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燈瞎火的,哪個狐媚子又在發(fā)騷?”
云綿綿會殺人,卻不會唱歌。女人往往很痛恨被人揭短,縈繞在耳畔的歌聲甜美動人,仿佛在無聲的挑釁。
蕭燦道:“這怎么能叫騷呢?這叫藝術(shù)。不過半夜三更打擾人睡覺就不對了,你先睡,我出去看看。”
云綿綿的確有些乏了,剛想去床上歇著,卻隱約覺得這話不太對勁。
你先睡,我隨后就進(jìn)被窩,是這個意思么?
“蕭燦,你又占我便宜!”
云綿綿輕咬貝齒嘟囔一句,卻發(fā)現(xiàn)那登徒子已經(jīng)出了房間。
蕭燦來到院子里,嘴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歌聲近在咫尺,內(nèi)容暗藏曖昧,不是勾引勝似勾引,不知哪只小狐貍又在發(fā).春了。
星空如幕,新月如鉤。
漫天繁星下,小院中綠樹成排,小徑幽折,倒是頗有浪漫氣氛。
左側(cè)圍墻外,一位妙齡女子正趴在那里仰望星河。不用問,那曲動人小調(diào)自然出自她的檀口了。
月光下的女子面容姣好,狹長的丹鳳眼中透著魅惑。盡管夜涼如水,她卻裸露著滑膩的香肩,只批了一層薄薄的圍紗。
可奇怪的是,她只露出了香肩和俏臉,胸部以下的部分完全被圍墻遮擋,也不知是不是踩著梯子。
蕭燦確認(rèn)自己從未見過這女人,不由問道:“這位姑娘,深更半夜爬上我家墻頭,不怕摔著么?”
那女子兀自陷入曲調(diào)難以自拔,聞言驚詫地轉(zhuǎn)移目光,纖細(xì)玉手夸張地遮掩住小嘴:“啊!公子莫要見怪。奴家艾詩嬌,長夜漫漫難以成眠,見此處月光皎潔,便興了念頭對月低吟,不想擾了公子清夢。”
愛濕交?這位姑娘的興趣真是廣泛。
蕭燦心中冷笑,爬上人家墻頭賞月唱歌這種謊話,他半個字都不信,抄起胳膊道:“姑娘唱的如此動聽,我怎么會怪你呢?只是這首歌太憂傷,不太適合你,你會不會唱十.八.摸?”
艾詩嬌俏臉微紅,羞赧道:“公子莫要出言輕薄,奴家受不住。”
月下美人,欲語還休,說不出的誘人。
可問題是……老子明明不認(rèn)識這小妞,她這是唱的哪出戲?難不成自己的魅力已經(jīng)超越飄香院直奔狄馬城了?
“嗚嗚——嗚嗚~~~”
蕭燦還沒想明白,又傳來一陣簫聲。右側(cè)圍墻處,一道倩影緩緩升起,那婀娜的身姿完全不輸于艾詩嬌。
這位女子皓齒明眸,櫻桃小嘴含著一根玉簫,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讓男人看了不僅不想保護(hù),還想盡情欺負(fù)。
蕭燦臉色愈發(fā)迷茫:又一個小妞,今晚什么情況?
簫聲止,女子嫣然一笑,道:“小女子蕭筱,是醉仙閣花魁,與蕭公子同姓哦。深夜孤枕難眠,記起姐妹們說飄香院最近多了一位青年才俊。小女子刻意‘吹簫’一曲,不知公子是否為奴‘知蔭’?”
這番話聽似含蓄,實則露骨,仿佛談妥價錢立刻可以撕拉撕拉啪啪啪。
艾詩嬌溫婉柔媚,蕭筱大膽火辣,猶如兩朵玫瑰般爭奇斗艷。
“醉仙閣花魁?失敬失敬。”蕭燦拱拱手,扭頭道:“不知艾姑娘是天外天還是怡情樓的花魁?”
見蕭筱如此不要臉,艾詩嬌也不再遮掩,道:“蕭公子好眼力,人家是天外天的花魁,獨善‘輕紗舞袖’,有機(jī)會定讓公子指點一二。”
蕭燦好奇道:“‘輕紗舞袖’是什么功夫?”
艾詩嬌吃吃一笑,兩條藕臂輕抖,披在肩上的薄紗隨風(fēng)而舞,緩緩飄進(jìn)院子里。乍一看去,她胸部以上光溜溜一片,宛若沒穿衣服。
切,還以為什么高端玩意,原來不過是脫衣舞。
艾詩嬌楚楚動人地捂著香肩,道:“呀,人家的紗丟了,蕭公子能幫人家拾起來么?”
艾詩嬌放了大招,蕭筱自然不甘示弱,玉簫也“脫手”掉落墻根。
“蕭公子,奴的蕭也掉了呢。”蕭筱雀舌輕舔紅唇,媚眼如絲地補(bǔ)充道:“小女子真的很會吹簫哦。”
兩個妖精,一個比一個嫵媚。
蕭燦正要彎腰去撿,忽見難免墻頭又冒出一個女人。
那女子一看便是西域胡女,深眼窩高鼻梁,充滿了異域風(fēng)情。最讓人難忘的是那一對豪.乳,足有木瓜大小。
“蕭公紙,臥是怡請樓花愧,臥叫歌尼。”怡情樓花魁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語,雙手還托了托那一對寶奶,笑道:“臥滴胸很大,大家都叫臥‘入挖挖’。”
蕭燦狠狠盯著那一對難以掌控的豐盈,問道:“入挖挖是什么意思?”
“是‘乳娃娃’,這胡妞直舌頭,說話一向不利索。”艾詩嬌時刻不忘打擊對手,嗔道:“蕭公子,你還不把紗巾還給人家?人家好冷哦。”
乳娃娃,爽歪歪?
見三大花魁聚首,蕭燦一臉冷笑。
不用問,一定又是李龍的陰謀了。
這混蛋白天害自己不成,晚上再演一出美人計。他既是天外天的背后靠山,指使艾詩嬌演一出戲再簡單不過,至于那倆小妞——一把銀子砸過去連退都能分開,半夜三更賣個騷才到哪?
若被這幾個狐媚子迷了魂兒,怕是躲在墻后的大漢立刻就會把自己套進(jìn)麻袋扔湖里。老子那么聰明,豈會輕易上當(dāng)?
蕭燦笑問:“三位花魁姐姐齊聚我這小廟,又抖奶又唱歌又吹簫的,是想單獨給我開一場演唱會么?”
艾詩嬌藕臂伸展,道:“公子氣度翩翩豐神如玉,人家神交已久,今夜便是想來認(rèn)識認(rèn)識,不如請公子移步,到天外天小酌幾杯可好?”
蕭筱狂舔烈焰紅唇,道:“喝酒有什么好玩的?公子還是隨我到醉仙閣吧。蕭筱對公子可不是神交那么簡單,‘身交’也可以哦,吹吹簫,淫淫濕,豈不快活?”
乳娃娃詞匯顯然沒有二女那么豐富,卻會充分利用身體本錢,將一對寶貝晃得波浪起伏:“臥滴胸很大!”
三個女人拼命賣弄風(fēng)騷,亂花漸欲迷人眼,直把蕭燦眼都看直了。
面對三大絕世妖嬈的共同挑逗,恐怕是個男人都難以把持得住。蕭燦是個男人,而且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群魔狂舞之下,消失許久的魔鬼再度提出了極具誘惑的建議。
要不……濕身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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