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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 正文 138 有些人表面上看上去風光,背地里連個女人都沒有 6000+鉆石加更1000

作者/一湖深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傅寒川不茍言笑的樣子,卓雅夫人看了他一眼,這幾年,難再見到他臉上有什么笑,一直是這樣冷冰冰的樣子。

    她皺了下眉,說道:“你該不是還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

    一時激動,卓雅夫人的聲音忍不住的提了起來:“這三年,一直在你身邊的是常妍,照顧傅贏的也是常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你都視而不見?”

    傅寒川面無表情的臉這才有了些波動,他冷漠的瞧著她道:“母親,她是怎么離開的,還要我說嗎?”

    “我……”卓雅夫人被這么一頂,臉漲紅的一時說不上話來,傅寒川也不等她再說什么,轉身往屋子里走了進去。

    卓雅夫人一句話在嘴邊就要說出來,看著兒子高大挺直的背影,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畢竟常妍還在這里,要是吵起來不好看,而且那女人多半是不會回來了,沒必要舊事重提惹得他們母子的關系更差。

    傅寒川沉著臉走入客廳,傅贏看電視正入迷,傅寒川一進來就道:“回去了。”

    傅贏今天被扔了游戲機,現在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喜歡的動畫片,眉毛一皺,小臉露出不痛快來,嘟嘟囔囔的不愿動:“就快結束了,再等會兒看完就走。”

    常妍眼看著傅寒川越來越沉的臉色,小聲勸道:“傅贏快走了,你爸要生氣了。”

    傅贏悄悄的瞥了一眼,盡管不高興,心里還是發憷的,他磨磨蹭蹭的只挪了下屁股,下了沙發屁股還貼在沙發邊兒上,能拖一會兒就拖一會兒。

    對于傅贏的這點小心思,傅寒川一看一個準兒,聲音更厲色了些:“還要我再說一遍?”

    聽著老子低沉下來的聲音,傅贏不快的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去拎自己的小書包。

    常妍看了看可憐兮兮的傅贏,說道:“難得他今天那么早就把作業寫完了,就讓他看完了再走,也沒幾分鐘了。”

    傅寒川沒搭她的話,等傅贏自己背著書包走過來,長腿往屋外走。

    宋媽媽這個時候是不敢說什么的,見著先生走了,自然也是緊跟著上去的。

    常妍也只好跟著走出去,對著走進來的卓雅夫人道:“那夫人,我就先回去了。”

    卓雅夫人笑了笑,欣慰說道:“幸好有你照顧著這孩子,你看他那脾氣……”

    蘇湘一走,傅贏沒了媽媽,傅寒川又是整天繃著臉的,只有爸爸照顧長大的孩子脾氣容易變得古怪,有常妍陪著多少好一些。

    所以卓雅夫人更希望他們兩人能結婚,這樣傅寒川的身邊能有個女人照顧他們父子,傅家也有個新太太,對傅氏也好,這本是極好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卓雅夫人一想就心煩,也就不再想了。

    常妍笑道:“寒川工作忙,我只是閑著沒事找傅贏玩而已。”

    卓雅夫人淡淡一笑,點了下頭道:“幸好你懂事,再耐心等等……”

    她轉頭看了眼快要走到門口的父子:“好了,你也趕緊過去吧。”

    常妍“嗯”了一聲,看了眼已經完全融入夜色的男人,緊跟了上去。

    門口車子靜靜的停著,常妍坐上車,傅寒川便吩咐司機開車,然后便繼續的盯著電腦工作了起來。

    傅贏抱著手臂嘟嘴,依然不大高興的樣子,常妍逗了逗他,眼尾余光看了眼傅寒川道:“寒川,你今天是不是又跟卓雅夫人吵架了?”

    “這次體檢下來,夫人的心臟不怎么好,還是不要再跟她生氣了。”

    傅寒川的手指頓了下,繼續在鍵盤上敲打了起來。

    蘇湘離開的那一年,傅正南坐上了商會會長的位置,工作重心轉移到了商會,將傅氏的大權交給了傅寒川,他比起以往更加忙碌,也更加的不茍言笑。

    跟卓雅夫人的關系也一直緊繃著。

    常妍得不到他的回答,也便不再說什么,一路上再也無話,到了常家門口,車子停了下來,常妍推開車門,看了一眼男人后才默默的下了車。

    一句告別都沒有,她也習慣了這種模式。

    常妍跟傅贏到了別,往屋子里走去。

    這三年,常家的業務在北城已經順利展開,常奕夫妻便常駐在了北城,常庭寬夫妻偶爾過來看看。

    這幾天,常庭寬夫妻正好在北城視察業務,常妍看到自己爸媽,撒嬌的坐在了老夫妻的中間:“爸媽。”

