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里的所有人都被這怒吼聲震的一驚,紛紛轉(zhuǎn)頭看去,白夜和莊總也不例外,一看之下都是一愣,真是說曹操,曹操到,發(fā)聲的這個人正是萬峰。
原來萬峰的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白夜,從姜斌跟白夜搭訕開始,萬峰就一直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接著就看到了莊總過去找白夜,然后兩人一起走了出去。萬峰也找了個去洗手間的理由,撇下了唐明月,跟著他們?nèi)チ司频昵皬d,接著就看到了莊總把手拍在白夜肩的一幕,萬峰對莊總本就一肚子恨意,所以直接就按捺不住了。
萬峰此時急眉赤眼,快步走來,先是狠狠撥開莊總還放在白夜肩頭的那只手,沖著莊總挑眉瞪眼,鼻翼扇動,手握成拳。
白夜見萬峰神色不善,怕他貿(mào)然動手,連忙前擋在他與莊總之間,一邊輕輕把萬峰往外推走,一邊好言勸說,“不是你想的那樣,過來這邊我跟你解釋。”
見白夜竟然回護(hù)莊總這個罪魁禍?zhǔn)祝f峰更怒,挺身前,幾乎把指頭戳到了莊總的鼻尖,嘴里怒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還敢出來作妖!趁著今天我要新仇舊恨一并跟你算個清楚!讓你顏面掃地!”
白夜奮力擋著萬峰,急切勸道:“不要這樣!有什么事以后再說,今天可是欣然的婚禮啊!”萬峰卻毫不聽勸,撥開白夜就要前去揍莊總,莊總也不怯戰(zhàn),沖萬峰說道:“不要在這里鬧,咱們出去單挑!”說完就率先往門外走去。
萬峰怒道:“今天非揍扁你個偽君子!我讓你裝!”說著繞過白夜的阻擋就要緊追其后。
眼見兩人要打架,白夜也顧不得許多了,連忙從后面攔腰抱住萬峰奮力拖住,“不要沖動!你聽我解釋!”
“你松開!別攔著!”萬峰已經(jīng)怒火頭,大力扯開白夜的手,就要掙脫沖出。
旁觀的人都不明所以,不敢前,白夜此時已經(jīng)被萬峰甩開了,眼見無法阻止,只能徒勞叫道:“不要這樣!不要沖動!求你了!”萬峰依然不為所動,鐵了心要出去。
這時從旁邊卡座走出一個中年男人,出手?jǐn)r住了萬峰,“年輕人,給我個面子,不要鬧事。”
這個男人身材高大,器宇不凡,語氣雖然和善,但手的力氣卻不小,一下子就把萬峰拽住了。
“你算什么東西?快撒開!”萬峰掙脫不開,怒目相向。
中年男人也不松手,依然和藹笑道:“我是新娘的舅舅,可以賣我這個面子了吧?”
萬峰挑眉撇嘴,剛要反駁,中年男人又說道:“你回頭看看,你女朋友都快急哭了,你忍心嗎?”
一句“你女朋友”終于讓萬峰冷靜了下來,不再跟中年男人較力相掙,中年男人也慢慢撤力松開了抓著萬峰胳膊的手。
這時從那個卡座又走出來一個中年美婦人,沖萬峰笑道:“就是的,有事慢慢說嘛,你一沖動,為了個不相干的旁人,要是傷了她的心,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話點醒了萬峰,他連忙轉(zhuǎn)過身看向白夜,見她正抬手擦著眼角,貌似是在拭淚。
萬峰有些內(nèi)疚,沖白夜說道:“我……”
白夜抬起頭勉強(qiáng)笑了笑,先向那兩個中年男女道了謝,又安慰萬峰道:“沒事兒,我們?nèi)ツ沁呑幌掳伞!?br />
正說著,李欣然想必是聽說了外面的吵鬧,拖著婚紗急急地跑了過來,沖他們叫道:“萬峰!白夜!你們沒事兒吧?”接著又沖著那兩個中年男女叫道:“小姨!表舅!你們怎么也在這里?”
那個中年美婦人指著萬峰和白夜沖李欣然笑道:“他們沒事兒,我和你表舅剛出來說會兒話,也沒事兒,你放心吧,快回去忙你的吧!”
“哦。”李欣然半信半疑地看向白夜問道:“真沒事兒?”
白夜笑笑點頭,也說道:“真沒事兒,快回去忙你的吧!”
李欣然放下心來,拉著白夜和萬峰,又沖那兩個中年男女說道:“小姨,表舅,正好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白夜,這是萬峰,他們倆既是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也是我的好朋友,特別是白夜,是我最好的閨蜜,沒有之一。”接著又沖白夜和萬峰介紹那兩個中年男女,“這位是我的表舅,來自京都的成功企業(yè)家,趙華軍先生。這位美女呢,就是我親愛的小姨,沈月榮女士,我從小就是跟著她混大的。”
聽完介紹,四人互相打過招呼后,很是默契地兩兩捉對兒互相親近,萬峰主動跟趙表舅握手道謝,因為剛剛他說的那句“你女朋友”很是合心意。
沈小姨則主動前摟住白夜的肩膀親熱說道:“我之前就聽欣然說起過你的優(yōu)秀和出色,今天一見,果不其然。”
白夜有些不好意思,也笑道:“我也常聽欣然說起過您,說您又聰明又漂亮,是她最親近、也是最喜歡的人,我真是好生羨慕呢!”
沈小姨豪爽笑道:“不用羨慕,我一見你就非常喜歡,你要是不嫌棄,以后也叫我小姨吧!我很高興又多一個這么可愛的外甥女!”
白夜開心答應(yīng):“那真是太榮幸了。”
“就這么說定了!”沈小姨一錘定音。
“太好了!”見她們竟如此投緣,李欣然也開心不已。
寒暄了一會兒,趙表舅來喊沈小姨先放開白夜和李欣然,說萬峰和白夜肯定有話要單獨(dú)說,李欣然也要趕快進(jìn)去繼續(xù)應(yīng)酬賓客,讓她們?nèi)齻女人下次找時間再好好聚聚。
大家于是解散,各忙各的。白夜被萬峰拽去了里邊的卡座,要她親口從頭解釋她與莊衛(wèi)東的關(guān)系始末以及之后的種種,總之有一肚子話要問,而趙表舅和沈小姨則回到原來的卡座繼續(xù)之前的話題。
沈小姨提壺先給趙表舅倒了一杯茶水,又給自己倒,品了一口笑道:“被這小子鬧了這一會兒,現(xiàn)在喝茶色正好。對了,表哥,你叫我出來是有什么事情嗎?我剛問你有沒有找個伴兒的想法,你尋思老半天不說話,到底想什么呢,你想找個什么樣的,倒是說給我聽聽,我也好在圈里替你留意著。”
趙表舅端杯喝了口茶,把玩著茶杯,皺眉沉吟著還是不說話。
沈小姨嘆了口氣,無奈道:“還是悶葫蘆性子,一點也沒變。”然后自顧品茶,等待下文。
女人的思維總是在不斷跳躍的,突然沈小姨一拍桌子,一臉興奮地沖趙表舅說道:“表哥,我突然想明白了,剛才那個姑娘白夜,我為什么會對她有一種莫名的親近和好感,你覺不覺得她很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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