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她?”周興云對類似的發(fā)言已經(jīng)見怪不怪。
好比上次的薛冰心,周姈就認出她是仙女軍成員,也就是炎姬軍的一份子。薛姨娘……哈哈哈哈!
“天驕!”周姈緊緊地抱住南宮翎側(cè)腰,看似非常害怕的點了點頭。
“天驕?”周興云疑視著周姈小姑娘,用好奇的口吻復讀了一遍,她口中的‘天驕’,不像是名字,更像是一個綽號。
還有,周姈似乎很害怕華芙朵,當她提及‘天驕’的時候,露出的表情,簡直比遇見嬈月時還驚慌。
“對。天之驕女!異能界的人都稱她‘天驕’。”周姈十分鄭重的解釋道。
“她也是炎姬軍的姨娘嗎?”周興云笑嘻嘻的發(fā)問,如此這般的答案,他已有心理準備。
“天驕怎么可能是炎姬軍的人!她是刺……”周姈面露驚恐回答著,但說到一半的時候,卻砸了咂舌,猛地閉上了嘴巴。
“刺什么?”
“沒什么。”周姈雙手捂著嘴,仿佛害怕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什么不能說的事情。
“你別說話說一半呀,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周興云試圖撬開周姈小姑娘的話匣子,讓她透露更多的情報。
畢竟,華芙朵不是炎姬軍的人。
而且周姈用的說詞很怪,天驕怎么可能是炎姬軍的人,她用‘怎么可能’來加重強調(diào)。
難道華芙朵是他們的敵人?不應(yīng)該啊。華芙朵是他的寶貝弟子,照理來講,不可能與他為敵。
“天機不可泄露。在事情發(fā)展成熟前,我不能說太多。”周姈宛如午夜見鬼一樣,害怕的抱緊南宮翎,并用憐憫和同情的目光看向周興云:“總之天驕現(xiàn)世,就意味刺……就意味著那群人也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你已經(jīng)攤上大事。”
“那群‘刺’是誰?”周興云比較在意周姈小姑娘連續(xù)兩次中斷的話,她口中的‘刺’究竟是什么?
“娘,我們?nèi)ヌ璋伞!敝軍栃」媚锷钆卤恢芘d云套話,趕緊拉著南宮翎離開。
周興云目視南宮翎與周姈攜手進入舞廳,不得不有感而發(fā),南宮姐姐是越來越賢良了。
以前的南宮翎,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渾身散發(fā)著逼人氣勢。
最近,不知道是步入榮光之境,還是因為周姈的緣故,或許兩者皆有關(guān)系吧。
南宮姐姐的氣勢收斂了很多,形同一把收入劍鞘的寶劍,只有在必要時刻才會展露鋒芒。雖說南宮翎還是一如既往的少言寡語,平日不喜歡與人交流,但周興云能察覺到,這位冷俊嗜血的美人,目光變得溫和了,尤其是看著周姈的時候……
南宮翎和周姈剛走,周興云就看到秦蓓妍從華芙朵的廂房里出來。
令狐飛龍要找大夫給華芙朵檢查傷勢,周興云自然首推醫(yī)仙姐姐。
當今世上還有比鎮(zhèn)北騎元帥夫人之一的秦蓓妍醫(yī)術(shù)更好的大夫嗎?
沒有!
所以醫(yī)仙姐姐便順理成章,去給華芙朵查看傷
情。
“蓓妍,完事了嗎?”
“嗯。只是輕微的腦震蕩,并無大礙,休息三十分鐘左右就能醒來。”
“那我們先跳支舞吧。”
周興云牽起秦蓓妍的小手,把她帶到舞場中央,然后摟住仙氣勃勃的醫(yī)仙姐姐,以一種十分悠閑和緩慢的步調(diào)輕輕搖擺。
周興云邀請秦蓓妍跳舞,并不是單純的想吃美女豆腐,而是想探討一下華芙朵的情況。
華芙朵天生絕脈,導致她修煉內(nèi)功事倍功半,至今武道境界仍處于二流水準。
為此周興云暗中交代秦蓓妍,讓她仔細檢查華芙朵的身體狀態(tài),看看這個‘絕脈’究竟是什么情況,醫(yī)仙姐姐能否將其治好。
“華姑娘的情況很特殊,她的身體和常人不一樣。”秦蓓妍情意綿綿的靠在周興云側(cè)肩,享受著與夫君共舞的美好時光。
雖然在跳舞的途中,秦蓓妍要向周興云細述華芙朵的身體情況,但這對秦蓓妍而言,是一種幸福。
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與周興云一起討論病人的病情,她非常懷念兩年前,自己和周興云在京城,一邊研究疑難雜癥,一邊行醫(yī)救人的日子。
對的。秦蓓妍希望周興云明白,她也是他的弟子,她才是他最初收的弟子……
雖然不是武學方面,可指引她前進、開拓她的醫(yī)學觀、教會她各種先進醫(yī)術(shù)的人,正是周興云。
在秦蓓妍的心目中,周興云既不是太傅、也不是元帥,更不是什么武林盟盟主。
即便他已經(jīng)不再行醫(yī),但他在她的心中,永遠都是那個救死扶傷、仁心仁術(shù)的少年神醫(yī)。
