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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 正文 112 弄丟了小啞巴,苦水他自己喝

作者/一湖深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前面是一片濕地,綠地蔥蔥,花兒盛開,長灘河反射著陽光,魚鱗紋從岸邊一直往前層層而去,閃耀著點點金光。

    櫻花飛舞中,纖瘦的身影筆直的站著,微風揚起她的衣角,發(fā)絲輕輕舞動著,露出她一側白皙的臉頰,眉眼淡淡的模樣。

    莫非同斜倚在車頭,只瞧著這一道背影也不覺無趣。

    如果能笑一笑就好了……

    手機的攝像頭將那一幕捕捉下來,他看了眼手機里面的人影,唇角不自覺的微勾了下。

    但當他抬眸再看向那一道身影時,眉頭皺了起來,心里頭惴惴:都已經站了半個多小時了,她該不是想不開要跳下去吧?

    他抬手遮在額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再看了眼前面的人,抬腳沿著斜坡走了下去。

    “小啞巴,你是不是想要跳下去?我告訴你啊,我不會游泳,你要是跳下去了,后悔也只能等死了。”

    回應他的只有一陣涼涼的風。

    叫她小啞巴都沒反應,莫非同看她直愣愣的瞧著波光粼粼的河水,一副神情凝重的模樣,心里就更擔心了。

    他剛才說不會游泳當然是假的,只是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連個回聲都沒,莫非同撓了撓頭發(fā),不知道該怎么勸她。

    傅家這一手干的是很過分,如果沒幫著她進去,沒有看到那什么常妍就好了。

    可看都看到了,又不能倒退回去……

    “小啞巴,傅少不讓你進去,應該是不想你看到那些人,不想你難過,他不會真的對你那樣的,你可別當真啊!

    莫非同思來想去,以他對傅寒川的了解,他肯定不可能攔著她不讓她見傅贏,可常家的人出現(xiàn)在了傅家,這卓雅夫人的意思這么明顯……

    但問題是,傅寒川怎么那個時候不說些什么呢,起碼小啞巴也不會這么難過。

    莫非同愁的又撓頭,這時蘇湘轉過頭來看向他,眼睛里面一片死寂。

    她低頭,在手機上按了幾個字,語音道:“他不讓我進去,不看到常家的那些人,就不代表她們不存在了嗎?”

    莫非同張了張嘴,想說至少眼不見為凈吧,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看不到,可事實擺在了那里。

    “那……蘇湘,你怎么想的?”

    蘇湘扯了扯唇角,笑意中透出些無奈與怨憤。

    她還能怎么想?

    不管她怎么做,主導權都不在她的手里,她想要離婚,他不肯,她想要遠遠的離開,可傅贏在他的手上。

    她想要飛,還能飛到哪里去?

    他拿捏著她的軟肋,他是吃定了,無論她怎么樣,她都不可能放下傅贏不管。

    他就是要折磨她到底了,誰讓她當初上的,是他的床呢?

    莫非同瞧著她凄楚的笑,心里揪扯成了一團。

    看她那瘦弱單薄的樣,扛著那么大的壓力,承受這么多的痛苦,她到底怎么抗起來的?

    當初,他怎么會嘲笑她,覺得她心機叵測呢?

    莫非同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頭安慰一下,不過剛動了下又覺得不合適,手指在半空中一轉,摸了摸耳朵道:“你還是別想了,那個我們……”

    他看著草地上幾只白色的鳥在捉蟲吃,眼睛一亮道:“那個你還沒吃午飯吧,我們去吃飯。對,這里又冷又餓的,去吃飯,吃飽了心情就會好了。”

    這回,不等蘇湘再有什么反應,他拉著她手臂直接往車那邊走,額頭滴下一滴冷汗,真怕她跳下去。

    要說真的救她倒是還了她的救命之恩,不過這天氣下河還是很冷的。

    莫非同拉著蘇湘走到自己的車那里,車門都拉開了,余光里看到她的那輛小cooper,算了,吃飽了再過來開走就是了。

    看她這個情緒,萬一撞車還麻煩呢。

    濕地這邊有商業(yè)園區(qū),餐廳不少,莫非同開著車轉了幾個圈兒琢磨著吃什么好,忽然車內響起了女人的聲音。

    “別轉了,就這家吧!

