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罷,張揚用了十分的力氣,一拳打到了吳楓的臉上,就看到吳楓直接飛出來了三米多!
張揚看到飛出去的吳楓,自己都愣了,心想剛才那一下,會不會直接打死人了?
其實張揚自己都不知道,自從自己練了五禽戲還有詠春拳的時候,自己的力氣已經(jīng)就不是普通人了,不過是因為自己平常都用系統(tǒng),很少會使用自己親自去上。
這一拳打出去,直接把吳楓的牙齒給打掉了一個!
吳楓悶哼一聲,就算是在醉酒的狀態(tài),剛才那一拳也是真的疼啊!
他一口直接把自己喝的酒都給吐了出來,這一下酒也是醒了不少,迷迷糊糊的就要暈過去。
張揚一看他幾乎要暈過去了,上前抓住他的衣領(lǐng)說道:“趕緊給我醒過來!”
吳楓醉酒以后直接哭了出來:“你是誰啊,為什么要打我!”
他慢慢的清醒,看到張揚一臉憤怒地看著自己,他還在納悶自己到底做錯什么。
“張,張兄弟,你為什么要打我!?”吳楓撇開了張揚的胳膊說道,“你有什么資本打我?”
吳寒在外面聽到里面一聲慘叫,就沒有了別的聲音。
而此時外面的保鏢此時也走了進來,對著吳寒說道:“小少爺,吳明的家屬來了,要求公司賠償。”
吳寒皺了皺眉頭,他們怎么會這個時間來?
“請他們?nèi)ゴ髲d。”吳寒說著離開了這個地方,心里默默的祈禱著,揚哥一定要讓父親好起來,不然吳明的家屬說不定要多少錢呢!
他無奈了搖了搖頭,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以后,他已經(jīng)沒有了孩子的稚嫩,而且還多了些許的滄桑。
可是和那些在社會上打拼的成年人比起來,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啊,這種事情,他現(xiàn)在也不能全部承受下來啊!
吳寒離開的時候,張揚還帶著吳楓披頭帶臉的一頓揍!
“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狀態(tài)!”張揚兇神惡煞,此時宛如一個魔鬼!
吳楓此時已經(jīng)嚇壞了,說話都開始結(jié)結(jié)巴巴:“我怎么了,我兄弟死了,我傷心,我……我喝酒,我有錯嗎?”
被這么打了一頓,吳楓也開始反抗!
張揚一聽,合著你這么做,自己還挺有道理!
那好,我就不給你講道理!
“你兄弟死了,那是死有余辜!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事都不管,讓吳寒一個孩子去管理,你稱得上是一個父親嗎!”
“你現(xiàn)在連你個兒子都比不上,你還是南港的首富,我看你還是什么都不要干啊!”
“你就是個敗類!”
張揚一邊說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吳楓的臉上,這個時候吳楓已經(jīng)被錘成了豬頭!
“別打了!別打了!”吳楓被打的酒已經(jīng)醒了,想到剛才張揚說的話,才意識到自己卻是不是個好父親,“張兄弟,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真明白了?”張揚舉起拳頭,對準(zhǔn)吳楓的眼睛問1道。
吳楓急忙點了點頭,自己卻是是被打清醒了,可是在平白無故的來上那么幾拳頭,肯定也受不了!
他本來就長得五大三粗的,現(xiàn)在感覺自己臉已經(jīng)成豬頭了。
張揚松開了吳楓,甩了甩手說道:“呼,真疼!”
吳楓聽到這句話,心里一陣酸楚,這可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你打的這么帶勁,最后來了一句真疼!
就在這時門口響了急促的敲門聲,張揚走在前面,打開了門,看到之前門口的保鏢。
“怎么了?”張揚冷冷地問道。
保鏢看到張揚,先是愣了一下,后來又想到了之前吳楓說的,張揚說的話,就是他說的,急忙擺正了身子,對著張揚說道:“揚哥,那個吳明的家屬現(xiàn)在大廳里鬧事,小少爺快不管過來了。”
張揚還沒說話,就看到一個滿臉肥肉,身材高大的人走了出來,鼻青臉腫,嘴角還帶著淤青,他憤憤不已的說道:“他們說什么?”
保鏢一看,這是誰,怎么在老板屋里?
他頓時來氣了,老板讓你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家,你也不能帶外人來了這里吧?
挺直腰板,指著吳楓的鼻子說道:“你是誰?怎么在我們老板的房間里?”
吳楓看到自己的保鏢這么指著自己,怒不可遏,頓時咆哮著:“我是吳楓,瞪大你的雙眼看看!”
保鏢看了一會,可別說那和老板還真有幾分相似,可是就這個豬頭,老板被人給揍了?
“看什么看,還不趕緊帶我去大廳!”吳楓也不再問這個保鏢的事情,說實在的,人家確實沒錯。
他憤憤不已的來到了大廳,就聽到弟媳婦在哪里咆哮著:“今天你父親必須出來給說法,為什么要派人撞死吳明,就不能好好處理嗎?”
“你們怎么來說,也是親兄弟,怎么可以這樣做!”弟媳婦臉色完全沒有悲傷,一直咄咄逼人。
吳寒還是個孩子,可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面對弟媳婦的刁難,他一時間束手無策。
“我的父親沒有派人撞死他,那是他自己不小心!”吳寒反駁道。
“你們做得事情你們自己清楚!”弟媳婦沒理也不饒人。
“沒錯,你們做得事情,你們自己清楚。”這時吳楓從不遠(yuǎn)處走了進來,吳寒一聽到父親的聲音,終于有了希望,瞬間從位置上讓了下來。
可是父親這一臉的淤青,這是什么情況?和人打架了?
張揚隨后而至,他對著吳寒微微一笑,自己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
吳寒看到他沒有任何傷痕,而自己的父親卻已經(jīng)成了豬頭,讓自己思索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是什么情況。
吳楓來到大廳以后,弟媳婦就不敢說話了,她本來是趁著吳楓這幾日自責(zé),想要給吳寒施壓,可是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從自責(zé)中走了出來。
“好啊,吳楓你終于肯出來呢嗎?”弟媳婦率先掌握話語權(quán)。
“弟弟葬禮我會去參加,錢我會出一部分。”吳楓聲音冷淡,沒有絲毫感情,“至于你還是我弟的人,其余事情可以私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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