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此次,有我的這位師妹寧單梅,帶著上千名的門內(nèi)精英,前來我這北古劍宗助力,再加上有倪小友你神通蓋世,居然奇跡般的封堵住了那處虛空裂縫,那亂世獸潮的妖獸大軍,便也一下子被我們古劍宗的修士,打的一潰千里,其中,大約有八成左右的妖獸,都已經(jīng)被我們直接擊殺、收取,而剩余的漏網(wǎng)之魚,也已經(jīng)朝著古劍城城南的方向,飛掠而走了。”寧盡責(zé)一臉正色的解釋說道,隨即又看了看倪算求的身后,那根足足有一人半高的白色菱形晶柱,眼中露出了驚疑的神色。
“原來如此!”倪算求頓時面上也露出了大感吃驚的樣子,看了一眼寧盡責(zé)之后,接著又立馬開口說道,“原來此次獸潮已經(jīng)平息,不知道你那個師妹到底身在何處,如此的大能,在下倒是也是很想見識見識,結(jié)交一番的。”
“呵呵,道友你莫不是在說笑?這我的這個師妹,可也是一方的城主,她的性子可是也有點(diǎn)烈的,道友你如此調(diào)戲,就不怕……”
“誒,師妹,不可,千萬不可傷其性命!”
只見冰傘真人寧盡責(zé)還沒把話說完,那手持紫色飛劍的寧單梅已經(jīng)一股真元擊出,瞬間將倪算求卷吸了過來,隨即,她的一只玉手用力的一抓,就立馬將倪算求整個人,如同提一只小雞一般,給一下提溜了起來。
可憐的倪算求還沒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又是慌忙之間,他的兩只手出于本能的一般,就手足無措的朝前用力一推,再加上被對方的那么一下提溜,卻正好落在了對方的胸口之處。
只見這一瞬間,兩人是臉貼著臉,面對著面,兩人的距離正好又是在咫尺之間,而倪算求的兩只手卻是正好放在了不該放的位置,如此的一幕,讓另外兩名金丹大修士,看的是好不尷尬。
“你!”
立時,那火鳳真人寧單梅又是玉臉一紅,口中怒喝一聲,即刻想要?dú)⒘四咚闱蟪鰵狻S谑牵桥豢啥舻幕瘌P真人寧單梅就又用力一甩,將倪算求的整個人直接給拋飛了出去,而幾乎與此同時,她的那只纖纖玉手,又是直直的輕輕一點(diǎn),瞬間,一團(tuán)火光爆散而出,寧單梅就朝著被拋飛出去的倪算求,擊發(fā)出了一道七尺來長的火紅火鳳。
“救命!前輩誤會,在下剛才的確是魯莽了些,還望寧單梅前輩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
只見倪算求口中這么喊著,同時他體外的火紅色靈光光罩,瞬間被他一下?lián)舭l(fā)了起來,并且與此同時,他的兩條腿,也已經(jīng)一下子死死的纏在了后面的那根白色的菱形晶柱之上,懸浮在了半空,隨即,倪算求也是單掌朝前那么一推,對著面前的寧單梅擊射出來的一道七尺火鳳,也同樣催發(fā)出了一道一模一樣的火系攻擊強(qiáng)法。
只不過,倪算求的此道七尺火鳳,威能比起對方的火系進(jìn)攻法術(shù),差了不是一星半點(diǎn),轟的一聲巨響,倪算求體外的火紅色靈光光罩猛的一抖,他的整個人,連帶著那根巨大的白色菱形晶柱,瞬間又朝后震退了三步。
“怎么可能!我的此門火焰金鳳,可是本門師尊劍靈禪師,流傳下來的古劍宗的獨(dú)門秘笈,需要金丹境以上的金丹元?dú)猓趴梢杂钩龃碎T攻擊法術(shù),你,為何你區(qū)區(qū)一名分念境五重的黃毛小子,竟然也會我古劍宗的不傳之秘?”
只見說完此句,那火鳳真人寧單梅立馬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寧盡責(zé),似乎在責(zé)怪那冰傘真人寧盡責(zé),把他們古劍宗的獨(dú)門秘法,給傳授了出去的樣子。
對此,那冰傘真人寧盡責(zé)立馬就擺起了手,看了一眼正在對峙之中的倪算求和寧單梅,緩緩說道:“呵呵,師妹,別看我,老夫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再說了,當(dāng)初師尊在世,傳授本命秘法之時,也明確告知了我們北古劍宗,不可習(xí)練你們南古劍宗的所有功法、術(shù)法,而南古劍宗的弟子,也不可習(xí)練我們北古劍宗的飛劍劍陣,叫你我二人各管一城,期間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不可互相干涉對方的宗門發(fā)展。”
“呃,前輩,你們師尊說的對,兩位宗主要化干戈為玉帛,要相互扶持,不可大動干戈。呵呵,再說了,我的此門火系術(shù)法,只是一門普通的三昧真火術(shù),名叫元始真火,還望前輩你明察秋毫。寧單梅前輩你若是不信,我還可以再凝出一條差不多大小的火龍陪你耍耍的。”倪算求得了便宜還賣乖,插科打諢般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再接我三道火焰金鳳試試!”
