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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 正文 179 什么是前夫? 6000+鉆石加更1000

作者/一湖深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蘇湘將車子開得很快,一直到了蘇家老宅。

    當她暫時的處理完那些事后,她還是不放心,她想找到蘇麗怡問清楚,到底她有沒有做過。

    即便她想過蘇麗怡在時間上的錯開點,但沒有問道切實答案,她放心不下。

    萬一她回來之前,就先找了人監視呢?

    這會兒,蘇麗怡的嫌疑依然是最大的。

    此時的蘇家老宅從外面看進去,只有路燈還亮著燈火,屋子里面一片漆黑。

    按照蘇麗怡的個性,她不可能這么早睡,除非她還沒回來。

    蘇湘想拿手機先聯系蘇麗怡,在車上翻找了一通才反應過來自己走得太急,忘了拿手機。

    她推開車門準備下車,卻從后視鏡看到有兩個光點越來越亮,黑暗中模糊的車影越來越清晰。

    蘇湘眉眼一動,又將腿縮了回來,按兵不動。

    只這一會兒工夫,那車就已經在別墅門口停下,蘇麗怡從車上下來,對著車內的人道別。

    蘇湘的車停在馬路一端的陰影下,從她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車內坐著的一男一女,不過由于時間太短,蘇湘只模糊的看了一面,那車便離開了。

    蘇麗怡心情好像很好的樣子,目送著車離開,然后才哼著歌走到門口開門。

    “蘇麗怡……”

    一道聲音自她身后傳來,蘇麗怡嚇了一跳,轉過身時就見蘇湘不緊不慢的朝著她走近。

    蘇麗怡的臉上閃過慌亂神色,雙手背在身后絞著,緊張的看著蘇湘走過來。

    她結巴道:“你、你怎么過來了。”

    蘇湘不動聲色的將蘇麗怡的表情看在眼里,往剛才車子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剛才那兩個人是誰?”

    大概是沒有想到會被蘇湘撞個正著,蘇麗怡的神色更加慌亂了一些,忽閃著眼睛道:“朋友。”

    蘇麗怡初中就出國,就算是她的某幾個同學那也不可能,按照年紀,他們連拿駕照的資格都沒有。

    “朋友?”蘇湘微瞇起眼睛重復了一遍,“你才回來多久,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

    蘇麗怡在蘇湘緊迫的盯視下,神情越來越慌亂,蘇湘冷聲問道:“我只是問你一下,你慌什么?”

    “別讓她知道,我們找過你……”

    一道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蘇麗怡腦子里響起,蘇麗怡強自鎮定了下心神,手指用力一捏,梗了梗脖子道:“我跟誰在一起,關你什么事!”

    她挺了挺背,神態冷傲的斜睨著蘇湘:“你來找我做什么?”

    “這深更半夜的,總不會是來找我聊天的吧?”

    蘇湘靜默著瞧著蘇麗怡,若是她再撐一撐,她或許以為這丫頭又出去找什么富二代了,但她的后半句話就讓她露了餡。

    她們兩人之間,雖有血緣關系,但是關系惡劣程度彼此都知,哪來什么聊天之說,蘇麗怡只是為了轉移話題。

    蘇湘扯了扯唇角,說道:“當然不是跟你來聊天,我跟你有什么可聊的。”

    “不過蘇麗怡,今天是節目播出的一期,你說……我來找你做什么?”

    蘇麗怡皺了下眉,故作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蘇湘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她道:“你說呢?”

    “現在事情鬧得這么大,別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剛才你心情那么好,是在看什么笑話,還是因為你的計謀達成了?”

    “是否還要我提醒你一下,在上次節目錄制后,你追出來要挾我,說要曝光我‘潛規則’?”

    蘇麗怡神色一變,微微的睜大了眼睛:“你、你以為是我對那些人揭發的你?”

    蘇麗怡為了了解對手的舞蹈,每期節目都會看,所以今天晚上播出的節目發生了什么,她當然知情。

    而且……

    她捏住了拳頭,惡聲惡氣的道:“喂,我告訴你,今晚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誰知道你那點兒破事,還有別的什么人知道。”

    “反正,我沒有對別人說過,信不信隨便你!”

    蘇麗怡把話說完了便轉身去開門,蘇湘的聲音在她背后響起:“真的不是你做的?”

    年久的大門咔咔的往旁邊移動,蘇麗怡轉身,惡狠狠道:“說了我不知道,你有問題找別人去,干嘛來找我!”

