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的嘉賓,各位朋友。剪彩儀式馬上開始。”主持人用一種激動人心的語氣說道。
現(xiàn)場頓時一片安靜。
剪彩儀式馬上開始了,剪彩儀式完成就等于是掛牌儀式正是結(jié)束。
市書記簡單的說了一句,表示對任何想要落戶臨江市的企業(yè)集團表示歡迎,同樣會有相關(guān)的政策優(yōu)惠。
隨后,七名穿著旗袍的性感美女端著托盤走上臺。托盤上是黃色的綢緞,里面放著一把金黃色的剪刀。
市書記顯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剪彩了,他拿著剪刀,面帶微笑,然后面對著鏡頭擺出了剪彩的姿勢。在媒體記者一陣猛拍之后,他率先剪斷了紅色的彩帶。手里握著一個紅色的彩球。
咔咔……
眾人紛紛剪斷了彩球。并且露出了笑容。
李大胖握著彩球,沖著大伙揮了揮手。
就在此時,一輛漂亮的勞斯萊斯駛?cè)肓爽F(xiàn)場。
“寒門集團成立,剪彩豈能不叫我?”聲音很大。
眾人紛紛回頭。一眼就看到了那一輛漂亮的勞斯萊斯,而且,車牌竟然還是五連號的,車牌上,五個九,十分的霸氣,同樣顯得這車的主人無比的尊貴。
車子上,一名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帥小伙走了下來,系著領(lǐng)結(jié),面帶微笑。
“這是誰啊?”
“不認(rèn)識,不過好像很有來頭啊。”
“這人到底是來砸場子的,還是來捧場的?”
“誰知道呢,靜觀其變吧。感覺很熱鬧啊今天!”
現(xiàn)場的賓客饒有興趣,一個個笑瞇瞇的。臉上充滿了好奇的眼神。
楊露一眼看去,沒看清楚對方到底是誰。
此時,幾名維持秩序的保安急忙走了過去,領(lǐng)頭的保安客客氣氣的說道:“先生,請問您有邀請函嗎?”
“喲,我來這里還需要邀請函嗎?”男子笑了笑,道:“去跟你們負(fù)責(zé)人說,就說我是寒門集團總裁的兄弟。”
眾人一陣驚呼。
肖寒在人群中不敢冒頭,他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來人就是莫少聰。
他怎么都沒想到莫少聰竟然會來,當(dāng)然,他也覺得自己失誤了,這么大的事情竟然沒有通知莫少聰,也不知道這一回莫大哥會不會責(zé)怪自己。肖寒有苦難言,想要上前解釋,卻又有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再加上莫少聰出場的方式如此高調(diào),如果自己冒然出現(xiàn),恐怕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原來是莫公子啊?”市書記一眼就看到了莫少聰,他急忙迎了過去。
“哈哈,是劉書記啊?”莫少聰笑了笑,道:“你也來參加我兄弟的公司剪彩了?”
“你兄弟?”劉書記錯愕的看和莫少聰,道:“不知道……是哪位?”
“莫少爺。”楊露急忙走了過來,笑道:“原來是你啊,我當(dāng)是何方大神呢,你可把我嚇壞了。”
“楊總?”莫少聰認(rèn)識楊露,也認(rèn)識趙立忠。
寒門集團跑證件的時候,楊露找過莫少聰兩次。所以,兩個人之間也算是認(rèn)識了。楊露急忙說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你叫我楊露吧。莫少能來,我寒門集團蓬蓽生輝啊。也是我楊露的榮幸。”
“小寒呢?”莫少聰笑道。
“這……”楊露尷尬的看著莫少聰,眼神斜著往人群中掃了一眼。
楊露很尷尬,莫少聰?shù)男愿窈芾浒粒绻约簺]有招呼好,萬一把肖寒和莫少聰之間的關(guān)系搞砸了,那可就不好了。莫少聰是省書記的兒子,這一層關(guān)系可要好好維護,將來寒門集團如果有什么問題和困難,有莫少聰在,或多或少能夠有些幫助。
莫少聰見楊露面露為難之色,他立刻就明白了。
“哈哈……”莫少聰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這次我來特地送上花籃一個,聊表心意,也算是我和小寒兄弟一場!”
“是是是。”楊露急忙點頭,臉上也輕松了不少,她急忙歉意的說道:“莫少,我?guī)ゼ钨e區(qū)休息吧。回頭……我讓小寒去找你!”
“行!”莫少聰點頭。
楊露轉(zhuǎn)身對劉書記說道:“劉書記,我去去就回。”
“去吧,好好招呼我們莫公子。”劉書記笑道。
“是是!”楊露立刻點頭。
隨后,楊露立刻帶著莫少聰前往嘉賓區(qū)休息。
莫少聰知道肖寒很快就會來找自己,所以,他在嘉賓區(qū)倒也安分,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沒多久,耳旁傳來一個聲音:“莫大哥,你不會罵我吧?”
莫少聰頭也不回,道:“你說呢?”
