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讓吳珍珍把他送到林嘉怡的別墅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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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遇到黑衣人襲擊的時候,本來就是準備趕回來跟林嘉怡說羊皮卷的事情,只是半路被黑衣人截殺,耽誤了時間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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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混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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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珍珍看著肖然就跟她說了一句道別的話,就進了林嘉怡的別墅,不由氣的跺了跺腳暗罵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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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思,她不相信肖然不明白,上次兩個人還差點發(fā)生關(guān)系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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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她竟然把肖然送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別墅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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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珍珍想一想,心中就氣惱不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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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林嘉怡別墅門好一會兒,才氣呼呼的離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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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因為著急要找林嘉怡一起驗證羊皮卷,所以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的此舉,讓吳珍珍十分的不高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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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進了別墅之后,看到夏秋月一個人在客廳坐著看電視,就詢問道:“林總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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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書房處理公務。”夏秋月簡潔干練的回答之后,轉(zhuǎn)頭就不理會肖然,繼續(xù)看電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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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肖然上樓,夏秋月才轉(zhuǎn)頭往樓梯口看了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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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月的俏眉微微蹙著,眉宇間露出思考的神色,從肖然急匆匆的行為中,夏秋月判斷,肖然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要跟林嘉怡商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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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肖然把她帶到海濱市,除了為了以防萬一林嘉怡病發(fā),需要他的血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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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將她當做人質(zh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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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夏秋月之所以同意,除了為讓肖然放心之外,也有監(jiān)視肖然一舉一動的目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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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雙方的合作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沒有取得彼此間,絕對的信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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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肖然已經(jīng)輕車熟路的來到林嘉怡辦公室門口,他敲響門后,林嘉怡同意的聲音傳出來:“進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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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推門走了進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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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干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嗎?”林嘉怡看到肖然來了,心中欣喜,臉上卻不動神色的詢問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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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把門管好,走了過去,在林嘉怡對面不請坐下,點頭說:“是有事情,而且還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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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將從付振海手中得到的羊皮卷拿出來,指著羊皮卷說道:“這是我剛剛得到的另外一塊羊皮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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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從在西部古城發(fā)現(xiàn)的羊皮卷。”肖然又把早先時候發(fā)現(xiàn)的羊皮卷拿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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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怡好奇道:“付振海,我知道,他怎么會有羊皮卷呢?”說話詢問的時候,林嘉怡將兩張羊皮卷展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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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比對著,說道:“看樣子,這兩張羊皮卷,從字跡上看,像是一個時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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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振海怎么得到的,我不清楚,不過這張羊皮卷應該不是假的,為了這張羊皮卷,在回來的路上我被之前在古城中碰到的黑衣人襲擊了。”肖然指了指他的大腿根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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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林嘉怡顧不上觀察對比兩塊羊皮卷了,站起來隔著桌子,看著肖然的腿,詢問道:“你的傷勢嚴重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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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就不能讓你履行我們之前的約定了!”肖然邪笑著戲謔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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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怡聽到肖然又提及之前的事情,俏臉不由浮現(xiàn)紅粉色,沒好氣的等了肖然一眼,冷哼道:“肖然你正經(jīng)點,少給我嬉皮笑臉的,黑衣人怎么就不把你這個混蛋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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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還真是最毒婦人心!”肖然夸張的嘆了口氣嘀咕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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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到林嘉怡殺人的眼神,又笑了笑,指著地圖說道:“你試一試,看這兩張地圖,能不能合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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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怡瞪了眼肖然,放過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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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林嘉怡開始試著將兩塊殘缺的羊皮卷合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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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兩張殘缺的地圖,某一個小角完美的對在一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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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次的收貨很大,沒想到,這張羊皮卷,和咱們之前得到的還真的是一體的。”肖然不無感慨的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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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運氣也實在是太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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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就忽然間又得到一塊,不是運氣,還能是什么,除非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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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這么想著的時候,臉色頓時就變了,變得十分的凝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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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怡把地圖拼好了,抬頭才發(fā)現(xiàn),肖然的臉色凝重,皺著眉出神,她伸手在肖然的面前晃了晃,不解詢問道:“你在想寫什么,想的這么出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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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這塊羊皮卷,是不是付振海,或者說某些人假借付振海的手交給我呢?”