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方,沒想到,靈友品茶都品到這種境界”。
承影聽著紅了臉,明顯靈士在說她哪,心里罵道:色鬼,小心吸干了你的血。
干將那想到這事,接過茶女送來的茶盅,瞇著眼睛吸了口。啊了聲,講起茶源、茶道。
魔邪示意茶女給承影上茶,微笑的聽著干將講茶趣,眼睛時不時瞄著靈女。
承影低頭品口茶,沒品出干將說的那么香,不由得鎖起眉頭。
魔邪笑著喝了兩口,打段了干將的話。“靈友,是不是把你喝了十天的茶,拿出來品品”。
干將放下嘴邊的茶,呵呵的笑著。“陳了,喝了也沒味,還是新茶香”。
“這茶可沒靈友沏茶的味道”。
干將臉色微變,沒想到,就那么一息竟然被靈祖察覺到了。“沒什么好喝的”。
“怎么靈友不舍得”?
“沒有,沒有”。
承影看向二人,目光落到干將身上。難道那茶有問題?
干將見靈祖緊緊的盯著他,只好放下茶盅。“靈祖好嗅覺,竟然能分辨出茶香的差異”。
魔邪只是笑笑,沒有說話,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老靈士。
到了這份上,干將只好拿出那顆茶珠,放到茶鼎上。
承影微微一愣,嗅到一縷微微的冷香。“殘血冰晶”?干將爺爺怎么會有這種“奇物”?難怪被靈士感覺到。
魔邪點點頭,贊道:“果然是此冷香,靈友能否給本祖沏上一珠”。
干將額角微汗,沒想到貪杯貪出了問題。“靈祖,不是在下吝嗇,這東西是幫著一位宗老收的,不能再用了”。
“可以再收嗎”?
“難!太難了,如果好收,我也不會如此”。干將心里罵著自己,怎么就遇到了這個主,希望用宗老能壓住他。
魔邪拿出一顆“血靈珠”放在桌域。“我用他換”。
承影和干將看到“血靈珠”,眼神立即變了色。這是?兩人互看一眼。
“怎么,這顆珠子也換不了”?
“能換,只是......”?干將看到“血靈珠”差點沒跳起來,手都抖了。這珠子萬年前在望天城曇花一現(xiàn),怎么會在靈士手中出現(xiàn)。
“我加兩顆”。魔邪見干將有些猶豫,又拿出一顆“血靈珠”放在桌域。
干將一把抓住“血靈珠”,鼻孔不停的喘著粗氣,咬著牙,頭急速的抖動著。“成交”。
承影看著二人,這兩人為了顆“殘血冰晶”下了這么大的血本,真不知道值不值。在他看來,“血靈珠”比“殘血冰晶”貴出不止十倍,這回靈士虧大了。
干將取出靈袋,放在桌上,迅速將“血靈珠”收入袋中。“靈祖告辭”。
魔邪收了靈袋點點頭。“靈友走好”。
承影見干將要離開,只得站起來,向魔邪道了聲別,就要離開。
魔邪看到承影要走,笑道:“靈友不請我喝杯茶嗎”?
承影和干將站在門邊,誰都沒想到魔邪會這么說。干將苦笑的看向承影。“影兒,你先墊上,我還你”。
“幾個錢呀!我請了”。
“謝了”!魔邪坐回茶桌,微笑的端起茶盅,凝視著一老一小遠(yuǎn)去的身影。
茶女從木納中清醒過來,看著桌上灑的茶水,嚇得小臉都白了。“靈祖對不起,我的錯,我賠”。
魔邪擺擺手。“沏你茶,不用慌”。
“謝靈祖”。茶女感激的差點跪下。
干將拉著承影進(jìn)了客棧,四下靈識后,躲進(jìn)了亭樓里。
“影兒,你怎么來了這里”?
“我從荒域回來的,......沒想到,在這兒遇到爺爺”。承影簡單的說了荒域的事,隱瞞了很多事情。
“好好!沒想到圣域一別,這么久才找到你,見過月兒嗎”?
“見過,聽那個靈士說,小月不久前回到了靈域”。
“那個靈士”?干將疑惑道。
“就是剛剛喝茶的靈士”。
“他和小月在一起”?干將瞪了眼睛,心里慌了。
“不是,聽說是一起從荒域回來的”。
“哦”!干將放了心,只要靈士與小月沒有關(guān)系就好。“小月去了哪兒”?
承影搖搖頭,靈士沒有說,她也不知道。
干將沉吟半刻,還是做了決定,不管靈士與小月有沒有關(guān)系,“殘血冰晶”不能落到靈士手里。“承影在此等我,我出去一會兒”。
承影點點頭,在這荒山里能遇到干將太幸運了,他算得上是親人了。
干將出了客棧,徑直出了靈阜,閃身躲入石壁后隱藏了半個時辰,這才進(jìn)了山林,潛行一個時辰,來到光禿的石山。
這山?jīng)]有一棵樹,連棵小草都沒有,整個山峰只有白花花的石頭,看不到半點生機。
干將抻手摸向石頭。嗞啦!石頭變成冰渣,那里還有石頭,眼前是一片冰刺猬。細(xì)尖的刺芒閃著寒光,刺得干將眼睛都瞪不開,適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放下?lián)踉谘矍暗氖帧?br />
“冰魔!......冰魔”!喊了數(shù)聲,還是不見冰影出現(xiàn)。
干將遲疑了會兒,想進(jìn)入冰石山,看眼冰刺又停在原地。
眼前的山峰變得晶瑩透亮,形態(tài)不一的冰花,似白蓮,如柳絮,輕輕盈盈落下。凌空劃過數(shù)道孤線,冰花隨風(fēng)旋轉(zhuǎn)、飛舞,深深嗅過,寒風(fēng)中散發(fā)出誘人的清香。
干將退了半步,頭發(fā)、胡子、眉毛都掛了一層冰晶,身子漸漸有點僵直。
混厚的聲音響起。“老靈頭,東西帶來了嗎”?