    莫非同還不大習慣蘇湘用語音說話,冷不丁的冒出聲音來嚇了他一跳。

    別的不說,祁令揚這一點倒是做到人心坎里去了,也難怪小啞巴跟那小子親近。

    莫非同探頭看了看餐廳的招牌,是一家烤魚館。

    “好,就聽你的!

    莫非同轉動方向盤,將車在餐廳前的停車坪停下,剛穩(wěn)住蘇湘就下了車往里面走去。

    莫非同跟在她的后頭,看到門口掛著的那幾大排辣椒就皺起了眉,心里輕吐了口氣,反正奉陪她到底就是了。

    蘇湘點了一大盤烤魚,又點了一大盤的小龍蝦。

    烤魚上紅艷艷的一層辣椒辣油,她只在剛入口的時候皺了下眉,隨后就悶頭吃了起來。

    莫非同夾了一塊子魚肉,看了眼蘇湘,見她只埋頭苦吃,便將魚肉在一碗白開水中涮了涮才放入口中,依然辣的直接皺眉。

    他能喝酒,白的紅的都能喝,但是酒的辣跟辣椒不同,他吃不了。

    一碗白米飯就著幾片魚肉,莫非同吃完了飯就放下了筷子,絕不再多動一口了。

    他看著對坐的女人,手指利索的扭蝦頭剝蝦殼,那股狠勁,她該不是把那龍蝦當做是傅寒川了吧?

    聽著她不住的吸鼻子的聲音,莫非同小心的問了一句道:“小啞巴,你不辣嗎?”

    蘇湘一抬頭,莫非同就想把剛才說出口的話收回來。

    眼前的女人眼睛通紅,大大的眼圈汪著一包淚水,辣紅的臉頰都已經被淚水濕透了。

    怎么會不辣,她只是需要辣椒來發(fā)泄。

    莫非同默然,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蘇湘摘下手套,拿著紙巾把眼淚鼻涕擦干凈了,換了一副手套繼續(xù)。

    就在這時,蘇湘一瞥莫非同的那一頭桌,上面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蝦殼,意識到面前的男人好像是沒怎么吃,她捏著一只龍蝦遞給他,示意他也吃。

    莫非同瞧著那蝦鉗子上滴下的一滴辣油,搖了搖頭:“算了,你吃吧!

    蘇湘也不跟他客氣,縮了回去,另一只手捏住蝦頭一扭……

    莫非同又是無奈的吐了一口氣,擰開了她旁邊沒有動過的降火茶道:“喝些這個,不然你會上火!

    這一頓飯,完全說不上是開心,莫非同瞧了眼默默走在前頭的女人,若不是他攔著,她還要再點上兩盆來吃。

    雖然說吃也是發(fā)泄的一種,但這種發(fā)泄,比起男人們的喝酒也沒好到哪里去。

    總之,就是折磨呀……

    莫非同手抄在口袋里摸出車鑰匙,卻見蘇湘腳步一轉,往一家冰沙店去了。

    莫非同摸了把額頭,只好再一次的奉陪到底。

    ……

    一直到傍晚,看著小啞巴發(fā)泄夠了,親眼看著她進了小區(qū)大樓,莫非同才放心回去。

    1988,這時候說早不早,說晚不晚,場子里還沒幾個客人,莫非同才進去就看到裴羨坐在吧臺那里,他走了過去。

    莫非同拿了扎啤酒對著裴羨道:“生日宴會結束了?”

    裴羨單腿搭在吧凳的腳蹬上,另一條大長腿閑適的伸長了,歪頭瞧著他卻不說話。

    莫非同被他這眼神盯得發(fā)毛,皺著眉毛喝了口酒道:“你這樣看著我干嘛,我又不是喬影。”

    他放下啤酒,撣了撣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裴羨輕嗤了一聲,懶懶的收回目光,意有所指的道:“那兩人現(xiàn)在夠亂了,你小心別去搗亂!

