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見狀,趕忙說道:“這老爺子,外面那么冷,怎么連外套都不穿,就往外跑的?”
說著,她趕忙走到衣架前,拿起傅老的大衣外套就追了出去。
傅老走到花房一看,心頓時涼了半截。
半個月前,他還跟老吳頭吹牛,說自己的這盆蘭花要開了。
沒想到,竟然半路蔫了。
……
客廳內。
黎綃走到落地窗前,見薛姨和自己的外公都朝著花房的方向去了,她這才松了口氣出來。
她幾步走到座機電話前,毫不猶豫的撥通了厲慎行的手機號碼。
黎綃的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她一則是怕他外公突然從外面回來,發現她給厲慎行打電話。
另一則又害怕厲慎行聽不到電話響,錯過這么好的通話機會。
電話持續的響著。
終于,那頭被人接通了起來。
幾日都沒有聽到厲慎行的聲音,黎綃激動的有些想哭。
黎綃對著電話開口就問:“你怎么才接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而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不是厲慎行的,而是厲謹言的。
厲謹言在電話里說道:“黎綃?”
聽到厲謹言的聲音后,黎綃愣了一下。之后,她毫不猶豫的將電話掛斷。
黎綃站在座機電話前,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她沒有想到,接電話的人是厲謹言。
可是,她不明白,厲慎行的手機,為什么會由他來接起。
并非黎綃不愿意再找厲慎行,而是,當她聽到厲謹言的聲音時,她的腦海里一幕幕的全是她母親生前的樣子。
黎綃對厲謹言這個人,不自覺間已經充滿了抵觸情緒。
并非是厲謹言有什么不對,而是,她到底還是接受不了她的母親曾與那個男人在一起過的事實。
外面,傳來薛姨跟在傅老身后絮叨的聲音。
薛姨一邊埋怨傅老,一邊說道:“您老的病才好幾天,您又這么不愛惜身體,若真的再凍壞了可怎么辦?”
傅老的心思根本就沒在身體上,他一路走,一路對著薛姨說道:“你趕快,趕快去給聶琛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看他還有沒有什么辦法。你說這好好的花,它怎么說蔫就蔫了呢?”
聞言,黎綃從座機電話前,回到沙發里坐好,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傅老一個人先往書房去了。
他書房里有不少護理蘭花的書籍,他得去查一查。
薛姨將傅老的外套送回衣帽間掛好后,走出來,拿起電話就要打給聶琛。
傅老家的座機是有來電顯示號碼的,薛姨在撥電話之前,無意間在撥出記錄里看到了厲慎行的手機號碼。
她回過頭來,朝著黎綃看去。
黎綃一臉自然的,仿佛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一般,正低頭給自己的腳趾甲涂著亮粉色的指甲油。
最終,薛姨倒是也沒說什么。
她轉過頭去,只當沒看見一般,繼續給聶琛撥打著電話。
她對著電話說道:“聶先生,是這樣的,我們老首長的蘭花好像是病了,老首長說,如果您現在不忙,想請您過來一趟,他說您有栽種蘭花的經驗,想請您過來幫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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