    常庭寬看了一眼愛女道:“爸媽難得來一次,還不早點回家。”

    楊燕青笑著打趣道:“有句話叫做女大不中留。”

    常妍臉羞紅,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大嫂……”

    常庭寬一聽這話心里就不舒服,不過雖然說女兒終歸是要嫁出去的,但是跟傅寒川那么久了,那邊一點表示都沒有。

    他對著常妍嚴肅道:“常妍,傅家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跟著人家后面跑,這都幾年了,那邊也沒個說法。”

    在外界看來,常妍就是傅寒川的女朋友,傅家未來的傅太太,可是到底沒有結婚,自己的女兒這么沒名沒分的跟著當然心疼。

    再者,常妍的年紀也在一年年的大起來,若是再等個三五年這怎么行?

    常夫人對自己女兒的委屈也是看在眼里,她道:“是啊,你都二十三了。要我說,以你的身份去照顧人家的孩子,我是舍不得的,但是架不住你喜歡,我也就不說什么了。可總要有個結果了吧?”

    三年前,常妍本來是在傅家老宅好好住著的,忽然就回家了,常家一看這架勢,也明白了什么,大抵這聯姻是不成功了。不過自家的掌上明珠受了委屈回來,常庭寬當然雷霆大怒,常妍卻哭著反過來勸不要因為她的關系跟傅家有沖突。

    后來,聽說那個女人走了,傅寒川的兒子病了一場,常妍看著那孩子可憐,便幫著照顧了起來。

    常妍笑著撒嬌道:“看你們說的,我才二十三,干嘛要那么早結婚。再說了,我跟傅贏是朋友,跟傅寒川沒什么關系。”

    常奕從樓上下來,聽到常妍那一句,冷哼了聲道:“還死鴨子嘴硬,若那孩子不是傅寒川的兒子,你能那么喜歡?”

    常妍的傻,也就騙騙她自己,誰不知道她的心思。

    常妍不能說傅寒川其實根本沒有接受過她,站了起來說道:“我就是還不想結婚嘛,你們一個個好像巴不得我早點嫁出去似的。”

    “好了,你們就別再逼她了,看她臉都紅了。”楊燕青自己是過來人,還能不知道她的心思。

    女人愛上一個男人,能鼓起勇氣去追就很勇敢了,但是一旦戳她的痛處,忍著疼還要強自撐著自己的尊嚴,那種滋味很痛苦。

    常妍瞪了他們一眼往樓上走,門一關上后背抵在了門板上,心里隱隱的痛著。

    從她愛上傅寒川開始,這顆心就沒有停下來過,這心痛的感覺也就沒有停下來過。

    若是傅寒川向她求婚,她當然一定會答應下,她會快樂的瘋了的,可是……

    可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難過的,就是她愛著他,他卻愛著別人。

    卓雅夫人跟他談話的時候,她聽到了,他對那個女人依然念念不忘,三年了,就算還想著,那份感覺也淡了些的吧?

    不是說,時間是最好的褪色劑嗎?

    再濃烈的色彩也會淡了的,會慢慢的淡了的……

    常妍捏了捏手指,走到書架前,拿起一只相框,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撫了撫。

    上面照著的是傅寒川跟傅贏,還有她的“合影”。

    那是傅贏幼兒園畢業一起拍的,雖然只是一個偷拍的角度,她也很滿足了。

    ……

    將常妍送回常家以后,車子往古華路那邊走。車子經過小公園,傅寒川看了一眼窗外。

    天色黯淡,不過小公園里的燈亮著,里面的設施經過風水雨打的,看上去都有些陳舊了。

    北城還不到下雪的時候,不過地上的落葉不少,落葉下有著深秋最后的蟲鳴。

    車輪碾過路面,很快的就將那小公園甩在了后面。

    到了家,傅贏甩了鞋光腳往客廳跑,他要看動畫片。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拎著筆記本電腦進了書房,傅贏眼尾瞥了瞥,跳下沙發悄悄的打開書房的門。

    書房只亮了桌上的那一盞臺燈,傅寒川冷峻的臉盯著電腦,眼睛都沒抬一下,嗒嗒的敲打鍵盤的聲音隨著他的說話聲一起響起:“不看電視就去洗澡睡覺。”

    傅贏走了進來,爬在他的膝蓋上道:“爸爸,他們說,常阿姨以后是我的小媽,是真的嗎?”

