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和李清韻年齡相仿,衣著富貴,她冷眼看過來,眼中全是對寧長峰的不屑和譏諷。
“哼。”
聽到李清韻的話,為的老婦冷哼一聲:“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那么倔強(qiáng),死不認(rèn)錯。”
“長峰對我一直很好,他是我喜歡的人,我追求自己的內(nèi)心,有什么錯?”
李清韻目光復(fù)雜的看著老婦,這是她的娘親,是李同光的妻子。
和李同光一樣,她這個娘親對于她當(dāng)年嫁給寧長峰,抱有巨大的成見。
老婦打心底里,看不起寧長峰,看不起這個從小小白泉鎮(zhèn)過來的人。
在她心里,李清韻最少也要嫁給一流豪門,寧長峰不過是癩蛤蟆吃天鵝肉。
當(dāng)年為了此事,她甚至是說過和李清韻恩斷義絕,斬斷母女關(guān)系這樣的狠話。
“李清韻,你怎么和娘親說話的?當(dāng)年你不肯聽娘親的話,知道娘親有多么傷心嗎?”
之前那個中年女子說話了,她也是老婦的一個女兒,但是年齡要比李清韻大上三歲,按照輩分,李清韻還得叫她一聲姐姐。
此時此刻,這個李清韻的姐姐仿佛一頭好斗的大公雞,對著寧長峰毫不掩飾的釋放著敵意:“你看看你跟的這個男人,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有什么出息嗎?還不是蝸居在小小寧家之中,毫無建樹,這么沒用的一個人,你當(dāng)初跟著他,真是瞎了眼。”
聞言,寧長峰的手掌不由得緊握起來。
他反駁不了對方的話。
他修煉天賦平凡,一也不出眾,直到如今,修為也只有先天中期而已。
這樣的修為在白泉鎮(zhèn)那個地方,能夠受到重視,走到哪里,都不會有人輕易折辱。
可是跟李家這樣的頂級豪門比起來,他這修為太弱了,在李家面前不堪一擊。
“你說我可以,但不要說長峰。”
李清韻眼神一冷,極力維護(hù)著寧長峰,他們夫妻多年,哪里是幾句話就能挑撥的?
而她性子一向獨(dú)立果斷,當(dāng)年在李家所有人都反對的情況之下,她照樣選了寧長峰,現(xiàn)在又豈會后悔?
“呵呵,不如讓我來說幾句吧。”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走出:“寧長峰,我們都是武者,不如我和你切磋幾下?當(dāng)然,你若是不敢的話,那我也沒話說,但是請你離開李家,我想李家不歡迎懦夫。”
“不行。”
李清韻神色一變,立刻拒絕。
這種中年男子倒不是李家之人,此人乃是李清韻姐姐的丈夫,當(dāng)年因?yàn)樘熨x好,實(shí)力高強(qiáng),得以入贅了李家。
當(dāng)然,這也是因?yàn)槔钋屙嵔憬悴⒉怀霰姷木壒剩绻抢钋屙嵾@樣的明珠,當(dāng)年被李家視若珍寶,是打算拿出去和大家族聯(lián)姻的。
“算了,你也不要欺負(fù)他了,我料想他也不敢。”李清韻的姐姐嘲諷道。
當(dāng)年李清韻被捧為家族明珠,備受家族上下看重,光彩奪目,相比而言,她就受到了不少的冷落,不被重視。
正是這樣的落差,讓她對李清韻一直抱有成見。
誰想到當(dāng)初的明珠李清韻,居然會做出明珠投暗的事情來,因此惹怒了整個李家。
“李清韻,看看你嫁的是什么人,再看看我夫君,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你還要說當(dāng)年你的選擇沒有錯嗎?”
中年女子驕傲道。
她夫君的實(shí)力達(dá)到了先天巔峰,放在二流家族之中,都能當(dāng)上族長。
事實(shí)上,她夫君如今備受李家的重視,在李家得到重用,掌握了不小的權(quán)力。
“我沒錯!”李清韻的聲音堅定無比。
老婦等人的臉色,皆是不悅起來。
“寧長峰,你是懦夫嗎?只會躲在女人背后?”
這個時候,中年男子冷聲道:“不如我給你個機(jī)會,你只要承認(rèn)自己是攀了高枝,配不上李清韻,我就不為難你,如何?”
寧長峰目光一黯,心中慘然,他已經(jīng)看出來,今天這些人就是要侮辱他,想辦法逼他離開。
他如果接受切磋,對方勢必會下狠手,到時候他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如果不接受,他就是懦夫。
他現(xiàn)在進(jìn)是死,退也是死,根本沒有其他的路可選。
“我義父義母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誰說我義父配不上義母?”
便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誰啊?”
所有的目光望去,就見到三個人走了進(jìn)來。
“雨安,江兒。”
寧長峰和李清韻的身體頓時一震,目光吃驚的看著兩個人。
不久之前他們還在擔(dān)心寧江的安危,誰想到現(xiàn)在寧江就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義父義母,我來晚了,讓你們在李家受苦了。”
寧江走到夫妻兩人身邊,眼中閃過一抹柔和。
當(dāng)年若非兩人將他從江邊撿來,撫養(yǎng)成人,他早就已經(jīng)死去,最關(guān)鍵的是,他一個養(yǎng)子而已,兩人卻對他視如己出,從來不曾虧待過他。
有的時候,兩人對自己的好,甚至還要過寧雨安。
雖然不是親生父母,卻勝似親生。
而且若非是因?yàn)樗辛撕谟窕鸲局洌膊恢劣诒频膬扇饲皝砝罴遥Y(jié)果被李家之人扣下,甚至連修為都被封鎖。
“好,好,你沒事就好。”
寧長峰夫妻兩人的神態(tài)都有些激動。
“義父義母,你們在李家內(nèi)受到的一切不公,安姐姐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事情起因都是因?yàn)槲遥@件事情,我會讓李家給出一個交代!”
寧江語氣冰冷。
他從寧雨安那里得知,夫妻兩人在這李家,就像是被關(guān)在了籠子里一樣,沒有自由可言,李家之人對待他們,也經(jīng)常冷嘲熱諷,言語不屑,讓他們受盡了侮辱。
可以說,在這李家的每一天,夫妻兩人都在忍受著精神上的折磨。
“嗯?寧雨安,你怎么在這里,今天晚上不是和皇甫家的聯(lián)姻嗎?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那中年女子眉頭一皺,又看著李時雨,道:“時雨,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對待李時雨,她的態(tài)度就好上許多。
李時雨是李家有史以來最出眾的天才,又是如今家族族長的親生嫡女,身份貴重,倒不是她能得罪的。
李時雨正要說話,但寧江的聲音先她響了起來:
“你剛才說什么?說我義父是懦夫,配不上我義母?誰給你的膽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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