    她頓了下,忽然一聲冷笑,瞧著蘇湘諷刺:“我原來只想進入三強,所以才來找你幫忙。不過現在來看嘛,你自己都快涼涼,那么我肯定可以進入三強咯?”

    “我謝謝那個把你揭發了的人。”

    蘇麗怡盯著蘇湘嗤笑著,倒退的往里面走,然后背過聲去,心情更加愉悅的哼起歌來,一蹦一跳的往屋子走去。

    “確認過眼神,我遇見對的人……”

    蘇湘瞧著蘇麗怡漸漸遠去的背影,心頭更加沉重了。

    蘇麗怡信誓旦旦的說不是她,而剛才她質問她的時候,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雖然她不知道她在慌什么。

    大概只是她多心了吧……

    蘇湘無功而返,重新回到車上,她靜坐了會兒才開車回到湘園。

    門口祁令揚的車還在,蘇湘幾乎一下車,祁令揚就出現在她面前,握著她的肩膀將她上下看了眼,緊張的將她摟緊懷里。

    他收緊了雙臂,怕她消失了似的。

    蘇湘側頭看他的脖頸,脖子的皮膚微微發紅。

    祁令揚情緒激動的時候,他的皮膚就會變成淡粉色。

    蘇湘皺了下眉:“你怎么了?”

    祁令揚松開她,但是手指依然緊握著她的肩膀,他的聲音低啞:“你嚇壞我了。你沒有拿手機,我聯系不到你……”

    蘇湘心里煩心事一堆,但面對祁令揚緊張的關心,心里好像沒有那么難受了。

    她道:“我去找了蘇麗怡。”

    兩人之間自有默契,站在祁令揚的角度,蘇湘連手機都沒帶就跑出去,肯定是為節目上鬧出的事。

    比起黑漆漆的蘇家老宅,湘園燈火通明,走廊上的鸚鵡已經被關入籠子,籠子上覆蓋著一層厚厚棉布,但能聽到里面翅膀撲騰的聲音,大概是剛才動靜太大,把鳥兒給吵醒了。

    蘇湘看了一眼祁令揚,祁令揚微赧了下,他道:“那她怎么說?”

    “是她做的嗎?”

    蘇湘搖了搖頭道:“她沒有承認。不過……”

    進入屋子,里面熱熱的空氣迎面而來,蘇湘脫了外套交給了張媽,兩人一起進到客廳。

    蘇湘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祁令揚到了一杯熱水給她:“不過什么?”

    蘇湘抱著水杯,手指在光滑的玻璃上捏緊了下再松開,她還是搖頭說道:“我也說不清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相信她。”

    “那丫頭跟蘇潤夫妻不一樣,她這些年一直在國外,我對她并不了解。”

    祁令揚看了她一眼,沉聲道:“但你你現在公布跟傅寒川的關系來澄清這件事,那你以前的事,很有可能也會被牽扯進來。”

    蘇湘以前的“黑料”一大堆,尤其是她嫁給傅寒川時,就是用手段上位,這些黑歷史被翻出來,對現在的事情而言未必是澄清,反而可能是雪上加霜。

    蘇湘皺著眉,沉沉的吐了口氣道:“我知道,但眼下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我只能見招拆招。”

    “你不怕嗎?”

    “怕?”蘇湘搖頭,自嘲的笑了下,“不怕了。”

    “我也想清楚了。以前,我在乎別人怎么看我,怎么說我。可你看,你身邊認識的人就那么多,這些人是真正跟我打過交道的,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至于那些連面都沒有見過,都不知道是男是女,是圓是扁的人,我何必在乎他們怎么說?”

    “我活著的,是我的世界,跟那些人根本無關。”

    說到這里,她的聲音低了下來,臉色神情也顯得落寞。

    “只是……”

    “只是少年團的未來,可能我就未必還能繼續與他們一起了。還有我的工作室……”

    那是蘇湘做的最壞的打算。

    如果事情沒有得到妥善解決,那么便是她的這份事業失敗的時候。

    那么她便只能回來照顧孩子。

    因為是祁令揚,蘇湘才愿意將自己這些最深的隱憂毫無顧忌的說出來。

    她看了他一眼,勉強的撐著笑。

    她道:“你說過的,做任何的事情,都要做好最美的展望,還有最壞的打算。”

    蘇湘決定開始自己事業的時候,祁令揚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

    時間在安靜中分秒渡過,兩人視線交換,祁令揚的肩膀一松,淡淡笑了下,捏了捏她的臉頰,再捏了下她的耳朵,將她有些凌亂的頭發揉的更加散亂。

    他道:“笑的真難看,才剛開始就把事情想的那么悲觀。”

    “你忘了,每個女強人背后,還有一個默默支持的男人呢。”

    “我還在生氣,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沒有馬上來找我,而是自己跑出去了。”

    蘇湘被他逗笑了,打起精神笑道:“是哦,我都忘了你這個祁氏的大總裁。快幫我想想辦法,能不能把那個造謠的揪出來,我要把他掛在我們舞臺當背景板。”

    難得這個時候她還能開玩笑。

    祁令揚將臉伸過去,睨著她笑道:“給個獎勵?”