    傅寒川擰了下眉,低眸看了眼兒子道:“誰說的?”

    傅贏的小眉毛緊緊的皺起:“很多人都在說。”

    卓雅夫人經常帶著傅贏出去聚會,這種話聽到了也不奇怪。

    傅贏聽著爸爸不回答他,又道:“爸爸,她做做阿姨還可以,做小媽不適合,你不可以娶她。”

    傅寒川聽著他一本正經的,倒是想逗他一下:“那你怎么看?”

    “你太老了,這叫老牛吃嫩草。”

    剛說完,傅贏就被老子拎著丟下了膝蓋:“臭小子。”

    就算是對常妍無意,但男人也是很在意年齡的。

    傅贏哼哼唧唧的:“本來就是。”

    反正,他就是不能結婚。

    傅寒川睨了一眼兒子,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忽然道:“你媽就要回來了。”

    傅贏的眼睛倏地睜得圓溜溜的,似乎是被嚇到了,整個小小的人兒緊繃在那里。

    隨后,他大聲喊了一句:“隨便她回來不回來,我才不要知道!”

    他轉身嗒嗒的跑了出去,砰的一聲摔上了門,脾氣大的很。

    傅寒川輕吐了口氣,收回目光,手從抽屜里摸了包煙,抽了一根含在的薄唇間,打火機叮的一聲,火光亮起,裊裊的煙霧升騰了起來。

    有些事,對一個孩子無法說清楚,在傅贏的眼里,他是被媽媽拋棄的小孩。

    傅寒川微瞇著眼睛,看著手機中存著的那一張照片,眸光沉沉的。

    蘇湘,等你見到傅贏的時候,看你怎么跟他解釋。

    燈光中,抽屜的一個角落微光閃爍。

    傅寒川彈了彈煙灰,不經意的一瞥,看到抽屜里的東西,伸手拿了出來。

    那是一枚粉鉆戒指,蘇湘離開之前快遞過來的。

    傅寒川捏著戒指在指尖把玩,鉆石切割的每一個面在燈光下亮著細碎的光芒。

    這時手機上忽然切換成了來電顯示,鈴聲在安靜的書房響起,手指一劃,接通的電話那端,一道低低的聲音響起來道:“傅先生,今晚來不來一起過夜生活?”

    傅寒川嗤笑了聲,將電話掛斷,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

    祁家老宅。

    祁海鵬一催婚,蘇湘的笑意就顯得勉強了起來。

    她道:“祁叔叔,我的事情還沒有全部的定下來,有些答案,我必須要找到,不然我無法安心。在這之前……希望您能諒解。”

    祁海鵬微微的蹙了下眉毛,他看了眼祁令揚道:“還沒找到線索嗎?”

    祁令揚道:“蘇潤把公司賣了,人也躲到了日本,蘇湘這次回來,就是看能不能從蘇明東的那些老朋友那里找到一些線索。”

    “嗯……”祁海鵬沉著眉點了點頭,他看著蘇湘道,“也只能這樣了。”

    “不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你要做好準備,不一定能找得到。”

    蘇湘笑了下道:“應該會找到答案的。”

    祁海鵬看了她一眼,也便不再說什么。一起吃過晚餐,蘇湘在樓下陪著珍珠玩,祁海鵬把祁令揚叫到了書房里。

    門關上,祁海鵬在沙發上坐下,指了指另一邊道:“你也坐。”

    “謝謝父親。”祁令揚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兩人這兩年才有些父子的感覺來。

    自從兩年前的事后,祁海鵬便戒了煙酒,他在茶盤上按了自動燒水鍵,立即響起了燒水的沙沙聲音。

    他的身體往后靠在柔軟的皮沙發中,看著祁令揚說道:“看樣子,她可能還是不大想跟你結婚?”

    祁令揚道:“她只是在沒有得到準確的結果前沒有把握,不想把麻煩帶到祁家來。”

    祁海鵬看了他一眼,傻小子。

    他輕嘆了口氣道:“我已經老了,這兩年的身體一直這么耗下去,不知道還能撐多久,你得趕快過來幫我的忙。你跟她結了婚,也就了了件事,心思也能集中起來。”

    水燒開,祁令揚拎起水壺倒茶,他道:“這不是就準備來祁氏上班,幾天時間總能撐一撐的吧?”

