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張曉琦見到韓墨收了自己的護身符,臉上轉悲為喜,彎起眼睛對著韓墨笑了笑。她原本就生的傾國傾城,這么一笑更是艷麗無雙,似乎正應了那句話“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以前韓墨和張曉琦見面的時候總是不對付,要么懟上幾句;要么就是他把張曉琦氣哭了或者惹怒了;要么就是張曉琦跳著腳找他的大哥和二哥告狀。
反正張曉琦面對他從來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對眼睛的。這還是他還是第一次認真的看張曉琦,更是第一次見到她這么溫柔的笑容。
這種溫暖的笑容讓他一時間不禁有些失神,難怪二哥這么寶貝他的張小妞,別的不提,就這張明艷動人臉,也值得人捧在手心里。
就在他想著心事的時候,車子已經緩緩開出了莊園大門,朝向目的地開去。
韓墨回過頭往后面看去,張曉琦依然站在風雨中目送著他離開,玲瓏的身影顯得異常單薄——我靠,你要不要這樣?都入冬了,凍病了又要拖累大家了。
坐在副駕駛座的安吉拉見到韓墨捏著護身符往發呆,于是開口問道:“韓先生,在想什么?”
“沒什么。”韓墨嘆了口氣,他和張曉琦的關系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安吉拉見到韓墨不愿意多說,并沒有多問什么,只是改口道:“前幾天張小姐跑來問我怎么縫制護身符,我還以為她想做什么,原來是要送給韓先生。不過張曉琦似乎不怎么會做針線活,縫這個護身符應該廢了不少的力氣和心思吧?”
“他去特意找你學的?”韓墨有些詫異的看向安吉拉。
張曉琦當然不會做針線活了,那個小妞從小錦衣玉食的,是張威遠夫妻的寶貝疙瘩,家里又有保姆和廚師,除了學習什么都不讓她做。
不要說針線活了,就算煮個面都不會,要是離開了飯店和外賣早就餓死了。
“是啊。”安吉拉點了點頭,看著韓墨的眼神有些古怪,“當時張小姐和我說,有人要上戰場,希望可以保佑他平安。我當時也猜到應該是送給韓先生的,所以就教他縫了個情人符。”
尼瑪……這些人的八卦是還帶擴散轉移的嗎!?
韓墨當然注意到安吉拉的眼神了,不由得有些蛋疼,于是悶悶的回答:“我和她不是那種關系,你誤會了。”
真是說不清楚了。
“感情這種事輪不到外人來插嘴。”安吉拉倒是沒有徐淼那伙子人那么八卦,她只是淡淡的道,“不過張小姐很用心。”
是嗎?
韓墨聽到聽到安吉拉這么說仔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護身符,j國土著的護身符一向都是簡單粗狂的,可是難得這個護身符卻十分的精致。
符上除了他看不懂的土著符咒以外,還繡著花朵的圖案。
這些圖案的針腳十分的細密,顯然是用了很多時間和心思,只不過卻繡的歪歪扭扭的,也看不出是什么花。剛才拿護身符的時候,他好像看到張曉琦的手指上貼了創可帖,難道是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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