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面面相覷,誰還不知道“君無戲言”的意思啊!只是不明白,這馮青鸞犯得什么病,竟然為最強有力的競爭對手鳴不平?
殷元心中暗喜,他早就想這么質(zhì)問了!可他不敢!因為今天國王的傾向性太明顯了,而且剛才就已經(jīng)失信了一次,更改了一次規(guī)矩,若此時再說出“君無戲言”四個字,那不是打國王的臉嗎!
國王坐在龍椅上,面沉如水,一言不發(fā)。
馮青鸞卻還不想放過柳青升,“柳大人,希望你不知道‘君無戲言’是什么意思,否則,你就是明知故犯,想讓陛下他老人家言而無信!那你就是國家的罪人,你就是欺君之罪……”
“你住口!”柳青升終于忍不住了,“你一個小小的平民修煉者,竟然于朝堂之上口放狂言,你信不信現(xiàn)在就能把你拉出去斬了!”
“信!怎么不信啊!我是平民你是官,你想殺我,隨便構(gòu)造個罪名就足夠了!不過……今天似乎是太子選妃的大日子啊!我不敢妄自菲薄,自認為三關(guān)考驗發(fā)揮得都不錯,不說碾壓其他佳麗,可怎么著也能晉級吧!可柳大人卻想殺如此優(yōu)秀的我,還如此干擾佳麗行動……難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哦,我明白了,你故意破壞太子選妃,想讓太子找不到最優(yōu)秀的太子妃!”
“你放屁!你……不許胡說!我……我……”柳青升話都說不利索了,趕緊回身,“噗通”一聲跪到地上,“陛下明鑒、太子明鑒啊!我柳青升,對陛下、對大商,忠心惟天表,絕無二心!為太子選妃之事,也全力支持,絕對不可能破壞啊……”
國王揮了揮手,“柳愛卿不必多心,你的忠心,朕是清楚的!算了算了,也沒多長時間了,就再等一等吧,總不能讓朕一再失信吧!”
說著,國王不滿的眼神還瞥了楊天風一下,看得楊天風心里一顫。
經(jīng)過這么個小插曲的時間緩沖,吳勇終于弄清了“妖靈獨角”的功能,可以著手試一試了!心中便聯(lián)系上了殷丹琪。
殷丹琪身體一怔,心中急問,“就這么簡單?”
吳勇肯定地回答,“就這么簡單!聽我的,沒錯!”
殷丹琪僵硬地向前走去,走到囚犯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把這杯酒喝了!”
什么?眾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殷丹琪!NM一炷香都快燒完了,殷丹琪什么技法都沒用,卻去給囚犯“敬酒”?這能有個屁用啊!難不成還想用這杯酒把一個君級武者給灌醉了不成?
“哈哈哈哈!”囚犯大笑起來,“不錯,不錯!竟然還有酒喝!權(quán)自健,這些就是你找的兒媳?也不怎么樣啊!如此怯懦無知,倒也真夠配你兒子的,哈哈哈哈!”
國王臉色難看,被一個君級武者直呼姓名,就已經(jīng)足夠他這個帝級高手不悅了,更何況,還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嘲諷他這個國王的兒子!
奈何,這囚犯悍不畏死,早就等待死期到來呢!
國王只能狠狠地掃了殷丹琪一眼,眼中的不滿之意已經(jīng)不加掩飾了。
殷丹琪深吸一口氣,堅持道,“喝!”
囚犯一口咬
住酒杯口,仰頭一干而盡。
“好酒!哈,權(quán)自健,你……你……”囚犯越說越迷糊,舌頭開始有些打結(jié)。
國王是懶得看他出洋相了,開口道,“第三關(guān)考驗結(jié)束,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明顯,能夠以一杯酒水對君級武者造成傷害的,只有馮青鸞、凌雪若、楊霄芙、蘇夢麗四人,現(xiàn)在朕宣布……”
“陛下,請等一下!”殷丹琪突然開口,神情緊張,她才不想開口呢,是吳勇要求她這么做的。出于對吳勇的全心信任,殷丹琪不假思索地便來了口。話說完后,卻是一陣后怕,她也不知道吳勇要搞什么鬼!
“殷丹琪,你的第三關(guān)考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不但未對死囚造成任何傷害,還給他敬了一杯酒,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國王一臉嫌棄地看著殷丹琪。
殷丹琪硬著頭皮指了指囚犯,“請陛下看一下他的狀態(tài)。”
國王一看,那囚犯的狀態(tài)確實有些不妥,嘴里叨叨咕咕地不知在說著什么,完全吐字不清,臉色通紅一片,甚至開始有發(fā)紫的趨勢,即便兩邊有侍衛(wèi)控制,卻也掩飾不住他完全癱軟的身體。
這是……醉了?一杯酒就把一個君級武者給灌醉了?這酒量也太淺了吧!還君級武者呢,屁啊!眾人無語。
而有些熟知內(nèi)情的人卻緊皺眉頭,這囚犯的狀態(tài)太奇怪了!雖然他的確是醉酒的感覺,但剛才那杯酒只是最普通的酒,釀制的材料是正常糧食,而并非靈材,這種酒只能醉醉普通人,怎么可能把一位小有所成的修煉者給灌醉呢!
