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場的保安見情況不對,就沖了出來。保安一群人跑到大廳,正看見那些人在追趕服務(wù)小姐,接著就聽見收銀員凄厲地叫喊聲,放眼一看,正看到四五個人在拖拽著她,保安們頓時怒火填膺大吼了一聲就沖了過去。一個保安抓住正在拽著收銀員的腿往外拖的那兩個人的頭發(fā),兩手猛地一磕,就聽見兩顆頭呯地一聲撞在一起,頓時血流滿面,慘叫一聲松開了手。
接著保安們虎拳生風(fēng),鐵腿亂踢,打了起來,一個摟著收銀員的那個家伙一看形勢不對,抓著一瓶酒在吧臺上一磕,酒瓶爆裂,手里握著帶著殘破的鋒利如刃的半截酒瓶對準(zhǔn)收銀員的臉!狂喊道: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花了她!收銀員早就嚇的淚流滿面,渾身發(fā)抖,衣服也被這幫歹徒撕扯的不成樣子,頭發(fā)散亂,兩眼露出絕望的神情。
一個保安頭目擺著手示意對方冷靜,一邊后退了幾步,說道,“你放了她,我們就放你走!”
這呂劍強的小弟兄獰笑著推著收銀員一步步走,手里的酒瓶在收銀員的眼前晃著,說道,“你們夠狠,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你們讓開,老子今天就是要把這個漂亮妞帶走!你敢動一動,老子就讓這小妞的臉一輩子見不得人!”
說著另一只手還在收銀員的臉蛋上擰了一把,那小姑娘慘叫了一聲。
眼看著他們一伙一步步退到大門口,保安們也是一步步進逼,但不敢輕舉妄動,怕歹徒傷害了人質(zhì)。在靠近大門的一剎那,對方回了一下頭看了看大門的位置,這時的保安們突然啟動,像一只只敏捷的豹子嗖地一下?lián)溥^去,搶過了收銀員,大廳里這會也是打成一團,來得這些人也不是善茬,一看就是訓(xùn)練有素的人,滿大廳只見喊殺連天,桌椅橫飛。
這時接到客人報警的110迅速趕來,警笛鳴叫,警燈閃爍,涌進來一群公安手持著槍把混亂場面制止住。公安把雙方打斗的人都帶上警車拉到局子里審問。
但呂劍強的人卻很快都放了,恒道的保安被公安拘留了。蕭博翰聽完事情的經(jīng)過,覺得事情比他想像的還嚴重。
看來連公安都開始向著呂劍強了,自己要小心一點。他讓雷剛先組織人把舞廳整理打掃干凈,把損壞的東西登記造冊,他要讓肇事者賠償這些損失。
然后明天去買新的桌椅回來,明天晚上照常營業(yè)!
安排好這一切,蕭博翰也只能先這樣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只有明天到公安局去看看情況。
到了第二天,蕭博翰帶了幾個兄弟,開車去了公安局。他要去找蔣局張了解一下情況,看能不能先把自己手下的保安們保出來……。
蔣副局長正好在辦公室里和人說著事,蕭博翰敲門之后就急急闖了進去。
蔣副局長一看是蕭博翰闖了進來,哈哈笑道:“看來是家里失火了,跑我這喊救兵來啦。”
蕭博翰看屋子里有人,沒說話,掏出煙遞了過去。
蔣副局長對屋子里的人說道,“你先去。下來我再找你!
那人走出房間。蔣副局長對蕭博翰說道,“是不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啊!
蕭博翰點點頭說:“是啊,專程來找蔣局的。”
“這次舞廳的事鬧大了,影響很不好。差點出了人命!”蔣副局長看著蕭博翰的眼睛說道。
“蔣局長,這事是呂劍強在幕后策劃的,有意尋釁找事。不管怎么說,我們是自主防衛(wèi)吧?”蕭博翰解釋著。
“這事我們正在調(diào)查中。是尋釁鬧事,還是因糾紛引起爭斗,目前還沒有結(jié)論。就算你自主防衛(wèi)。但問題是把人打成重傷,生命垂危,也有個防衛(wèi)過當(dāng)?shù)膯栴}。還是要受到法律的懲罰!笔Y副局長嚴肅地說道。
“我明白。我會對傷者盡最大的努力搶救他的生命;ǘ嗌馘X我承擔(dān)。你這次還是要想辦法幫我一把,無論如何要把我手下的弟兄放出來!”
“你那些個兄弟呀,出手也太狠了!你沒到現(xiàn)場去看,把一個大活人從大門里一腳踹到大門外,直接穿過大門上的玻璃!那得有多大的力道?沒當(dāng)場把那小子踹死是他命大!”
“是那個家伙劫持我舞廳的小姐,保安們才出手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歹徒的陰謀得逞吧?”蕭博翰辨解道。
“好了。這事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的。你先回去。而且馬上去醫(yī)院去把傷者的事情處理好。這很關(guān)鍵!下來的事我會酌情處理,你也不要太著急!
蕭博翰就感覺到蔣局長的話今天怎么說的懸乎的很,他就看著蔣副局長說:“局長,是不是你有什么為難的事情。”
蔣副局長這才收住了剛才的官腔,說:“是啊,本來不想告訴你,早在很多天之前,葛副市長和呂劍強就給我打過招呼要收拾你了,我不是一直拖著嗎,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出,呂副書記就發(fā)話了,語氣很明顯的表示了要我們對你出手的味道,所以就只好委屈一下你!
