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雖然沒見過李不凡,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師祖,外貌如何,但大名可是聽說過的。
可問題是,這個青年也太年輕了,看起來頂多二十二三,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師祖呢?師
父可是口口聲聲說‘他老人家’的,那年齡絕對不會比師父小!
使得張建轉身出去了,拿出電話,撥通了孫尚明的電話。
“師父啊,師祖他……是個青年?”“
對啊,師父老人家是個風流少年,風華正茂,一表人才,豐神玉朗……”瞬
間,張建臉都綠了。你還知道你師父風華正茂是個少年,你為毛還口口聲聲的叫他老人家?!知
不知道,這很容易讓人誤會!
“臭小子,你是不是見到你師祖年紀輕輕,就輕視人他老人家了?”孫尚明忽然想到什么:“是不是師父他老人家真的被警察給帶走了?”
“師父,你說師祖他脾氣很臭,他是不是會記恨我,不幫我了?”“
你個完蛋玩意,我都提醒你了不能怠慢你師祖,你啊你氣死我了!”孫尚明吹胡子瞪眼睛,但還是給出謀劃策道:“雖然你師祖脾氣臭了一些,但是,你態度一定要好,一定要懂得察言觀色,如果實在不行,你就給你師祖下跪哭訴,他讓你起來,你也接著跪,就是往死了跪,他就能心軟了!薄
真的么師父?”“
記得多下跪,準沒錯!”孫尚明想起自己,死乞白賴拜李不凡為師時用的招數,臉上露出了一抹老奸巨猾的笑意,不跪的你心軟,也要跪的你心煩,就不信你個小老人家不同意!掛
了電話,張建進了屋子,看到李不凡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時,腿都差點軟了。之前他先入為主,以為師祖是個比他師父還要大的老人,可說什么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是個青年!
使得張建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更是開口道:“對不起師……”
張建剛要改口,李不凡咧嘴一笑:“沒錯,我就是李不凡,是受人所托,想要去你研究所幫忙的!
“誰知道,你這藥王的架子這么大,人沒見到不說,還被弄來局子里了。”張
建那向來沒什么表情,如同帶著面具一般的臉,頓時浮現出了緊張的神色目光中更是無比忐忑。他可是清楚的記得,昨晚師父特意提醒他,這個師祖脾氣臭的很,是絕對不能怠慢的。
想到這里,張建的額頭,立刻有冷汗滾滾而下,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對不起,是我不好,讓師……”
“你很好,名聲很大,大的這么多人競相巴結你、討好你。連在樓下大聲說話都成了犯罪,呵呵……怕是連你師父,都沒你這么大的架子吧!”
連續兩次被打斷,即便這個張建有些刻板、木訥,他也明白過來了,這是對方不想在人前和自己相認。使
得他面露自責道:“是我疏忽了,我……”
張建忽然轉頭,看向王胖子,目光都要噴火了:“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打開手銬!”無
論是王胖子還是詹姆士,都愣住了。這
張建怎么突然變了個人似得,哪怕面對頂級權貴,他也是從來不假辭色,怎么在一個青年面前,會讓他如此畏懼?更
是嚇得給對方下跪了!那
就說明,這個青年,來頭極大,大到讓人無法想象!
使得王胖子立刻覺察不妙,連忙過去要給李不凡和戰凌風的手銬給打開。
但是,當他拿出鑰匙的時候,李不凡卻是冷笑道:“別啊,我都犯事兒了,就該在這里好好反思,不能輕易放我走啊!
王胖子如何不明白,這是對方不想輕易就這么算了,是要自己給個交代呢。
“李先生,是我失職,都是我的錯,您就別為難我了,成么?”
李不凡呵呵兩聲:“我怎么敢為難你呢,我這分明是在配合你,你不能好賴不分,是非不辨!”王
胖子下意識的看了眼張建,感受到對方那憤怒的目光,他都要哭了。
“李先生我求您了,之前是我不好,都是誤會,我不知道您和藥王認識。不然,您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抓您!”“
有關系、有靠山的人你不敢抓,這么說,平頭老百姓,你就能肆無忌憚的抓起來扣在這里了?”
王胖子也立刻給李不凡跪下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有類似的情況發生,我只會說服教育,絕對不會再給帶來局子里扣押了!薄
李先生,他們也是因為我,才做出這種不近人情的荒唐事,我的責任也很大,以后……我一定改,您先解開手銬吧!睆埥ㄒ查_口道。李
不凡見二人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就沒再繼續計較,但還是警告道:“如果讓我知道以后還有類似的事發生,看我怎么跟你算賬!”
“行了,都起來吧。我又不是你們爹媽,跪什么跪!”張
建和王胖子這才起來。王
胖子更是如蒙大赦,立刻拿著鑰匙,給二人打開了手銬。
戰凌風雖然之前有些猜測,但被印證之后,心里也是掀起了狂風大浪。同時,他也想起來,昨晚為什么花含煙會說‘舍近求遠’之類的話。因
為李不凡和張建的關系,非常密切,甚至從眼下看來,張建還無比畏懼李不凡!詹
姆士也是腦海嗡鳴,他說什么也沒想到,張建竟然還認識李不凡。你說你們如果認識的話,那李不凡的藥,你張建為什么就沒認出來呢?使
得他頗為郁悶的問道:“藥王,您認識李不凡?”“
不認識,但他是我非常敬仰的前輩!”因為之前詹姆士開口嘲諷李不凡的關系,張建對他的態度立刻變得很不友好:“你剛才敢對李先生不敬,我要你立刻給李先生道歉!”詹
姆士心里這個恨啊,本來以為,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羞辱一番李不凡,也能出出心里的惡氣!
可他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該死的李不凡,人脈竟然如此之廣,不僅認識神醫孫尚明,就連藥王張建,也要對他畢恭畢敬。
見他愣在那里不吱聲,張建臉色也是沉了下來,更是冷聲道:“如果你不道歉,不取得李先生原諒的話,你這個藥,就請帶走,我是不會再做研究的!”
詹姆士心里咯噔一聲,這要是藥王不繼續研究,那他指望用改版雪凝膏的發財夢也就破滅了。
使得詹姆士只能對著李不凡低頭:“親愛的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之前都是誤會,請你原諒我好么?”
李不凡對于詹姆士的不要臉,也是見識過的,也就沒搭理他,而是看向張建。
“你剛才說……你在幫這個外國佬研究藥?”李不凡掃了一眼詹姆士:“什么藥?”說
起藥,張建立刻恢復正色:“是一種綠色的液體,效果非常神奇。我已經研究半個月了,正在分析里面的成分,所蘊含的藥材,就目前所研究的數據分析,已經有八十四種了,如果繼續研究,肯定會比……”
李不凡懶得聽張建繼續說,神色頗為古怪的道:“是不是還有一種騷味?”“
是的。我現在就正卡在這里,不知道這個騷氣是從何種藥材里提取出來,又有何種用途。”
聽到這里,李不凡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得了,把那個帶著騷味的藥還給這個外國佬吧!
雖然師祖開口了,但張建卻是有些舍不得,畢竟,這個藥的效果,他已經在臨床上做過試驗了,那效果是極為神奇的,甚至毫不夸張的說,都已經到了生死人肉白骨的地步了。可
是,他都已經讓師祖不滿了,自然不敢再違逆李不凡的話:“我聽李先生的,回去我就把藥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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