“冰魔”。干將躬了下腰,咔嚓!差點把腰折斷了。“收到一顆‘殘血冰晶’,又被靈士搶走了”。
呼!風(fēng)旋舞起,立起數(shù)丈高的冰人。惡狠狠的聲音傳來。“你說什么?小小的靈阜也有人敢搶本祖的東西”。
“是個新來的靈士”?
“拿來給我”。
干將把畫像投入空中。嘩啦!晶軸抖出畫影。一陣風(fēng)旋聲,冰影崩塌下來,巨大的冰石炸成了冰凌,飛出數(shù)百丈遠(yuǎn)。干將被冰團推飛了,連滾帶爬的逃出千丈外,才遁住身形,身上的戰(zhàn)袍炸出數(shù)百個小冰洞。
怎么回事?干將驚恐的盯著空中的畫影,嚇得不知所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幾息后,冰影出現(xiàn)在空中,一把將畫影撕得粉碎。指著干將吼道:“老頭子,你敢用這東西嚇唬本魔”。
干將對了眼,盯著近在鼻尖的冰峰。“冰魔,沒有呀!這是你要的畫像,真的是他搶走的”。
“真是他”?
“是他!是個從荒域回來的靈士”。
“你不認(rèn)得”?
干將搖搖頭,他真的不認(rèn)識,于是把見面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冰影收了風(fēng)旋,靜靜的聽著。“你說承影在阜中”?
干將愣了下。“冰魔認(rèn)得她”?
“好好做你的事,不要多問”。冰影瞪著燈籠大的眼珠子,吼了聲。“沒有收到‘殘血冰晶’,‘百啟真晶’也沒了,走吧”!
“冰魔,你不想奪回冰晶”。
冰影沉默會兒。“有消息通知我”。
干將有點失望,轉(zhuǎn)身離開了山域。
嘩啦!冰影落下,化成一堆石頭。
靈阜客棧內(nèi),魔邪躲在戰(zhàn)影晶臺內(nèi)拿著“殘血冰晶”,細(xì)細(xì)的凝視著,這冰晶上有種熟悉的氣息,卻又不知是什么?
松開手,“殘血冰晶”浮在空中,慢慢的旋轉(zhuǎn)著,一道道七彩的冰弧彌漫出來,冰花、冰樹、冰山、冰鳥從弧光中飛出,在戰(zhàn)影空域飛散開。
不錯,正是這種寒氣,魔邪感應(yīng)到“殘血冰晶”中飛散的冰晶幻影非常的熟悉,似乎在那兒見過。就在念域深處,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魔邪嘆了口氣,收了“殘血冰晶”走出戰(zhàn)影晶臺。
“我暈”!嚇了一大跳。亭樓空域凍成了冰疙瘩,只有戰(zhàn)影留下的這么點空間。
魔邪凝出術(shù)法,想收回寒冰。這冰沒有半點異樣,根本無法收回。想打爆寒冰,又怕打破了亭樓。只好遁出了亭域。
“嚯”!又嚇了一大跳。亭樓外站滿了靈者,圍著巨大的冰山。
一位老靈士見魔邪遁出來,笑呵呵的走過來。“這位是無名靈友吧”!
“宗級靈老”!魔邪連忙見禮。“靈祖打擾了”。
老靈士捻著胡子呵呵的笑著,原來是位煉識五階的靈士。“不妨事,在下是靈阜的副阜主關(guān)忠,靈友在煉何物”?
魔邪苦笑道:“昨日收了顆冰晶,在戰(zhàn)影內(nèi)看了眼,沒想到,惹出這么大的動靜”。
“喲!原來是這樣,不過,小靈友要小心了,你這顆東西會引來冰魔”。
“什么冰魔”?魔邪瞪大了眼睛。
關(guān)忠上下打量著魔邪,驚愕的問道:“這事你不知道”?
“請副阜主賜教”。
關(guān)忠看眼冰山,見靈士沒有收起的意思,伸手一揮。冰山消失了,指間捻著小小的冰珠。“靈友,我先給你收著,本阜可不想引來那個怪物”。
魔邪聽得奇怪,副阜主是凝魂境靈祖,怎么會對個冰魔這么忌憚?
“來人上茶”。
關(guān)忠說完,帶著魔邪進(jìn)了亭樓,看了眼亭域的擺設(shè),果然沒異動,這才放心坐下。
幾位靈女跟進(jìn)來,擺下茶具,沏起茶來。
魔邪看著關(guān)忠,等著他說下文。關(guān)忠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茶女,等茶盅送來后,嗅了嗅,滿意的點點頭。“來,靈友喝口茶,聽我細(xì)細(xì)的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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