“這么說來,我是靠不住你了?”
“話不是這樣說,你的人先關(guān)兩天,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們受委屈的,等幾天事情淡下來了,你不說,我都會給你放人的,讓我緩沖一下成嗎,博翰?”
蕭博翰想想也只能這樣了,不管怎么說,蔣副局長是體制中人,他也沒有力量和一個專管公檢法的副書記抗衡的,有他這句話就成了。
“行吧,那過幾天我再來。”
“嗯,博翰啊。記得到醫(yī)院去看看,做個樣子,我后面好處理!
“好的。那我就先去醫(yī)院。這次真得要拜托你幫我了!笔挷┖舱f著,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在醫(yī)院里,蕭博翰看到了傷者。人還是昏迷不醒。頭上身上纏滿了繃帶,氧氣管子插在鼻孔里?雌饋砗芪kU。蕭博翰找來主治醫(yī)生問一下情況,順手趁別人不注意,把一萬塊錢塞到主治醫(yī)生的口袋里。主治醫(yī)生看到?jīng)]吱聲,只是笑笑,手拿一張光片給蕭博翰大致說了一下情況。
“傷者下巴嚴重脫臼,舌頭咬掉半截,頭部嚴重腦震蕩。身上多處被玻璃劃傷,但還沒傷及骨頭和內(nèi)臟,也屬萬幸。你的人這一腳也忒狠了,我行醫(yī)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一腳能把人踹成那樣!”醫(yī)生感慨地說。
“人的生命要不要緊?”這是蕭博翰最關(guān)心的。
“生命跡象現(xiàn)在看來還穩(wěn)定。就是人如果長時間昏迷會很危險,隨時都可能發(fā)生變化!
“那就拜托醫(yī)生全力救治。錢不是問題!”蕭博翰誠懇地說道。
“我會盡力的。你就放心好了!贬t(yī)生兩手插到口袋里,手觸摸著厚厚地一沓錢,堅定地說道。
蕭博翰又安排了幾個弟兄在這里好好盯著,傷者有什么情況立即通知他,然后又開車去了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蕭博翰見到了幾個手下的保安,他們都帶著手銬走進來。
那個保安頭子看到蕭博翰親自來看他們,很榮幸,很激動的說:“蕭總,謝謝你來看望大家,這次沒把舞廳保護好,我們對不起你的信任。”
蕭博翰說道:“你說得什么話!你們?yōu)槲沂挷┖沧龅脡蚨嗔耍∈俏覍Σ黄鹉銈儾攀恰D銈兎判模@里我都安排好了。先忍幾天。我一定想辦法把你救出來!相信我!”
幾個保安都很堅強的說道:“蕭總,沒事。我們抗得住!為你做任何事我們都不后悔!”
蕭博翰很為自己有這樣一幫弟兄而感到驕傲,他很耐心的對他們做出了安慰,在離開這里之后,蕭博翰召集了恒道集團的骨干們,一起商討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防范和應(yīng)對呂劍強帶給恒道集團的騷擾。
會議在蕭博翰的辦公室舉行,全叔,鬼手,歷可豪,雷剛,秦寒水,唐可可等人都到場了,小雯昨天也回到了恒道總部,她一一的給所有的人都倒上了茶水,自己才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大家對這件事情很是氣憤,尤其是鬼手和雷剛這幾個喜歡用激烈手段對付別人的人,他們提議蕭博翰展開攻勢,安排人也對呂劍強的一些工地進行打擊,一個敗軍之將,也干對恒道集團撒野,真是活膩了。
但歷可豪和全叔,秦寒水等人認為這樣不妥,現(xiàn)在恒道集團實力是大增了不少,可是還沒有達到和政府抗衡的地步,而此次呂劍強的所有行動,走的都是政府權(quán)利路線,連蔣局長都不得不放下和恒道這么長遠的關(guān)系,對他們妥協(xié),應(yīng)付,何況是恒道集團呢,一旦卷入權(quán)利的打擊,恒道就會損失更大。
這到也是蕭博翰一直顧慮的問題,單單一個呂劍強,蕭博翰根本就沒有把他綁在眼里,但加上他背后的那些權(quán)利和勢力,蕭博翰就不能輕視他了,蕭博翰沉吟著說:“和他對攻暫時不利啊,昨天的事情,以及我們步行一條街的事情,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焦點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所有的動作都要小心,呂劍強或許正等著我們動手,給他一個收拾我們的機會!
秦寒水也說:“是的,從這次舞廳打架的事情就能看的出來,鬧事的反倒沒事,我們防衛(wèi)的倒被關(guān)了起來,你們想想,這就是權(quán)利的威力。”
鬼手擰住了眉頭說:“但總是這樣也不成啊,我們生意會被他們鬧垮的!
蕭博翰冷冷的說:“當(dāng)然不能老是這樣,所以我們才來商議,不過我希望我們找到一條對我們沒有危害的方式出來,大家都可以談?wù)勛约旱南敕!?br />
于是,你一句,我一言的,都說開了,不過這樣說了一兩個小時,最后還是沒有找到一個蕭博翰想要的結(jié)果出來,因為這方法也確實是很難找出來,對方咄咄逼人,運用自己的權(quán)利背景,不斷的制造事端,自己又不敢輕易的還手,這樣事情就很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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