不過,醉酒只能算是醉酒,而不能算是造成傷害!
柳青升再次跳了出來,“殷丹琪,你竟敢打斷陛下的話?你的家教呢?殷元就是這么教育你的?還是說,連殷元他自己也是目無圣上的!”
“我只是想提醒陛下注意犯人的狀態(tài)而已!”殷丹琪辯解道。
“用不著你提醒,陛下自然能看到!不過是醉了而已,也算不得什么重創(chuàng),你好意思提醒陛下去注意嗎!”柳青升怪叫道。
“我……”殷丹琪剛想繼續(xù)辯解,突然神情一變,聲音都有些變了,“你快看那囚犯!”
“哼!不過是一個醉鬼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柳青升不屑道。
“啊!怎么回事?那囚犯的狀態(tài)不對勁兒啊!”
“他的氣息好像消失了!”
“該不會是死了吧?”
“難道是醉死了?”
……
文武百官中不斷爆出驚呼,吸引了柳青升的注意,側(cè)眼一看,擦!那囚犯竟然真的耷拉著腦袋,毫無生氣波動。
兩邊的侍衛(wèi)分別探查,都得出了一個同樣的結(jié)論,單膝跪地向國王匯報,“陛下,囚犯已死!”
“怎么死的?”國王追問。
這實在太奇怪了,比剛才馮青鸞的手段還詭異!剛才馮青鸞的手段雖然詭異,但也算有跡可循,還可進行猜測,應(yīng)該是在她將酒水蒸騰成氣的時候,把某種秘法融入了酒氣之中,進入囚犯體內(nèi),最終令囚犯生機盡斷。主要是當時伴隨著濃郁的能量波動,令所有人都明白,馮青鸞是經(jīng)過施
法的!
可殷丹琪……她根本就什么都沒做啊!就是把那杯酒給囚犯喝了,然后囚犯就死了!難道是殷丹琪下毒?可眾目睽睽之下,她是怎么下的毒啊?殷家作為傳承幾百年的大家族,早就為皇室和各大家族所熟知,從未聽說過他們有施毒的手段啊!
一個侯級一重修煉者,以一杯酒輕易弄死一個君級武者……那么殷家的君級武者能否這么輕易弄死皇級呢?殷家的皇級能否輕易弄死帝級呢?最可怕的是這種手段的隱蔽性,眾目睽睽之下,文武百官中不乏帝級高段修煉者,國王更是帝級十重超高手,卻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侯級一重修煉者用的什么手段,甚至都以為她什么都沒做呢!這要是把這種手段用到自己身上……擦!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想想都不寒而栗啊!
“陛下,初步判斷,應(yīng)該是……額……醉死的!”侍衛(wèi)斟酌著用詞回報國王。
放屁!不止一個人在心里如此罵道。那只是一杯最普通的水酒,基本上不可能把高級修煉者灌醉了!君級一重的武者囚犯,竟然真醉了,這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現(xiàn)在你竟然說醉死了?一個君級武者因為喝了一杯酒,生生被醉死了?放屁都不帶這么臭的!
柳青升快步走了過去,連翻探查,一定要找出這囚犯的真正死因!可惜,無論怎么查,不管是囚犯的表象癥狀,還是內(nèi)在情形,全部都像是醉死的。
柳青升傻眼了,呆呆地不知該說什么。
“柳愛卿,如何?”國王坐在龍椅上問道。
柳青升僵硬地看向國王,干澀地說道,“陛下……這囚犯的癥狀……確實有點像是醉死的……”
國王面無表情,再不說話。
文武百官俱都無言,實在不知該說些什么。還有人不信邪,親自前往探查,然而……更加沉默了!
毫無疑問,那囚犯就是醉死的!雖然這種死因很難令人相信,但這的確是事實。
殷丹琪也是好奇得要死,心里聯(lián)系吳勇,“那囚犯真是醉死的?”
“廢話!不是你說把人家眼睛弄瞎太殘忍了嗎,醉死應(yīng)該沒問題了吧!”吳勇沒好氣地以靈魂回道。
“可……這怎么可能啊?一杯普通的水酒,就能醉死一個君級武者?那君級武者也太脆弱了吧!”
“當然不可能是普通的水酒了!我改變了那杯水酒的等級,令其成為了一杯能夠?qū)Φ奂壩湔哂行У乃啤眳怯录樾φf道。
等級一說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等級為天道所定,由歷代修煉者逐漸摸索而明朗化的一種屬性!修煉者有靈力等級,各種靈材、事物,參照著武者的等級,也劃分有等級!一般情況下,什么等級的修煉者,只能使用什么等級的物品。即便能夠越級使用,一般也不能越太高等級!
比如,萬級武者是本應(yīng)使用元晶修煉,但若是略微使用將級武者才能消耗的紫晶來修煉,也并非不可以!如果處理得好,效果要遠超消耗元晶的修煉速度!可若是讓萬級武者使用臣級的藍晶來修煉,基本上那就不是修煉了,那是找死——萬級的身體根本承受不起臣級靈力的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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