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刀忽悠半天,那護衛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主要是如今七大長老中,一個昏迷不醒,六個混戰一團,沒有一個做主的人。
但護衛又不敢不聽猿刀的話,猿刀與長老們相熟是毫無疑問的,萬一猿刀真是受了橙長老的囑托來行事,自己卻不肯配合,若是真的耽誤了橙長老的大事,自己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最終,護衛還是咬了咬牙,說道,“猿刀大人,我沒有接到命令,恕我不敢私放犯人,望您海涵!不過,您不是說橙長老關注著這里嗎,還解除了劉惟身上的束縛,那么這個牢門想必也不需我來打開,橙長老能夠令其自行開啟……”
“放屁!我姐沒想到你會不配合,把劉惟身上的束縛解除之后,就沒再關注這里了,否則我還叫你干嘛!趕緊開門,誤了解救你們會長的大事,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護衛臉色一白,但還是堅持道,“猿刀大人,要不小的先把您放出了,您去橙長老那里請一件信物,任何一件信物都可以,我見到之后,馬上放了劉惟,想來也不會耽擱多少時間的!”
信物倒是有,橙雨墨曾把她的橙長老令相贈,不過橙長老令在吳勇真身上呢,猿刀這里沒有。
猿刀只好冷笑一聲,“是啊,來回一趟自然是耽誤不了多長時間,不過現在六大長老混戰一團,大廳里殺氣縱橫,余波都能震碎所有魂靈境以下的武者,你TM敢進去。》凑沂遣粫龠M去了!要不……我在這等著你,你回去問一問,能不能放了劉惟?”
護衛的腦門兒上汗都下了來,連稱“不敢”,但就是不肯放人!
猿刀無奈,不耐煩地罵道,“滾蛋!還好老子能與我姐心神相聯,就讓我姐以意念聯系冥鯤海王號來開啟這道門吧!這里不用你了,趕緊滾蛋,看見你就煩!”
護衛陪著笑臉趕緊離開了。
劉惟臉色一黯,“還是出不去!”
猿刀卻是得意地一笑,“劉惟老板,你該不會以為我真把開門的希望放到那個護衛身上吧?一個小小的護衛,如果沒有上級命令,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放了你!”
“那你把他叫來干嗎?”劉惟不解道。
“當然是為了讓他離得遠遠的了!若是直接把你救出去,那護衛見到之后立即拉響警報,再多的解釋都沒用了!但是經過剛才對他的一翻大罵,我再把你救出去,就算是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那護衛的面前,他也會以為是我以心神與橙雨墨相聯系,才打開了牢門的!”
“你有把握憑自己的能力打開這里的牢門?”
“有何不可?剛才你身上的黑絲束縛能量,不就是我解除的嘛!一樣的手法,靈活運用而已!”猿刀嘻嘻笑道,來到了牢門前,伸出兩手抓住兩根欄桿,開始對兩手的能量構成進行轉化。
牢門欄桿也是不凡,同樣擁有著暗影能量波動,但卻是極其堅固的那種暗影能量——從未聽說過暗影能量能夠加強物體的堅固屬性!毫無疑問,這又是冥鯤尸氣轉化的一種變異暗影能量。
大概一頓飯功夫,猿刀的兩只手能量比例重新構造完畢,與握住的那兩根欄桿融為一體,暗中干擾,分向兩邊拉彎了兩根欄桿,足以容納一個人自由出入。
“劉惟老板,請吧!”猿刀得意地說道。
劉惟都看傻了,萬萬想不到吳勇竟還有如此詭異手段。
出來之后,猿刀還不忘利用同樣的方法,又把兩根欄桿恢復原樣。
猿刀也沒再去找那個護衛,而是帶著劉惟一同向里尋找,韓天賜和劉惟一同被關入了重監牢房,料想就在附近的牢房內。
非常順利,暢通無阻,無人阻攔,所謂的重監牢房,連個專門的看守都沒有——只因為這里是冥鯤海王號,夏家血脈傳人對這里擁有絕對控制權,夏家血脈之外,七彩長老被授予了除傷害夏家血脈之外的各種權限。沒有夏家血脈和七彩長老的準許,誰都不可能從牢房逃出,“獄卒”這種職業在冥鯤海王號上完全可有可無,久而久之,也就不在這種事情上浪費人力資源了。
可誰都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猿刀這種變態!
猿刀突然拉住劉惟,對著一個方向揚了揚下巴。
劉惟向那邊一看,原來那那個牢房里,關著雄衣“韓天賜”,此時,就如剛才的他一樣,被黑絲能量緊緊束縛。
“韓天賜”見到外面的劉惟,大喜,“劉惟,你逃出來了?快放我出去!”
猿刀看了看劉惟,問道,“控制這個‘韓天賜’有用嗎?”
