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是一個梗,在另一個時空中,該隱是某種強大的不死種族的始祖沒錯,就是吸血鬼。
當然,你也可以稱呼他們?yōu)檠濉?br />
雖然在那個傳說中,血族無法見到陽光,否則會立刻死亡,但也有一些傳說里他們是可以行走在陽光下的,只是會受到傷害。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從死者轉(zhuǎn)化來的血族除了體溫較低,皮膚蒼白外,很多情況與人類無異。他們也能繁衍,也能生殖,甚至在某些法術(shù)上,他們還有著得天地獨厚的優(yōu)勢。
并且他們壽命悠久,幾乎可以與精靈比擬。
阿爾薩斯就很想讓這樣的特性出現(xiàn)在他的亡靈上。在以后的戰(zhàn)爭中,亡靈絕對是他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力量,但處于死者的狀態(tài)下,士兵們的心靈肯定會出現(xiàn)不可避免的扭曲。如果他可以讓這些士兵擁有和生者差不多的待遇盡管歸根結(jié)底還是有一些區(qū)別那么他們的戰(zhàn)斗熱情可想而知。
最重要的是,這種種族可以學習一些強大的黑暗魔法,這絕對要比普通的亡靈法師強大太多了!
綜上,阿爾薩斯才讓巴羅夫家族研究創(chuàng)造了這個種族。
而現(xiàn)在,看上去效果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起碼現(xiàn)在看到的是,阿歷克斯已經(jīng)有吸血的n了不過沒關(guān)系,在記載中,高等血族是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血癮的下一步就是實驗,看看他是否對暗影法術(shù)有了特殊的天分,以及他是否依舊擁有繁殖的能力
似乎這些實驗有些不太人道?
唉,管他呢。反正現(xiàn)在是中世紀背景,沒有人管這個。
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阿爾薩斯轉(zhuǎn)過身,對阿歷克斯的太太說道:“沒有問題,現(xiàn)在實驗很成功,你們應該得到獎勵。”
“阿歷克斯公爵的情況,我會很快找到解決辦法。這是正常現(xiàn)象,甚至還是一個好事情,你們不用擔心。”
“如果處理得當?shù)脑挘踔量梢砸虼说玫接郎!?br />
“永生?”阿歷克斯的夫人聽后瞬間動容,“這莫非他已經(jīng)死了?”
“永恒可能有些夸張了,不過再多個幾百年的壽命還是沒問題的。”阿爾薩斯笑道,“你不用擔心,他活得好好的。甚至如果可以的話,你們還可以再有一個孩子。”
“王子殿下說笑了。”阿歷克斯的夫人現(xiàn)在畢竟也已經(jīng)年近五十,不會再像小女孩一樣忸怩。她點頭,如此回應了一句,接著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殿下確定,阿歷克斯他沒有問題吧?”
“我十分確定,他沒有問題。”阿爾薩斯點頭,接著道,“好了,來書房吧,我來和你們說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接下來的計劃無非是繼續(xù)試驗,不過實驗的方向需要改一改了。接下來實驗的中心主要是圍繞被稱為“該隱”的亡靈展開,測試他的一系列性質(zhì),天賦,變化規(guī)律,以及批量制造的方法。盡管阿歷克斯是活人被咬成了吸血鬼,但阿爾薩斯的最終目的并不是將活人轉(zhuǎn)化成這種種族,他想的是給亡靈們這個機會。
來到了書房,阿爾薩斯筆走龍蛇,很快就在一眾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將計劃書寫了出來。接著,他留下了一個通訊魔法陣,告訴他們“有任何情況立刻聯(lián)系我”之后,就離開了。
在離開的時候,他能夠看到,阿歷克斯的妻子眼神中閃爍著狂熱,仿佛還沒有從長生的震驚當中恢復過來。
看著她那副模樣,阿爾薩斯在離開時不由得猜測,在看到老巴羅夫公爵重返青春后,她會不會選擇鋌而走險,也把自己變成一個吸血鬼呢?
