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海岸后,鄭飛進了帕爾斯城,這座城鎮(zhèn)比亞特蘭大城要富裕得多,隨處可見穿金戴銀身姿婀娜的太太們。
他來這找一個女人,他不知道她是誰,她也許叫米蘭達也許叫布蘭妮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將會跟他一起出海,成為他的“女人”。
這一趟美洲之行,至少要在大西洋上漂幾個月,運氣不好的話甚至?xí)肽辏缼讉月見不著女人對于他這樣正值壯年的男人來,簡直就是災(zāi)難。
他不愿意和那群水手們共用妓女,試想一下在寧靜的夜晚,水手a心滿意足地提上褲子剛從妓女的船艙出來,壓抑許久的他便迫不及待地闖進去把她按在身底親吻,正亢奮時忽然摸到了她身上殘留著的水手a的液體......想想就惡心!
所以,他必須找個高級妓女專門“伺候”自己。
多方打聽之后,他去了一條人煙稀少的街道,空氣中充斥著獨特的香氣,大概是香水的味道,這條街的功能相當于紅燈區(qū)。
女郎們不是站在街邊搔首弄姿的,而是伏在窗邊,兩條雪白的手臂擱在窗沿上,對路過的男人媚笑,或是輕輕舔手指。
鄭飛選了一個金發(fā)妞兒,因為她長得像自己喜歡的模特,眼神勾人身材火辣,還擁有形狀完美的腰窩。
她的名字叫安娜,孤兒,常年一個人生活,所以當鄭飛把定金拿到她面前闡明來意后,她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之后,鄭飛買了匹駿馬,把她抱在身前向著亞特蘭大碼頭狂奔而去,至于停在帕爾斯莊園門口那輛租來的馬車,讓它見鬼去吧!
她的身體很軟,緊緊貼在一起令他漸漸起了反應(yīng),所以當路過一片紫羅蘭花田時,他馭馬停下抱著她鉆了進去,既粗暴又溫柔地“吃”了她。
完事后躺在花田中休息時,他開始和她聊天,了解到她做這行剛兩個月,以前和維茜一樣是個舞女。
過去的二十年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鄭飛的出現(xiàn)讓她見到了一絲希望——這位英俊的航海家不定能把自己帶入全新的生活,航海~聽起來還不錯~
“莉娜,額......安娜,時候不早了,繼續(xù)上路吧!”休息好后,鄭飛拍了拍她細膩的大腿。
黃昏,夕陽宛如在燃燒天邊的殘云,使得蒼穹呈現(xiàn)出一片迷人的赤紅之色,映在廣闊無垠的大地上。
迎著這片赤紅,一男一女一駿馬,談笑著來到亞特蘭大碼頭,穿過勞工們驚奇的目光,停下在海岸邊。
“嘿,船長!”圣地亞哥笑著跑過來,看清是安娜不是特蕾莎后,疑惑地撇了下嘴。
鄭飛知道這家伙想問什么,搶先道:“我的原因和你的一樣。”著,他紳士地把安娜扶下馬,讓她接受勞工們灼熱的注目禮。
要不是新大陸號上的火炮正對著這邊,這群妒意滿滿的勞工沒準會集體撲上來暴揍鄭飛和圣地亞哥一頓——他倆先后帶回了三個年輕貌美的性感美女!
“她很漂亮。”圣地亞哥對鄭飛,把口水吞了下去。
鄭飛笑笑,摟著安娜的腰肢往船上走,邊走邊問:“壯漢,克勞德來過么?”
“沒有,哈哈,可能是被我們的滿船火炮嚇著了!”
鄭飛擰了擰眉頭,吐出一口氣:“但愿吧。”
有種人就像蒼蠅,越是討厭他越是要準時湊過來,在一幫水手的擁簇下,克勞德來了,嘴角叼著枚羽毛,是從帽子上拔下來的。
“子,你終于回來了。”克勞德表情麻木地,瞟了眼那排黑洞洞的炮口,略帶驚訝地頷首。
“你是想打架么?”鄭飛捏了捏拳頭,咯吱咯吱的響聲發(fā)出,接近兩米高的圣地亞哥也抱著雙臂上前一步,怒視著克勞德。
“哇哦~野牛一樣的男人。”克勞德恨恨咬了下嘴皮,謔笑道:“不過我可沒功夫和你們打架,我只是來提醒一下,海上危機四伏,不要被海盜剝得內(nèi)褲都不剩!”
“你覺得會有海盜連歐洲最好的艦載火炮都不怵么?”
“哈,就怕你不敢打那些海盜。”克勞德丟下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帶著水手們走遠。
鄭飛望著他趾高氣昂的背影,回味著這句話,眼神中出現(xiàn)了一抹擔憂,不敢打海盜?他猜不透其中的意思,總之不會有好事。
但即便知道前方有海盜攔路,出海的決心也絕不會動搖!
為了財富!為了地位!為了一切!就算會被百慕大三角吞噬,也要放手一搏!
夜晚,吹著舒爽的海風,鄭飛帶著船員們在碼頭上聚餐,一群人圍著篝火烤肉喝啤酒,算是遠洋前對家鄉(xiāng)的告別儀式。
漢斯,就是那位領(lǐng)頭人,跟圣地亞哥打了一架,是較量更恰當些,為了爭奪妓女薇薇安今天晚上的使用權(quán)。
人們都以為圣地亞哥穩(wěn)贏結(jié)果卻是打了個平手,漢斯的敏捷和刁鉆彌補了力量差距,這讓壯漢無可奈何。
于是最后他們決定,前半夜歸圣地亞哥,后半夜歸漢斯,弄得薇薇安苦惱地撇撇嘴但又有種奇怪的滿足感。
“伙計們,舉杯!”鄭飛率先站起托著泡沫騰騰的酒杯,沉聲發(fā)令。
“祝我們凱旋歸來!”
“祝我們凱旋歸來!”水手們齊聲喊道,歡呼!
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呼聲在夜幕中蕩開,鉆進休憩在貨箱堆中勞工們的耳朵,令本就嫉妒的他們直翻白眼,咽下被濃郁肉香激起的口水。
次日,破曉。
太陽還未從地平線上升起,東方天空的淡白色,開啟了新一天的黎明,這時的海面大概是一天中最美的時候了,靜謐而清澈。
幾聲犬吠吵醒了睡夢中的鄭飛,他緩緩睜眼,睡眼惺忪地活動活動脖子,伸個懶腰排解掉倦意后,捏了下安娜彈性的屁股,然后翻身而起。
“嘿,這么早就起床?”安娜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拉住他的手撒嬌。
“趁著空氣最清爽的時候出海,一天的精神都會很棒!”鄭飛笑著,麻利地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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