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隘口百來米時,鄭飛停下了腳步,取下別在腰間的望遠鏡,湊在眼前。★★
“這是什么?”克林對這形狀奇怪的東西感到很新奇。
鄭飛沒回應他,趁著光線充足,仔細觀察隘口兩旁的懸崖。
“棕熊獵殺者,無聲戰斗。”
懸崖上。
兩個土匪在打撲克,是他們自己用木片制成的。
放哨什么的最無聊了,他們懶懶地半躺在石壁上,嘴里叼著根枯草,出牌。
“哈哈,終于贏了你一次,錢給我!”
匪a狂喜,把之前輸的銅子兒都給刨了回來,激動得直往地上捶。
“哼,別得意,我那還有只昨天剛從康沃爾鎮搶來的燒鵝,敢不敢賭?”
“來啊,誰怕誰!”
匪a嘴里叼的枯草往地上一吐,撿了根新的,得勝之后斗志昂揚。
這時,坐在他對面的匪B卻是臉色驟變。
“怎么,后悔了?”匪a冷笑:“沒機會了,你的燒鵝我吃定了。”
“別說話,你看那邊!”
從這個角度看去,隘口外一百多米的地方,聚集起了一支密密麻麻的軍隊,從那五百匹馬來判斷,大概是戰力極強的游騎兵。
“好多人......”匪a不可思議地擦擦眼睛:“我不是在做夢吧?”
“廢話!”匪B咬咬牙:“知道你為什么打十次牌才能贏我一次嗎?蠢貨!”
“喂,你說誰蠢貨?”匪a最討厭被人侮辱,氣急之下唰的拔出砍刀。
“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趕緊去通知雅各布老哥!”
“為什么是我?那可是五公里的山路!”
此刻,匪B在心里把對方的女性親屬問候了無數遍,他了解這家伙的脾性,不但蠢而且犟的像頭驢。
“好,讓撲克牌來決定,一局定輸贏。”
話音剛落,兩人不約而同地嘶了一聲,然后......
“你脖子上,怎么有根針?”
“你也是......”
接下來,他們現自己的喉嚨好像被堵住了,耳暈目眩,無可奈何地漸漸失去意識。
暗殺完兩名哨兵,棕熊獵殺者帶著同伴們在懸崖上繼續搜索,確認沒有其他人藏匿后,吹了個嘹亮的口哨。
山下。
“他們得手了,進山。”
全副武裝的大部隊邁著矯健的步伐,踏入這從未涉足過的山脈。
悍匪沒在隘口設伏,只象征性地放了兩個哨兵,他們的想法正如伊斯坦布爾的士兵,在他們看來,自己是絕對不會有危險的。
羅馬尼亞疲于應付奧斯曼帝國大軍,再加上山脈附近都是不繁榮的小鎮,早在十幾年前這片區域的軍隊就被抽調走了,從此就成了各路悍匪的天下。
名叫雅各布的悍匪頭子絕不會想到,在他糟蹋昨天剛搶來的女人時,一支身份詭異的軍隊悄然進山了。
天色漸暮,向導克林開始匆忙尋找能夠駐扎的平地,鄭飛讓他別找了。
“可是天黑了什么都看不見,你們又沒帶火把。”克林不相信在這群“士兵”會黑夜搜山。
“但是我們帶了這個。”
鄭飛又摸出一個令克林耳目一新的物件,那是達·芬奇明的“手電筒”,經過反復改進,已經不那么笨重,外觀漂亮多了。
“喔,這又是什么?”克林似乎對什么都有強烈的好奇心。
“赫菲斯托斯的恩賜。”鄭飛笑著說。
赫菲斯托斯,希臘神話中的火神、砌石之神、雕刻藝術之神與手藝異常高的鐵匠之神,奧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宙斯之子,同時也是愛與****之神阿佛羅狄忒的丈夫,她是最美麗的女神,包括宙斯在內的諸神都為之瘋狂,所以宙斯不太待見這個娶了自己夢中情人的兒子,找借口把他從天宮丟了下去。
“赫菲斯托斯......”聽到這個名字,克林猥瑣地笑了:“聽說他的妻子和戰神阿瑞斯私通生下了五個子女。”
“沒錯,是跟阿瑞斯。”
鄭飛嘴角掛著微笑,習慣性地往旁邊看了看,但沒看到左膀右臂阿瑞斯。
哦對了,為了防備哈里森家族偷襲,阿瑞斯正帶領船隊在海面上漂著呢。
船上有價值數百萬銀幣的財寶,有美得令人心癢的布蘭妮,有同為驚世天才的達·芬奇和烏爾班......為什么,鄭飛會放心把船隊交給阿瑞斯?
因為,阿瑞斯是整個船隊最忠誠于鄭飛的人,甚至高過了圣地亞哥。
鄭飛和阿瑞斯之間除了情義之外,還存在另一條至關重要的紐帶——信仰。
作為圓桌騎士一脈相承的后裔,奉祖先的遺訓,阿瑞斯必須追隨永恒之刀,這是他唯一且無比堅定的信仰。
而在中世紀,信仰高于一切!
教皇之所以能統治羅馬,十字軍之所以能動數次東征,包括奧斯曼帝國之所以能向歐亞非三大6伸出侵略魔爪,最重要的因素就是統治者用信仰捆綁了信徒。
十字軍東征和奧斯曼侵略用的都是同一個借口:清除異教徒。
信仰如果利用得好,足以引一場席卷全世界的狂熱浪潮!
阿瑞斯擁有騎士最優越的品質,可以這么說,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了鄭飛,他都會守在船長身邊,廝殺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他——使徒。
......
天黑了。
達·芬奇的小明照亮了前進的道路,向導克林跟個沒頭蒼蠅似的,帶著大部隊在山里轉來轉去,不是他懼怕土匪,而是他確實找不到土匪在哪。
就這樣,直到深夜,他們還在原地打轉。
圣地亞哥的暴脾氣終于憋不住了,攥起克林的衣領硬生生地提到空中,正欲狠狠扁他一頓,被鄭飛攔下了。
“好了,大家生火準備休息,看來今晚是搞不出什么名堂了。”
說罷,他貼著巖石坐下,取下“手電筒”的蓋子,把酒壺在火苗上烤了烤,喝了口熱酒。
“你也想喝?”他瞧見受了驚嚇的克林盯著酒壺咽唾沫。
克林點頭。
他把酒壺遞了過去,也許是出于無聊吧,想多說幾句話。
“你今年多大?”
“十七歲。”
“哦~我現你總是問我這是什么那是什么,對所有東西都感興趣嗎?”
“當然!我喜歡研究別人不知道的東西,半個月前我剛造出了一個好玩意兒,有機會的話給你瞧瞧!”
鄭飛笑著點點頭,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然而,這個好玩意兒,竟會是......(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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