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
一道道充滿了驚駭?shù)哪抗庖徽2徽5耐鴮幗莻白衣白發(fā)的男子。
強(qiáng)如雙生劍子,施展了星七殺劍的第七殺,以這最強(qiáng)的招式迎戰(zhàn)寧江,卻仍舊敗在了寧江的劍下。
直至此刻,還有誰敢懷疑寧江的實力?
“掩月宗真是好運(yùn),居然出了這么一個妖孽。”
一些人酸溜溜的說道,羨慕起了掩月宗,誰能想到,一個原本已經(jīng)式微的宗門,竟然會有一條潛龍?
“大長老,這是老天在照顧我們掩月宗啊。”幾位長老都神情激動的看著寧江。
孟南風(fēng)搖搖頭,道:“不是老天在照顧我們,是寧江!”
“對對對,是寧江,是九長老。”幾人連連頭,滿是欣慰。
“今年的青州大會,不虛此行啊。”
葛長明呵呵一笑,剛才的戰(zhàn)斗,他同樣感到了精彩。
他站起身來,朗聲道:“此戰(zhàn),寧江勝。”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全場頓時爆發(fā)出震天的喧嘩。
“下一場,就是寧江對決劍星河吧!”
“以寧江展露出來的實力,已經(jīng)有資格和劍星河一較高下。”
“今年青州年輕一輩第一人的位置,不好判斷了啊。”
人們議論紛紛,一開始他們的心中,自然對于劍星河的勝算更高。
可是隨著寧江擊敗雙生劍子的第七殺,如此實力,還有誰敢小覷他?
“哼,能贏過雙生劍子,也許只是好運(yùn),對上劍星河,他一定會輸。”火云宗的人滿是不爽。
周圍一些人聽到之后,不由得冷笑。
宇文熾只拿了一個第六的名次,你們火云宗有資格說這種話?
“九長老,對上劍星河,你有把握嗎?”
觀賞臺之中,掩月宗的眾人問道。
“我會贏。”
寧江只有三個字,如果連這信心都沒有,那么這一戰(zhàn)也不需要打了,未戰(zhàn)先怯,這是大忌。
同樣的問話,還在星劍宗那邊響起。
“他會倒在我的劍下,東域的另外幾州,才是我的目標(biāo),青州,絕對沒人可以攔得住我的腳步!”劍星河目光開闔,精光犀利。
一個時辰后。
天色已經(jīng)暗了,天上星辰閃亮。
空間陷入了寂靜,所有人都看著擂臺上遙遙對立的兩道身影。
一人滿頭金發(fā),氣息如淵如獄,強(qiáng)大駭人,一人滿頭白發(fā),氣息平靜如水,深不可測。
“在青州,我已沒有敵手,不過你的出現(xiàn),多少能讓我盡興一。”
劍星河聲音平緩,透著一種霸氣,一擊一種對手難求的寂寞。
有的時候,沒有對手,也是一種孤獨,所以他才會把目光放到青州外面的世界。
“沒有敵手?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我。”
寧江的聲音似清泉流水,但同樣彰顯著一種絕世劍客的驕傲。
“如此,就讓我看看你有何資格說這種話。”
劍星河目光一抬,虛空中仿佛打過一道閃電。
呼啦。
劍光游.走,他腳尖在地面一,迅速貼近寧江,劍在他的手中似乎活了過來,舞動如龍,展騰不息。
一上來,就是貼身短打,直接比拼劍法。
這個時候,就看誰對于劍法的領(lǐng)悟更深。
鐺鐺鐺鐺——
冰魄劍和星河劍撞擊在一起,火星四濺,響聲震耳。
“星河師兄的劍法,即便是我兄弟二人都不是對手,百招之內(nèi),他一定會敗!”
雙生劍子臉色蒼白的說道,剛才的傷勢還沒有痊愈。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
他們雙胞胎兩個人,兩柄劍在手,和劍星河比拼劍法照樣落在下風(fēng),可見劍星河的劍法是有何等精妙。
“劍星河不愧是劍道天才,太狠了,一劍連著一劍,如果讓我上去,十劍我都接不下來。”
“他對于劍法的領(lǐng)悟,已經(jīng)不比元神四劫境強(qiáng)者差了吧?”
人們發(fā)出吃驚聲音,只見劍星河一劍在手,或刺,或劈,或撩、或掛、或、或崩、或截……
每一劍都行云流水,像是密集的狂風(fēng)暴雨,得勢不饒人,不給人任何的喘息機(jī)會。
面對著這種狂暴密集的劍法,氣息只要有一個停頓,立刻就會被抓住破綻,一記絕殺。
“這個寧江的劍法也好強(qiáng)。”
人們又看向?qū)幗灰姛o論劍星河的攻擊多么凌厲,全部都被寧江接下。
寧江的劍法,沒有劍星河進(jìn)攻時的那種凌厲,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他的劍法非常高效,不需要多么華麗,不需要多么殺氣凜然,只需簡簡單單,我就是能夠接住你的劍。
可以說,寧江的劍法,拋棄了任何不需要的東西,只剩下了最純粹的精髓。
這是返璞歸真的劍法。
一招一式,都是最實用的。
“劍法的比拼,劍星河要輸了。”
“這是何解?現(xiàn)在進(jìn)攻的還是劍星河吧?”
