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執(zhí)事老臉一紅,他們都是深居簡出的人,雖談不上有多正義,卻也明辨是非,宏烈曾經(jīng)也在宗門生活過,所以他們或多或少也算了解些,當(dāng)初宏烈離開宗門,似乎就是為了哪個女子,足見此子之心,極不安分。
所以當(dāng)蕭皓把這件事情講出來,他倆自然是確信無疑,隨即感到羞恥萬分,若是因為江湖恩怨,他倆站出來主持公道,絕對是無可厚非的,但要是因為搶人家媳婦,而要怪罪于眼前這位年輕人,反倒是顯得倚強(qiáng)凌弱,以大欺小。
“咳咳,先別哭哭啼啼的了,我想知道接下來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陸執(zhí)事追問道。
聞言,蕭皓就好像被什么東西附體似的,全身劇烈顫抖,臉色慘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我妻子苦苦哀求下,宏烈公子沒有計較,于是下令將我逐出去,就在這時,黑暗中殺出來一個兇神惡煞,指著宏烈公子的鼻子大罵起來,說什么,你搞了老婆,我今天非宰了你諸如此類的話,當(dāng)時我迷迷糊糊,聽的不是很清楚。”
兩位執(zhí)事臉色慘綠,這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宗門不幸啊,宏烈這個小子簡直和他父親一個德行,色膽包天,搞什么女人不好,偏偏喜歡人妻,看樣子這回是搞到了哪名強(qiáng)者的妻子,所以才招來了殺身之禍。
“你可親眼看見是那個人殺死了宏烈?”
“沒有,我趁著他們交手的時候,連滾帶爬的逃走了,這點南宮家主可以為我作證。”
蕭皓又把包袱拋給了南宮傲。
聞言,南宮傲眼皮跳了跳,心想真是晦氣,南宮家族招誰惹誰了,好端端的,攤上這么個破事,明明知道,蕭皓所說的話,有很多水分,但卻不敢揭穿,只能幫著他開脫罪名,不然的話,自己就要背負(fù)幫兇的罪名。
“是這樣的,當(dāng)時蕭長老找到我時,滿身是傷,并且祈求我將他送走,那個時候,宏烈公子的確還活著。”南宮傲沉聲道。
“哦,這么說來,兇手確實是另有其人了,以我判斷,十有**就是那個兇神惡煞。”
話畢,陸執(zhí)事目光落在吳塔身上。
本來還在暗中偷笑的吳塔,見陸執(zhí)事看向自己,緊忙收斂起笑容,故作憨厚呆傻:“天地良心,我可沒有老婆啊。”
冷哼一聲,陸執(zhí)事將目光移走,心想你要是能找到老婆才怪呢,看你也只是想做個參照物而已,估計那個兇手肯定比你長得好看。
這時,孫執(zhí)事沖著陸銘使了個眼神,那意思是說,這事有些復(fù)雜啊,要是找不到兇手,咱倆回去實在無法向宗主交代,依我看不如,找個替罪羊得了。
陸執(zhí)事心領(lǐng)神會,隨即也丟了個眼神過去,那意思是說,抓個替罪羊倒是可以,但如果被宏執(zhí)事發(fā)現(xiàn)了,跑到宗主那里去告狀,咱倆可是要吃不完兜著走啊。
兩人用眼神交流,蕭皓就猜出了個大概,心中大罵,媽的咧,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雜碎,想拿老子當(dāng)替罪羊,門都沒有。
想到這里,蕭皓聲淚俱下:“雖然宏烈公子不是被我所殺,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臨來之前,我已經(jīng)把此事告知了家主,到時候家族會實事求是在家族粘貼公告,引以為戒。”
兩位執(zhí)事同時收回目光,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啥叫實事求是,那意思就是說,宏烈搶走了他的妻子,然后宏烈被別人殺了,找不到兇手以后,宗門為了泄憤讓他以死謝罪。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九幽宗還不得遺臭萬年,成為了淫邪之宗!
“胡謅八扯,什么引以為戒,你把九幽宗當(dāng)做什么了。”陸執(zhí)事不假思索的怒道。
“可是我不死,兩位前輩又如何向宗門交代,不行,不行,我必須得死。”
蕭皓再次耍起了無賴那套伎倆,其實他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兩人雖然實力很高,但是常年累月不問世事,腦袋早就不太靈光了,再加上他們做什么事,都要以宗門聲望擺在前面,這就讓自己有了可乘之機(jī)。
見此情景,南宮傲與南宮寒大跌眼鏡,這還是那個東界家族的蕭長老嘛,怎么越看越像個市井無賴啊,人家不讓你死,偷著樂就得了,居然還要一心求死,然后再順便惡心下九幽宗,呸,這也太不要臉了。
“記住了,九幽宗不會冤枉別人的,更不會任由兇手逍遙法外,至于你要承擔(dān)什么責(zé)任,暫且不追究,但是你有義務(wù)幫我找到兇手,這樣的話,也算是你將功補過的一種表現(xiàn)。”
陸執(zhí)事實在是不想再聽蕭皓濤濤不絕的傾訴著苦水,畢竟搶奪人妻太不光彩了,于是干脆口頭承諾免其死罪。
“真...真的嘛?”
蕭皓如獲重生,激動萬分。
“這還有假,你是唯一看見過兇手模樣的人,你若死了,豈不是成了替罪羔羊。”
陸執(zhí)事很滿意蕭皓的態(tài)度,卑微,恭敬,永遠(yuǎn)都不會招人反感的。
“多謝前輩,不殺之恩,晚輩必然竭盡全力幫助你們追查兇手的。”
“好了,你先退下吧,我們還有事要與南宮家主商議,你留在房間里隨時等候差遣。”
“遵命,晚輩告退!”
蕭皓與吳塔退出了大廳,一溜煙回到了房間中。
“媽了個巴子的,你小子真能演戲,那眼淚怎么說流就能流下來,還有就是那個沙啞的聲音,裝得真他媽的像,哇哈哈...”
剛剛進(jìn)屋,吳塔就忍受不住,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洗了把臉,蕭皓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撇嘴道:“有時候不能全靠武力來解決問題,玩腦力耍計謀同樣也能帶來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點了點頭,吳塔豎起大拇指,笑道:“有道理,有道理,其實方才他倆有很多問題要想問你,而你偏偏一直再說,奪妻之恨的事情,頓時搞得他們方寸大亂,打斷了所有思路,到最后不得不跟著你的節(jié)奏走,哇哈哈...”
“這兩個老鬼也只是一時被蒙騙住,若是反應(yīng)過來,還是會看出我們破綻的。”
蕭皓摸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呃,那怎么辦,我方才偷著觀察了一下,他倆身上隱隱散發(fā)出來氣息,明顯就是先天強(qiáng)者,雖說我們不懼怕,但也要小心應(yīng)對,一旦撕破了臉,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大戰(zhàn)。”吳塔咧嘴道。
沉吟半晌,蕭皓抬起腦袋露出一個微笑:“那就把這場戲繼續(xù)演下去,直到把他倆培養(yǎng)成大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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