    祁海鵬捏著茶杯瞪了他一眼:“我是擔心你一直找借口,嘴上答應卻給我無限期的推下去。”

    “這不是已經回來了么……”

    父子兩人又在書房說了會兒話,等下來的時候,蘇湘窩在沙發已經睡著了,小珍珠窩在她的懷里,小嘴的口水流下來,衣襟被她弄濕了一灘。

    傭人在她們的身上蓋了條毛毯,也不敢打擾,走路都是輕手輕腳的。

    祁令揚看著母女倆睡著的畫面,眸光一柔,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手指碰了碰蘇湘的臉。

    蘇湘模模糊糊的醒來,就看到祁令揚站在她面前笑看著他。

    “口水都留下來了。”

    蘇湘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睜著朦朧的睡眼揉眼睛,嗓音比起平時更沙啞了些:“要回去了嗎?”

    祁令揚“嗯”了一聲,拎起扶手上搭著小斗篷給珍珠裹上,小心翼翼的抱著她,蘇湘接過傭人拿過來的外套穿了起來。

    兩人一起跟祁海鵬告了別,車上,祁令揚握著蘇湘的手指,尤其在她無名指的地方重重的捏了下。

    蘇湘吃痛,轉頭看向他:“怎么了?”

    祁令揚捉著她的小手在掌心把玩,看著她白皙纖長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下道:“想一直這么牽著你的手。”

    蘇湘笑了下,啐了他一口道:“肉麻。”

    她不習慣這么直白的表白,小手掙了掙,祁令揚卻更握緊了一些道:“那你只能習慣了。”

    他熾熱的眼盯著她:“蘇湘,如果你能早點嫁給我就好了,我的心也能安定一些。”

    “不然,我總怕再弄丟了你。”

    蘇湘抿唇,正要說話時,祁令揚打斷了她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

    看著蘇湘平靜的眼眸,他頓了下,退了一步道:“算了,你堅持我也拿你沒有辦法。不過你可不能忘了,你要嫁給我的事。”

    他的神情非常認真,就見他托著她的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緩緩的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晶亮的鉆石在車廂中閃著微光。

    蘇湘怔了怔,愣愣的看著祁令揚。

    祁令揚看著那一只手,微微笑著道:“微型手銬。”

    蘇湘笑了下,抽回手放在眼皮底下撥動了下戒指道:“看起來好貴重。”

    “是挺貴的,花了我好幾個月的時間。”這是他自己設計做的。

    車子往前緩慢行駛,明亮燈光劃破黑夜……

    洗過澡,蘇湘習慣性的打開了電腦,文檔里全部是傅贏的照片,從出生時一直到他三歲的時候。

    她看到最后一張,腦子里還能浮現所有的那些照片記憶。

    祁令揚看到她房間的門半開著透出燈光,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蘇湘并沒回頭,幽幽的道:“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么樣子了。”

    看著屏幕上的照片,他道:“你每一晚都看,怎么不跟他聯絡。我記得你說過,教會他用視頻了的。”

    蘇湘搖了搖頭:“聯系不上。”

    后來,她想聯系不上就算了吧,她怕見到傅贏會忍不住跑回來。

    那時,她還沒有做好準備,也沒到可以回來面對的時候。

    “算了,現在回來了,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

    1988。

    車子在門口停下,傅寒川進去,一樓大廳正熱鬧。四周的那些游戲機也還在,幾個紈绔子弟摟著女人在那里顯擺把妹。

    傅寒川徑直穿過燈紅酒綠,上了電梯一直到頂樓。

    若大的空間,里面就只有裴羨跟莫非同兩個人在。

    莫非同在那里玩抓娃娃機,旁邊已經堆了好幾個,聽到腳步聲,頭也沒有回一下,抓起一邊的酒杯喝了一口,臉色好像更難看了些。

    裴羨拎著紅酒杯閑適的坐在沙發上看他玩機子,轉頭看了一眼傅寒川,有話沒話出口就倆個字:“來了?”

    “嗯。”

    傅寒川在酒架上挑了一瓶啤酒,在裴羨的斜對角沙發坐下,瓶口在茶幾角上一敲,細膩的泡沫涌出來,他喝了一口,看了看安靜的大空間道:“這就是你的夜生活?”

    傅寒川現在可以說是完全的繼承了傅氏,成為了掌舵人,也就不再是以前的傅少,裴羨便開玩笑的叫了他傅先生,傅爺,反正怎么高興怎么稱呼。

    一來,傅寒川比起以前更忙,沒有時間,二來一個單身男人要照顧兒子,夜生活就更少了,三來,莫非同為蘇湘的離開還在責怪傅寒川,兩人間嫌隙未解,1988已經極少過來。

    多虧裴羨還在周x旋,勉強維持著兄弟情誼,不然三劍客早就散了。

    這時,一聲砰的重響,兩人一起回頭看向莫非同。

    莫非同重重的拍了個確認鍵,爪子往下抓起一只小娃娃,四周的彩燈立即的亮了起來表示祝賀。

    莫非同抓著娃娃脖子,散漫走到沙發邊上坐下。

    裴羨看了他一眼,轉頭對著傅寒川道:“還沒有蘇湘的消息?”

