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將隨身物品一件件扔出帳篷,云蘇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陳執(zhí)事,只是搜查而已,用得著這樣嗎?還是說,你想公報私仇?”
“哼!放心,我的氣量還沒那么小,只要你是真的清白,那你就用不著擔心。”
說話間,一名靈珠閣弟子從帳篷中跑了出來,手中拿著幾部書籍,交到陳鴻的手中。看到那人的舉動,云蘇心頭一沉,有種不妙的預感。此刻,陳鴻接過書籍,端詳了兩眼,嘴角慢慢浮現(xiàn)出一絲冷厲的笑容,“云蘇,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這幾部屬于靈珠閣的功法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的住處?”
“這不可能!”一旁的鳳七沉聲道:“這些功法我們連見都沒見過。”
“既然沒見過,那它們?yōu)槭裁磿谶@,你們總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唐魁滿臉怒容道:“你這是栽贓!”
云蘇神情淡然道:“陳執(zhí)事,原來這就是你報復的手段,未免太低劣了,你覺得有幾人會相信?”
“別人信不信我不管。”陳鴻冷笑著道:“我只知道人贓并獲,姓云的,我勸你還是乖乖伏法,你要是敢反抗的話,我讓你血濺當場。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一聲令下,數(shù)十名靈珠閣弟子紛紛上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你們誰敢!”唐魁怒喝一聲,摩拳擦掌,便準備動手。
“唐大哥。”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云蘇突然開口道:“沒必要把事情鬧大,我相信靈珠閣會還我們一個清白。”他心里清楚,對方是故意在逼迫他們出手,只有這樣,陳鴻才能痛下殺手。到時候,就算有人追究,他也有理由脫罪。更何況,頭上還有一個杜婆婆虎視眈眈,真要動起手來,他們必然會損失慘重。
見云蘇發(fā)話,雖然大家心中不憤,但也只能聽從。很快,一眾山海派弟子都被五花大綁起來。在所有修行者的注視下,一行人被押送到了靈珠閣的監(jiān)牢中。
來到陰暗潮濕的監(jiān)牢中,陳鴻沖著手下使了個眼色,冷冷道:“云蘇,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們山海派的人到底有什么陰謀?”
“陳執(zhí)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假惺惺的。”
“這么說來,你是不肯承認了?”陳鴻用陰翳的眼神看著云蘇,一臉得意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們幾個,給我好好審訊下他們,用不著手下留情。”
“是!”
“慢著。”云蘇緩緩開口道:“陳執(zhí)事,你我之間的私怨用不著牽連到別人,有什么手段盡管沖著我來。”
聽到這話,陳鴻猶豫了一下,隨即點頭道:“好,既然你這么有擔當,那我成全你。”
很快,幾名靈珠閣弟子押著云蘇進了監(jiān)牢的最底層,唐魁見狀,忍不住道:“糟了!”
“唐前輩,怎么了?”
“我曾聽人說,靈珠閣的監(jiān)獄最底層是水牢,專門用來囚禁折磨罪大惡極的犯人。據(jù)我所知,水牢中的水并非尋常之水,里面被注入了毒素,會慢慢侵蝕人的肉身,讓人變得虛弱無比,不僅如此,如果在里面呆的時間太久,甚至會對丹田造成不可磨滅的創(chuàng)傷,輕則實力大損,重則修為盡失。”
“真的假的?”鳳七吃了一驚,滿臉擔憂道:“那可怎么辦?”
鐘玉玲輕嘆了一聲,無奈的搖頭道:“現(xiàn)在能怎么辦,我們落在靈珠閣的手中,還不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此時,在幾名靈珠閣弟子的押送下,云蘇來到了監(jiān)獄最底層,放眼看去,監(jiān)牢中到處都布滿了水,足有膝蓋深,四周的環(huán)境不僅陰暗潮濕,更有一股刺鼻惡臭味,讓人作嘔。
“愣著干什么,快走!”在對方的推搡下,云蘇直接被關進了位于角落的水牢中。
“道友,你可別怪我們下手太狠,陳執(zhí)事交代過我們,一定要好好的伺候你,你要是有什么怨氣,到時候去找陳執(zhí)事,別來找我們。”冷笑聲中,幾名靈珠閣弟子將云蘇的手腳全部用鐵鏈捆綁起來,這些鐵鏈全都泛著淡淡的金色,但色澤并不純。以云蘇的眼力,立刻認出里面摻雜的玄金鐵。只是稍微的用靈力感受了下,這種鐵鏈非常堅硬,別說自己難以掙脫,就算是不滅期強者也只能任憑擺布。
隨著手腳都被禁錮住,幾名靈珠閣弟子交換了一個眼神,紛紛從墻壁上取下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著云蘇的身體。不過,有黑龍之軀和天雷體強化肉身,這點傷痛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剛才他就是擔心鳳七他們承受不住酷刑,所以才一力承擔。更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沖著他而來,他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其他人。
十多分鐘后,幾名靈珠閣弟子都有些累了,但云蘇依然面無表情,絲毫感覺不到痛。眼見那幾人前去休息,云蘇微瞇著眼,心里暗暗思忖。毫無疑問,這次是陳宮對自己的陷害,不過,單憑他一個執(zhí)事,就算想要報復自己,也不敢走出這種事情。所以,他的身后肯定有人指使,不用想也知道,那個幕后主使者是誰。
“哼!”他暗自冷笑,自己還沒去找她的麻煩,她反倒先出手了。也好,既然你心狠手辣,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小伙子,看不出來你還挺耐打的,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聲音傳來,云蘇慢慢轉過頭,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隔壁牢房的犯人。雖然牢房中的光線非常昏暗,但這并不影響他的視線。一眼看去,只見牢房的角落里坐著一個蓬頭垢面的老頭,身上衣衫襤褸,蒼老的臉上布滿了累累的傷痕,顯然也曾受到過酷刑折磨。
“老前輩,您被關押在這多少年了?”
“我嗎?”老頭子怪笑道:“我也不清楚被關了多少年,幾百年,或者上千年,時間太久了,我都記不清了。小伙子,看你年紀不大,怎么被關到這里來了?你可知道,這里不僅是水牢,更是死牢,只要是進了這里的人,沒一個能活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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