    蘇湘看了看他,眼睛一轉,從茶幾上拿了一顆珍珠的棉花糖塞他唇瓣,說道:“甜不甜?”

    棉花糖外面的糖霜先化開,甜絲絲的在嘴唇間漾開,祁令揚瞧了她一眼,晃了下鼠標。

    暫時休眠狀態的電腦屏幕立即被激活,屏幕上是蘇湘看不懂的數據追蹤。

    祁令揚道:“你讓小鄧去查那些個新聞來源,她一個小助理,你這一個小工作室,能有多大能耐?”

    蘇湘盯著一直變動的數據,點頭如啄米:“是是是……”

    祁令揚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他盯著屏幕說道:“我現在可以肯定,這件事在背后有人操控。”

    “那些轉載跟風的媒體,我已經要求他們撤銷新聞通稿,剩下的這些,可以慢慢篩查了。”

    這樣一來,這件事算是暫時得到了控制。

    祁令揚的氣息微微一頓,剛才他那么心慌意亂,最怕的是蘇湘出了事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他,而是去找了傅寒川。

    好在,她只是去找蘇麗怡對峙……

    另一頭,傅寒川趕到了傅氏大樓,整個大樓這會兒只有公關部的人還在嚴陣以待。

    深夜,傅氏以公司名義發出新聞通告:傅氏為舞動節目的贊助商之一,且傅氏沒有簽約任何一個參賽者,并無外界所傳存在不正當關系,更沒有捧誰上位之說。每一位舞者能夠站在這個舞臺上,都是各自努力的成果,我們欣賞其努力拼搏的精神,也欣賞他們美妙的舞蹈,希望他們能夠在舞臺上越走越遠……

    一篇不長不短,企業腔的通稿在傅寒川看過以后發了出去。

    喬深等候在傅寒川的辦公室,通稿雖然發出去了,還要再觀察一下后續發展。

    辦公室內安靜的很,喬深大氣都不敢出。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這可是公司形象問題,眼下正是年底,業內都在盯著傅氏,而且還影響到明年開春的業績,能不緊張嗎?

    傅寒川突然道:“通知公關部,讓他們都先回去吧。”

    喬深愣住:“啊?”

    傅寒川抬眸看了他一眼,說道:“愣著干什么?”

    “你覺得,傅氏作為一個知名大公司,就是為了這種新聞浪費人力物力的嗎?”

    有哪個公司,在緋聞上一直發聲明通告的,只在事件開始的時候,出一則公告澄清一下。

    若是一再的發聲明,反而給人欲蓋彌彰的感覺了。

    喬深回過神來,擦了額頭一把虛汗。

    是啊,他都緊張的昏頭了。

    喬深得了老板吩咐,往公關部那邊走,心中腹誹:傅總可真是心理強大,事關太太,都還能這么的鎮定自若。

    喬深走了一趟公關部,通知大家先回家休息,然后再返回總裁辦:“傅總,那我也可以下班了嗎?”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急著有事?有約會?”

    喬深一聽這口氣就不對,忙道:“不急。沒有約會。”

    傅寒川低下眼眸盯著電腦,說道:“去聯系幾個新媒體,讓她們寫洗白文章。”

    這件事,當然不能通過公司層面來做。

    他將幾個點羅列出來,讓那些新媒體圍繞不同的點來寫。

    網絡上打嘴仗,不就是黑寫白,白寫黑嗎?

    有反面的聲音,就要有正面的聲音來作為回應。

    喬深再次走了出去。

    辦公室內徹底陷入了沉寂,傅寒川陰騭的盯著蘇湘發出的那一則微博。

    前夫?

    呵呵,這該死的女人,是怎么做到睜著眼說瞎話的。

    不過眼下,作為公關危機的處理,她勉強應付了過去,就怕接下來的那些人,該圍繞著這個點再糾纏不休了。

    傅寒川扯著唇角嗤笑了下,作為北城有名有地位的人,多的是女人與他炒作新聞,哪怕是同坐一架飛機,可能都能說點什么出來,想不到還有跟自己的老婆炒緋聞的。

    不過……那個爆料人竟然會他跟蘇湘有潛規則的關系,是真不知道他跟蘇湘的關系,只為打擊她的團隊晉級,還是另有意圖?

