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解藥,想辦法放我走,我就將所有實情,一并告知于你,絕不反悔。否則,我就把妖魄珠摳出來,死在這。”李白蹙眉再度小聲的朝韓信說道。
李白知道韓信最關(guān)心的就是那個玉佩的來歷,他只要用這一招,韓信就會聽話。李白白凈的面容是那么的干凈帥氣,眉眼是那么的英氣好看,就連耍詐的樣子也是風(fēng)采動人。
“你敢!”韓信聽見這話,立馬狠狠瞪了李白一眼。
“我真的敢。”李白說這話時很坦然,那種淡然的感覺真的讓人覺得李白能說到做到。
韓信雖然覺得他已經(jīng)引靈把李白的妖魄珠給穩(wěn)定住了。但是李白要是自己強行要吐出來,生死還真不好說。
而且東神交給他的任務(wù),是將李白帶到長安,交給云中君。現(xiàn)在云中君已經(jīng)接管到了李白,屬于他的任務(wù)其實已經(jīng)完成了,就算是回云夢澤也沒有什么。
就算他想辦法把李白放了,只要不被人發(fā)現(xiàn),責(zé)任就不在于他,背鍋的該是云中君。而韓信現(xiàn)在真的很迫切的想知道,關(guān)于白玉游龍佩過去的一切。
以前他渾渾噩噩,什么都想不起,日子一天一天的過,雖然空虛但也安穩(wěn)。可是最近胡亂的夢境和零散的記憶,讓他的心間很不安。尤其是韓信的目光每每接觸到李白的目光時,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韓信覺得破云殿的任務(wù),他無所謂,可他在意的事情,一定要知道答案。也許他可以假意先救出李白,等李白說出實情后,他再將李白給綁回來。
總之無論哪種辦法,眼下先答應(yīng)李白,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韓信此時低聲且認(rèn)真地在李白耳邊小聲說了句:“好,我答應(yīng)你。”
韓信說完這句話后,恍然驚覺,這似乎是他第三次答應(yīng)李白的請求了。他是一個冷漠而善于拒絕的人,而每次對狐君的要求,為什么他總是會妥協(xié),會答應(yīng)?
韓信覺得也許,一切都會在李白說出真相后,而得出結(jié)論。只見韓信此時轉(zhuǎn)過臉看向了云中君:“李白妖魄不穩(wěn),估計也不禁打,眼下打死了,就不好交代了。”
云中君聽到韓信說這話,面色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韓將軍說的有理,我們在長安也并非只停留一日,時間長的很。”云中君不喜的目光落在了李白的身上,他不情愿地將手中的鞭子給收了起來。
“你這狐妖要是愿聽差遣,我還能說兩句好話。要是不聽話,我有的是辦法治你!”云中君目光陡然變冷,透著狠毒的光。李白被這目光看得渾身涼颼颼的,同時心里窩火的很。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什么狗屁的神明!不就是欺負(fù)他如今重傷未愈抖威風(fēng)嗎?等他逃走以后,叫上好兄弟狄仁杰過來,把你們打成滿頭包,絕對一點問題都沒有!
李白氣呼呼的扭過頭,肚子的悶火都快沖破天靈蓋了。他同時又懊惱自己的修為和靈力怎會如此之低,照理來說他天賦異稟,以凡人之軀入的狐妖一族,能取得今日之妖界地位,實屬不易。
而現(xiàn)在,就因為長安的一個狗屁破云殿,把他攪弄了進(jìn)來。沒想到還中了東神的圈套,被挾持逼迫來到了長安,明明先前東神的告訴他說,要他來長安,將云中君帶回云夢澤即可。
可這一路上,李白早已看得清清楚楚。東神要他來長安找云中君是假,進(jìn)破云殿是真。雖然李白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破云殿里到底是什么機關(guān)奧秘,可他用腳指頭也想得到,不是什么好事情。
畢竟對云夢澤那一堆,滿肚子壞水的人而言,有好處肯定早就上了。估計是有危險才丟給他的。李白不傻,自然是不愿意聽從差遣的。但他也沒想到,韓信的出現(xiàn),這樣修為懸殊的壓制,竟將他完全給逼迫住了。
而且這云中君一見面,就在他面前耀武揚威,趾高氣昂的樣子,他實在是受不了!不行,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逃走,越快越好!
晚間,李白裝著病,側(cè)身躺著在望江閣的角落躺下歇息。他的雙手上依然綁著星辰鎖鏈,讓他極為不自在。李白眨了眨眼,腦袋里一片空白,也許該等著韓信把解藥拿給他,然后溜之大吉。
韓信皺著眉,在閣樓中央拾起柴火燒著,好讓這夜間的閣樓里沒那么冷。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角落里蜷縮成一團的李白,那樣修長的身影清冷而決絕。
韓信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著什么,這李白當(dāng)真知道與玉佩有關(guān)的事情嗎?為什么李白已經(jīng)騙過他兩次了,他還是選擇了再次相信。難道是因為李白那清澈的如湖泊一樣的眼神?
韓信的腦海里,又出現(xiàn)了在小酒館里看見的那一抹淡紫色的身影,步履間的環(huán)佩叮咚。那個人清冷的聲音總是含著笑,惑人心神,令人不由自主的想去看。
韓信想著想著,竟迷迷糊糊的瞇起眼想睡。他的頭不自覺的一低一低的,身前柴火堆里燃起的火苗,竟不小心就攀上了韓信垂下的一縷白發(fā),火苗忽的一燒,長發(fā)瞬間卷曲,散出一股焦味。
韓信猛的驚醒,下意識的抬手往長發(fā)上一摸,那一縷長發(fā)竟斷了,從他掌間滑落到了,柴火堆里。那一縷雪白的長發(fā),立馬在火堆里燃起,散發(fā)出更多的焦味。
韓信微微有些愣神,最近他是怎么了?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多思多慮的,他只知道無論如何,他都要活著。哪怕是無聊的要死,孤寂的難受,也一定要活著。
因為東神告訴過他,他曾答應(yīng)過一個人,要永遠(yuǎn)的活著,用自己的眼睛替那個人看盡世間的山水和人生的百態(tài)。這個是他欠下的債,該要還的。可是韓信也曾問過東神,那債主是誰?這債要還多久?為什么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東神只是低頭喝了口茶,說有些事忘了才是對的。
李白原本縮著身子,在休息。忽然莫名的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他警覺的睜開眼,就正好看見韓信伸手扯下自己的頭發(fā),往火堆里扔,瞬間燒焦的味道又更濃了。
李白一臉的黑人問號,這韓信多大了?還在燒頭發(fā)玩?幼稚鬼投胎嗎?他還在東想西想,就看見韓信忽然皺著眉站起身來,李白趕緊閉緊眼開始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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