因為她是他的弟子,她繼承了他的醫(yī)術(shù),答應(yīng)過為他醫(yī)救世人。
正是神醫(yī)的存在,才會有今日的醫(yī)仙。所以她積累的功德,理應(yīng)歸他所有。
神醫(yī)與醫(yī)仙,一對濟世救人的夫婦眷侶,是她與周興云白頭偕老,永遠不會隔斷的情緣。
秦蓓妍盈盈靠近周興云的胸膛,幸福的埋首在他懷中,心底默默地欣慰,能夠與他相遇、繼承他的衣缽、成為他的愛人……蓓妍真的很榮幸。
“華芙朵和普通人,怎么不一樣?”周興云好奇的追問。
“她心臟的位置,與常人相反,位于心口右邊,因此導致體內(nèi)的一部分經(jīng)脈異于常人。”秦蓓妍不慌不忙的解釋道:“蓓妍猜測華姑娘修煉內(nèi)力事倍功半,是因為常人修煉的心法不適合她。”
“倒過來修煉可行嗎?也就是,按照內(nèi)功心法教的練氣方式,使御氣左右顛倒運行。”周興云簡單地認為,既然華芙朵的心臟與常人相反,那她修煉內(nèi)功心法時,只要左右顛倒逆轉(zhuǎn)來練,說不定就能像普通武者一樣。
“不行,因為華姑娘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并非全都左右顛倒。確鑿的,與其說左右顛倒,不如說是移了位。”秦蓓妍思考著說道:“華姑娘若想突破武道境界,只能自己去慢慢摸索,找準體內(nèi)經(jīng)脈。”
“嗯,等她醒來后,我會和她說。”
“還有一點……華姑娘的武
道境界,或許不僅是二流武者。”
“你是怎么判斷?”周興云很好奇,華芙朵運行功體時,她散發(fā)出來的氣,就是個二三流級別的武者。
不知道大家是否還記得,以前曾經(jīng)提到過,練武之人日常生活,都會維持運行心法,讓真氣在體內(nèi)生生不息。
誠然,這種日常功體,不是戰(zhàn)斗時施展的功體,而是武者們渾然天成的御氣心訣。
習武之人修煉的內(nèi)功心法,就像呼吸一樣,日常生活時刻運行,生生不息永不停滯。
身為一名江湖武者,若是完全停止運行心法,就相當于從武者變成普通人,此時若有人襲擊他……他就會完犢子。
因為,完全停止運行心法后,武者若想重新提氣運轉(zhuǎn)心法,需要半分鐘的凝氣時間,等內(nèi)息順著經(jīng)脈游走全身,形成一大周天,才能恢復武者狀態(tài)。
簡而言之就是,華芙朵沒有隱藏實力,她日常運轉(zhuǎn)心法,散發(fā)出來的氣,就是個二流武者。
秦蓓妍有什么根據(jù)說華芙朵的武道境界,不止是二流武者?
“雖然只是我的猜測……”秦蓓妍解釋道:“華姑娘是在經(jīng)脈挪位的情況下運轉(zhuǎn)心法,就像往瓶子里倒水,水卻沒有對準瓶口,使大部分內(nèi)力白白消耗。如果能找準經(jīng)脈,讓水對準瓶口,華姑娘的武道境界,說不定會驟然攀升。”
“再則是,華姑娘自出生以來,就在這種極端苛刻的情況下修煉,如今還成為一名二流武者……換而言之,華姑娘已經(jīng)習以為常,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時刻消耗龐大的內(nèi)力,來維持運行心法。”
“那豈不是很厲害!”周興云聽完秦蓓妍的話,整個人都驚呆了。
“可惜,華姑娘要想找準每一條錯位的經(jīng)絡(luò),幾乎是不太可能,真是天妒英才。”秦蓓妍非常遺憾的嘆息,即便有她相助,也無法幫華芙朵精準確定經(jīng)脈的位置。
“蓓妍不要自責,畢竟是絕脈,而且,武功強弱不要緊,身體健康才是重點……”周興云看秦蓓妍都搖頭說沒轍,那華芙朵的情況,恐怕就真沒轍了。
不過,這和周姈小姑娘說的話,好像不太對頭……
周姈說華芙朵是天之驕女,那不是和天妒英才相反嗎?還是說,因為華芙朵是天之驕女,所有才會被天妒?
華芙朵的風波剛過去,另一單子破事又掀起。
不過,這是預定事故……
今早上,周興云等人舉辦慶功宴,江湖協(xié)會的年輕女生,都留在天龍莊干雜活,裘志平、江南七少等年輕男生,則將大包小包的物資,運送去擺渡鄉(xiāng)。
當裘志平等人回到天龍莊的時候,不由看到本該負責干雜活的各派年輕女弟子,全都參加了鎮(zhèn)北騎舉辦的慶功宴,并且玩得不亦樂乎。
如果僅僅是這樣,裘志平等人倒不至于氣得跳腳。
真正令人怒不可歇的是,姑娘們非但把該做的工作擱置到一旁,她們還與秦壽、李小帆、郭恒等玉樹擇芳的牲口談笑風生、眉來眼去……
看到這一幕場面,裘志平、江南七少等人,可謂肺都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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