“久攻不下,必敗無疑,這個寧江太可怕,無論怎樣攻擊,連讓他退后一步都做不到。”
幾位元神四階境的強(qiáng)者交流。
的確,目前進(jìn)攻的人是劍星河,招招凌厲,奪人性命,可是居然沒有逼退寧江哪怕半步。
“劍星河,你的劍法還差了火候。”
寧江手握一抖,似劍花朵朵,冰魄劍在星河劍上輕輕一碰,以一股柔勁,四兩撥千斤,一劍蕩開對方的劍。
然后他的冰魄劍往前一刺,直指對方的咽喉,胸口,眼睛等多處要害。
這一劍,除了退后之外,無可破解。
劍星河腳掌在地面一踩,衣袖飄飄,后退十丈。
“劍法的比拼,劍星河居然輸了!”
看到這一幕,無數(shù)的人感到震撼。
劍星河是什么人?他出自星劍宗,這可是劍道大宗門,從小開始,他就磨練劍法,不停參悟完善,況且還有地武境的老宗主指他。
可是,劍法的對拼,他卻敗給了寧江!
“很久沒有和人比過劍法,倒是生疏了許多,不過,我最強(qiáng)的,是劍招!”
劍星河不愧是年輕一輩第一人,并未受到打擊,目中戰(zhàn)意無窮。
“寧江,接我一劍,星河亂。”
靈氣奔涌,劍星河手中的劍上爆發(fā)出強(qiáng)烈燦爛的星光,一劍掃出,大片星光迸發(fā),偌大的擂臺,一瞬間被濃濃的星光籠罩。
這是一道彎月般的劍光,呈現(xiàn)弧形,****而去,劍芒上帶著雷霆萬鈞之力,切向?qū)幗?br />
這一劍的威力,已經(jīng)不比雙生劍子的第六殺弱。
“春生。”
寧江劍法一動,青光升騰,似乎來到生機(jī)勃勃的春季,萬物復(fù)蘇,小草破土而出,生機(jī)勃勃。
“我看你能接下幾劍。”
劍星河一步跨出,唰一聲!
如同閃爍的星辰,驟然一暗。再次出現(xiàn)時,已到了寧江身前,星河劍帶著最純粹的殺氣,刺殺過來。
依舊是星河亂這一招,此招蘊(yùn)含了斬和刺兩種招式。
之前是斬,如今是刺。
這一劍,快的不可思議,把劍法的威力,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
但寧江不慌不忙,就一招簡單的春生,如同海底礁石一般,任你攻擊洶涌,我都巋然不動。
“殺!”
劍星河深吸一口氣,全力爆發(fā),手中星河劍,瞬間刺出了數(shù)十上百劍。
鐺鐺鐺!
金鐵交擊的聲音震蕩四方,劍星河的每一劍都能殺死年輕巨頭,可就是奈何不了寧江。
“哼,星河裂!”
陡然之間,劍星河劍法一變,由上而下,一劍劈下。
似乎星河裂開,威力又拔高了一層。
這一劍之威,在寧江感受起來,足以和雙生劍子的第七殺媲美。
“夏榮。”
劍法一變,從草長鶯飛的春季來到炎熱的酷暑,一朵朵青蓮凝聚,向上崩殺而去。
“嘭——”
兩大殺招相互抵消。
“星河碎!”
連續(xù)兩招無功而返,并沒有令劍星河知難而退,剎那間,一道星光從其劍上沖天而起,似乎要斬碎一切。
當(dāng)這一劍落下的時候,寧江感到身體被一種強(qiáng)大力量給壓住,似乎要被撕裂扯碎。
“呼。”
他深吸一口氣,劍星河的確比雙生劍子更加強(qiáng)大,這一招星河碎的威力,足以橫掃青州年輕一輩。
“四季劍法,第三式,秋枯。”
寧江聲音緩緩,隨著他的劍法變化,所有的青蓮崩潰,瓦解,變成了一片片枯黃的葉子。
秋季,一切開始枯萎,世界歸于沉寂。
所有的葉子匯合在一起,化作一道枯黃色的劍光,這劍光所到之處,似乎剝奪一切生機(jī)。
“轟隆!”
當(dāng)兩道劍光轟擊在一起之后,擂臺搖動,形成了恐怖的劍氣風(fēng)暴。
這種劍氣風(fēng)暴,即便是年輕巨頭踏入了,都會有生命危險。
“這就是踏入第九里的實力嗎?真是恐怖。”
“元神四劫境之下,還有誰能和他們爭鋒?”
四周許許多多的武者倒吸一口冷氣,只見以擂臺為中心,四周的空氣都變得千瘡百孔,那是一縷縷的劍氣飛射出來。
“哈哈哈哈,痛快,寧江,你有資格讓我拿出全力!”
一道放聲長笑響起,讓所有人震驚,剛才還不是劍星河的全力?
這時,人們感受到從劍星河的身上,逐漸的散發(fā)出一股股氣息。
“鏘鏘鏘鏘!”
當(dāng)這股氣息散發(fā)出來之后,四周許多劍修的寶劍,竟然不受控制的震蕩起來,似乎要向劍星河朝拜。
“這是劍意!”
剎那間,無數(shù)劍修豁然動容。
“能逼出我的劍意,你就算敗,也足以自傲了。”劍星河勝券在握的說道。
PS:還有一章,我繼續(xù)寫,大家早睡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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