肖然說出了心中的疑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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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接著說道:“你難道不覺得,這也太巧合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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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怡微微蹙眉,反問道:“可是羊皮卷的事情,除了我和你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知道了吧,你告訴其他人了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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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件事情,就算是黑狼他們都不知道。”肖然搖頭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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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怡沉默一會兒,說:“是不是我們太多疑了,既然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那對方根本不知道我們手中已經(jīng)有了一塊羊皮卷,為什么又要特意假借付振海的手,將羊皮卷交給我們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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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也想不明白,他搖了搖頭說:“你分析的也有道理,或許真的是我這段時間太多疑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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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看看,這兩塊羊皮卷對在一起之后,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吧。”肖然將心中的懷疑暫且放下,仔細的觀察起羊皮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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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專注的看著,一邊頗為肯定的說道:“從這份地圖,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很肯定了,現(xiàn)在反映出來的地形,就是我國西南邊陲,至于到底是哪里,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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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標記著像金字塔的地方呢,能夠判斷出大體的位置嗎?”林嘉怡詢問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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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皺著眉頭,指著羊皮卷上,金字塔周圍的三個符號,說道:“這三個符號,應該和咱們現(xiàn)在地圖上的坐標一個意思,只要弄清楚這三個坐標,到底是什么,將其翻譯出來,就能確定金字塔的位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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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將羊皮卷給你的,那么恐怕是有人想要你去尋找這個金字塔。”林嘉怡猜測道:“你看,三個坐標,你新得到的這張羊皮卷就占了兩個坐標,沒有這兩個坐標,單單是咱們之前得到這張上面的一個坐標,怎么可能確定金字塔的位置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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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不錯,不過這一次,應該不是暗天使的陰謀。”肖然比較肯定的說道:“如果這是暗天使的陰謀,那么暗天使就沒必要從我手中搶奪這塊羊皮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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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觀點,林嘉怡也比較認同,只是緊接著,林嘉怡就頗為擔憂的反問道:“那么,你覺得會是誰呢?有什么目的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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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肖然搖了搖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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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想了,如果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推動,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肖然冷笑著說道:“想把我當槍使,也要看看,她們有沒有這個資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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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驕傲自大了。”林嘉怡提醒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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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笑了笑,故作傲慢的吹噓道:“你還別小瞧我,我槍林彈雨走到現(xiàn)在都沒死,以后也不會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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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怡沒好氣的瞪了眼肖然,然后詢問道:“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這三個坐標符號,符合才能確定這三個坐標符合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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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夏秋月會不會認識呢?”肖然詢問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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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怡想了想,不確定試探著說道:“要不然找她去試一試,或許她真的知道些呢,現(xiàn)在且末國的文化,唐教授知道的最多,可是唐教授不在身邊,發(fā)短信詢問不安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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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我們一起去找夏秋月試一試,反正她就在我們身邊,也不怕她耍什么花樣。”肖然決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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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他又補充道:“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先給她看一個坐標吧,如果她不認識,只知道一個坐標,也不可能記下來告訴別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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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相信唐教授對吧?”林嘉怡一眼就看穿了肖然的內(nèi)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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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搖頭道:“不是不相信唐教授,而是唐教授身邊的人,他只是個學者型的人,對人防范意識太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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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走吧,下去問一問秋月。”林嘉怡說著站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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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也跟著站起來,只是他一動,扯到了大腿根的傷口,下面?zhèn)鱽淼募怃J刺痛,讓他的身子晃了晃,嘴角忍不住抽搐幾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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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怡連忙從桌子后面轉(zhuǎn)出來,詢問道:“你沒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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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中林嘉怡往下面看去:“你流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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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聽到林嘉怡的驚呼,低頭看時,才發(fā)現(xiàn)他在醫(yī)院,吳珍珍給他買來的褲子,被血浸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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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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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留血了,還說沒事。”林嘉怡一臉關(guān)切中,流露出些許責備,說道:“你先坐下,我先給你包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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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聽聞后,臉上立即泛起詭異的神色,反問道:“你真的要給我包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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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肯定是把傷口撕裂了,不包扎怎么能……”林嘉怡說著,這才注意到肖然留血的地方,聲音戛然而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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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臉也在瞬間變得一片通紅不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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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暗暗覺得好笑,他擺手故意說道:“算了,我忍一忍,等回去之后,讓黑狼他們幫我重新包扎吧,沒事的,就是有點疼,這點小傷,流不了多少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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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并且還裝模作樣的要站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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