想到這里,阿爾薩斯扭頭,看了看這座古堡。明明是晴日之下,古堡卻顯得有些陰森可怖。
“吸血鬼家族巴羅夫似乎也不錯。”他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在北半邊大陸發(fā)生了這件事情,而在南邊的大陸,卻發(fā)生了一場不啻于地震的大事。
暴風王國的王宮里,兩個瓦里安正在對峙。王座上的瓦里安頭戴王冠,神色慌張,不知所措。而下面站著的瓦里安一身重甲,背后大劍,面色陰沉。而兩邊,一眾文臣則是看著兩個外貌一模一樣的瓦里安,互相竊竊私語,搞不清楚情況是什么。
是的,瓦里安殺回來了。
在那一夜,拉格什覺醒了曾經(jīng)的記憶之后,厄運之槌的幽靈狼就選擇了。他選擇了在夜間突襲,本來他打算用巨劍擊碎墻壁然后殺出去,但冷靜下來后他選擇了讓瓦莉拉趁守衛(wèi)不備打開了鎖然后悄悄殺死了所有守衛(wèi)。他們在一位牛頭人薩滿的幫助下離開了厄運之槌,一路殺到了人類的港口城市塞拉摩。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偽裝成意外受難的難民,上了聯(lián)盟通往東部王國大陸的船只,又幾經(jīng)周折,才來到了暴風王國。
所以現(xiàn)在,重甲瓦里安的身后,布羅爾熊皮和瓦莉拉一左一右站著,陪著他面對四面方的壓力。而上面,王冠瓦里安的身后,只有一個伯瓦爾站著。但作為一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圣騎士,伯瓦爾即便只有一個人,氣勢上也絲毫沒有輸過對面兩人。
只不過,面對這倆人時,他的內(nèi)心還是有一種擔憂。
我身邊的這個,真的是瓦里安嗎?
從卡利姆多回來后,伯瓦爾也發(fā)現(xiàn),瓦里安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內(nèi)向,懦弱,對很多事情提不起熱情,整天就是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卻又政務能力無比出色。
性格上的變化讓伯瓦爾很是擔憂,但眼見著暴風王國蒸蒸日上,他又覺得這樣的話,似乎也不錯?
他一開始并沒有懷疑瓦里安是假的,畢竟他的相貌沒有任何變化,之前的記憶也清清楚楚,所以他就權(quán)當是他受了什么。然而今天,一個比他更像“原來的瓦里安”的男人出現(xiàn)了,這就讓伯瓦爾出現(xiàn)了動搖
但兩個瓦里安都長成這個樣子,他也不知道該相信誰。
良久之后,大臣們仿佛已經(jīng)討論完了。一個挺著將軍肚的貴族走了出來,走到大廳的中間,道:“很明顯,在這兩位國王當中,肯定有一位是冒牌貨”
他說了一句廢話,然而沒有人打斷他,因為其他人現(xiàn)在也提不出什么更有建設意義的話來。
“但現(xiàn)在,依照我們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判斷出,到底誰是真,誰是假。”他繼續(xù)說道,這又是一句廢話,“所以我建議陛下先把政務放下,我們向達拉然求援。有了魔法的幫助,我們一定能夠輕松判斷出,到底哪個陛下是假冒的。”
“這個方法不錯。”
話音一落,這個貴族的方法就得到了許多人的一致贊同。但這個時候,前面,一直一言不發(fā)的伯瓦爾出言反對了:“可那個時候,誰來處理國家的政務呢?”
“當然是我們。”剛剛提出這個點子的貴族昂然說道,理所當然的語氣和“我們”兩個字讓其他貴族都是一陣竊喜,“我們也是國家的主人,在國王陛下無法處理政務的期間,當然應該將這些權(quán)力交給我們。”
哦,原來他的真實目的在這里。
而他說的又確實,并且得到了其他貴族的一致附和:“有道理,這種情況下,確實應該是我們?yōu)楸菹屡艖n解難。”
“目前陛下身份不明,這種情況下還是將決策權(quán)交給我們,是最穩(wěn)妥的。”
“我也同意這種方法,這符合規(guī)矩,而且對王國是最有益的。”
伯瓦爾看出來了,這些家伙根本不關(guān)心究竟誰是真正的國王,他們只關(guān)心自己的利益。就在這種緊要的關(guān)頭,他們想到的依舊是如何爭權(quán)奪利!