    余光中,就見到莫非同似是豎起了耳朵。

    傅寒川漠漠道:“沒有。”

    裴羨揚了下眉毛:“能從你眼皮子底下躲得人都找不到,倒是本事了。”

    莫非同懶散的癱坐在沙發上,揪著兔子的兩只長耳朵打了個結,又拆開來,反復了幾次,好像就是沒事找點事情做似的。

    不過那一張嘴就是抿著不開口。

    幾句話后,陷入了沉默,各自的喝酒,在酒精的余味中尋找寧靜。

    裴羨看了看冷著臉,連眼神都不交流一個兩人,忽然笑了起來說道:“我們三個……”

    “怎么?”莫非同給面子的搭了一句。

    裴羨道:“我們這三個,是不是應了句話?”

    傅寒川喝了口酒:“哪句話?”

    “有些人表面上看上去風光,背地里連個女人都沒有。”

    “……”

    一時死寂的,一個搭話的人都沒了。

    裴羨跟喬影兩年前膩歪到叫人人神共憤,突然就情轉急下,分手收場。

    這也是他為什么喝起了紅酒。之前有喬影管著,他不能多喝,現在怎么喝都無所謂。

    反倒是傅寒川,因為蘇湘走了,為著兒子的緣故不再喝得醉醺醺回家,再怎么樣,他那威嚴的嚴父形象更要保持了。

    莫非同將手里的毛絨兔丟在了一邊,拿起茶幾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在他彎腰的時候,口袋里一張東西掉了出來,裴羨先他一步撿了起來:“什么東西?”

    紅色的硬紙貼,上面寫著燙金的“邀請函”三個字。

    莫非同看了一眼道:“今年的扶蕊慈善晚會邀請函。”

    每年的十月底,入冬時,北城會辦一場慈善晚會,發起人是個很有名氣的電臺主持人,利用她的影響力號召起來,已經持續舉辦了十年了。

    每年這個時候,全國各地的名流等都會進入北城來參加宴會,為了真的做點慈善事業,或是借機露個臉,或是借機攀上一些關系。

    不管怎么說,能被邀請來參加這個宴會,也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裴羨沒什么興致的打開看了看,因為每年都會收到,也就沒有什么新鮮感了。

    他的助理把邀請函送過來的時候,被他隨意的放在了桌上。

    “嗯?”看到里面的字,他忽然發出了怪異的一聲,捏著邀請函貼近臉再看了看。

    莫非同收到邀請函就隨便的塞口袋了,也沒仔細看,他伸長脖子看了一眼:“怎么了?”

    裴羨道:“今年的扶蕊慈善,是跟殘聯一起聯合舉辦。”

    以往一直是扶蕊慈善單獨舉辦,從沒跟別的一起合辦過,尤其是殘聯。

    莫非同也好奇了起來,從裴羨手里把邀請函拿了過來,確認似的也看了一遍。

    他抬頭看著裴羨,一看到那個殘字,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蘇湘。

    她是啞巴,以前他們也曾嘲笑過她身殘志堅,穩坐傅寒川太太之名。

    兩人的目光對視了下,裴羨看向傅寒川:“你收到了嗎?”

    傅寒川皺了眉頭,他跟裴羨他們一樣,收到就隨便放在一邊了。

    莫非同將邀請函又收了起來,說道:“聯合舉辦就聯合舉辦唄,換換花樣多點新鮮感也好,不然大佬們都看膩了,誰還捐錢。”

    不過這次,他沒再隨便的收起來,而是特意的插在了西服內袋里,手掌在胸口壓了壓。

    傅寒川微垂著眼眸,漆黑的眼底忽然閃過了一道光,手指慢慢的捏了起來。

    她才進入北城,是否……與這有關?

    如果是,也就是說,她會在這么盛大的場合出現?

    傅寒川只在1988喝了瓶啤酒就回去了。

    傅贏已經睡了,不過在傅寒川熄燈睡下的時候,臥室的門把悄悄的擰動了開來,一個小小的人影輕手輕腳的往床上爬……還在為找不到的最新章節苦惱?安利一個 或搜索 熱/度/網/文 《搜索的時候記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這里有小姐姐幫你找書,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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