,我的身體壓著不舒服嗎?這么急著起來。”
開玩笑,他才不會放開這個女人呢,現(xiàn)在他的身體一時間還沒有回復(fù),可不想被這個女人打。
姬子被韓墨的手緊緊的扣著,竟然一時間掙脫不開,韓墨的手看似隨意,其實扣的很有手法,讓她的雙腿竟然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雙手撐著韓墨的身體,手掌按在他的胸膛上,瞬間溫暖厚實的手感就從她的手掌心傳來,讓她的臉色不由得一紅,竟然有些心猿意馬,要說這個華夏人長的還是挺好看的。
“啊,呸!”只不過想到這里她卻急忙收起自己的思緒,轉(zhuǎn)而臉色一紅,她都在胡思亂想什么呢?“流氓,放開我!”
“你都叫我流氓,我再放開你不是太吃虧了?”韓墨輕聲笑了一聲,身子為微微動了動,緩解了一下后背的疼痛。
其實要不是被摔得太疼,他還是挺享受這個情形的,畢竟身上壓著一副柔軟豐滿的嬌軀,這種感覺還是挺享受的,況且這副嬌軀的主人還長著一張十分漂亮的臉蛋,如果不是滿臉怒氣的話那真是賞心悅目了。
“混蛋!”姬子聽到韓墨這么說,忍不住攥起拳頭爆錘了韓墨一拳,只可惜她的軍刀在下落的半途中丟了,不然她真想給這個該死的華夏瘋子的胸口開幾個口子。
姬子的這一拳打在身上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奶郏徊贿^韓墨卻依然笑嘻嘻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就是要氣死姬子再說。
“舒服。”韓墨瞇了瞇眼睛笑道,“再來兩下?”
“你……”姬子被徹底氣紅了臉,她這輩子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直到這個時候,她也知道了,這個男人他不僅打不過,還罵不過。最終她干脆放棄了掙扎,側(cè)頭過頭不看這個不要臉的家伙。
韓墨看到姬子不說話了,倒是也沒有再調(diào)戲她,過了這么久了,她身上的疼痛也緩解了好多,確切的說是已經(jīng)治愈好了。
只不過這卻并不能讓他滿意,他現(xiàn)在的愈合速度比之前差了很多,如果是在以前就算是被槍打穿了這么久也了能恢復(fù)了,現(xiàn)在僅僅是摔傷還不是很嚴(yán)重竟然也要這么久。
那個該死的血色毒蝎的bss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不過現(xiàn)在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他既然身體恢復(fù)了也不再調(diào)戲姬子,于是放開了懷里的美女。
姬子見到韓墨終于松開了自己,她身子一彈就跳了起來,然后就拉開了攻擊的架勢。還別說,美女就是美女,這一個動作真是賞心悅目。
和姬子相比韓墨倒是顯得輕松很多,他也沒急著起來只是側(cè)著身子用手撐著頭悠悠閑閑的看著姬子直笑,雪景美人還是很想享受的。
姬子見到韓墨這么猥瑣的表情不禁給你個生氣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笑?”話說伸出腿就踹向韓墨,現(xiàn)在她的軍刀丟了,也只能用拳腳了。
要說她也是被氣糊涂了,最擅長的軍刀就打不過韓墨,更不要說不擅長的拳腳了,她才一抬腿就馬上就被韓墨抓到了腳腕。
韓墨用手捏著她的腳裸,手指來回搓了搓,笑道:“怎么?美女還想和我再親近親近。”
姬子聽著這句雖然流氓卻很有挑逗意味的話,氣的直喘,可是卻也明白自己不是韓墨的對手,只能瞪了他一眼厲聲道:“松開!”
這一次韓墨沒有再繼續(xù)調(diào)戲姬子,而是馬上就松開了手。
而姬子也沒有再做什么,只是走到離韓墨3米之外的樹下,抱著肘靠在樹上喘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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