    他的手里拿著一支手機,但只是用兩根手指邊框捏著打圈,從機頂滑到機底,再重復著。

    他似乎在等著什么人打電話進來,又似乎只是空手無聊,多個消遣。

    辦公室的燈很亮,偶爾響起男人低沉壓抑的咳嗽,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

    一夜幾乎無眠,蘇湘在凌晨的時候支撐不住,勉強的打了個盹,張媽起來做早飯,一點點腳步聲就將她驚醒了。

    蘇湘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她的身上蓋著一條棉被,而祁令揚還在看著電腦,他的手邊放著一杯提神醒腦的咖啡。

    蘇湘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咕噥道:“我竟然睡過去了……”

    她看了一眼電腦:“情況怎么樣了?”

    祁令揚微微蹙眉,說道:“眼下是沒什么問題了。”

    按說,這種八卦新聞,就像是蒼蠅叮著了有縫的雞蛋,不會因為一則聲明就消停了的,現下來看,看似消停了。

    新聞沒有再更進一步的爆料。

    那些跟進轉載的新聞媒體也就都偃旗息鼓,只有一些狂熱粉絲,還有看熱鬧的人還在微博打著嘴仗。

    蘇湘松了口氣,拿過電腦打開新聞網頁再搜了下,潛規則的熱搜新聞已經不在榜單上了。

    蘇湘敲著鍵盤,在搜索框輸入熱詞,彈出來的頁面關于她的負面新聞還是有,但并沒有她跟傅寒川以前的事被扒拉出來的舊聞,反而多了幾條類似洗白的文章。

    這些文章寫得還非常隱晦,有的甚至是站在中立的角度來說的。

    在一片炒黑中,這些洗白文猶如霧霾籠罩下的幾縷新鮮空氣,顯得尤為珍貴。

    而在這幾片文章帶起來的節奏下,文章下方也多了一些不一樣的聲音。

    “傅氏只是節目贊助商而已,要真的潛規則什么,干嘛不直接把少年團簽約下來。說明人家是靠實力走過來的……”

    “少年團到目前還沒有簽約任何一家公司呢,人家只不過上了幾個通告做宣傳,進了四強而已,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跑出來噴,什么心態……”

    “見過有人為了紅而炒作的,沒見過炒作經紀人的,真的是搞笑,經紀人還是自己出道算了……”

    蘇湘微微怔愣了下,她并沒有花錢請誰來寫這些文章,不排除有些反話正說來蹭流量的,但一些本身流量很高的新聞媒體,沒有必要這么做。

    那么就是……

    蘇湘在搜索框輸入了一個字,隨即停了下來,將那個“傅”刪除了。

    祁令揚只看了一眼,就明白蘇湘的用意,他伸過手去,在搜索框重新輸入了“傅氏”兩個字,按下搜索,馬上頁面就切換成所有與傅氏有關的新聞,最新的,就是傅氏深夜發出的那一則通告。

    不長不短的一篇文章,并無過多寫兩人關系的內容,全部是在節目與公司層面上來講述。

    祁令揚道:“我看過這篇通告,這是傅氏昨夜的緊急公關。所以不排除那些跟風媒體懼怕傅氏而不再糾纏。”

    說完以后,他沒再多說什么。

    蘇湘看過以后,抿了下唇瓣。這件事牽扯到她跟傅寒川兩個人,從而引發到少年團跟傅氏,她這邊已經表態,傅寒川那一方也肯定會表態的。

    以傅氏的權勢,若是真的動了那個真格,一張法律公函就能讓那些媒體賠得關門大吉,所以也有識趣了的媒體。

    蘇湘微微皺著眉,將電腦關了,祁令揚看了她一眼:“怎么不看了?”