    莫非同以為裴羨說的是他把蘇湘帶入了傅家老宅的事,說道:“不是說了,我不知道那邊什么情況,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今天一下午陪著小啞巴又是吃辣又是吃冰,事兒都惹下了,還能怎么滴?

    裴羨睨他:“我不只是說這個!

    莫非同一愣,到了唇邊的啤酒杯停頓了下,目光微動,有些察覺到裴羨想要說什么。

    只聽裴羨道:“傅少那邊什么情況,他不說我們也不清楚,不過常妍住在傅家,完全是卓雅夫人跟常家人搞出來的,跟傅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別瞎摻和!

    莫非同一聽生出一股氣來,將啤酒杯“咚”的一下擱在吧臺上,頓時那啤酒杯升起一股泡沫,從杯壁上漫了出來。

    莫非同急道:“你以為我高興管這閑事?”

    裴羨透徹的眼盯著他的眼道:“那你追出去是什么意思?”

    “小啞巴是我?guī)нM去的,她受這么大刺激萬一出事怎么辦?這責任得不我來扛?”

    莫非同說急了眼,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不過一說到這個,他就說起了蘇湘在河邊站了許久,又說吃辣吃到哭的事。

    “不管傅少有什么苦衷,他這么對小啞巴,這做的就過分了!

    莫非同腦子里浮現(xiàn)蘇湘站在河邊一臉愁緒的模樣,又浮現(xiàn)她淚流滿面的模樣,心里頭悶悶的。

    裴羨看他一臉愁悶的樣子,手臂搭在他的肩膀拍了拍說道:“傅少做過了火,萬一弄丟了小啞巴,這苦水他自己喝。”

    他把啤酒往莫非同那里移了下,又拿起自己的那一杯,跟他碰了下道:“我們做兄弟的,大不了陪著他就是!

    兩人都一口喝干,裴羨砸了砸嘴再看了莫非同一眼,兩人都看著前面架子上一排整齊透明的酒杯:“兄弟,有些事不能想,就此打住,打住……”

    莫非同口袋里,他的手指摸著手機邊緣的快關鍵,一開一關,微微垂下了眼皮,他牽扯了下唇角一笑,似是無奈,似是無語……

    ……

    又兩天后,傅氏與盛唐的收購案在一家酒店布置的會場正式簽署,雙方簽字完成后,兩位簽約人握手預祝將來的合作順利。

    周圍的閃光燈不斷,記錄下這一瞬間,而祁令揚跟傅寒川臉上掛著笑,但是眼底都沒什么溫度,甚至那交握的兩只手都有了較量的意思。

    傅氏收購盛唐,其中一個條件就是祁令揚會以運營總監(jiān)的身份,正式進入傅氏。

    在外界來看,祁令揚這一露面又是引起一片嘩然。

    盛唐的封總,居然就是祁家的那位二少,他竟然不動聲色間創(chuàng)辦了這么一家實力驚人的科技公司!

    由于祁令揚之前做慈善活動的時候就已經露過面,再加上這次他給人的大意外,發(fā)布會結束到了記者采訪的時間,那些記者都圍了上去,將祁令揚團團圍在了中間。

    “請問祁先生,您為什么把公司賣給了傅氏,而不考慮您本家的祁氏呢?”

    “祁先生,您這么做,不會祁老先生的引起不滿嗎?”

    “祁先生,請問您為什么會用封疆的名義來創(chuàng)辦公司呢?”

    “……”

    一連串的問題同時響起,祁令揚保持著微笑,對答如流。

    “當初創(chuàng)辦公司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萬一倒閉了,丟的是封疆的臉,我回家不會被打。”

    “至于這位問的,為什么沒有并入祁氏,這個是我的個人問題,我保持沉默!