劉惟輕蔑地搖了搖頭,“一個傀儡而已,只有真正的韓天賜的一道神識印記在控制,時間一長,若是得不到韓天賜的補充,這具傀儡就會完全喪失意識;而一旦得到韓天賜的補充,無論之前誰在控制著它,它依然會受到韓天賜的支配!
“韓天賜”看著外面劉惟的指指點點,卻沒有一絲解救的意思,頓感不妙,試著說道,“劉惟,你……快來救我!”
“走吧!”劉惟根本就不想理“韓天賜”,直接走人了。
雄衣“韓天賜”大怒,“劉惟,你給我站!劉惟……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會喜歡上你這種沒有擔當的男人!”
喜歡……男人……若是一個美女說出這句話,也許會讓人感覺劉惟是一個渣男,可這句話卻從一個男性油膩大胖子口中說出來,惡心得猿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劉惟腳步一頓,回頭怒道,“你閉嘴!你個死變態,若是你長相俊美也就罷了,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看著都令人反胃!在你煉化出蘭若欣之前,你知道我過得是什么日子嗎!為了生存下去,每天不得不接受你的凌辱,還要曲意逢迎,我恨不得把你挫骨揚灰!”
劉惟是真怒了,本來俊美的小白臉此時卻是鐵青一片,嘴臉都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子了,吳勇還是第一次看到劉惟如此表現呢,不過聽劉惟口中的意思,想想韓天賜本身的模樣,若是不能變化蘭若欣的話,還要與他你儂我儂……嘔!確實是比較惡心的說!也虧得劉惟能堅持那么多年呢!
“你……你……”雄衣“韓天賜”絕對沒想到劉惟竟有如此怨念,哆嗦著嘴唇,“枉我對你一往情深,為了討好你,把我的女兒都送給了你,你竟然……”
“哼!連自己的女人都能犧牲的人,連自己的女兒都能不顧的人,你只會愛自己,談什么愛別人!我不過是你暫時寵愛的一個玩物而已,等到你有了新寵,自然會拋棄我,我可不會傻傻地永遠跟著你這種人!哼!”
再一次重重地一哼,劉惟直接抬腳離開了,任由“韓天賜”如何呼喚,都再也沒有回頭。
在另一個牢房里,猿刀和劉惟發現了昏迷的蘭若欣——也就是真正的韓天賜靈魂的宿體?赡苁怯捎陟`魂沉睡、七彩長老有把握讓蘭若欣無法醒來的緣故,并沒有那種黑絲能量束縛蘭若欣的身體。
劉惟看了猿刀一眼,猿刀會意,伸出雙手握住了兩根欄桿,故技重施,拉彎了這兩根欄桿,兩人鉆了進去。
劉惟眉心處閃出一道亮光,笑面閻羅劉蔚出現在了身前。
猿刀笑著打招呼,“劉蔚老板,你好!現在就看你的了!”
劉蔚卻沒有笑,臉色凝重,閉目盤膝而坐,道道黑色的夢魘之氣從體內流出,包裹著劉蔚之體,分出一股聯結上了蘭若欣的眉心,猛然,笑面閻羅劉蔚消失了!
吳勇大驚,“這……笑面老板呢?”
劉惟解釋道,“這是劉蔚借助夢魘之氣,整個人都進入了蘭若欣的天眼空間,方便他在蘭若欣的夢境之中全力施為!
吳勇一怔,好詭異的手段!這是吳勇第一次見到非魂獸、魂兵的實體進入到天眼空間中,而且還是在沒有經過人家同意的情況下、進入他人的天眼空間中。
良久,一團黑氣從蘭若欣的眉心中逸散出來,成團化形,最終顯露出了劉蔚的身體。
劉蔚睜開眼睛,面沉如水。
猿刀心中一沉,試著問道,“成了嗎?”
劉蔚點了點頭,但并沒有成功的喜悅表現。
“為什么蘭若欣還不醒?”
劉蔚無奈地說道,“這也正是我的無奈之處!我只能在夢境中影響人的潛意識,讓他效忠于我,但此時韓天賜的靈魂被摻入了一種古怪的黑色能量,使他的靈魂沉睡不醒,我也無法將其喚醒!
“那怎么辦?咱們的之前努力豈不白費了!”猿刀急道。
劉惟突然說道,“吳勇,你的這具身體不是可以轉化成各種靈力從而對其進行影響嗎?你能不能把韓天賜靈魂中的黑氣給抽出來?”
“?我……”猿刀看了看蘭若欣,說道,“我必須要接觸到那種能量才能進行轉化的,可那種能量在韓天賜的靈魂之中,我就只能望而興嘆了。”
劉蔚與劉惟心靈相通,立即明白了劉惟的意思,對猿刀說道,“如果我能讓你的身體進入到蘭若欣的天眼空間呢?”
“這……”猿刀猶豫了,想起了剛才劉蔚施展的那種詭異手段,不確定地說道,“也許可以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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