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到了這里頓然止住,時間似乎流的格外的迅速,眨眼就不知過了多少年。
就在某一日,山的上空,虛空之中陡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黑洞不知覆蓋多少面積。緊接著,一些氣息強悍的人物從這個洞內(nèi)紛紛鉆出,當(dāng)看到眼前的這片空間,臉上頓時大喜,然后向著下方直撲而來。
畫面到了這里再次一轉(zhuǎn),變成了整個世界的投影。只不過這時候,整個世界已經(jīng)化作了人間地獄,這些自不知名空間獎勵的大能在這個世界燒殺搶掠,無數(shù)的生靈對著那座山的方向紛紛祈禱。
畫面再轉(zhuǎn),這時候又回到了那座山上,無數(shù)的域外強者已經(jīng)將這座山團團圍住,似乎下一刻攻擊就會降臨。
就在此時,一道巨大的身影猛然站起,身體高有百丈,看著虛空的強者,這道身影抬手拿起了那柄巨大的戰(zhàn)斧,然后猛地劈下!
只此一擊!不知道有多少強者慘死,甚至就連虛空都被劈出一道口子,無盡的虛空亂流進入這個世界,在這里縱橫肆虐!
畫面至此赫然止住,整個天地之間只剩下這一斧之威,一斧可開天、一斧可辟地,正如那老者所說,斧就是天下第一的戾器!兇戾而霸道!
葉離閉上眼,在心里靜心回憶著巨人的滔天斧威,手中不自覺的開始模仿著。
“一斧開天,一斧辟地,可斬魂,可誅魄,亦可奪命...”隨著手中一斧斬出,湖面之上陡然綻出無盡的波濤!
“不對,我的斧沒有魂,缺少了霸氣。”一邊回憶,一邊不斷的斬出斧威,現(xiàn)在葉離要做的就是模仿。
而就在葉離試斧的時候,莫逍遙同樣也漸漸開始的動作,每一斧、每一式與葉離都差不多。兩人似乎在進行一種比拼。
與此同時,在葉離和莫逍遙上了臺階之后,下面的人就再也看不見他的影子了,上方似乎被一股詭異的氣息籠罩,一切都看不真切。
“怎么回事,為什么什么都看不見?”
“他們過關(guān)了嗎,為何要把他們掩藏起來?”
“哼,最好全都死在臺階上!”這是跟葉離有仇的人發(fā)出的聲音。
不僅是他們,同時在山頂之上,那些走上山頂?shù)娜艘捕荚谧⒁獾钠渌岁J關(guān),他們分別按照自己闖關(guān)的層次坐落在涼亭上,每一個上了山頂?shù)娜硕吉氉蕴幵谝粋涼亭,只不過因為他們闖關(guān)成績的不同,涼亭也自上往下階次明顯,不過最上面的三個始終無人。
“琴無心,劍墨憂,你們兩個是最后上來的嗎?”這時候,有人開口問道。
“不是,在我之后,戰(zhàn)鼓還響起過,顯然有人在繼續(xù)闖關(guān)。”搭話的是劍墨憂,同一時間闖關(guān)的人互相看不到對方,他也不知道剩下的人是誰。
“難不成我們就這么等著嗎,我看他死在臺階上也有可能。”候沖天道。
“你什么意思,沖天猴,自己不行就詛咒別人,丟不丟人你。”玉臨風(fēng)忍不住諷刺道,別人不認識葉離沒有注意的話,他自己可是清楚,葉離還沒上來呢。
“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沒!”聽到玉臨風(fēng)話的,候沖天頓時怒了。
從涼亭的排列上,候沖天明顯可以看出,有太多的人已經(jīng)超過了他,這讓一項以天驕自稱的候沖天本就十分不高興,現(xiàn)在又被玉臨風(fēng)諷刺,候沖天哪里能忍受的了。
不僅如此,并且這一次的比試還是在所有人面前,候家和天華皇朝的人更是在下方看著!
“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就是一只沖天猴嗎,沖啊、沖啊,最后還是一只猴。”玉臨風(fēng)一邊說,兩只手還不知扒拉著,活像一只脫了毛的大公雞,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一瞬間,涼亭之內(nèi),所有人頓時哈哈大笑,甚至就連千隨心和琴無心這樣的女子也忍不住扯了扯嘴皮子。
其實在很多天驕心中,都十分看不起候沖天這個人的,誠然他或許有一定的機遇,也取得來一定的實力,但在底蘊上而言,候沖天比起大宗們的勢力,畢竟還有一些差距,即便他如今依附于天華皇朝,但天華皇朝會為了他一個外人盡全力培養(yǎng)嘛,顯然不可能。
候沖天如此,葉離也是如此,值得拉攏但在他們真正成長起來之前,還無法引起大勢力的關(guān)注,天驕在每一個時期都有很多,夭折的更是不少,說白了,候沖天和葉離也屬于一類人。
“天才夭折的很多,希望你會一直猖狂下去!”候沖天道。
“放心,道爺自從活著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打算再回去,你要是想回去的話,道爺不介意送送你。”玉臨風(fēng)冷冷的道。
似乎知道自己爭執(zhí)不過玉臨風(fēng),候沖天索性不再搭理他,而是將實現(xiàn)看向來其他的天驕。
“再等等吧。”開口的是劍十七,他是見過葉離的,并且對葉離也沒有什么惡感。
“我可沒那么多時間等一個無名之輩!”華天冷哼一聲道,作為天華皇朝的大皇子,他自然要站在候沖天一方:“若是一直不曾上來,我們難道要一直等下去嗎!”