    “……”

    他只簡短的回答了幾個問題,之后把后面的事情交給助手去做了,自己則跟媒體點頭示意,離開了會場。

    另一頭,傅寒川本人極少接受采訪,通常都是露個面就交給助理來做,這次也是不例外。

    他從臺上走下來,長腿邁著步子往出口走去,保鏢將記者攔在了他的身后,公關部的工作人員適時的走了過去招待那些記者代為回答。

    兩人同時的走到門口,祁令揚微微扯了下唇角道:“傅先生應該是不想跟我一起開慶功宴的吧?”

    傅寒川淡漠的掃了他一眼,薄唇開合:“沒錯!

    說完,他便徑直往前走去。

    酒店門口,他的車早已等候,他坐上轎車,冷漠的視線看了眼酒店門口,吩咐喬深道:“開車!

    “是的,傅先生。”喬深一得令就立即將車開了出去,比起以往,更是不多費一個字。

    這段時間,傅先生身上透出的冷如寒冬臘月,只要靠近他就能感覺到盤旋在他上空的低氣壓。

    這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讓喬深倍感壓力。

    他老姐喬影說,老板是谷欠望難抒造成的,給他找個女人就完事了。

    喬深對此只能假裝沒有聽到。

    站在臺階上的祁令揚看著那車消失在視野中,唇角微勾了下。

    一輛車開過來,他走向臺階拉開門坐了上去,說了一個地址。

    ……

    某高檔餐廳的包廂內,傅正南端坐在首位,目光關注的看著墻面上掛著的液晶電視。

    這是北城的一大新聞,當他看到兩人簽字完畢握著手的那一刻,他點了下頭,露出滿意之色。

    門口響了兩聲,服務員推開門,祁令揚走了進來。

    “父親。”

    傅正南嗯了一聲:“來啦,坐下吧。”

    祁令揚在桌子的對面坐了下來,服務員請示道:“傅先生,可以上菜了嗎?”

    傅正南點了下頭,正在這時,祁令揚卻道:“請等一下!

    傅正南微微皺眉看向他,祁令揚道:“我稍后有事,就不陪父親一起用餐了。”

    傅正南擰眉看了他一眼,對著服務員漠聲道:“上菜!

    那服務員得了指令退了出去,傅正南拎起茶壺在祁令揚面前的茶杯中倒茶,看著一臉祥和但是語氣非常低沉:“什么事這么忙,跟我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嗯?”

    他抬眼,看著祁令揚的目光十分銳利。

    祁令揚淡淡的笑了下道:“也沒什么,只是……希望父親能體會我這時的心情。”

    正式進入傅氏的心情。

    傅正南目光微閃,這時候新聞到了采訪的時候,傅正南看著祁令揚對記者的回答,說道:“你的身份問題,以后早晚也是要被人知曉的,你要做好準備。”

    祁令揚喝了口茶,點頭道:“知道!

    幾句話以后,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事實上,傅正南雖然把這個兒子認了回來,但兩人并不親近,在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是沉默。

    幾十年的時間里都是對面不相識的關系,靠這短短幾年就拉近關系,很難。

    服務員把菜端了上來,等門再度的關上了。

    傅正南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祁令揚,拎起筷子夾了一片牛肉放到他面前的碗中,說道:“一直都沒有問你,祁海鵬現(xiàn)在對你……態(tài)度是如何?可是非常不滿?”

    祁令揚看著碗中的那一片牛肉,唇角微微牽扯了下道:“并沒什么變化!

    祁海鵬嘴里說無所謂,可到底他是違背了他,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跟傅正南相認了,對他不滿是肯定的。

    只是他在祁家,本就是可有可無,再壞還能壞到哪里去,更何況他早已經搬出來住,并不需要再看他們是什么臉色。

    傅正南的眉毛動了動,“唔”了一聲。

    一個是天之驕子,另一個兒子卻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他到底對這個兒子有所愧疚。

    幾秒的沉默后,傅正南搓著手指緩慢道:“不然,找個機會把你的身份對外公開了,也免得以后說話做事還要諸多遮掩!