看到倪算求還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敞開著法衣,一副流氓的模樣,那火鳳真人寧單梅見了,自是氣不打一處來,手指輕點(diǎn)之間,于是又擊發(fā)出了一道七尺來長的火紅火鳳。
倪算求照葫蘆畫瓢,卻是也擊發(fā)出了一道跟對方差不多的七尺火鳳,砰的一下,雙方之間的火焰攻擊威能,又是互相一沖,倪算求的整個人,又是往后退了四五步。
此次,倪算求只感覺對方的火系術(shù)法的威能又加深了一籌,他與對方硬拼了一記之后,他體外的火鐮神盾也一下子被對方的火系術(shù)法,給直接震裂了開來。
得虧,倪算求的此門火鐮神盾的防御威能,可以進(jìn)行一部分的威能震蕩反擊,一股強(qiáng)大的沖天光柱朝上一起,其三分之一的火系術(shù)法威能,立時被引到了上方那處,被倪算求一下落地之時,穿透出的那個房頂窟窿之中。
刷刷刷。
接下來,倪算求雙手連動,在對方的強(qiáng)大神識威壓之下,竟然也絲毫不落下風(fēng),在對方擊發(fā)出第三道火焰金鳳之時,他也立馬照法施為,瞬間也凝出了一條兩丈來長的火龍,與撲面而來的一條七尺火鳳一撞,又硬碰硬的對拼了一記。
旋即啪的一下,一聲巨大的震蕩,倪算求的整個人又被沖的朝后一倒,一瞬間,倪算求連同那根巨大的白色菱形晶柱,一下子轟然倒地,倒在了此間待客靜室的一處角落之中。
“寧單梅前輩,這三道術(shù)法已過,前輩你的氣,是不是也該消了?”
倪算求拍了怕身上的塵土,正欲起身,但是隨即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那柄上古神弓和自己的黑色菜刀,又接著開口問道:“那個,火鳳真人前輩,我之前的那件破空冷月弓和我的那把祖?zhèn)鞑说叮有那些丹藥等物,是不是也該歸還給在下了?”
但是,讓倪算求有點(diǎn)驚奇的是,倪算求說出這么一句話之時,此刻面前的三人的目光,都是不可思議一般的齊齊的看向了倪算求。
而正當(dāng)倪算求還是有點(diǎn)不明所以,呆在原地,那火鳳真人寧單梅又是一股真元射出,大力一攝之間,便又將倪算求的整個人,朝著她身前給攝了過去。
“誒,誒誒!什么情況,還來?”
只見倪算求還在不知所措的手舞足蹈,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的兩只手該往哪放,他的身后卻是有一道黑色的勁風(fēng),一下從那根白色菱形晶柱之中穿出,一柄梭狀的黑色小刀直直的射向了倪算求的剛才所在。
一時間,倪算求的整個人被直接拉到了一邊,同時,一個滿頭白發(fā),身穿一件火紅色上古法袍的修士骷髏遺骸,一下顯現(xiàn)在了那根已經(jīng)碎裂開來的白色菱形晶柱之內(nèi)。
而此時此刻,那柄通體散發(fā)著灰黑色氣焰的梭子狀小刀,已經(jīng)一把被一旁的羽白眉捏到了手里。
接著,羽白眉低著頭,仔細(xì)觀察了許久,接著又一拍自己的一個納寶囊,立馬從中取出了一頭四級中階的踏雪鴨的尸身,隨即,他直接用那柄,才剛剛攝到手中的梭子狀小刀,直接一插,便刺入了其中。
緊接著,只是片刻之間,那頭原本還很光鮮,散發(fā)著白色光澤,還流淌著一滴滴血紅色血液的踏雪鴨尸身,就立馬渾身發(fā)黑,瞬間變成了一頭好像中了什么劇毒,已經(jīng)黑化腐朽的干癟尸體。
一時之間,只是短短的片刻,那頭踏雪鴨竟然連頭部的白色羽毛和那雙形如白玉一般的腳蹼,一下子都變成了黑灰色,根本連一絲原本四級中階的冰系妖獸的氣息,都已經(jīng)完全沒有的妖獸干尸。
倪算求霎時只覺得自己后脖頸一涼,心中一陣后怕,若是那柄黑色梭子狀的小刀,直接打入自己的體內(nèi),那自己豈非也要如同此頭妖獸的尸身一般,要一下子黑化腐朽,變成了一具干尸?
而再回頭一看,那名已經(jīng)不知道隕落了多久的紅袍骷髏修士,已經(jīng)不知道在那根白色菱形晶柱之中坐化了多少年,只是他的體內(nèi)好像是封存了一股神念,在被倪算求的術(shù)法威能震碎那根白色菱形晶柱之時,才會一下起身,才會一瞬間打出了這么一件上古陰冥類的法器。
“羽莊主,兩位寧前輩,這里面到底坐化的是什么等級的修士,為何他之前所散發(fā)的氣息如此恐怖,好像不弱于幾位前輩身上所散發(fā)的金丹威壓?”
見此情形,那躲過一劫的倪算求也一下子走了過來,幾人圍站在了那根已經(jīng)破碎開來的白色菱形晶柱之前,開始查看起那名已經(jīng)雙目空洞,早已化為了一具白色骷髏尸身的上古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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