“在等一炷香,不管有沒有人再上來,奪寶大會繼續(xù)舉行。”就在此時,千隨心開口了。并且他的話也得到了眾人的應(yīng)允,現(xiàn)在這確實是一個比較折中的辦法。
與此同時,在第十七層的竹林小院內(nèi),葉離還在一斧、一斧的不斷進行著劈砍,湖泊之中也不住的掀起滔天巨浪,憑借著對當(dāng)時巨人那一斧的感悟,葉離不斷調(diào)整著出招的方式,為了也越拉越大。
葉離是越來越興奮,但有人卻忍不住了!
“喂喂喂,你慢點行不行,沒看見這兒還有個人嗎?”莫逍遙無語的道。在葉離試斧的時候,莫逍遙有時候也會出上一斧,但大多時候都是在感悟。
但是現(xiàn)在葉離弄得動靜越來越大,時不時的還會大笑兩聲,這讓莫逍遙如何能沉得下心去,莫逍遙是真郁悶了。
聽到莫逍遙的話,葉離頓時止住的動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實在對不起,情不自禁、親不自禁,嘿嘿。”
“算了、算了,你繼續(xù)練習(xí)吧,我去山頂。”莫逍遙無奈的站起身然后走向了一邊,莫逍遙其實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對這道斧技更是感悟了很多次,但依然無法完全領(lǐng)悟,今日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而已,如今領(lǐng)悟不了索性就放棄了。
不過片刻莫逍遙就到了山頂,看著他走上山來,并且直接到了劍墨憂和琴無心上面一個涼亭,所有人頓時心頭一動。莫逍遙頭戴斗笠,別人無法看到他的真容,也不認識他是誰。
莫逍遙來到?jīng)鐾ぶ蟛谎圆徽Z的徑直坐下,很快就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閣下是誰?”
莫逍遙不答,似乎對于問話之人根本不在意,也懶得搭理他。
“在下問你話呢,閣下未免有些太目中無人了吧。”又有人忍不住問道。
這一次莫逍遙連頭都不抬,更別想著去他去搭話了,這讓問話之人更加抓狂了,抓狂到最后恨不得將斗笠男抓住狂扁一頓。打一頓還不行還要將他的斗笠掰成七八十瓣,我讓你戴帽子!
“喂,你不是啞巴吧,怎么不開口說話?”玉臨風(fēng)看著頭戴斗笠的莫逍遙也是好奇,忍不住問道。心里想著這家伙是誰啊,怎么比我還臭屁。
“不是。”這一次莫逍遙總算開口了,只是簡單的兩個字。
“那你是誰啊?”玉臨風(fēng)繼續(xù)問道。
莫逍遙還是不答,仿佛根本沒有聽到玉臨風(fēng)的話似的,還不時的左右看一眼,似乎旁邊有十分美妙的風(fēng)景。
“哈哈,你個胖子也不咋地嗎,人家不是一樣不搭理你。”有人開口嘲笑道。
“你有本事你來啊,靠!”胖子反駁道,他是真的無奈啊,人家壓根不管你你是誰,說什么,就是不開口,你能咋辦?
看著一副老爺爺樣子的斗笠男子,所有人全都無奈了,這家伙三腳踹不出個屁來,真是沒辦法啊。
“請問這位兄臺,山下可還有闖關(guān)之人?”問話的是劍十七,他是想打聽一下葉離。
“有。”莫逍遙回答只有一個字。
“多謝兄臺。”劍十七對著莫逍遙拱了拱手,眾人繼續(xù)等到。
與此同時,在第十七層上,葉離依舊不停的斬出斧威,每一招、每一式之中皆蘊含著一種恐怖的大勢,隱隱之中,似乎連天地大勢都被引動,全部被這一斧帶起斬向前方!
“斬!”口中暴喝一聲,葉離對著一根紫竹奮力斬下。隨著一聲轟隆隆的巨鳴,紫竹頓時瘋狂的搖曳,但緊接著在紫竹上就產(chǎn)生一股迷離的紫芒,雖紫竹搖曳的厲害,但葉離的這一斧也僅僅砍進去一半!
看著手中的斧頭,葉離緊皺著眉頭:“還是不對,到底哪里不對呢,剛才的紫芒是什么東西,為何能夠擋住我的攻擊?”
“難道說是?”突然之間,葉離心中一動,然后再次舉起斧頭。
眼睛緊緊閉上,葉離在心里回憶著那巨人的一斧,還有紫芒。然后眼睛倏然睜開;“斬!”
一斧劃下,頓時在紫竹之上傳出咔嚓一聲脆響,紫竹應(yīng)聲而倒!
“哈哈,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這是魂、是勢!”葉離哈哈一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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