伯瓦爾可以想到,一旦權(quán)力落到他們手中,那么接下來,王國的財政就會源源不斷地落到他們手中。就算最后瓦里安回來了,落下的也只會是一個千瘡百孔的王國,讓這群毒瘤一樣的貴族毒害的!
伯瓦爾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不可以。”他開口道,“顯而易見,在這一年當中,暴風王國在烏瑞恩陛下的治理下蒸蒸日上,現(xiàn)在王國離不開他的治理。”
“很多計劃,現(xiàn)在都只有陛下的手中有備份,臨時交接肯定會出現(xiàn)很多錯漏。我的建議是,除了向達拉然求助之外,暴風王國一切照舊”
“但如果這個陛下是假的,難道不會害了暴風王國嗎?”下面的那個貴族反問道,“讓一個假扮成國王的人繼續(xù)掌控國家的大權(quán),這難道不是很可笑的事情嗎?他不但會害了王國,而且會侮辱了暴風王國的名聲,讓烏瑞恩家族的榮耀為之蒙羞!”
“弗塔根大公,難道你要這么做嗎?”
伯瓦爾的胸口劇烈起伏,然而這個時候,臺下,重甲瓦里安開口了。
“不用了,我相信他。”他抬起頭來,看著帶著王冠的瓦里安,道,“我相信他對我的王國并無惡意,甚至他本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在查明真相之前,我愿意暫時不登上王位。我有一種預感,幕后主使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說完,他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伯瓦爾,微微點頭,道:“我和我的兩位朋友的住宿問題,就麻煩弗塔根大公了。”
伯瓦爾松了口氣,接著,他又不自主地多瞄了重甲瓦里安一眼。
這個家伙,似乎也是在一心一意地為暴風王國著想。如果他是冒牌貨的話,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伯瓦爾想不通,但眼下,他也只能這么干了。
站出來的那個貴族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他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重甲瓦里安,接著拂袖回到人群中:“既然他這么說,那么我沒有意見。”
“那么,就先這樣吧。”伯瓦爾輕輕點頭,“去通知達拉然,為我們派來最優(yōu)秀的法師,這件事情必須要盡快解決才行!”
隨后,重甲瓦里安便在這里休息下了。他十分地信任伯瓦爾的安排,甚至同意了和他的兩個伙伴分開的要求。他知道,伯瓦爾將他看得有多么重要,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意外的發(fā)生。
只是不知道,王座上的那個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深夜,重甲瓦里安躺在床上,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刺痛。他心煩意亂,無法入睡,抬頭望向外面,月亮正在播撒著月光。
布羅爾熊皮的房間里,他此刻同樣無法入睡。他無比擔憂拉格什當然現(xiàn)在他自稱瓦里安,但那不重要,他永遠是他的朋友的安全。他很害怕那些人類會謀害他,但瓦里安他對那個弗塔根大公展現(xiàn)出了對無與倫比的信任,他也實在不好干涉,只好同意了他的決定。
而現(xiàn)在,在深夜,令布羅爾驚訝的是,白天的那個弗塔根大公,居然親自到訪
一番交流之后,布羅爾基本確定,弗塔根是帶著善意來的。他因此也不隱瞞,將他所知道的瓦里安的來歷,競技場的經(jīng)歷,忽然恢復記憶的表現(xiàn)等和盤托出
在這一過程中,伯瓦爾頻頻點頭,然后不時地用筆做記錄
另一個房間里,瓦莉拉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她到現(xiàn)在還以為這是一件好事,但在見到另一個瓦里安的同時,她也是陷入了長久的震驚當中。她有些搞不懂黑龍公主的計劃,莫非她真的在針對人類?
她不知道黑龍公主的態(tài)度,也不懂魔法,看不透這一切。她只能等待著,等待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等待真相靜靜浮出水面
以及她應得的報酬。
在書房里,王冠瓦里安同樣焦躁不安。在確定了其他人都睡下后,他接通聯(lián)系了奧妮克希亞。
“姐姐,那個人是誰?我又是誰?”
“姐姐你不要騙我好嗎?我到底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另一個我?”
“是嗎?這樣嗎?”
“好吧,我相信姐姐”
王宮內(nèi)部,剛剛能夠流利說話的安度因王子躺在莉安妮的懷里,悄悄問道:“媽媽,爸爸什么時候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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