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給?”
經(jīng)歷了認真思考,鄭飛決定答應(yīng)。
頓時,大長老昂起頭,瞳孔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拄著拐杖站起來。
“服從于阿瑞斯之殤,這是斯巴達人的使命,誰都不能違背,包括我。但是,如果你要斯巴達所有士兵去參加戰(zhàn)斗,斯巴達就完了,再也無法振興。”
“我明白。”鄭飛微笑:“你們一共有多少士兵?”
“除了老人婦女和孩子,共有八千人。”
“那我只要四千。”
“真的嗎?!”大長老喜出望外。
鄭飛聳聳肩:“立刻挑選四千人,今天就跟我走。”
“好,我現(xiàn)在去安排!”
大長老連被淋濕的衣服都沒顧上換,匆匆向門外走去。
“等一下!”鄭飛倏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他。
“我還有有件事不明白,想問您。”
“哦~請說。”
短暫的沉默,鄭飛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說,最后決定還是說出來好,不然憋得慌。
“我想問,你為什么不下令讓族人把這根項鏈搶過去?畢竟你服從的是它,不是我。”
大長老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斟酌片刻,無奈地解釋道:“不管是誰,就算是個女人,只要她遇見了阿瑞斯之殤,她就一定是戰(zhàn)神選擇的使者,就是斯巴達的主宰。硬搶過來的話,我們斯巴達不僅會失去戰(zhàn)神的眷顧,在此后的戰(zhàn)爭中不再所向披靡,更可怕的是,我們將會受到戰(zhàn)神的懲罰,剛才那場大雨就是最好的證明。”
大長老說的虔誠而認真,眼神中充滿著敬畏。
聽完這看似可笑的解釋,鄭飛覺得,自己很幸運,來到了這個信仰至上的時代。
和大長老相視一笑,笑容中各有各的深意。
出門。
雨完全停了,圣地亞哥光著膀子,兩名大長老隨從在幫他擰濕漉漉的衣服。
見鄭飛出來,百無聊賴的他來了精神,挑挑眉毛竊笑道:“嘿,你看他們多聽我的話。”
“別老仗著信仰捆綁欺負人家,小心惹惱了他們把你扁一頓。”鄭飛瞟了隨從一眼,那強勁的手臂,幾乎要把衣服給擰斷了。
“哼,別小看我的......”
圣地亞哥到了嗓子眼的話被堵住了,因為,他瞧見不遠處有個斯巴達士兵一腳把奴隸踹飛了好幾米,跟麻袋似的跌落在地,毫不拖沓的身手昭示了可怕的戰(zhàn)斗力。
鄭飛也看見這一幕了,抵了抵發(fā)愣中的圣地亞哥的胳膊:“喂,你剛想說什么?”
“我......忘了。”
......
斯巴達人驚人的管理效率,使得大長老僅僅用了十分鐘,就集結(jié)好了四千名戰(zhàn)士,他們左手長矛右手盾牌,背上還背著把碩大的重劍。
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那說不清的喜悅,為阿瑞斯之殤的歸來,為重得戰(zhàn)神的庇護。
他們堅信,在今后的戰(zhàn)場上,必能無往不勝!
大長老站在高臺上,神態(tài)嚴肅,用斯巴達人的語言,向這即將奔赴外界的戰(zhàn)士們訓(xùn)話。
鄭飛以為他要說很久,但實際上他只說了一句。
“不管走到哪,都不要丟斯巴達的臉!戰(zhàn)神阿瑞斯的臉!”
回應(yīng)他的,是四千戰(zhàn)士齊齊迸發(fā)出的咆哮,猶如那天邊的驚雷,響徹在大地之上。
之后,沒有做哪怕一分鐘的停留,鄭飛領(lǐng)著這群熱血沸騰的戰(zhàn)士們,浩浩蕩蕩地沿著來時的路歸去。
戰(zhàn)士們對故鄉(xiāng)和家人的離別,沒有像鄭飛想象中的那樣,家人含淚夾道歡送,有的只是忙著做飯的女人,和吊在門口樹上鍛煉忍耐力的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的淡漠。
在斯巴達人的理解中,戰(zhàn)斗是最大的榮耀,如果能死在戰(zhàn)場上,那將是一名戰(zhàn)士生命中最耀眼的一刻,他將成為戰(zhàn)神阿瑞斯永恒的追隨者。
......
爬上山,鄭飛回首,告別這個美麗的世外桃源。
站在山崖上的這個角度,陽光普照大地,綠樹成蔭芳草滿地。
看不見半點血腥,感受不到半點殘忍,仿佛所有的事物,都變得靜謐而安詳。
穿越秘密通道,鄭飛回到了龐大的溶洞中,豺狼似的水手們早已把能撬動的寶石都撬得一干二凈,溶洞被破壞得滿目瘡痍。
“嘿伙計們,船長回來了。”漢斯吹了個口哨,擦擦匕首的刃口,歸鞘。
“沒見過錢啊你們?”鄭飛撇了撇嘴。
“船長,這些寶石......”漢斯試探著,想說些什么,欲言又止。
鄭飛懂他的意思,環(huán)視了一圈,笑道:“寶石都歸你們自己了,以后找機會賣掉,能值不少錢呢!”
“萬歲!”縱情歡呼。
“省的我給你們發(fā)薪水。”鄭飛笑瞇瞇地補了句。
鬧哄之后,水手們這才注意到了還堵在通道里的斯巴達戰(zhàn)士。
“喲,斯巴達。”
一個大胡子水手饒有興趣地走過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早就聽說斯巴達人勇猛,船長,能讓我和他們比試比試嗎?”
鄭飛認得這名水手,擁有一身怪力,是水手中唯一一個掰手腕和圣地亞哥不相上下的人。
“我勸你最好不要。”鄭飛拍拍他的肩膀。
“可是我真的很想比比。”大胡子態(tài)度挺堅決,貌似并不對傳說中的斯巴達人存在著敬畏。
鄭飛允許了,正好借這次比試挫挫刺頭兒水手的威風(fēng),好讓他們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還有就是,讓他們學(xué)會尊重斯巴達戰(zhàn)士。
畢竟,斯巴達活在世上的唯一目的就是戰(zhàn)斗,每一個有信仰的人,都值得受到尊敬。
“他想挑戰(zhàn)你們。”鄭飛對翻譯說。
翻譯,是戰(zhàn)士中的一名軍官,貴族出身,從小就跟大長老學(xué)習(xí)拉丁語,即便貴族不被強制加入軍隊,但由于渴望戰(zhàn)斗,他自愿參軍。
“我來吧。”軍官上前一步,面無表情地丟掉盾牌卸下鎧甲。
大胡子水手索性也不客氣了,頗為自信地擰了擰脖子,戰(zhàn)勝傳奇民族斯巴達的快感驅(qū)使著他,使得鄭飛還沒說開始,他就等不及撲了過去。
“打倒他,強森!”水手們情緒高昂地為大胡子鼓舞,同伴戰(zhàn)勝了斯巴達人,這么光榮的事能讓他們吹好幾年。(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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