    蘇湘看了一眼窗外,陽光穿破云層,黛色云朵像是鑲嵌了一層金光,天色在一點點的亮起來。

    她道:“都已經天亮了,我們不可能把時間都花費在這里。你去洗漱一下,從這兒吃了早飯再去公司吧。”

    祁令揚“嗯”了一聲,站起身去洗漱。

    他沒有告訴蘇湘,這詭異的突然爆料,又突然的中止背后,可能還埋著更爆的雷。

    而蘇湘自己也有著這樣的感覺,眼前只是暫時的平靜,誰也不知道這場震動之后,是否就此平息了。

    兩人都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及。

    祁令揚在湘園的房間還保留著,進入自己臥室前,他先去了一下兒童房。

    珍珠還在酣然熟睡著,臂彎勾著一只長耳朵兔子,一只白嫩的小腳丫搭在被子外面,腳趾頭圓乎乎的分外可愛。

    祁令揚淡淡一笑,走進去將她的小腳放回被子里,幫她把被子蓋整齊了,在她額頭上親了下,摸著她軟軟的額頭細發。

    小丫頭似醒非醒,長長的睫毛翕動了下微睜,漆黑的眼底氤氳著一層水霧,粉嘟嘟的小嘴呢喃:“粑粑……”

    祁令揚微微一笑,又親了親她額頭:“繼續睡。”

    小丫頭小手抱著兔子動了動,閉上眼接著睡過去了。

    祁令揚輕手輕腳的關門離開,這才回到臥室去洗漱。

    待他再次出來,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頭發擦得半干下樓。

    蘇湘沖泡了珍珠早晨要喝的奶粉,兩人在樓梯上遇到,祁令揚將奶瓶接了過去,說道:“我去喂她,你去洗漱吧。”

    蘇湘點了點頭,將奶瓶遞了過去,往自己臥室走,祁令揚看著她背影,唇畔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這樣的早晨,來到北城以后就再也沒有過了。

    他不知道是否該謝這一場危機,還能讓他再次回味這樣溫馨平靜的早晨。

    ……

    傅家別墅。

    傅寒川從書房內打開門,一早起來做早飯的宋媽媽看到他嚇了一跳,往他臥室的方向看了眼。

    “先生,你昨天晚上沒睡?”

    一夜沒睡下,傅寒川才好了一些的咳嗽又發作了。

    他的拳抵著唇咳了兩聲,說道:“沒事,去忙你的。”

    說著,他往臥室走去,宋媽媽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搖了搖頭。

    單身男人就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都這樣了還熬夜。

    如果太太在的話……

    宋媽媽又搖了搖頭,就算是太太在,也說不上什么話的,不過她會把藥送過去。

    有個女人在家,到底還是很不一樣的……

    花灑下,傅寒川沖著澡,浴室的門忽然就打開了。

    傅寒川轉過頭,就見傅贏站在門口,皺著眉毛瞪他,那嚴肅的小臉,簡直就是傅寒川的迷你版。

    男人眼眸冷淡,聲音威嚇:“出去!”

    傅贏不聲不響轉身就走,待傅寒川裹著浴袍出來,就見傅贏板著腰背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的看他。

    小家伙把嘴唇抿得緊緊的,看著傅寒川在房間內走來走去。

    傅寒川在床邊坐下,看他道:“你想說什么?”

    傅贏這才開口:“潛規則是什么?”

    那個舞蹈節目,他也有看,那些屏幕上說的,他都看到了。

    聞言,傅寒川看了兒子一會兒,說道:“潛規則,就是看不見的、明文沒有規定的,但是卻又是廣泛認同,實際起作用的,人們必須‘遵守’的一種規則。”

    傅贏皺了下眉毛,這個說法,跟他在網上搜到的解釋是一樣的。

    就知道敷衍他。

    “爸爸,你說的跟網上是一樣的。”

    但是傅贏知道,網上那些人說的意思,跟這個是不同的,不然那些人也就不會一直噓少年團,說他們作弊了。

    傅寒川擦著頭發的手頓了下,現在的孩子因為過早的接觸網絡,早已與他們那個時代不同了。

    而且傅贏作為傅氏未來的接班人,他要受到的誘惑更多。

    傅寒川對兒子的敷衍的態度做了些轉變,他道:“在成人世界,潛規則就是,有些人為了要達到他們的某種目的,就要拿自己的東西去做交換,以謀取更大的利益。”

    “這種潛規則,可以是小錢換大錢,可以是錢換權,也可以是權換錢,甚至,用身體去換他們想要的。”

    傅贏的神情更加嚴肅了一些:“那她為什么要跟你做潛規則?她給了你什么?”

    傅寒川捏了捏鼻梁,就知道跟那件事有關。

    昨晚他回來的晚,這孩子肯定憋了一晚上。

    他心中涌起一股火來,別讓他知道,是誰燒起了這把戰火,他一定不會放過的。

    傅寒川道:“她沒有做什么,是有人眼紅她,故意抹黑而已。”

    傅贏這才松了口氣似的點了點頭,隨即另一個問題拋了出來:“什么是前夫?”

    此問題一出,傅寒川的臉色立即就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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