    祁令揚笑了笑,低眉喝了口茶水道:“不必了,還是順其自然!

    他看向傅正南:“父親不是還要競選商會會長嗎?如果公開了,到時候會受到影響吧?”

    傅正南眉頭皺了下,又沉聲說道:“你之前不是還想利用蘇湘的廣告,想要讓我在會長競爭中受到阻礙?”

    祁令揚這時伸手拿起傅正南盛湯的碗舀起湯來,傅正南盯著他,但見他面容微笑平靜,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那個時候,傅正南以為祁令揚是想要利用蘇湘讓傅家出丑,這樣一來,祁海鵬就能有機會了。

    “你那時候,不是還在恨我,想借機報復我嗎?”

    在祁令揚看來,他當年的行為是拋棄妻子,幾十年的不聞不問怎么可能心里對他沒有一點怨恨,雖然相認,隔閡太深,不然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會相對無言了。

    “還是,你想給祁海鵬送份大禮,報答他對你的養(yǎng)育之恩?”

    祁令揚將盛好的湯放在了傅正南的面前,他抬眸靜靜的注視了他幾秒說道:“我的那個廣告計劃,確有給你設阻的意思。但我現(xiàn)在的目的已經達到,沒必要再擋住你的路!

    “而且,我希望再過一段平靜的日子!

    傅正南看著祁令揚一臉的坦蕩,眉心緊皺著:“目的?”

    隨即他意會過來,祁令揚做這么多的目的,就是要正式的進入傅氏。

    祁令揚道:“父親當初為了激勵我,給我啟動資金,但其實當時,并沒有要真正讓我回來的意思吧?”

    他給他取名封疆,給了他一塊地,讓他自封為王的意思,還真當他看不出來嗎?

    說完這句話后,祁令揚拿起一邊的毛巾擦了擦手道:“父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他對著傅正南點了下頭便起身離開。

    裝修精巧的包廂內,再度的只剩下了傅正南一人。

    他慢慢的捻著手指,低頭看了眼面前的那一碗湯。

    他是傅正南,有名望有地位,對祁令揚的處置,一直讓他糾結。

    他是他的血脈,是他最愛的女人給他生下的兒子,可傅家眼下一片安穩(wěn),他回來必然引起震動。

    再者,五年前的祁令揚真的是太過默默無聞,所以他也不知道祁令揚到底能有多少實力。

    出于愧疚,他給了他一筆資金讓他開公司,但沒想到這五年里,他把公司做的有聲有色,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也讓他看到了祁令揚有著不輸于傅寒川的實力。

    那時候,他又陷入了糾結,他希望這個兒子能夠回來幫家族做事,而不是成為祁海鵬的得力助手,但不管是卓雅,還是傅寒川,都不可能心平氣和的接受他。

    也就在那時,祁令揚給他提出了一個條件,要他進入傅氏,就要給他跟傅寒川公平競爭繼承人的機會。

    傅寒川是傅正南一手培養(yǎng)的,也是他早就定好的繼承人,但祁令揚的要求讓他猶豫了。

    也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出了蘇湘要拍廣告一事。

    他這么做,是逼他盡快的做出決定!

    傅正南這會兒想明白過來了,精明的眼倏地閃過一道光。

    他笑了起來,不愧是他傅正南的兒子,連他都敢設計。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還真的很期待,這繼承人之位到底誰更適合了。

    任何一個家族都需要最正確的掌舵人來掌舵,這樣才能長久的走下去。

    傅正南心情愉快,捏著勺喝了一口湯。但當他抬起頭,不經意的看到對面的那只碗時,他的眉頭又微皺了起來。

    碗里的那一塊牛肉一口沒動。

    祁令揚,他表面上看起來溫潤謙和,但其實這性子也是倔的很吶……還在為找不到的最新章節(jié)苦惱?安利一個 或搜索 熱/度/網/文 《搜索的時候記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這里有小姐姐幫你找書,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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