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少尉,確實是這樣的,我們不敢撒謊。”
“我看你們就是在為怯戰(zhàn)找借口,來人,把他們綁下去。”
少尉怒氣沖沖的說道。
他確實火大,自己的部下居然這么不堪,這讓他以后怎么在同行面前抬頭啊。
“該死的游擊隊!”少尉冒著火在屋里來回走了幾圈。
“來人啊,命令下去,把人點起,隨我走!”少尉喊道。
至于去干什么,當(dāng)然是要去找回場子啊,丟了這么大的臉,不把那些家伙們?nèi)セ貋恚院筮怎么抬頭。
在這個少尉點齊人馬去報仇的時候,立馬就有人將此事匯報給了原平縣的大尉。
“哦,柘麻那家伙還是這么沖動啊,不用管他!”大尉并不在意的說道。
他酒癮上來了,正捏著酒杯,小口喝著,哪有時間去管那事啊。
另外他對自己的部下也很有信心,自然不認(rèn)為那些游擊隊能拿他們會怎么樣。
“可是柘麻少尉他居然連個報告都不打就直接帶人去了,這未免也太看不起大尉你了吧?”來報告的人不知是看不慣柘麻少尉的行為,還是兩人有仇,這正在給大尉上眼藥呢。
大尉不知是真的不懂還裝作無所謂:“沒關(guān)系,反正又沒什么。”
這人見大尉居然這么不在意,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所性閉嘴,再說下去會給大尉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此時常佑他們正在熟悉周圍地形地貌,畢竟以后這里就是他們的地盤了,自然要熟透于心。
而那撒了大量蝙蝠糞便的山,他們在依舊不敢輕易靠近,味道還在。
這幾天一直沒什么風(fēng),這讓他們心生抱怨,如果起風(fēng)了的話,臭味估計早早就散了。
因此,最近兩天他們都在外面打地鋪,從土里刨出來的日軍大衣白天曬曬,晚上就用來當(dāng)墊被蓋被,倒也不顯冷。
就是食物來源匱乏,目前吃的都是冷食,都是從日軍那繳獲來的即食品。
而日軍的少尉帶著人跑到這山外圍逛了一圈,沒有找到什么多余的痕跡。
那個之前埋藏物品的坑倒是還在那里,但這個坑并不能提供多少信息,沒啥用。
于是就在過路的行人身上發(fā)泄一些心里的火氣。
砍了兩個人頭,看著滾在腳邊,死不瞑目的腦袋,感覺自己還是那么的厲害,心里這才好一些,帶著人就返回了。
常佑不知道因為他的行為導(dǎo)致兩名路人無辜死亡,這兩名路人中,還有一人是山里某個游擊隊隊長的父親。
那么事情就來了。
得知自己的父親無故被日軍砍了頭,這位隊長可謂是怒火中燒。
簡單的為父親置辦喪事之后,就帶人去襲擊日軍炮樓。
雖然憤怒,但是并沒有失去理智,在他的指揮下,到是成功的炸了幾座炮樓,同時,也成功的引起了日軍的關(guān)注。
畢竟這炮樓距離鐵路也就幾十公里遠(yuǎn)而已。
而且還被一連摧毀好幾座,最近的一個距離鐵路只有幾公里遠(yuǎn)。當(dāng)時路過的巡邏車都聽見那里傳來的槍炮聲了。
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了對方肯定是沖著鐵路來的,一定是!
將這伙游擊隊消滅,已經(jīng)是迫在眉睫了,可不能讓他們破壞鐵路,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
找了一圈,沒能報仇的柘麻少尉,以及一幫同僚們現(xiàn)在正在開會。
大佐坐在首位,下達作戰(zhàn)命令,將針對附近太行山一帶進行為期半個月的搜查掃蕩,務(wù)必將那些支那游擊隊全部清除。
于是日軍出動了六個小隊將山下全部圍住,嚴(yán)禁任何人出入。
“小鬼子發(fā)瘟了,又禁山了,想去縣城里扯點步都做不到。”這是葛中回來的第一句話。
“禁山?這有什么好稀奇的,不用管他們,我們現(xiàn)在先把這秘密基地整頓好,然后好去打秋風(fēng)。”常佑沒在意。
反正小鬼子再怎么禁,還能禁的了他們?有本事燒山啊。
“哦,好!”
山洞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還用大火烤過,柴火是從隔壁山頭上捋來的,這附近草他們可不想動。
洞穴的壁上還有火烤的痕跡,但是這個洞已經(jīng)是干干凈凈的了,地面被清理的一點灰塵都沒有。
就是有些棱棱角角的,地面坑洼不平看的常佑很不舒服,想著啥時候弄些水泥來把這些都給抹平。
實在不行的,把地面也要弄平點。
好吧,這現(xiàn)在也只是奢望,當(dāng)下一切才開始,還有不少困難等他們呢。
……
噼里啪啦~
章平狼狽的逃竄著,在他身后十來個日軍如狼似虎的追著他,偶爾放兩槍,不過也都是對著地面打,子彈落在他的腳邊。
看起來,日軍是想抓活口啊,不然早就把他打死了。
此時的章平,能做的只有奮力的去逃,逃離日軍的追捕,并將他們帶進深山里,這就是他的任務(wù)。
在日軍獲得他們想要的情報之前,自己暫時并沒有生命危險。
他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武器了,原本倒是有一只又破又舊的漢陽造,只是已經(jīng)被他丟了,因為子彈都打完了,還帶在身上完全就是個累贅了。
沒了武器的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所以日軍才這般不著急,如同貓戲老鼠般,就是要耗盡他的體力,好將他活捉。
在體力上,一個營養(yǎng)不良的他,如何比得了日軍?如今完全就憑著心中的那一絲信念,在拼了命的跑,但是步伐卻忍不住漸漸慢了下來。
他似乎聽見身后日軍嬉笑譏諷的聲音,但是沒敢回頭,依舊死命埋頭邁著疲憊不堪的步子,劇烈的喘著粗氣,就像鼓風(fēng)箱一樣,呼哧呼哧著。
忽然,他感覺有什么堵在氣管里,從嘴里泛出。
一股白沫從他嘴角溢出,而他最終也因為支持不住,撲倒在地。
身體倒地,驟然停下,并伴隨著抽搐,口吐白沫,氣息也變得越發(fā)虛弱,身體陷入休克狀態(tài)。
日軍們還不知,追上前來一看,感覺不妙,他們要的是活的,可不是死的,這要是死了,他們可不好交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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