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得很快,所有人聚在甲板上,在海浪的嘩嘩聲中,享用白天捕撈上來的美味以及口感還算不錯的魚翅,喝啤酒。
如此氣氛當然少不了美女們的舞蹈,嫵媚風情的她們仿佛把水手們帶回到亞特蘭大碼頭酒吧,帶回到舞娘維茜面前。
于是他們歡呼著向她們拋出錢幣,揩油,狂歡之后用猜拳的方式確定她們今晚的歸屬,得勝者喜滋滋地摟著美女離開,失敗者則是伏在船舷邊發(fā)呆,盯著黑漆漆的海面邊醒酒邊抱怨。
幾天后。
經過幾天的安心調養(yǎng),鄭飛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除了肘關節(jié)還有些疼痛,其它部位都很正常。
大病初愈的感覺最舒服,雖然這不算病,但也就是那么個意思吧。
清晨迎著朝陽,鄭飛在甲板上做熱身運動,不僅身體舒爽心情也很好,因為新大陸號即將靠岸,巴塞羅那港。
港口的清晨向來是那么忙碌,熟悉的帆船,熟悉的貨箱,熟悉的勞工正在把貨箱往船上搬。
拋錨,靠港。
管事的是個中年男人,瞧見這么一艘大船尤其是船尾還拴著條抹香鯨,立刻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諂笑。
“你好船長,我是這里的負責人費爾南多!”
“給我的船做一次最好的保養(yǎng),再給我們安排些住處。”鄭飛著,掏出十來枚銀幣丟給他。
“好的,船長從哪里來?出手真闊綽~”
費爾南多諂媚的模樣讓鄭飛很反感,他淡淡道:“不該問的別問。”
罷,他掃視一圈看了看周圍。
這是個大型貿易港口,每天來往的船有上百條,城市依著港口建立,一抬腳就能溜達到繁榮的市中心。
他和圣地亞哥一起,來到了交易所,里面擠滿了許多來做生意的商人,而他是想把龍涎香賣個好價錢。
中世紀的歐洲,規(guī)模大的港口都會有個交易所,專門用來給商人提供平臺。
比如波斯商人a帶來了一批夜明珠,想在這邊賣個高價就在交易所掛單,有買主看中的話便進行談判,最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談判聲弄得交易所很是嘈雜,鄭飛穿過不斷打手勢振振有詞的人群,來到柜臺前。
接待員是個典型的西歐美女,窈窕身材黑褐色長卷發(fā)加上一雙電眼,即便穿著不暴露也魅力無窮,當然,這位美女穿得倒是不多,順著雪白的脖頸向下看,有條深溝。
“嗨~需要幫忙嗎?”她托著腮手臂搭在柜臺上,慵懶而柔情道。
“我要賣東西。”鄭飛微笑著,注視著她撩人心弦的眼睛。
圣地亞哥則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胸前,那里別著一枚精致的胸針,好多男人都以欣賞它為借口偷看她。
“唔,賣什么好呢?”她抽開抽屜拿出記賬簿,頓了頓后嬌笑著問:“這位壯漢一直盯著我看,是想做什么嗎?”
“沒有沒有!”圣地亞哥目光躲躲閃閃,連忙揉揉眼。
“想做就做好了,我又不是什么純情的姑娘~”她玩笑道,咳了兩聲開始正事:“請告訴我貨品名、數量以及你的期望價格。”
“龍涎香。”
這三個字剛剛出口,她便愣了一下,擰了擰眉頭質疑道:“你什么?”
“龍涎香,奢侈類香料。”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要知道在這交易所里出現(xiàn)龍涎香的幾率,跟出現(xiàn)你這樣的黃皮膚帥哥差不多。”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佻曖昧。
“哈,多謝夸獎,我沒有開玩笑。”鄭飛正色道,看著她美麗的臉龐,被那眼神勾引得不禁想要征服她。
善于察言觀色的她讀出了他的**,向前湊了湊貼在他的耳邊輕聲:“晚上八,我在后面的旅館等你。”
“價格多少?”他同樣輕聲地。
“想哪里去了,我可不是妓女,只是喜歡玩而已,不定是誰占誰的便宜呢~”她笑出聲來,很動聽。
鄭飛不禁咋舌,早就聽狂放不羈的野性美是西班牙女郎特有的,今天一見果然與眾不同,呵,偶爾換換口味倒也不錯。
眼前這位美艷奔放的姐,韻味絲毫不輸克魯茲,拉丁舞女王。
“嘿你們在些什么?”圣地亞哥納悶道,沖鄭飛撇了下嘴以示嫉妒。
“哦~沒什么,我現(xiàn)在就幫你掛牌。”她舔了舔嫩唇,找出寫有“龍涎香”的木牌掛到了公告欄上,那是交易所里最顯眼的地方。
龍涎香立刻引起了所有商人的注意。
“那上面寫的真是龍涎香??”
“我看清了,是它!”
“竟然有人出售龍涎香!”
由于極難獲得,龍涎香比黃金還要貴重得多,稀有無比。
議論紛紛的人們開始尋找賣主,目光停落在穿著黑色航海服的鄭飛身上,又是一陣唏噓。
“東方人~”
“幾十年沒見過東方人了,上一次是在西亞。”
在眾人驚訝的注視下,鄭飛帶著圣地亞哥匆匆離開了交易所,嘴角掛著得意的微笑。
“伙計,樂什么呢?”
“不要多問,等著發(fā)財吧。”鄭飛賣了個關子,擠了下眼。
“可是咱們?yōu)槭裁匆甙。坎涣粼诶锩嬲勁袉幔俊笔サ貋喐鐫M臉疑惑。
“龍涎香這種稀罕玩意兒向來是越炒越熱,看著吧,會有人搶著抬價的。”
完,鄭飛開始瀏覽街邊的商鋪,漸漸的,心中醞釀出一個計劃來。
本來打算只憑一艘新大陸號橫渡大西洋,現(xiàn)在有了龍涎香這樣的寶貝,完全可以再加上兩條大船,用來搭載各種必需品。
更重要的是,可以帶上一整船違禁品——火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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