“以我們之間這么好的關(guān)系,想必是不會的。”肖寒嘿嘿笑道。
“如果我們之間關(guān)系一般,我肯定不會罵你。但是,我們之間關(guān)系這么好……”莫少聰回頭看著肖寒,冷笑道:“所以,你說呢?”
“我這不是來負(fù)荊請罪了嗎?”肖寒尷尬的說道。
“你小子……”莫少聰冷哼一聲,道:“還敢跟我提負(fù)荊請罪?”
“那要不然?”肖寒無奈的聳肩,道:“這段時間太忙了,所以,一下子忘記跟楊露說了。”
“這么多無關(guān)緊要的人都請來了,卻偏偏忘記了我。”莫少聰冷笑道。
“我……”肖寒一臉尷尬,道:“其實……這事情一直都是楊姐在操辦,我……”
“算了。”莫少聰擺了擺手,然后說道:“這事情我就不追究你的責(zé)任了。”
“嘿嘿……”肖寒嘿嘿一笑,道:“莫大哥果然爽快。”
“今天來找你,還有一個事情。”莫少聰開口說道。
“你說!”肖寒點頭。
“這件事情很重要,你不能跟任何人說。”莫少聰湊在肖寒的耳旁嘀咕了一聲。
“放心吧,我還能跟誰說?”肖寒搖了搖頭。
“是這樣的……”莫少聰湊在肖寒耳旁,輕聲說道:“中央某大元的一個公子……”
聽完之后,肖寒臉色凝重了。
事情很簡單,京城里面的公子哥多喜歡玩地下拳場。當(dāng)然,人家玩得比較大氣,都是帶彩頭的。當(dāng)然,人家的彩頭可不小啊。上次幾個北京的公子哥來省城玩了一次,動輒就是金礦,或者是京城里的一塊地皮。那可都是上億的資產(chǎn)對賭啊。在他們手中仿佛就成了一件小商品似得。
這一次,這個公子哥輸紅了眼,把自己手中的錢都輸了,而且還額外欠了賭場幾個億,不僅輸了個一干二凈,輸?shù)靡凰俊W詈缶谷磺榧敝掳炎约旱呐笥讯假上了。只可惜,還是輸了。最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帶走。無奈之下,他只能求助莫少聰。聽說上次莫少聰在省城弄來了一個高手。
并且許下重諾。
所以,莫少聰急急忙忙的來找肖寒了。當(dāng)然,莫少聰并非看中對方的重酬,而是看上了對方的背景。若非對方有如此之大的背景,恐怕他也不會輕易的幫對方。
肖寒笑了笑,然后說道:“應(yīng)該是在國外吧?”
“對!”莫少聰點頭,道:“在緬甸。”
“這賭拳都賭到緬甸去了?”肖寒笑道。
“聽說那兒玩的人多,所以就跟著別人去了。”莫少聰嘆息了一口氣,道:“這一次,他算是攤上事兒了。如果這一次不贏回來,他回去恐怕就沒法交差了。說不定就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肖寒嘆息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大哥,這種事情就算幫了又能如何?”
“他現(xiàn)在有苦難,幫他一次,他會記住我。”莫少聰笑道:“這對我在京城的發(fā)展極其有利。所以,這一次你一定要幫一幫我。”
“大哥,我可以答應(yīng)你。”肖寒點頭,道:“但是,事不過三。”
“行!”莫少聰點頭。
他也知道肖寒勉為其難。畢竟,誰也不想上拳場去用生命搏斗。這種搏斗的游戲就如同河邊走路,遲早會濕鞋。萬一哪一天永遠(yuǎn)也回不來了,那豈不是麻煩了?
“什么時候去?”肖寒問道。
“越快越好。”莫少聰急忙說道。
“那行吧。”肖寒點頭,道:“我跟他們交代一聲,等會就跟你走。”
“小寒!”莫少聰突然抓著肖寒的肩膀,眼神里流露出激動的眼神,道:“謝謝你。謝謝你這么幫我。我會一直銘記于心的。”
“大哥,我們兄弟之間就不說這種話了。”肖寒笑了笑。
簡單的和楊露交代了幾句,肖寒便跟著莫少聰踏上了南下的行程。
從省城直飛緬甸。
在緬甸內(nèi)比都國際機場下降。
以前緬甸的首都是仰光,幾年前,緬甸政府決定把首都從仰光搬到內(nèi)比都。
內(nèi)比都原名彬馬那,為緬甸第三大城市,曾是緬甸民族英雄昂山將軍發(fā)動獨立戰(zhàn)爭的軍事要沖及共產(chǎn)游擊隊大本營,坐落在勃固山脈與本弄山脈之間錫塘河谷的狹長地帶,戰(zhàn)略地位重要。亦是前首都仰光與北方大城市曼德勒之間的一個山區(qū)貿(mào)易城鎮(zhèn)。
內(nèi)比都城市規(guī)劃分成賓館區(qū)、住宅區(qū)和政務(wù)區(qū)等不同區(qū)域。面積約有六千五百平方公里,比仰光市大九倍多,目前比較空曠但比較適合旅游觀光,很多市政設(shè)施和建筑物正在建設(sh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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