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獄城呆了快半個月了,方玨對突厥人也算有了近距離的了解,他也想過逃走,卻奈他根本找不到機(jī)會離開獄城,表面看似自由自在隨意出入的方玨,暗地里卻有無數(shù)突厥高手在窺視方玨的一舉一動。
而在邊城的楚家,楚云霄很久就想攻伐獄城,如果將獄城攻下,就能讓自己與突厥國之間多一道屏障,總不至于隨時警惕突厥人會對邊城發(fā)動攻擊。
而這次,楚云霄上奏皇帝葉允隆,皇帝卻應(yīng)允了楚云霄。很大原因是因為輿論的壓力,獄城出來的天朝人到處宣揚自己在獄城的遭遇,而方玨也被傳出通敵叛國。這才讓葉允隆決心與突厥國撕破臉皮,也算出師有名。
方玨的事確實牽扯了很多人,洛陽王葉允昌被皇帝斥責(zé),而將一部分權(quán)利收回,喬小悅也被廢除郡主之位。
而遠(yuǎn)在江寧郡的太守方言,卻被皇帝派出一位官員,以監(jiān)察為由,駐守江寧郡。方言雖然暫時沒有被免去太守之位,可沒有了兵權(quán),連一些江寧郡平常公務(wù)都得向前來的官員匯報。
方言一邊向朝廷表示忠心,也為方玨辯護(hù)。另一邊,派人去打探方玨的消息。
就在方玨被困獄城的第二十一天,獄城的突厥人,突然吹響了緊急的號角,方玨聽得出這是敵人來犯的示警。
獄城城下,黑壓壓一片天朝大軍,各種攻城器具準(zhǔn)備充分。
突厥公主與獄城的突厥守將也感到莫名其妙,這么久都相安無事,突厥人沒有開始侵犯天朝,這天朝軍隊居然敢主動找上門來。
面對如此龐大的天朝軍隊,突厥公主與突厥士兵沒有感到恐慌,在他們眼里,天朝軍隊一直都不堪一擊。
方玨不知道天朝此刻的局勢,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天朝的處境,他覺得自己的機(jī)會來了,他身在突厥大營,就要讓突厥人后悔當(dāng)初的決定。
方玨回到房間,他開始回憶這些日子對突厥人的了解,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對突厥人在獄城的兵力布防。
城墻之上,突厥公主呵斥楚云霄破壞兩國互不侵犯盟約,不過得到的答復(fù)是,等邊城大軍踏平了獄城再談什么狗屁盟約。
這次是楚云霄親自領(lǐng)兵,副將便是自己的兒子楚笑一,而劉截也作為先鋒出陣。
“妹妹,你看看,那是誰,這下你該死心了吧。”
劉截指著城樓之上突厥公主身邊的方玨。
劉玉凝也穿著一身鎧甲,跟在劉截身旁。劉玉凝聽說方玨還在獄城,她不會相信方玨真的叛國,她只想見到方玨還活著就好。
劉玉凝沒有因為方玨站在突厥人的城樓之上而生氣,看到方玨好好的活著,她竟然露出了高興的微笑。
這都快一個月了,劉玉凝聽說了方玨很多版本,不過都是劉截編出來的故事,劉玉凝雖然不相信別人口中的方玨,可這二十多天,她無時無刻不擔(dān)心方玨的安危。
“哥,我相信他。”
劉玉凝看著城樓之上的方玨,她不知道方玨認(rèn)出自己來沒有。
劉截聽著自己的妹妹在這樣的情況下還相信方玨,他有些想吐血的沖動,自己這些日子的勸導(dǎo),全都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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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突厥人喜歡主動攻擊,對于守城不是很擅長,不過他們知道自己的劣勢,于是將獄城的城墻加高了一倍。而城門前也集結(jié)了大軍,準(zhǔn)備先與天朝軍隊廝殺。
“今日讓你瞧瞧,我突厥國的勇士。哦對了,聽說他們出兵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突厥公主對著身旁的方玨說道。
方玨聽到這話,似乎隱約感到了什么情況。
“他們都說你叛國,還說誰要拿下你的人頭,就可以賞萬金,封好大的官。”突厥公主認(rèn)真看著方玨的表情。
方玨內(nèi)心此刻無比冤枉,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此刻怎么樣,是不是也受到了牽連。
“是嘛,賞萬金,還是挺值錢的。”方玨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
“你是不是后悔放走那些天朝人。”突厥公主說道。
“我方玨做事從不后悔,再說即便我不答應(yīng),恐怕也難逃你給我戴上這頂值錢的帽子。”方玨說道。
突厥公主經(jīng)過這些日子與方玨的相處,她越來越覺得這個天朝男人有意思,與突厥男子有很大不同,突厥男人有的優(yōu)點,方玨全都有,而方玨的智慧與處事不驚,已經(jīng)完勝她所接觸的男性。
“你懂這個陣法嗎?”
突厥公主指著前方邊城士兵布下的陣。
方玨自然看出來邊城士兵,以車陣對抗突厥騎兵,不過這樣的布局顯得有些簡陋。卻對騎兵的威懾力還是非常大的,如果騎兵硬闖,恐怕就會損失慘重。
突厥公主見方玨不說話,她繼續(xù)說道:“車陣對抗騎兵,就怕他阻擋不了我突厥勇士。”
雙方擂鼓,作為邊城大軍的先鋒,劉截率先指揮車陣出擊。
城下的突厥士兵面對戰(zhàn)車奔涌而來,卻沒有一絲慌亂,待天朝的車陣過到一半時,他們才在突厥將軍指揮下開始發(fā)動反擊。
騎兵對抗車陣本就吃虧,不過就在兩軍即將接觸時,天朝的車陣中,無數(shù)戰(zhàn)車突然翻倒在地,而在原本平坦的戰(zhàn)場,而邊城士兵不知道,這戰(zhàn)場上突然出現(xiàn)無數(shù)條深淺不一的溝壑,是突厥人早就布置好的,人走上去沒有問題,若是超過一定重量,搭在前方的木板就會斷裂。
天朝的車陣受到限制,根本發(fā)揮不了作用,沒有了機(jī)動性的戰(zhàn)車,猶如待宰的羔羊。突厥騎兵此刻輕松跨過溝壑,沖進(jìn)天朝車陣,開始一陣拼殺。
局勢很明顯,天朝戰(zhàn)車的車輪卡在溝壑,車上的士兵不是掉下來,就是待在車上等著突厥騎兵撲殺。
方玨剛想到的辦法,居然突厥人早有準(zhǔn)備。這樣下去,第一回合邊城前鋒車陣就得敗下陣來。
突厥公主看到突厥騎兵已經(jīng)沖進(jìn)了天朝軍隊的前鋒陣營,她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望了一眼身旁的方玨。
方玨沒有說話,臉上卻露出一絲微笑,示意突厥公主繼續(xù)看下去。
方玨看到邊城士兵開始變換陣型,他就知道,能守住邊城數(shù)十載,這楚云霄不可能這么就被打敗。
看似車陣失效,車上的士兵開始下車潰逃,不過方玨從一些細(xì)節(jié)可以看出,這些看似敗逃的士兵一點不慌亂,更像是有秩序的散開重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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