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三人猶豫再三,挑來挑去,還準(zhǔn)備再等上一等時,一道輕咦聲響起。
三人聞聲知人,頓時渾身一震,尤其是劉一帆,他臉色刷地一下就全白了,像雪一樣的白。
很快,兩個渾身白衣且頭戴面紗的漂亮女子出現(xiàn)了,這兩女不是別人,正是三人不久前剛遇之人。
“三個小崽子,你們好大的膽子,誰讓你們離開的,姑奶奶有說過讓你們走了嗎?”兩女中的一女,既是被劉一帆稱之為潑婦的女子,她一上來就把三人訓(xùn)了一頓,語氣更是囂張至極,不可一世。
此言一出,上官熊手足無措,一時無言。
而劉一帆則是渾身緊繃,余光死死地盯著另一女子,既是被潑婦喚作小麗的女子,嚴(yán)陣以待。
至于潑婦說了什么,他完全沒怎么在意,他雖然心中知道與筑基期修士相斗必死無疑,但他也已做好了拼命的準(zhǔn)備。
他盡管心里相信禁法令的威懾,然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可是在玩命,玩的還是他自己的命,由不得他不小心再小心,謹(jǐn)慎再謹(jǐn)慎!
反倒是趙斌,他反應(yīng)極快,潑婦聲音剛落,他就這樣說道:“這個……前輩,您只說不讓我們進(jìn)入光柱,好像也沒說過,不讓我們離開啊!”
潑婦點了點頭,貌似認(rèn)可了趙斌的說法,她好像也不知道三人進(jìn)去過光柱,更不知道劉一帆曾經(jīng)非禮過小麗。
她看著三人,輕輕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淡淡的問道:“恩,也對,那你們到底是進(jìn)了還是沒進(jìn)?”
聽到潑婦的話,劉一帆眼神一亮,他瞬間知道光柱內(nèi)所發(fā)生的事,小麗并沒有說。
他瞥了小麗一眼,雖然他沒看出什么,但心中也暗松了一口氣。他猜測幾人進(jìn)入光柱內(nèi)一事,尤其是后面所發(fā)生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是,他隨口胡侃道:“沒有,我們見兩位前輩許久都不出來,我們又老想如廁,憋得實在難受,就隨便到處逛逛。”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小麗,她突然冷笑一聲,抬手抓起一塊玄冰,并緩緩地說道:“呵呵,跑了幾百里地如廁,你還真能編!這塊玄冰是你的吧?扔在地上不要了么?那我拿走你沒意見吧?”
劉一帆聞言,剛開始還提心吊膽的,可聽著聽著,他明白了,他暫時算是沒事了。
隨即,他指著那兩塊玄冰,裝出一副十分大方的樣子,道:“前輩隨意,只要前輩喜歡,那兩塊玄冰都拿走我也沒意見,完全沒意見。”
劉一帆沒意見倒是真的,可上官熊和趙斌聽到他的話,兩人的嘴角狠狠抽了抽,一臉無奈。
末了,小麗拿起一塊玄冰轉(zhuǎn)身欲走時,劉一帆心中登時大喜,就差跳起來慶祝了。
可還沒等他高興多久,就看到小麗又轉(zhuǎn)過身來,他臉色一僵,心又提了起來。
繼而,他就聽到小麗問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又是那個門派的?”
“前輩,晚輩姬一帆,幻月宗的外門弟子,同時也是姬家子弟。”劉一帆先是被嚇得躬身施了一禮,接著他臉不紅心不跳,最后還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姬一帆,我記住你了!”
小麗撂下一句話,隔著面紗怒瞪了劉一帆一眼,隨轉(zhuǎn)身踏空而去,那是真正的凌空飛行,筑基期的神通之一。
而旁邊的那個潑婦女,她臨走之際,奇怪的看著劉一帆,那個表情,有好奇,有驚異,有疑惑,有懷疑等等,豐富無比。
半路上,潑婦女瞅著小麗,不解地問道:“小麗,你拿玄冰做什么?那個對我們來說又沒什么用?筑基期搶練氣期修士的東西,終歸不大好聽。要是你看那個叫姬一帆的不順眼,我就回去好好收拾收拾他,要不等禁法令解除了,我去殺了他也行。”
“不用,我只是氣不過他撒謊,而且還說的跟真的似的,拿他的玄冰,順便讓他肉疼一下罷了。”小麗想到光柱中的一幕,她就臉色發(fā)紅,心跳加速,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
“撒謊?混蛋!他個小兔崽子竟敢撒謊,真是找死。氣死姑奶奶了……莫非他早就進(jìn)了光柱?這樣我們五人可能會有大因果,還好我提前下了追蹤法訣,趁著法訣還沒失效,我現(xiàn)在就去好好修理修理他。”
潑婦女說著說著,她就轉(zhuǎn)身想回去收拾劉一帆。
小麗見狀,她不想橫生枝節(jié),更不想讓潑婦女知曉光柱內(nèi)的一幕。
旋即,她就趕緊拉著潑婦女道:“姐姐,先別管那個,關(guān)于那個姬一帆,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的么?”
潑婦女想了想,搖了搖頭,她想起剛見劉一帆時的場景,想到劉一帆慘白驚懼的臉,她言道:“沒有,我只是覺得他好像挺怕我們的,不過,這不是很正常嗎?”
“……姐姐,那在光柱內(nèi)的大光幕上,你有看到過姬一帆嗎?”
潑婦女本來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她一聽小麗所說,她即刻渾身一顫,難以置信地道:“大光幕上……嘶,那可全都是我的記憶,沒有錯漏一丁點。可偏偏關(guān)于姬一帆那小子,在上面居然一點都沒有出現(xiàn)過,小麗你要是不說,我怕永遠(yuǎn)都發(fā)現(xiàn)不了。就像剛剛,我在看到他之前,完全以為他不存在,以為我們先前只遇到了兩個小子,可看到他之后,我卻自然而然的記起了他。”
“他到底是誰?又是何方神圣?我若不是對他的印象太過深刻,估計也不會發(fā)現(xiàn)大光幕上的異常吧…….”小麗臉上露出一絲追憶,口中喃喃自語,聲音也斷斷續(xù)續(xù),低不可聞。
另一邊,待兩女走后,劉一帆二話不說踏上飛劍就沖天而去,而他飛的方向剛好和兩女相反,趙斌和上官熊兩人見此,稍作遲疑,便緊隨其后。
半晌,三人來到冰山的另一邊緣,在趙斌和上官熊兩人目瞪口呆中,劉一帆揮手再次拿出一塊玄冰來。
首先,他使玄冰懸浮在空中,十指掐訣打入其中一道道困禁法訣。
其次,他拿出玉瓶向玄冰倒了些綠色液體,又切了一小塊寒冰果,將之捏碎成淡黃色汁液并放在其上。
再次,他利用神通‘無中生有’,花了三百五十來塊靈石置換出一棵妖靈草,并搓碎成青綠色的汁液滴在玄冰之上。
這青綠色汁液,它無香氣,亦無異味,也不同于前兩種液體。它一離開劉一帆的手,便立刻凝固成一個個青綠色的小冰珠,若一顆顆珍珠一般,附著在玄冰之上。
然后,劉一帆遠(yuǎn)離玄冰到幾百丈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玄冰,眨都不帶眨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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